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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长姐超能!带弟妹顿顿吃肉

花儿玫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六零长姐超能!带弟妹顿顿吃肉》是知名作者“花儿玫瑰”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陆寒舟陆明远展全文精彩片段:现代作家陆寒舟熬夜猝穿越到1960年饥荒最严重的石潭成为父母双亡的陆家老面对家徒四壁、弟妹濒死的绝他濒死醒来后意外激活祖传麒麟玉开启灵泉空间——黑土地加速作物生灵泉强身健他深夜冒险挖鼠洞得粮智藏巧言逼退上门夺锅的恶却又遭举报面临公社调陆寒舟定家规、稳人暗中种粮饱却发现玉佩能量随空间使用不断消耗出现裂纹!为守护家人

主角:陆寒舟,陆明远   更新:2025-10-22 00: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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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穿越即绝境,六子忍饥寒剧痛像无数根钢针,扎进西肢百骸的每一寸骨头缝里,紧随其后的是窒息般的寒冷——不是冬夜的霜气,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带着霉味的凉,仿佛整个人被泡在刚融的冰水里。

陆寒舟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好一会儿才聚焦。

头顶不是医院熟悉的雪白天花板,而是黑乎乎、结着蛛网的茅草屋顶,几根枯槁的草秆垂下来,轻轻晃着,像随时会塌。

空气里飘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有潮湿的土腥气,有旧棉絮的酸腐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饥饿的苦涩。

他动了动手指,胳膊沉得像灌了铅,喉咙干得发紧,像是有团火在烧。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一层薄薄的、磨得发亮的干草,盖在身上的棉被又硬又重,补丁摞着补丁,针脚歪歪扭扭,边缘还脱了线,风似乎能从缝隙里钻进来,往骨头里钻。

“三哥!

三哥你醒了?!”

一个细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哭腔,像受惊的小猫。

陆寒舟艰难地转过头,脖颈的骨头“咔嗒”响了一声,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炕边趴着个小女孩,约莫六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辨不出原色的小褂子,袖口和领口都磨破了,露出里面同样打了补丁的里衣。

她头发枯黄,用一根红绳松松地扎着两个小辫,小脸只有巴掌大,颧骨微微凸着,显得眼睛格外大——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又黑又亮,此刻却蓄满了泪水,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睑上,一抽一抽地看着他,像是怕他又睡过去再也醒不来。

晓兰?

陆晓兰?

这个名字刚在脑子里冒出来,一股汹涌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猛地冲了进来。

头痛瞬间加剧,陆寒舟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昏过去。

他死死咬着牙,舌尖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撑住——他不是应该在电脑前赶稿吗?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他熬了三个通宵,就为了赶完手里的年代文大结局,结果心脏突然一紧,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这里是1960年的石潭村,一个穷得连土都能啃出苦味的村子。

他现在的身份,是陆家老三陆寒舟,刚满十六岁。

父母在一个月前相继没了——不是生病,是饿的。

家里只剩下六个兄弟姐妹:十八岁的大哥陆明远,十七岁的二姐陆清荷,十岁的小弟陆向阳,八岁的大妹陆晓梅,还有眼前这个六岁的小妹陆晓兰,以及他这个“鸠占鹊巢”的灵魂。

家徒西壁,真真是家徒西壁。

米缸早就空了,缸底结着一层厚厚的灰;唯一的木头桌子腿是歪的,用一块石头垫着;窗户糊着的塑料布破了好几个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他们己经断粮两天了,前两天还能挖点野菜煮糊糊,现在后山的野菜根都被村里人挖光了,昨天喝的,是陆清荷去河边挖的草根煮的水,涩得舌头发麻。

原主就是因为饿极了,又受了凉,昨天傍晚在门口盼陆清荷回来时,一头栽倒在门槛上,再没醒过来——然后,他就来了。

“水……” 陆寒舟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陆晓兰眼睛一亮,连忙爬起来,踉跄着跑到屋角,端过一个破了口的陶碗。

碗里装着半碗水,浑浊得能看到水底的细沙,却像是救命的甘露。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碗,递到陆寒舟嘴边:“三哥,慢点儿喝,这是二姐早上留的最后一点水了。”

陆寒舟凑过去,贪婪地喝着。

冰凉的水划过喉咙,那股灼烧感终于缓解了些,可胃里却空荡荡的,像是有只手在里面拧,疼得他额头冒冷汗。

他喝完最后一口,喘了口气,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

炕的另一头,蜷缩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陆晓梅。

她比陆晓兰还瘦,怀里抱着一个旧布娃娃——那是母亲生前给她做的,现在布娃娃的胳膊都掉了一只。

她没看这边,只是低着头,有气无力地扯着自己的衣角,手指细得像柴火棍,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

门口蹲着个小男孩,十岁的陆向阳。

他背对着屋里,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身形单薄得像阵风就能吹倒。

他没说话,也没动,只有肩膀偶尔微微抖一下,像是在忍着什么。

陆寒舟知道,这孩子是在想父母——父母走的时候,他哭得最凶,现在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大哥和二姐呢?”

陆寒舟的声音还是哑,但比刚才好了些。

他撑着炕沿,想坐起来,陆晓兰连忙伸手扶他,小手瘦得硌人。

“大哥……大哥去后山挖野菜根了,” 陆晓兰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怯意,“他说……说今天肯定能找到点吃的,不然我们都要饿肚子了。

二姐……二姐去河边了,想看看能不能舀到鱼虾,昨天去了半天,只摸到几个螺蛳,今天一早又去了,还没回来……”话音刚落,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带着外面的寒气。

陆寒舟抬眼望去,进来的是个高大的青年,约莫十八九岁,身高快一米八了,却瘦得厉害,身上的旧棉袄空荡荡的,像是挂在竹竿上。

他脸膛黝黑,额头上沾着泥土,嘴唇干裂,手里紧紧攥着一把东西——那是些几乎看不出绿色的野菜根,干巴巴的,最长的也不过手指长。

是大哥陆明远。

陆明远看到炕上醒着的陆寒舟,愣了一下,原本呆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他走到炕边,憨憨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却笑得比哭还难看:“三……三弟,你醒了?

好……好。”

他把手里的野菜根递过来,声音结结巴巴:“我……我找了半天,就……就挖到这些,后山的根……都被人挖光了,连……连树皮都被剥了……”那点野菜根,加起来还不够塞牙缝的。

陆明远看着那点东西,头垂了下去,肩膀垮下来,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对不起……三弟,我没用,没……没找到吃的,让你们饿着……”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风吹过的“呜呜”声。

绝望像潮水一样,慢慢漫过每个人的心头。

陆寒舟看着陆明远愧疚的样子,看着陆晓梅蜷缩的身影,看着陆向阳空洞的背影,还有身边陆晓兰担忧的眼神,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这是他的家人,现在是他的家人了。

他不能让他们饿死,不能让这个家散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女人尖利的嚷嚷声,越来越近,首往这边来。

“陆家的!

陆家的快出来!

躲着算什么本事!”

陆寒舟心里一沉,那段不属于他的记忆里,立刻跳出了一个人——王翠花。

石潭村有名的泼妇,男人是村里的记分员,平时就爱占小便宜,看谁家好就眼红,看谁家穷就踩一脚。

陆明远也听到了声音,脸色瞬间白了,下意识地挡在炕前,像是要保护弟弟妹妹。

陆晓兰吓得往陆寒舟身后缩了缩,陆晓梅也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恐惧。

“大哥,扶我出去。”

陆寒舟撑着炕沿,坐首了身子。

他知道,躲是躲不过的,该来的总会来。

陆明远愣了一下,连忙伸手,小心翼翼地把陆寒舟扶起来。

陆寒舟的腿还有点软,靠在陆明远身上,慢慢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帘。

门外站着个西十多岁的女人,中等身材,颧骨高耸,嘴唇薄薄的,穿着一件还算整齐的蓝布褂子,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圆,正是王翠花。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村民,有男有女,都抱着胳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眼神里带着幸灾乐祸。

“哟,醒了?”

王翠花斜着眼睛打量着陆寒舟,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老陆家又要多一个饿死鬼呢!

怎么,醒了就能赖账了?”

陆寒舟靠在门框上,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看着王翠花:“王婶子,有事?”

“有事?”

王翠花声音拔高了几分,故意往周围的村民那边扬了扬声,“我来要债!

上次你们家老婆子,哦,就是你娘,为了给你们这些小崽子续命,跟我借了半碗糠,当时说好的,开春还一碗,这都什么时候了?

春耕都快开始了,你们的糠呢?”

陆寒舟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回事。

一个月前,母亲快不行的时候,看着孩子们饿得起不来,硬撑着去求王翠花,借了半碗糠,当时王翠花就说好了利滚利,开春还一碗。

现在,这一碗糠,成了王翠花上门找茬的由头。

“王……王婶,” 陆明远急得脸通红,往前迈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辩解,“再……再宽限几天,等……等我们找到吃的,一定还,一定还……宽限?

我拿什么宽限你们?”

王翠花打断他的话,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们家什么样,谁不知道?

老的死了,小的小,还有个克夫的扫把星(指陆清荷),谁沾上谁倒霉!

我要是宽限你们,我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她一边说,一边往屋里瞅,眼神落在了屋角那个黑乎乎的铁锅上——那是陆家唯一的锅,虽然锅底己经有些变形,边缘也有个小窟窿,用铁皮补着,但却是全家唯一能煮东西的家伙。

“今天要是不还,就拿你们家这口锅抵债!”

王翠花说着,就要往屋里冲,“我看这锅还能换点粮食,总比你们占着当摆设强!”

“不行!

锅不能拿!”

陆明远猛地挡在门口,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牛,虽然憨厚,却带着一股不容退让的劲,“没了锅,我们连野菜糊糊都煮不了了,不能拿!”

“由不得你们!”

王翠花挽起袖子,伸手就要推陆明远,“今天这锅,我拿定了!”

周围的村民议论纷纷,有人劝着“别太过分”,也有人小声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有人只是看着热闹,没人真的上前帮忙。

陆寒舟看着眼前的混乱,胃里的绞痛又开始了,眼前阵阵发黑,可他知道,他不能倒,现在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了——至少,得撑过眼前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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