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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我换了新郎

乌陵城的重锤血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离婚当天我换了新郎》“乌陵城的重锤血手”的作品之李非非杨海燕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结婚三我每天舔狗般伺候李非她却骂我废离婚当我直接掏出钻戒向她闺蜜杨海燕求所有人都笑我疯包括李非直到杨海燕点百亿集团继承人身份曝李非非当场崩溃:“你明明这么有为什么装穷骗我?”1胸口堵着一团烧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手里捏着是李非非刚刚甩过来的离婚协议纸张崭还带着打印机残留的温可上面的每一个都透着一股子冰碴子的味“沈签了”李非...

主角:李非非,杨海燕   更新:2025-10-23 08: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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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每天舔狗般伺候李非非,她却骂我废物。离婚当天,

我直接掏出钻戒向她闺蜜杨海燕求婚。所有人都笑我疯了,包括李非非。直到杨海燕点头,

百亿集团继承人身份曝光。李非非当场崩溃:“你明明这么有钱,为什么装穷骗我?

”1胸口堵着一团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手里捏着的,

是李非非刚刚甩过来的离婚协议书。纸张崭新,还带着打印机残留的温热,

可上面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子冰碴子的味道。“沈阳,签了吧。”李非非坐在我对面,

那张曾经让我觉得倾国倾城的脸上,此刻只有毫不掩饰的厌倦和轻蔑,“别再拖着了,

没意思。这三年,我受够了。”餐厅包厢里灯光晃得人眼晕,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桌上还摆着几道她爱吃的菜,是我提前两小时来准备的,现在早已失了热气,

像极了我这可笑的婚姻。“受够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哑,像是砂纸磨过喉咙,

“非非,这三年,我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对不起我?

”李非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沈阳,

你除了会做几顿饭,打扫一下卫生,像个哈巴狗一样围着我转,你还会干什么?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个月挣那三瓜两枣,连我买个包都要犹豫半天!我李非非的人生,

不该是跟你这种废物绑在一起的!”“废物……”我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

心口那团火烧得更旺了,几乎要将我最后的理智也焚毁。是啊,废物。结婚三年,

我包揽了所有家务,记得她每一个喜好,忍受她所有的坏脾气。她工作不顺心,

我陪她到凌晨;她生理期,我红糖水暖宝宝备得比闹钟还准;她娘家有什么事,我跑前跑后,

比亲儿子还上心。我以为这是爱,是体贴。在她眼里,原来这只是“废物”的证明。我抬眼,

看向她。今天她特意打扮过,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连衣裙,衬得她身段婀娜,脸上妆容精致,

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精心打理过的傲气。不是为了我,我知道。她大概是觉得,离了婚,

马上就能投入下一段“配得上”她的锦绣前程了。“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

努力让声音平稳,“这三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爱?”李非非嗤笑一声,

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淬着冰冷的毒,“沈阳,别天真了。

当初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对我也还算细心,我会跟你?

可生活不是只有脸和那点廉价的细心就够的!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懂吗?

看看你身上这件衬衫,穿三年了吧?领子都磨边了,我看着都嫌丢人!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指甲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磨边的衬衫……是啊,

所有的钱,都花在她和她那个永远填不满的虚荣心上了。我自己,

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买过一件像样的新衣服。心,一点点沉下去,沉进一片冰冷的死海。原来,

所有的付出,所有的隐忍,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滑稽戏。

我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不断吐出刻薄字眼的嘴,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胸腔里那团灼烧的火焰,奇异地冷却下来,凝结成一块坚硬的冰。不值得。为这样一个女人,

浪费三年,真的不值得。“签啊!磨蹭什么!”李非非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协议你看清楚了,房子是我婚前财产,跟你没关系。婚后财产?呵呵,就你那点工资,

除去开销还能剩下什么?车子归你,算是可怜你,免得你以后出门连个代步工具都没有。

赶紧签了,大家好聚好散。”好聚好散?

我看着她那副迫不及待要甩掉我这个“累赘”的嘴脸,嘴角缓缓扯开一个极淡的弧度。行吧。

如你所愿。我拿起笔,笔尖悬在签名处上方。李非非紧紧盯着我的手,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解脱。就在笔尖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包厢门被轻轻敲响了。“进。

”我头也没抬,应了一声。门开了,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杨海燕。

李非非最好的闺蜜。今天这场离婚摊牌,李非非特意叫了她来,美其名曰做个见证,

其实无非是想有个人在旁边,更能衬托我的不堪,更能满足她最后的优越感。“非非,

沈阳……你们,谈得怎么样了?”杨海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今天穿得很素雅,一条简单的米白色连衣裙,脸上只化了淡妆,站在那里,

像一株清新脱俗的百合,与旁边妆容凌厉、气势逼人的李非非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非非一把拉过杨海燕,像是找到了同盟,声音拔高:“海燕你来得正好,

快看看他这个窝囊样!离个婚都磨磨唧唧的,是不是还想赖着我啊?我告诉你沈阳,做梦!

”杨海燕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轻轻拉了拉李非非的胳膊:“非非,少说两句吧。”“我凭什么少说?我跟了他三年,

浪费了三年青春,得到什么了?”李非非越说越激动,指着我的鼻子,

“他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辈子穷酸的命!”我缓缓放下了笔。抬起头,

目光越过情绪激动的李非非,落在了杨海燕身上。她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微微垂下了眼睑。包厢里安静了一瞬,只有李非非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她,看着杨海燕,

看着这荒唐的一幕。然后,我笑了。不是怒极反笑,

而是一种彻底放下、带着某种决断的平静笑容。“李非非,”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盖过了她的叫嚣,“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该再互相耽误了。”李非非一愣,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我没再看她,而是转向了杨海燕,目光专注而认真。在她们两人,

以及门口可能存在的服务生惊愕的注视下,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我伸手,

从西装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深蓝色丝绒的小盒子。盒子不大,但款式经典,

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李非非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荒谬的期待?她是不是以为,这是我最后挽回她的手段?

拿出一枚钻戒祈求她不要离婚?连杨海燕也疑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我没有卖关子。“啪嗒”一声,我当着他俩的面,打开了盒子。刹那间,

包厢里似乎亮了一下。一枚钻戒静静地躺在黑色的丝绒垫上。

主钻是一颗切割完美的圆形亮式切割钻石,大小惊人,至少五克拉起步,

火彩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周围还镶嵌着一圈细密的碎钻,

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主石。设计简约大气,却透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昂贵和权势感。

这绝不是普通工薪阶层能买得起的东西!

甚至不是李非非梦寐以求的那些所谓奢侈品牌量产款能比拟的!李非非的呼吸骤然停滞,

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枚钻戒,嘴巴微张,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杨海燕也捂住了嘴,

眼中满是震惊。我无视李非非那快要吃人的目光,拿起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然后,

在两人呆滞的注视下,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举动——我面向杨海燕,单膝,缓缓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地面,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却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我举起手中的钻戒,仰头看着彻底懵掉的杨海燕,声音清晰,坚定,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回荡在寂静的包厢里:“杨海燕,嫁给我,好吗?”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李非非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茫然,再到极致的扭曲和愤怒,

像是一幅被打翻的调色盘,精彩纷呈。她看看我,又看看杨海燕,指着我,

手指都在颤抖:“沈……沈阳!你……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依旧看着杨海燕,她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脸上血色尽褪,

写满了不知所措和巨大的冲击。2包厢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死寂。落针可闻的死寂。

李非非那张精心描绘的脸,此刻扭曲得几乎变了形。她看看单膝跪在地上的我,

又看看站在她旁边、脸色煞白、浑身僵硬的杨海燕,胸口剧烈起伏,

像是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沈……阳!”她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声音尖利得刺耳,

“你他妈是不是受刺激疯了?!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那是海燕!是我闺蜜!

你拿个破玻璃珠子在这儿发什么神经病!”她根本不相信那枚钻戒是真的。

在她固有的认知里,我沈阳,就是个穷得叮当响、连她买个包都要省吃俭用的窝囊废,

怎么可能拿得出这样一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钻戒?只能是假的,

是为了报复她、故意恶心她的拙劣把戏。我没理她,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咆哮。我的目光,

依旧牢牢锁在杨海燕脸上。她的震惊,不比李非非少。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此刻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慌乱,还有一丝……被我疯狂举动吓到的无措。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海燕,”我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沉稳,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是认真的。从我决定结束那段错误婚姻的那一刻起,

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我举着钻戒的手,稳如磐石。钻石的光芒在我指尖跳跃,

映亮她苍白的脸。“我知道这很突然,甚至……很荒唐。”我继续说,语气坦诚,

“你可能觉得我疯了,李非非也觉得我疯了,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我不可理喻。

但有些话,有些事,再不做就晚了。有些对的人,再错过就是一辈子。”我深吸一口气,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不想再错过。杨海燕,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放你妈的狗屁!”李非非彻底炸了,她猛地冲上前,伸手就想来打掉我手中的戒指盒,

“沈阳你个王八蛋!你羞辱谁呢?!你他妈离婚受刺激去找小姐啊!

你骚扰我闺蜜算什么本事!海燕你别怕,他就是个神经病!我这就打电话报警!

”她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划到我的手背。就在这时,一直处于石化状态的杨海燕,突然动了。

她不是去拦李非非,而是下意识地,向前微微挪了一小步,恰好挡在了我和李非非之间。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李非非挥舞的手臂僵在了半空。“非非……”杨海燕的声音很轻,

带着颤,却清晰地响起,“你……你先冷静点。”“我冷静?!我怎么冷静!

”李非非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你看看他这个德行!他这是在打我的脸!

打你的脸!我们都被他耍了!他就是个心理变态!”杨海燕没有回头看李非非,她的目光,

依然落在我脸上,落在我手中那枚璀璨的钻戒上。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震惊,有犹豫,

有挣扎,还有一丝……我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的,类似决绝的东西在慢慢凝聚。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李非非还在不停地咒骂,

声音尖锐刻薄,不断地给杨海燕施加压力,让她“清醒点”,让她“别上当”,

让她“跟我一起唾弃这个疯子”。我依旧跪着,举着戒指,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等待着我的审判。终于,杨海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出。她抬起眼,

直视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所有的慌乱和挣扎,似乎在刚才那漫长的几秒钟里,沉淀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法完全读懂,却让我心头猛地一动的平静。她轻轻开口,声音不大,

却像一道惊雷,劈散了李非非所有的叫嚣,也劈开了这凝滞的空气。她说:“好。”一个字。

清晰,干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李非非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她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

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脸上的表情是纯粹的、毫不掺假的懵逼和骇然。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海……海燕?

你……你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变了调。杨海燕没有理会她,她看着我,

嘴角似乎极其微弱地向上牵动了一下,然后,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递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手指纤细,皮肤白皙。她的动作,就是最明确的答案。我看着她,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有力地跳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瞬间涌遍四肢百骸。成功了!

这第一步,赌赢了!我没有丝毫犹豫,小心翼翼地,将手中那枚沉甸甸的钻戒,

套上了她右手的无名指。尺寸,竟然刚刚好。璀璨的钻石在她纤细的手指上熠熠生辉,

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不!!!不可能!!”李非非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杨海燕!你疯了!你跟他一起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是我不要的男人!是个废物!穷光蛋!你捡我丢掉的垃圾?

你他妈是不是早就跟他有一腿了?!贱人!你们这对狗男女!”她状若疯癫,

冲上来就想拉扯杨海燕。我迅速站起身,将戴好戒指的杨海燕轻轻拉到我身后,

用身体挡住了失控的李非非。“李非非,”我看着她,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海燕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妻?我呸!

”李非非气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妆容花成一团,显得狼狈又狰狞,“沈阳!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戒指是哪来的?你他妈是不是去偷去抢了?!

还是你们早就勾搭成奸,合起伙来骗我?!”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一个被她唾弃、被她视为废物的前夫,在离婚的当天,当着她这个前妻的面,

向她最好的闺蜜求婚成功了?用的还是一枚看起来价值连城的钻戒?

这简直打败了她所有的认知!比扇她耳光还要让她难以忍受!我看着她的歇斯底里,

内心平静无波,甚至有点想笑。“偷?抢?”我淡淡地重复着这两个词,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李非非,在你的世界里,是不是除了穷酸和犯罪,

就没有别的可能了?”我顿了顿,揽着杨海燕肩膀的手微微收紧,感受着她身体轻微的颤抖,

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至于我和海燕,”我目光扫过李非非那张扭曲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现在,

请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然后,”我侧过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拿着你的东西,

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和我的未婚妻,庆祝我们的新生。”李非非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僵在原地,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精彩得像霓虹灯。她看着我和杨海燕,

看着我们紧握的手,看着杨海燕手指上那枚刺眼无比的钻戒,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漏风箱一样的声音。愤怒,羞辱,不甘,

还有巨大的、无法理解的困惑,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她猛地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

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在上面胡乱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像扔垃圾一样狠狠摔在我面前。“沈阳!杨海燕!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没完!

”她嘶吼着,抓起自己的包,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包厢门,背影仓皇如同丧家之犬。

包厢门“砰”地一声巨响,关上。世界,终于清静了。只剩下我和杨海燕。还有,

那枚在她指间闪耀的,象征着全新开始的钻戒。我缓缓松开揽着她的手,转过身,面对着她。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劫后余生的恍惚,也有对未来未知的茫然。

“刚才……”她轻声开口,声音依旧带着一丝微颤,“是不是太冲动了?”我看着她,

摇了摇头,语气无比肯定:“不。这是我三年来,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我拿起桌上那份李非非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仔细地折好,放进口袋。然后,

我向她伸出手,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容。

3包厢门隔绝了李非非最后那声凄厉的诅咒,世界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嘈杂,

只剩下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款昂贵香水的尾调,

混合着菜肴冷却后的油腻气息,形成一种怪异而令人不适的氛围。我缓缓转过身,

面对杨海燕。她依旧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视线胶着在自己右手无名指上。

那枚璀璨的钻戒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显得格外夺目,

火彩在略显昏黄的灯光下依旧折射出凌厉的光芒,仿佛一颗微型恒星,坠落凡尘,

却依旧燃烧着不属于这个平凡包厢的炽热。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连带着那颗钻石的光芒也似乎在轻轻摇曳。“刚才……”她终于抬起头,看向我,

眼神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震惊的余波尚未平息,

又混杂着巨大的茫然和一丝后知后觉的恐慌,“我们是不是……太疯狂了?”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气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我走近一步,没有立刻去碰触她,

只是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疯狂吗?”我重复着她的话,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或许吧。但比起浑浑噩噩地在一个错误泥潭里继续腐烂,我宁愿选择一场清醒的疯狂。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指间的戒指上。“这枚戒指,它应该戴在懂得它价值的人手上。

”杨海燕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用左手摩挲着那颗主钻,

冰凉的触感似乎让她清醒了些许。“它……太贵重了。”她声音干涩,“沈阳,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哪来的钱?这不可能……”她终于问出了这个核心问题。是啊,

在她,以及在所有认识“沈阳”的人眼里,我不过是个月薪勉强过万,

省吃俭用还经常被李非非抱怨没本事的普通男人。这样一枚品相绝佳的钻戒,

其价值恐怕远超我过去几年的全部收入总和。我看着她眼中真诚的困惑和担忧,

心中那块冰冷的坚硬角落,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

轻轻握住了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她的手指冰凉,在我的掌心微微瑟缩了一下,但没有挣脱。

“海燕,”我唤她的名字,比刚才求婚时更多了几分真实的温度,“有些事情,

我现在还不能完全告诉你。但请你相信,我沈阳,绝非李非非口中,

或者你一直以来所认为的那个废物。”我收紧手掌,

试图将一些力量和决心传递给她:“这枚戒指,不是偷的,不是抢的,它本就属于我。

而我选择在今天,将它戴在你的手上,是因为我觉得,你值得拥有它,

也值得拥有我接下来能给予的一切。”这番话有些含糊,甚至带着点故作神秘,

但在眼下这种情况,或许比直接抛出一个惊天动地的身份,更能让她接受。

巨大的冲击需要时间来消化,我需要给她,也给自己,一个缓冲的阶梯。

杨海燕怔怔地看着我,似乎在努力消化我话语中的信息。她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

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撒谎或虚张声势的痕迹。半晌,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肩膀微微放松下来。“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低下头,看着我们交握的手,

“我只是觉得……像在做梦。一个光怪陆离,完全不合逻辑的梦。”“那就当是一场梦吧。

”我顺着她的话说,语气放缓,“一场由我们主导的美梦。”我松开她的手,

转而拿起桌上那份李非非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仔细地折好,放进西装内袋。动作从容,

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份普通的文件。“这里空气不好,”我朝门口示意了一下,“我们走吧。

”杨海燕点了点头,沉默地跟在我身后。走出包厢,穿过餐厅走廊,

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有好奇,有探究,

还有刚才隐约听到动静的服务生们压抑着的窃窃私语。

我们这对刚刚上演了“离婚当场求婚闺蜜”狗血情节的男女主角,无疑是此刻最大的焦点。

杨海燕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些目光,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跟在我身边,

头埋得很低,耳根泛着红晕,不知是尴尬还是别的什么。我没有理会那些目光,

径直走向餐厅门口。

泊车员已经将我那辆普通的代步车开了过来——就是离婚协议里“可怜”我,

归了我的那辆车。直到坐进驾驶室,关上车门,将外界那些窥探的视线隔绝开来,

杨海燕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车厢内一片沉默。我发动车子,

平稳地驶入车流。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送你回家?

”我打破了沉默。杨海燕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啊?哦……好。

”她报了一个地址,是位于城市一个普通小区的出租屋地址。我知道那里,

她和另一个女孩合租。车子在夜晚的车流中穿梭,电台里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

与刚才包厢里的剑拔弩张形成了鲜明对比。“你……”杨海燕犹豫着开口,

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打算?”我目视前方,

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首先,当然是去把离婚证办了。然后……”我侧过头,

看了她一眼,“履行我对你的承诺。”“承诺?”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结婚。

”我吐出两个字,清晰而肯定。杨海燕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一直蔓延到脖颈。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个……那个不算数的,太突然了,

我……我当时就是……”“就是什么?”我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就是看不惯李非非那样对我?就是想气气她?还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

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刁钻,将她逼到了墙角。杨海燕猛地转过头,

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嘴唇张合了几下,却没能立刻说出反驳的话。是啊,当时那种情况,

如果仅仅是为了替我不平或者气李非非,大可以有其他方式,何必搭上自己,

点头接受一枚如此“烫手”的钻戒?她的沉默,本身就像是一种答案。我笑了笑,

没有再逼她。“放心,我不会逼你。戒指你先戴着,就算……是我们之间的一個约定,

一个开始的信号。至于后续,我们慢慢来。”我的话似乎让她松了口气,

但手指却不自觉地又抚摸上了那枚戒指。车子很快到了她家小区门口。“就停这里吧,

我自己进去。”她解开安全带,低声说道。我点点头,“好。”她推开车门,

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却又停住,回过头来看我。霓虹灯的光晕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

眼神复杂。“沈阳,”她轻声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谢谢你在那个时候,选择了我。

虽然很荒唐,但……好像也不坏。”说完,她像是怕听到我的回答,飞快地下车,关上车门,

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小区大门,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坐在车里,没有立刻离开。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收回目光。抬起手,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无名指,那里曾经也戴过一枚戒指,属于李非非的,廉价的银戒指,

早就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而今天,我送出了一枚真正的、价值不菲的钻戒。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我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着一个没有存储名字,

却烂熟于心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而沉稳的男声:“少爷,事情办妥了吗?”“嗯。”我应了一声,

目光透过车窗,望向城市璀璨的夜空,“刚刚开始。”“集团那边,

几位元老对您近期的‘隐匿’颇有微词,认为您脱离核心太久。老爷的意思,

是希望您能尽快……回归正轨。”“告诉他们,”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自有分寸。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在这之前,

谁也别来打扰我。”“是,少爷。”对方恭敬应道,

“那……需要为您和杨小姐安排……”“不用。”我打断他,“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你们只需要确保,在我需要的时候,资源能够到位。”“明白。”挂断电话,

我将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引擎低吼一声,载着我融入夜色。

李非非以为她丢掉的是一个累赘,一个废物。她永远不会知道,她亲手推开的是什么。

而杨海燕,这个在我最“落魄”时,曾给予过我微不足道却真实温暖的女人,

她无意间卷入的这场风暴,究竟会将她带向何方?4第二天我是被手机连环的震动声吵醒的。

不是电话,是微信消息,密集得像是战场上的冲锋枪。我揉了揉眉心,拿过手机。

屏幕已经被李非非的名字刷屏了。从凌晨开始,断断续续,信息内容从最初的愤怒咒骂,

到后来的质疑质问,再到刚刚发来的,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崩溃的哭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沈阳!你他妈就是个骗子!

大骗子!”“那戒指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你是不是中彩票了?不对,

中彩票也不可能买得起那种戒指!我查过了!那品相至少七位数!你哪来的钱?!

”“你说话!你躲起来算什么男人!”“杨海燕那个贱人!她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们合伙演我是不是?!”“三年!我跟你在一起三年!你瞒得我好苦!

”“沈阳……你回来,我们谈谈好不好?昨天我太冲动了,

我们可以不离婚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要我……”最后几条语音,

点开来是她带着浓重鼻音的哭泣,语无伦次,哪还有昨天半分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看着这一连串的信息,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看吧,这就是现实。

当你展现出远超对方预期的价值时,曾经所有的“缺点”和“不堪”都会瞬间被重新定义。

愤怒源于被欺骗,崩溃源于失去的可能利益,而那一点点所谓的“悔意”,

不过是权衡利弊后,发现自己可能押错宝的恐慌罢了。我懒得回复,直接长按,

将她的对话框选择了删除。世界清静。起床,洗漱。看着镜子里那张略显疲惫,

但眼神却异常清亮的脸。三年了,戴着“废物”的面具生活,

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今天要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拿了。给那段荒唐的婚姻,

画上一个正式的句号。出门,开车。抵达民政局的时间比预约的稍早一些。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李非非竟然已经到了。她站在民政局门口,

穿着一身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套装,但明显有些褶皱,脸上妆容厚重,

却依旧掩盖不住浓重的黑眼圈和憔悴的神色。她不停地踱步,眼神焦躁地四处张望。

看到我从车上下来,她眼睛猛地一亮,几乎是扑了过来。“沈阳!”她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你来了!我们谈谈,我们好好谈谈!

”我面无表情地拂开她的手。“谈什么?协议签了,今天来领证,没什么好谈的。”“不!

有!”李非非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告诉我,那戒指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很有钱?

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她仰着头,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答案。“李非非,

”我看着她,语气平淡,“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财产状况,与你无关。”“怎么无关!

”她激动地尖叫起来,引得周围一些来办理业务的人纷纷侧目,“我是你老婆!

法律上……”“前妻。”我冷静地纠正她,“从你在协议上签字的那一刻起,就是了。

”这两个字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李非非头上。她猛地僵住,脸色瞬间惨白。

“所以……所以都是真的……”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你明明那么有钱……为什么……为什么要装穷骗我三年?

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抱怨、嫌弃……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很有趣?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被愚弄的痛苦和巨大的不甘。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漠然。“为什么?”我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想看看,卸下所有物质的光环,

仅凭我这个人,能不能换来一点真心。”我顿了顿,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

继续说道:“可惜,三年时间,我得到的只有‘废物’两个字。李非非,

你不是输给了杨海燕,你是输给了你自己的虚荣和浅薄。”这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李非非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摇着头,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冲花了精致的妆容。

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我有什么错……”“追求更好的生活没错,

”我冷冷地打断她,“但把所有的希望和价值评判都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

并将对方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不屑一顾,这就是你的错。”我不再看她,

径直走向民政局的门口。“走吧,办手续。别耽误彼此时间。

”李非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地靠在旁边的柱子上,无声地流着泪,

再也没有力气纠缠。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询问、确认、盖章。

当那两个暗红色的小本子递到我们手中时,我清晰地听到旁边李非非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她拿着那本离婚证,手指用力到泛白,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刻骨的怨恨和绝望。“沈阳,

你会后悔的!杨海燕那个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她跟我做闺蜜,不就是想窥探我的生活吗?

她就是个心机婊!”我充耳不闻,将离婚证随意地塞进口袋,转身就走。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李非非在我身后嘶喊,声音扭曲变形。我脚步未停,

径直走向我的车。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无名指上空落落的感觉,

提醒着我一段历史的结束。坐进车里,我没有立刻离开。拿出手机,找到了杨海燕的微信。

我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很久以前,是一些关于李非非生日礼物的无关紧要的讨论。

我沉吟片刻,打字发送。“证已领。你呢,考虑得怎么样了?”信息发出去后,

我没有期待立刻得到回复。发动车子,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靠边停车,拿起手机。杨海燕回复了。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她那只戴着钻戒的手,背景似乎是她的办公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钻石上,

折射出比昨天在包厢里更加耀眼、更加真实的光芒。图片下面,跟着一行字。

“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我看着那行字,又看了看图片上璀璨的戒指,

终于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5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分,

我准时将车停在了民政局附近的路边。阳光比昨天还要明媚几分,透过前挡风玻璃,

洒下满室暖意。我坐在驾驶室里,没有立刻下车,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

目光投向民政局门口那几级熟悉的台阶。心情,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混杂着些许对新篇章的期待,以及一丝审视命运的冷漠。然后,我看到了她。

杨海燕从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下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款式简洁大方,

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清新又温婉。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手提包,站在路边,微微踮脚朝我这边张望。我按了下喇叭,

降下车窗,朝她挥了挥手。她看到我,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笑容,带着点羞涩,快步走了过来。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新的栀子花香,

驱散了车厢内最后一丝属于昨日的阴霾。“等很久了吗?”她轻声问,

手指不自觉地又去抚摸无名指上的钻戒。阳光下,那钻石的光芒更加璀璨夺目,

几乎让人无法直视。“刚到。”我笑了笑,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准备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点了下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坚定:“嗯。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们一同下车,走向民政局。手续和昨天一样,流程化,高效。

只是当工作人员将那份红色的结婚申请表递给我们时,

我能感觉到身旁杨海燕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她握着笔,签字的手似乎有些用力过度,

指节微微泛白。我侧头看她,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有些紧张,

却无比真实的笑容。我也笑了笑,然后在申请人签名处,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阳。

当那两个鲜红的结婚证拿到手中时,触感温热。照片上,我和杨海燕并肩坐着,

她微微靠向我这边,脸上带着浅淡而幸福的红晕,而我,表情是难得的平和。

背景是标准的红色,宣告着一场全新法律关系的缔结。“恭喜。

”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说了一句。“谢谢。”我点头致意,自然地牵起杨海燕的手。

她的手心里有细微的汗湿,但并没有挣脱,反而轻轻回握了我一下。走出民政局大门,

阳光扑面而来,有些刺眼。杨海燕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戒指的光芒在指间跳跃。

“我们现在……”她仰头看我,眼神里带着询问,也带着对未知的一丝茫然。

“先去吃点东西,庆祝一下?”我提议道,“然后,带你去个地方。”“好。

”她温顺地点头。我们并肩走向停车的地方。然而,刚走下台阶,

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像幽灵一样,猛地从旁边冲了出来,拦在了我们面前。是李非非。

她今天的状态比昨天更加糟糕。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

皱巴巴的,整个人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颓败感。她死死地盯着我和杨海燕紧握的手,

目光最终落在杨海燕手指那枚刺眼的钻戒上,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果然……你们果然来这里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过后的浑浊,“杨海燕!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抢闺蜜的男人!你不得好死!”她的声音很大,

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开始响起。杨海燕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握着我的手猛地收紧,身体也僵硬起来。我将她往身后带了带,

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她和李非非之间。“李非非,适可而止。”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结婚,是我们的自由。”“自由?哈哈哈!

”李非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自由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起伙来骗我?自由就是你们在我刚离婚就迫不及待地领证?

沈阳!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骗了我三年!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她激动地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来抓我的衣领。我轻易地格开了她的手,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从未主动欺骗你什么。是你自己,用你那双被虚荣蒙蔽的眼睛,

选择看不见真实的我。至于我是谁……”我顿了顿,看着她因为愤怒和嫉妒而扭曲的脸,

缓缓说道:“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李非非。

她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崩断,目标瞬间转向我身后的杨海燕。“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狐狸精!

”她尖叫着,绕过我,扬手就朝着杨海燕的脸扇去!“我让你抢我男人!我让你戴我的戒指!

”动作又快又狠,带着积攒了一天的所有怨恨。周围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呼。

杨海燕似乎被她的疯狂吓住了,呆立在原地,眼看着那巴掌就要落下。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我手臂一伸,精准地抓住了李非非挥下来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无法再前进分毫。

“李非非!”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意,“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我盯着她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将她的灵魂刺穿。“我警告你,从今以后,

杨海燕是我沈阳名正言顺的妻子。你敢碰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我的语气平静,却蕴含着极其可怕的力量。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掌控生杀予夺多年才能淬炼出的气势,

与我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和隐忍截然不同。李非非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了,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和我眼神中的冰冷杀意,让她浑身一颤,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她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我甩开她的手,

力道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滚。”我只说了一个字。李非非稳住身形,

捂着自己被捏得生疼的手腕,看看我,又看看躲在我身后、脸色苍白的杨海燕,嘴唇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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