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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陈斌强没抬头,手里的铁铲一挖就是一大块土:“现在不是拍vlog的时候,想活着到郑古州,就得干这些‘没干过’的活儿。”他心里算着坑的尺寸——长1.2米,宽0.8米,深1米,够四个人用几天,“周磊磊,你挖宽,我挖长,李姐帮着清土,王大爷您歇着,指挥就行。”

王大爷摇摇头,用拐杖把散落的土块归到一起:“我还能动,帮着清土,你们年轻人劲大,负责挖。”他咳嗽两声,弯腰把土拨到坑边堆成小堆,“挖的时候别太急,底下要是有石头,得绕着挖,别把铲刃崩了。”

李姐蹲下来,用手把坑边的碎土拢到一起,手指蹭了点泥也不在意:“斌强,挖这么深够吗?会不会太浅了?”她抬头看陈斌强,眼里带着担心——以前在小区没搭过这个,怕不够用。

“手环里的生存手册说,临时厕所至少1米深,不然下雨容易淹,”陈斌强停下铁铲,抹了把额头的汗,“咱们最多在这儿待三天,挖1米够了,到时候填坑也方便。”他心里其实还有层顾虑——挖太深怕遇到地下虫穴,万一惊了蛇虫,反而麻烦。

周磊磊挖了没十分钟就喘起来,铁铲杵在地上,手撑着铲柄:“斌强,歇会儿呗,这土看着松,挖起来真费劲。”他盯着坑底,才挖了30厘米深,“咱们四个人,要不分批次挖?别一下子累垮了。”

“行,歇五分钟,”陈斌强直起身,活动了下腰,“喝口水,等下接着来,中午前必须挖好,不然天热了味儿更重。”他掏出水壶,拧开盖子递向王大爷,“王大爷,您先喝。”

王大爷摆摆手,指了指李姐:“让小李先喝,她刚才拢土也累。”

李姐接过水壶,喝了小口递还给陈斌强:“我不渴,你们年轻人消耗大,你们喝。”

周磊磊抢过水壶灌了一大口,又递回给陈斌强:“还是斌强你体力好,以前在部队是不是经常干体力活?”

陈斌强接过水壶拧上,没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他想起在部队拉练时挖战壕的日子,比这坑深多了,那会儿比现在苦多了,现在至少有铁铲,还有手环指导。他低头看了眼手环,屏幕还亮着风向提示,西南风没改,心里踏实了点。

陈斌强把铁铲插在土堆上,拍了拍手上的泥:“周磊磊,跟我去林子里砍树枝,要手腕粗的,长1.5米以上,至少要二十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杨树林,“别砍太细的,撑不住。”

周磊磊刚歇够,又要动,垮着脸拿起昨天捡的柴刀:“砍树枝啊?这得砍到什么时候?就不能找别的东西挡吗?”他踢了踢脚边的石头,“用石头堆不行吗?”

“石头堆不透气,味儿散不出去,”王大爷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拐杖戳了戳地面,“树枝透气还能挡视线,以前农村搭临时厕所,都用树枝围,又快又省事。”他抬头看了眼李姐,“小李是女同志,没遮挡哪行?”

李姐脸有点红,赶紧说:“我跟你们一起去捡树枝吧,多个人快些。”她拢了拢风衣下摆,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捡现成的枯枝就行,别砍活树,活树枝不好干,还容易招虫。”

陈斌强点头:“就捡枯枝,省得砍,还环保。周磊磊,你跟我去林子里捡,李姐在林子边缘捡,别走远,王大爷您在这儿看着坑,别让野物掉进去。”

周磊磊拎着柴刀往林子走,嘴里还嘟囔:“捡就捡,早知道昨天不扔那几根长树枝了。”他走进林子,脚踩过落叶,发出“沙沙”声,看到一根够粗的枯枝,弯腰去拽,枯枝纹丝不动,他用柴刀砍了两下,才把枯枝砍断,抱在怀里往回走,“斌强,这树枝够粗不?”

陈斌强正抱着一捆枯枝往坑边挪,看了眼周磊磊怀里的树枝:“够,再捡五根这样的,李姐那边捡了多少?”

李姐抱着几根细点的树枝走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我捡的都有点细,可能撑不住。”她把树枝放在地上,用手比了比粗细,“比你们捡的差远了。”

“没事,细的放里面当内层,粗的当外层,”陈斌强放下怀里的枯枝,开始往坑边插粗树枝,他选坑的四个角先插,每根树枝插入土中30厘米,“周磊磊,你把粗树枝都插在坑的外围,间距20厘米,李姐你把细树枝填在中间,挡住缝隙。”

周磊磊蹲下来,学着陈斌强的样子插树枝,树枝歪歪扭扭的,他扶了好几次都倒:“斌强,这树枝怎么总倒?是不是插太浅了?”

“插深点,至少30厘米,”陈斌强走过去,帮周磊磊把歪的树枝***,重新插,铁铲在旁边挖了个小坑,把树枝放进去再填土压实,“你得先挖个小坑,再插树枝,不然土松,撑不住。”

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用拐杖头敲了敲插好的树枝:“还得用藤条把树枝捆起来,不然风一吹就散。”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藤蔓,“昨天我看到那边有枯藤,你们去捡点来,捆在树枝中间,能固定住。”

李姐眼睛一亮:“对,枯藤结实,还不用找绳子。”她放下手里的细树枝,“我去捡藤条,你们先插树枝,我很快回来。”

周磊磊插完一根树枝,直起身捶了捶腰:“还是王大爷经验多,不然这破树枝肯定挡不住风。”他看了眼陈斌强,“斌强,你说咱们搭这厕所,会不会被星狼闻到味儿?”

陈斌强正调整树枝的间距,闻言顿了顿,按亮手环扫了扫周围:“手环没检测到星狼信号,而且下风向,味儿吹不到别处,就算有星狼,也先闻不到这儿。”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担心,但现在只能先解决眼前的卫生问题,“赶紧插完,等李姐回来捆藤条。”

没一会儿,李姐抱着一捆枯藤跑回来,风衣下摆沾了点草屑:“找着了,这藤条挺结实的。”她把藤条放在地上,拿起一根缠在树枝中间,“斌强,帮我拉一下藤条,我捆紧点。”

陈斌强走过去,拽着藤条的另一端,李姐一圈圈绕着树枝捆,藤条勒得她手指发红:“这样应该行了,风刮不动了。”她松开手,推了推树枝,树枝纹丝不动。

周磊磊凑过来,用手晃了晃树枝:“嘿,还真结实,李姐你捆得挺紧啊。”他又捏了捏藤条,“这藤条比绳子还好用。”

王大爷走过来,绕着厕所转了一圈,点头道:“高度再够点就好了,现在才1.5米,个子高的容易露,再往上加两根细树枝。”

陈斌强抬头看了眼树枝高度,确实有点矮:“周磊磊,再找两根细树枝,接在上面,用藤条捆住。”

周磊磊叹了口气,又转身往林子走:“行吧行吧,早弄完早省心。”他心里虽不情愿,但也知道王大爷说得对,要是露了隐私,那才尴尬。

陈斌强看着周磊磊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手环,时间已经8点半,得赶紧弄完,还要铺干草、处理异味,一堆事等着干。他弯腰捡起一根细树枝,准备等周磊磊回来就接上去,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不能出岔子。

陈斌强抱着一大捆干草走过来时,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滴——这捆干草是从山洞后面的草堆抱来的,晒得很干,手感扎手。他把干草放在厕所门口,蹲下来用手拨了拨:“得铺5厘米厚,均匀铺在坑底,别留空隙。”

周磊磊捏着鼻子站在厕所门口,不肯进去:“斌强,这活儿你让李姐干呗,我一个大男人,铺这个多别扭。”他往后退了半步,脚边的草被踢得翻卷,“而且这干草扎手,我昨天砍树枝手就磨红了。”

“谁干都一样,卫生问题不分男女,”李姐拎着半捆干草走过来,直接走进厕所,蹲下身开始铺,干草的碎屑落在她的风衣上,“你要是嫌扎手,戴手套,昨天挖厕所的手套还在。”

王大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李姐铺干草:“小李,铺均匀点,厚点吸味儿效果好,以前村里的茅厕,都得铺干草,不然夏天味儿能飘半里地。”他咳嗽两声,“你们铺的时候注意,别把干草掉出坑外,不然容易招虫子。”

陈斌强戴上手套,拿起一把干草走进厕所,蹲在李姐对面铺:“周磊磊,别站着了,过来搭把手,就铺这一层,很快完事。”他把干草均匀撒在坑底,手指***草扎得有点痒,但没吭声——比起在部队野外拉练时没干草用的日子,现在已经算好的了。

周磊磊磨磨蹭蹭戴上手套,拿起一小把干草走进来,随便往坑里一扔,干草堆在一边:“这样行了吧?反正都是铺,差不多就行。”

“不行,得铺匀,”陈斌强停下手里的活,指了指周磊磊铺的地方,“你看这儿,薄的地方能看到土,厚的地方堆成山,这样吸味儿不均匀,用不了一天就得有味儿。”他走过去,把周磊磊铺的干草拨匀,“好好铺,别偷懒,这是咱们自己用的厕所,味儿大了难受的是咱们自己。”

周磊磊撇撇嘴,重新拿起干草,这次不敢随便扔了,一点点往坑里铺:“知道了知道了,铺匀还不行吗?”他心里有点委屈,但也知道陈斌强说得对,要是味儿太大,他自己也不想用。

李姐铺得很仔细,每一把干草都扯散了再铺:“斌强,你看这样厚度够吗?”她用手按了按干草,能感觉到底下的土,“要不要再铺一层?”

“不用,5厘米够了,”陈斌强用手量了量厚度,“手环里说,临时厕所铺5-8厘米干草,咱们人少,5厘米够了,铺太厚反而浪费,后面还得补。”他抬头看了眼厕所顶,光秃秃的,“对了,还得在顶部搭几根树枝,挡下雨,不然雨水灌进去,干草就湿了。”

王大爷在门口接口:“我去捡几根长树枝,搭在顶部,不用太密,能挡雨就行,还得留缝通风。”他转身往林子走,拐杖敲在地上,发出“笃笃”声。

李姐铺完最后一把干草,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终于铺完了,你看这样匀不匀?”她退后一步,打量着坑底的干草,“应该没问题了,吸味儿肯定行。”

陈斌强绕着坑边看了一圈,干草铺得均匀,厚度也够:“行,挺好。周磊磊,你跟我去帮王大爷扛树枝,搭顶部的棚子。”

周磊磊刚想歇会儿,又被点名,只能跟上:“搭顶部还要多久啊?我肚子都饿了,早上就吃了半块饼干。”

“快了,搭完顶部就吃饭,”陈斌强边走边说,“昨天剩的牛肉罐头还没吃,中午煮点罐头,就着饼干吃。”他心里也有点饿,但必须先把厕所弄完,不然吃饭也不踏实——卫生问题不解决,迟早要出乱子。

王大爷已经捡了三根长树枝放在地上,每根有3米长:“这三根够了,搭在顶部的树枝上,呈三角形,能挡雨还稳。”他用拐杖指了指厕所顶部的横杆,“你们俩把树枝抬上去,放在横杆上,我来固定。”

陈斌强和周磊磊各抬一根树枝的两端,往厕所顶部送,树枝有点沉,周磊磊的脸都憋红了:“斌强,你那边抬高点,我快撑不住了。”

“坚持一下,快到了,”陈斌强咬牙往上抬,手臂肌肉紧绷,“李姐,帮着扶一下树枝中间,别滑下来。”

李姐赶紧走过来,用手托着树枝中间,树枝稳稳放在横杆上:“好了,放稳了。”

陈斌强松了口气,擦了把汗:“还有两根,赶紧弄完,吃饭。”他心里想着罐头的味道,肚子更饿了,但手上没停,又去抬第二根树枝——早点弄完,大家才能安心休息,下午还要规划去郑古州的路线,不能耽误。

陈斌强坐在石头上,把昆仑AI手环放在腿上,屏幕亮着,显示当前时间和营地环境数据。他看了眼围坐的三人:“厕所搭好了,得定个规矩,不然你想上,他也想上,容易吵架。”

周磊磊靠在树上,嚼着半块饼干——刚才没等吃饭,他先掏了块饼干垫肚子,饼干渣掉在衣服上:“还定规矩啊?有厕所用就行,谁急谁先上呗。”

“不行,”李姐立刻反驳,她把风衣下摆捋平,坐得端正,“王大爷年纪大,肠胃不好,得优先;还有女同志上厕所,需要的时间长,也得考虑。不能谁急谁上,不然乱套。”

王大爷咳嗽两声,用拐杖头敲了敲地面:“小李说得对,老规矩得讲。以前村里赶集,公共茅厕都得让老人先上,年轻人得排队。咱们这儿人少,更得有规矩,别因为这点事闹别扭。”

陈斌强点头,捡起根小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单的表格:“我想的是,分时段,每小时一轮,优先老人和伤员,其次是女同志,最后是年轻男人。王大爷您优先,李姐其次,我和周磊磊最后。要是谁临时急,得跟前面的人说,大家同意才能插队。”

周磊磊咽下饼干,皱着眉:“那要是我急得不行,王大爷又不急,还得等?”他觉得这规矩有点死板,“不如按顺序,王大爷第一,李姐第二,我和你轮流,这样公平。”

“可以,”陈斌强改了改地上的表格,“那就固定顺序:王大爷、李姐、我、周磊磊,轮流来。要是谁暂时不用,就往后顺,比如王大爷不用,就李姐先上,我和你跟着顺。但必须说一声,别让别人等。”

李姐点头:“这样好,还得加一条,上厕所的时候,其他人得离厕所十米远,尤其是女同志上的时候,得有人在外边守着,别让野物靠近,也保护隐私。”她看了眼周磊磊,“周磊磊,你年轻,力气大,以后女同志上厕所,你在外边守着行不行?”

周磊磊脸一红,赶紧点头:“行,守就守,反正也不用***嘛,就站在十米外看着呗。”他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但也知道这是应该的,总不能让李姐自己在外边守着。

王大爷补充:“还有,上完厕所,得用旁边的土把粪便盖了,不然味儿散得快,还招苍蝇。每天早上,咱们轮流清理,把新的干草铺进去,保持厕所干净。”他指了指坑边堆的土:“昨天挖出来的土,就堆在旁边,上厕所的时候顺手盖。”

陈斌强把地上的树枝扔了,拍了拍手:“就这么定,规则记下来:第一,轮候顺序王大爷、李姐、陈斌强、周磊磊,可协商顺次;第二,上厕所时他人离十米远,女同志如厕需有人守着;第三,便后用土盖粪便;第四,每日清晨轮流铺新干草。周磊磊,你用备用手机记下来,存在备忘录里,大家都能看。”

周磊磊掏出备用手机,屏幕有点花,他按了好几下才打开备忘录:“记就记,这么多规则,我得一条一条写。”他低头打字,手指在屏幕上戳得飞快,“‘轮候顺序:王大爷>李姐>陈斌强>周磊磊’,对吗?”

“对,”陈斌强确认,“还有后续补充的,都写上,别漏了。”他心里想着,这些规则看着细,但都是避免矛盾的关键——团队要一起走很久,不能因为小事闹矛盾,尤其是卫生这种天天要面对的事,规则越细,后续越省心。

李姐看着周磊磊打字,补充道:“再加上‘如厕时间尽量控制在十分钟内,特殊情况除外’,别有人在里面待太久,外面的人等着急。”

周磊磊点头,加上这一条:“行了,记完了,大家要不要看一眼?”他把手机递向李姐,“李姐你先看,有没有漏的。”

李姐接过手机,仔细看了一遍,又递向王大爷:“王大爷,您看看,有没有要加的。”

王大爷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了,这样挺好,规矩简单,好记。小陈,还是你想得周到,不然咱们几个糙老爷们,肯定想不到这么细。”

陈斌强笑了笑,没说话——他以前在部队,集体生活的规则比这还细,早就习惯了。他抬头看了眼太阳,已经10点半,肚子饿得咕咕叫:“规则定完了,咱们回去吃饭,牛肉罐头还在山洞里,煮点热汤喝。”

周磊磊一听吃饭,立刻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饼干渣:“走,吃饭去!我早就饿了,刚才那半块饼干根本不够吃。”他率先往山洞走,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李姐扶着王大爷慢慢站起来:“王大爷,慢着点,地上有石头,别绊倒。”她小心翼翼地扶着王大爷的胳膊,生怕老人摔着。

陈斌强跟在后面,回头看了眼临时厕所,心里踏实了不少——卫生问题解决了,规则也定了,至少在山洞这段时间,不用再担心因为厕所闹矛盾。他按亮手环,确认水源安全,脚步也轻快起来,吃饭要紧,下午还要赶路。

王大爷扶着李姐的胳膊走向厕所时,脚步有点慢——中午喝了点热汤,肠胃有点反应。他回头对陈斌强说:“小陈,帮我把旁边的土筐递过来,我上完得盖土。”

陈斌强拎起旁边的土筐——这是用藤条编的简易筐,装着昨天挖厕所剩下的土,他递到厕所门口:“王大爷,您慢点,土筐放这儿了,不够再喊我。”

周磊磊站在十米外的树下,手里拿着根树枝无聊地戳着地,他看到陈斌强站在厕所门口,喊道:“斌强,你别在那儿待着,离远点,王大爷在里面呢。”

陈斌强没动,只是往后退了两步,离厕所五米远:“我在这儿等着,王大爷年纪大,万一需要帮忙呢?放心,我不靠近。”他心里有点担心王大爷在里面出意外,毕竟厕所是临时搭的,怕树枝不稳。

李姐站在陈斌强旁边,也没走远:“我也在这儿等,王大爷出来还得扶着,外面风有点大,别着凉。”她拢了拢风衣,看向厕所的方向,“周磊磊,你也别总站在那儿戳土,看看周围有没有野物,刚才我好像看到一只兔子跑过去了。”

周磊磊赶紧站直,手里的树枝握紧:“兔子?在哪儿?没看到啊。”他警惕地扫过周围的树林,“斌强,手环没检测到吧?别是星狼探子。”

“手环没响,应该是兔子,”陈斌强按亮手环,屏幕显示“无异常生物信号”,“放心,要是星狼,手环早报警了。你就盯着周围,有动静立刻喊。”

没一会儿,厕所里传来王大爷的声音:“小陈,帮我再递点土,筐里的土不够了。”

陈斌强拎起另一筐土,走到厕所门口,递进去:“王大爷,够吗?不够还有。”

“够了够了,”王大爷接过土筐,“你们在外边等着,我马上就好。”

又过了两分钟,王大爷扶着厕所的树枝走出来,脸色好了点:“盖完土了,味儿小多了。小陈,你跟周磊磊说,上厕所的时候,土要盖厚点,至少盖两厘米,不然压不住味儿。”

陈斌强点头,扶着王大爷往山洞走:“知道了,等下我跟周磊磊说。李姐,您要不要上厕所?现在没人,您可以先上,周磊磊在外边守着。”

李姐点头:“行,我正好有点急。周磊磊,麻烦你在外边守着,离十米远就行,有动静喊我。”

周磊磊立刻站直:“放心,我盯着呢,保证没人靠近。”他走到十米外的石头旁,背对着厕所,手里的树枝握得更紧了——虽然知道没危险,但还是有点紧张,怕辜负信任。

李姐走进厕所后,陈斌强扶着王大爷坐在石头上休息:“王大爷,您刚才盖土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不方便?要是不方便,下次我帮您盖。”

王大爷摆摆手:“不用,我还能动,这点活儿不算啥。以前在村里,我自己搭的茅厕,天天盖土,习惯了。”他咳嗽两声,“就是这临时厕所没扶手,下次你们要是再搭,得加个扶手,方便老人。”

陈斌强记在心里:“好,下次搭厕所,一定加扶手。您先歇着,我去看看周磊磊,别让他走神。”他起身走向周磊磊,脚步放轻,怕打扰李姐。

周磊磊看到陈斌强过来,小声问:“斌强,这得等多久啊?我站得腿都酸了。”

“别急,再等会儿,”陈斌强也小声回答,“李姐上厕所需要时间,你再坚持会儿,等她出来,咱们就能去准备下午的行程了。”他心里盘算着,下午要去附近的废墟搜点物资,尤其是食物和药品,昨天的罐头快吃完了,得补充点。

没一会儿,李姐从厕所出来,脸上有点红:“谢谢周磊磊,辛苦你了。我盖完土了,你们谁要上?”

陈斌强摇头:“我不用,周磊磊你呢?”

周磊磊赶紧摇头:“我也不用,先去准备下午的事吧,搜物资要紧。”他心里其实有点急,但想到下午要搜物资,还是先忍忍,不然耽误时间。

陈斌强点头:“行,先回山洞收拾东西,半小时后出发。”他看了眼临时厕所,心里踏实了——卫生问题解决了,规则也定了,接下来就能专心赶路和搜物资,离郑古州又近了一步。陈斌强把背包甩到肩上,拉链拉到顶,里面装着昨天剩下的罐头和饼干,他走到临时厕所旁,用铁铲戳了戳坑边的土堆:“得把厕坑填了,不然野物过来扒,容易留下痕迹,星狼要是看到,能顺着找到咱们。”

周磊磊正蹲在地上系鞋带,户外靴的鞋带松了,他咬着牙使劲系紧:“填坑?这坑挖得这么深,填起来多费劲?直接走了不就行了,谁知道这儿有个厕所?”

“不行,”李姐拎着布包走过来,布包里装着药品和卫生纸,“星狼的鼻子灵,要是闻到味儿,肯定会过来查;还有野狗、野猪,闻到味儿也会来扒,到时候坑被扒开,反而容易暴露咱们的路线。”

王大爷拄着拐杖站在旁边,旧棉袄的帽子戴了起来,风有点大:“小陈和小李说得对,做事得有始有终。以前村里搬家,都会把自家的茅厕填了,怕别人用的时候出事,也怕招野物。咱们填了坑,既是保护自己,也是方便后来人——万一有其他幸存者过来,看到填好的坑,也知道这儿有人待过,能放心用周围的环境。”

陈斌强点头,拿起铁铲往坑里填土:“周磊磊,别系鞋带了,过来帮忙,填完坑咱们就出发,耽误不了多久。你挖的坑,你也得填,不能光挖不填。”

周磊磊不情愿地站起来,拿起另一把铁铲,往坑里填土,土块溅到裤子上:“知道了知道了,填就填。斌强,这坑这么深,得填多少土啊?咱们剩下的土够吗?”

“够,”陈斌强指了指坑边堆的土,“昨天挖出来的土都堆在这儿,刚好能填实。你别光往中间填,得均匀填,边填边踩实,不然下雨会塌。”他跳进坑边的土堆旁,一铲一铲往坑里填,土块落在干草上,发出“簌簌”声。

李姐也拿起一把小铲子,帮忙往坑里填细土:“我帮着填细土,你们填粗土,这样填得实。王大爷,您在旁边歇着,别过来,土堆滑,容易摔着。”

王大爷点点头,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用拐杖头指了指坑的角落:“小陈,角落得填实,不然容易留缝隙,下雨会积水。以前村里填茅厕,都得用脚踩,你们填的时候也踩踩,别偷懒。”

陈斌强闻言,跳进坑里——坑已经填了一半,他用脚使劲踩了踩土,土面往下陷了点:“确实得踩,不踩不实。周磊磊,你也下来踩,注意别滑倒。”

周磊磊犹豫了一下,还是跳进坑里,学着陈斌强的样子踩土,脚边的干草被踩得粉碎:“斌强,这土踩着真硬,我的脚都麻了。”他踩了几下,就想上来。

“再踩会儿,”陈斌强按住他的肩膀,“填实了才不会塌,不然咱们白填了。你想想,要是星狼过来,一脚踩塌坑,发现里面的干草,肯定知道有人待过,到时候追上来,咱们跑都跑不掉。”

周磊磊一听星狼,立刻使劲踩起来:“行,踩,踩实了,不能让星狼发现。”他心里一紧,踩土的力气都大了不少,生怕留下痕迹。

李姐站在坑边,把细土撒在踩过的地方:“填细土能盖住缝隙,你们踩完,我再撒一层,这样就严实了。”她手里的小铲子不停,细土均匀撒在粗土上,像盖了层薄雪。

王大爷看着坑里的两人,点头道:“快填完了,填完后再在上面盖层干草,跟周围的地面一样,就看不出来了。小陈,你想得周到,这样处理,就算有人过来,也看不出这儿有过厕所。”

陈斌强擦了把汗,坑已经填得差不多了,只比地面低一点:“还差最后一层土,填完盖干草。周磊磊,再加把劲,填完咱们就能走了,去下一个废墟搜物资,说不定能找到面包。”

周磊磊一听面包,眼睛亮了:“真的?那赶紧填,填完去搜面包!我好久没吃面包了。”他加快速度,铁铲挥得飞快,土块不断往坑里填。

没一会儿,坑就填平了,陈斌强和周磊磊跳出来,李姐撒上最后一层细土,王大爷指挥着把干草铺在上面,跟周围的地面融为一体:“好了,这样谁也看不出来了。”

陈斌强按亮手环,扫了扫填好的坑:“手环没检测到异常气味,填得挺好。收拾东西,出发,去前面的废村搜物资。”他心里松了口气,厕所的事彻底解决了,接下来就能专心赶路,离郑古州又近了一步——妹妹还在等着,不能耽误。

陈斌强蹲在厕所旁,手指捏起一只黑蚂蚁——这蚂蚁比普通蚂蚁大,爬得快,刚才铺干草时已经看到好几只。他按亮昆仑AI手环,贴近地面扫描,屏幕跳出行字:“检测到黑蚂蚁集群,数量约50只,无毒性,但可能携带细菌,建议用石灰或草木灰驱杀”。

“有蚂蚁,”陈斌强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手环说用石灰或草木灰能驱杀,昨天从废墟搜的石灰还在吗?”

周磊磊正靠在厕所的树枝上玩手机,闻言抬头:“石灰?那玩意儿呛得很,上次撒完我咳了半天。有必要吗?不就是几只蚂蚁,踩死就行了。”他说着抬起脚,想踩地上的蚂蚁。

“别踩,”李姐赶紧拦住他,她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地上的蚂蚁,“这蚂蚁爬得快,踩不完,而且踩死一只,会引来更多。得用石灰,从根上驱走,不然它们会钻进厕所里,爬到干草上,多脏啊。”

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用拐杖头拨了拨地面的蚂蚁:“小李说得对,这蚂蚁叫‘黑行军蚁’,以前农村遇到过,专往潮湿的地方钻,厕所里有干草,正好是它们喜欢的环境。不驱走,晚上说不定会爬进山洞,咬咱们的行李。”

陈斌强点头:“周磊磊,你去山洞把石灰袋拿来,就在背包旁边。李姐,你找些干树枝,等下撒完石灰,再烧点草木灰,双重保险。”

周磊磊不情愿地放下手机,往山洞走:“知道了,拿石灰还不行吗?真是事儿多。”他心里觉得小题大做,但也知道蚂蚁多了确实麻烦,上次在废墟,蚂蚁爬进他的背包,咬坏了半块饼干。

李姐走到附近的干草堆,捡起几根干树枝,用手掰成小段:“斌强,烧草木灰得找个安全的地方,离干草堆远点,别引发火灾。”她指了指厕所旁的空地支,“就那儿,地面是石头,烧起来安全。”

陈斌强走到空地支,用铁铲挖了个小坑:“就在这儿烧,挖个坑,把树枝放进去烧,灰烬直接用。王大爷,您离远点,烟熏得慌。”

王大爷往后退了几步,靠在树上:“没事,我在这儿看着,你们烧的时候注意点,别烧太大。”

没一会儿,周磊磊抱着石灰袋回来,袋子上沾了点泥土:“石灰来了,怎么撒?全撒在厕所周围吗?”他打开袋子,石灰粉立刻飘出来,他赶紧捂住鼻子:“我靠,这么呛!”

“别全撒,”陈斌强接过石灰袋,走到厕所周围,用手抓了一把石灰,均匀撒在厕所一米范围内的地面上,“撒一圈,形成隔离带,蚂蚁就不敢过来了。你戴手套撒,别沾到手,石灰烧皮肤。”

周磊磊赶紧戴上手套,抓了一把石灰,胡乱往地上撒:“这样行了吧?撒完赶紧烧草木灰,我快憋死了。”他撒得不均匀,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

“不行,得撒匀,”李姐走过来,接过石灰袋,蹲下身慢慢撒,“你看,每处都要撒到,厚度一毫米就行,太厚浪费,太薄没效果。”她撒得很均匀,地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白霜。

陈斌强把树枝放进小坑,用打火机点燃,火苗“轰”地起来,浓烟往上飘:“周磊磊,别捏鼻子了,过来帮着扒拉树枝,让它烧得均匀点,好形成草木灰。”

周磊磊走过去,用树枝扒拉坑里的干树枝,浓烟呛得他直咳嗽:“这烟比石灰还呛!斌强,烧这玩意儿真有用?”

“有用,”王大爷在远处喊,“草木灰碱性大,蚂蚁怕这个,撒在石灰圈外面,能形成两道防线,就算有漏网的蚂蚁,也过不来。”

陈斌强咳嗽着,用铁铲把烧透的树枝扒拉到一边:“再烧会儿,等树枝全烧成灰,凉了就能撒。李姐,你撒完石灰了吗?过来歇会儿,别呛着。”

李姐放下石灰袋,走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掏出手帕擦了擦脸:“撒完了,应该能挡住蚂蚁。斌强,等下撒完草木灰,要不要再在周围喷点驱虫的草药?昨天我看到附近有艾草,能驱蚊虫。”

“可以,”陈斌强点头,“等草木灰凉了,你去摘点艾草,揉碎了撒在周围,双重保险。周磊磊,你烧完草木灰,就去帮李姐摘艾草,别偷懒。”

周磊磊苦着脸:“还要摘艾草啊?我这手都快被石灰烧红了。”他抬起手,手套边缘的皮肤有点发红——刚才撒石灰时没戴紧手套。

李姐赶紧走过来,拉起周磊磊的手看了看:“没事,只是有点红,等下用清水冲一下就行。摘艾草很简单,就是揉碎了有点味儿,忍忍就过去了。”

陈斌强把烧好的草木灰用铁铲装起来,放在袋子里:“草木灰凉了,撒在石灰圈外面,然后摘艾草。赶紧弄完,咱们还要搜物资,别耽误时间。”他心里想着,防虫虽然麻烦,但能避免生病,要是有人被蚂蚁咬了感染,后续更麻烦,必须彻底处理。

陈斌强蹲下身,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男孩穿着破洞的牛仔裤,上衣是件过大的夹克,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面包。他尽量放柔声音:“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男孩怯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把面包藏在身后:“我叫小石头,我爸妈去搜物资,没回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

李姐立刻走过来,从布包里拿出块干净的饼干,递过去:“小石头,别怕,我们不是坏人,给你饼干吃,饿了吧?”她笑得温柔,把饼干递到小石头面前。

小石头犹豫了一下,接过饼干,小口咬起来:“谢谢阿姨。”

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弯下腰,用拐杖头轻轻碰了碰小石头的鞋:“小石头,你知道上厕所要去指定的地方吗?不能随便在路边上,会生病的。”

小石头摇摇头,嘴里还嚼着饼干:“爸妈让我在树后面上……”

陈斌强心里一沉,知道必须教小石头卫生习惯——孩子不懂,随便上厕所容易污染水源,还可能引来野物。他拉着小石头的手,走向临时厕所:“小石头,你看,这是我们搭的厕所,上厕所要去这儿,不能在树后面。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石头睁大眼睛,看着厕所的树枝屏障:“为什么呀?树后面方便……”

“因为树后面离水源近,”李姐蹲在小石头旁边,指着不远处的山泉,“你在树后面上厕所,脏东西会流到水里,喝了水会拉肚子,还会发烧。而且随便上,会招虫子,虫子会咬人。”

王大爷补充:“以前村里的小朋友,都要去公共茅厕上厕所,上完还要用土把脏东西盖起来,这样才干净,不招虫子。小石头,你想不想不生病,不被虫子咬?”

小石头赶紧点头:“想!我不想拉肚子,上次拉肚子好疼……”

陈斌强拉着小石头走进厕所旁边的安全区,指着厕坑:“来,我教你,上厕所要先来这儿,按顺序排队,爷爷、阿姨、叔叔先上,你小,也可以优先。上完之后,要拿旁边的土,把脏东西盖起来,像这样。”他拿起一把土,示范着往坑里盖。

小石头学着陈斌强的样子,拿起一小把土,轻轻往坑里撒:“这样吗?”

“对,”周磊磊走过来,蹲在小石头旁边,虽然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尽量温柔,“还要记住,上厕所的时候,别人要离远一点,不能偷看,这是隐私,知道吗?”

小石头似懂非懂地点头:“知道,妈妈说不能看别人上厕所。”

李姐掏出块卫生纸,递给小石头:“小石头,上厕所要用这个,不能用树叶,树叶有刺,会划伤***。用完的卫生纸,要扔在厕所里,一起用土盖起来,不能扔在外面。”

陈斌强又教小石头洗手:“上完厕所要洗手,用清水冲,要是有肥皂就更好了。你看,像这样搓手,手心、手背都要搓,才能洗干净,不生病。”他拿起水壶,倒了点水在小石头手上,教他搓手。

小石头认真地搓着手,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叔叔,我记住了,上厕所去那个房子,上完盖土,还要洗手。”

王大爷笑着点头:“小石头真聪明,一教就会。以后你要是跟我们一起,就按这个规矩来,好不好?我们会帮你找爸妈的。”

小石头眼睛亮了:“真的吗?谢谢爷爷!我会听话,会好好上厕所的!”他心里不再害怕,手里的饼干也吃得快了。

陈斌强站起身,拍了拍小石头的头:“真乖,咱们现在去山洞休息,等下带你去搜物资,说不定能找到你爸妈。”他心里想着,多了个孩子,团队要更注意卫生和安全,尤其是小石头的卫生习惯,必须盯紧,不然一个人生病,整个团队都可能受影响。

李姐把小石头的夹克拉好,遮住破洞:“小石头,跟阿姨走,阿姨给你找件干净的衣服,你这件太破了,容易着凉。”

周磊磊跟在后面,小声对陈斌强说:“斌强,带个孩子多麻烦啊,还要教他上厕所,咱们自己都顾不过来。”

陈斌强看了眼周磊磊:“他爸妈可能出事了,咱们不能不管。而且教他卫生习惯,也是为了咱们自己好,不然他随便上厕所,咱们都得担风险。”他心里知道带孩子麻烦,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尤其是在这种末日里,能帮一个是一个。

陈斌强按亮昆仑AI手环,将检测模式切换到“环境监测”,屏幕上出现三个检测项:水质、土壤、空气。他先走到山泉边,将手环贴近水面,屏幕跳出行字:“水质检测:pH值7.2,无致病菌,无污染物,安全等级A”。

“水没问题,”陈斌强松了口气,抬头对不远处的三人说,“手环测了,水干净,没被污染。”

周磊磊正靠在树上玩手机,闻言抬起头:“水没事就行,我还以为得重新找水源呢,这山泉的水挺甜的。”

李姐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空水瓶,准备接水:“我再接瓶水,等下路上喝。斌强,土壤和空气呢?也得测测,别光测水。”

陈斌强点头,走到厕所周围10米处,将手环贴近地面,屏幕显示:“土壤检测:重金属含量0.01mg/kg,无致病菌,无污染物,安全等级A”。他又走到厕所上风处,检测空气:“空气质量:PM2.5 12μg/m³,无异味污染物,安全等级A”。

“都没问题,”陈斌强收起手环,“土壤和空气也干净,说明咱们的厕所位置选得对,处理得也到位,没污染周边环境。”

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用拐杖头拨了拨厕所旁的土:“我就说没问题,下风向、离水源远,还铺了干草、盖了土,怎么会污染?以前村里的茅厕,只要位置选得对,用多久都不会污染周围。”

李姐接完水,盖紧瓶盖:“还是测一下放心,万一有污染,咱们喝了水、踩了土,都得生病。斌强,你这手环真好用,什么都能测,要是没有它,咱们都不知道怎么判断安全不安全。”

陈斌强摸了摸手环,这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母亲说是父亲留下的,没想到在末日里成了保命的东西:“这手环是昆仑文明的技术,能测环境、辨方向,还有生存手册,确实好用。要是没有它,咱们搭厕所都不知道选哪儿。”

周磊磊走过来,凑到手环前:“斌强,让我看看,这手环还能测啥?能不能测有没有星狼?”他对这手环很好奇,之前只知道能测环境。

“能,”陈斌强把手环递给周磊磊,“切换到‘生物监测’,就能测周围有没有异常生物,星狼的信号能检测到。但范围有限,只能测50米内的。”

周磊磊接过手环,笨拙地切换模式,屏幕显示“无异常生物信号”:“真能测!以后咱们走路,就让你戴着手环,有星狼来了咱们早知道。”他心里觉得这手环太神奇了,比他的手机好用多了。

李姐看着周磊磊玩手环,提醒道:“斌强,咱们是不是该再检查下厕所本身?比如干草够不够,土够不够盖,别等下用的时候没东西盖,又有异味。”

陈斌强点头,走到厕所旁,掀开顶部的树枝,看了眼坑底的干草:“干草还够,再用两天没问题。土也够,堆在旁边的土筐里,够用。小石头,你过来,再跟叔叔学一遍怎么盖土,别等下忘了。”

小石头跑过来,拿起一把土,认真地往坑里盖:“叔叔,我没忘,上完厕所盖土,还要洗手。”

陈斌强笑着点头:“真乖,没忘就好。咱们再待两天,要是没找到小石头的爸妈,就带着他一起去郑古州,路上得盯紧他的卫生,不能让他随便上厕所。”

李姐点头:“我会盯着他的,你放心。咱们现在要不要再搜点物资?刚才看到东边有个废村,说不定有吃的和药品。”

陈斌强看了眼太阳,还有两个小时天黑:“行,去废村搜物资,半小时后出发,搜完赶紧回来,别赶夜路,晚上不安全。”他心里盘算着,得找够食物和药品,尤其是给小石头找件厚点的衣服,晚上冷,别冻着孩子——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责任,必须照顾好。

陈斌强站在山泉边,手里拿着根长树枝,树枝上做了标记——每10厘米划一道痕。他将树枝的一端放在山泉边缘,另一端往厕所方向延伸,边走边数标记:“10厘米、20厘米……200厘米。”

“20米,”陈斌强停在厕所边缘,确认树枝的标记,“手环测的是22米,实际量的20米,误差在2米内,符合安全标准。”

周磊磊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水壶,准备接水:“20米够吗?会不会还是太近?万一下雨,脏水流到水里怎么办?”

“够了,”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他走到山泉和厕所之间的地面,用拐杖头戳了戳:“你看,这地面是倾斜的,往远离山泉的方向斜,下雨的时候,脏水流不到山泉里,会往另一边流。而且咱们铺了干草、盖了土,还撒了石灰,就算有脏水,也被挡住了。”

李姐抱着小石头,蹲在山泉边,用手掬了点水,闻了闻:“水还是干净的,没味儿。斌强,咱们要不要再挖条排水沟,把厕所这边的雨水引走,更保险?”

陈斌强点头:“好,挖条排水沟,从厕所往远离山泉的方向挖,深30厘米,宽20厘米,这样雨水就不会往山泉流了。周磊磊,你跟我一起挖,李姐你带着小石头在旁边看着,别让他靠近沟边,容易摔进去。”

周磊磊放下水壶,拿起铁铲:“挖排水沟啊?这活儿啥时候是个头啊?”他虽然抱怨,但还是拿起铁铲,往地上挖了一下,土块溅起来。

陈斌强没理他,只顾着挖沟:“赶紧挖,挖完就能回去休息,晚上煮罐头吃。你要是挖得快,还能多吃一块牛肉。”

周磊磊一听多吃牛肉,立刻加快速度:“真的?那我赶紧挖!”他手里的铁铲挥得飞快,沟很快就挖了一截。

李姐带着小石头站在远处,指着排水沟对小石头说:“小石头,你看,叔叔们在挖沟,把厕所的雨水引走,这样水就不会脏了,咱们就能喝干净的水,不生病了。”

小石头似懂非懂地点头:“我知道了,沟沟能装水,不让水流到泉里。”

王大爷走到排水沟旁,用拐杖头探了探深度:“够深了,再挖直点,别歪了,不然雨水还是会流错方向。小陈,你把沟挖直,周磊磊负责把土堆到沟的两边,形成小坝,雨水就不会漫出来了。”

陈斌强调整方向,把沟挖直:“知道了,王大爷。周磊磊,把土堆到沟两边,别堆在沟里,不然白挖了。”

周磊磊点点头,把挖出来的土堆到沟的两侧,形成两道小土坝:“这样行了吧?雨水肯定漫不出来。”

陈斌强检查了一遍排水沟,从厕所延伸到远离山泉的方向,直且深:“行了,这样就算下大雨,厕所的雨水也会顺着沟流走,不会靠近山泉。李姐,你再测下水质,看看有没有变化。”

李姐走到山泉边,用手环测了测:“还是安全等级A,没变化。斌强,这下放心了,水源肯定不会被污染了。”

陈斌强收起铁铲,拍了拍手上的土:“终于搞定了,厕所的事全处理完了,水源安全,卫生也有保障。咱们回去吧,小石头肯定饿了,煮罐头吃。”

小石头听到“罐头”,眼睛亮了:“吃罐头吗?我好久没吃罐头了!”他拉着李姐的手,往山洞方向跑。

周磊磊跟在后面,揉着腰:“终于能休息了,挖了一下午,我的腰都快断了。斌强,下次搭厕所,能不能找个离水源远的地方,省得挖排水沟。”

陈斌强笑了笑:“下次尽量,但也得找离营地近的地方,不然上厕所太麻烦。现在这样挺好,水源安全,厕所也方便,没白忙活。”他心里踏实了,卫生和水源是生存的两大关键,都解决了,团队就能安心待在山洞,明天继续往郑古州走——妹妹还在等着,他不能停下脚步。

陈斌强把背包往地上一放,作训服的袖口蹭到地面的碎石,磨破的边缘又掉了点线头。他蹲下身,拉开背包拉链,一股混合着压缩饼干和罐头的味道飘出来——这是他退伍时带的作训服,深绿色已经发灰,左胸的徽章早就磨没了,只有腰间还别着那把消防斧,斧刃沾了点泥。

“都把背包打开,清点下剩下的吃的,”陈斌强的手在背包里翻找,掏出两包压缩饼干、半罐牛肉罐头,还有一小袋之前采的野菜干,“按人头算,看看还能撑几天。”

周磊磊挨着他坐下,户外夹克的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印着动漫图案的T恤,他倒出背包里的东西,只有一包半压缩饼干和一个空了的罐头盒,脸色立刻垮下来:“就这点了?我昨天还以为能多撑几天。”他用脚踢了踢空罐头盒,罐头盒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石头停下。

李姐走过来,风衣下摆扫过杂草,她把背包里的物资摆得整齐:三包压缩饼干、一罐鱼罐头、一小瓶净水片,还有给小石头留的半块巧克力——那是之前从超市搜的,一直没舍得吃。“我这儿还有这些,小石头的巧克力不算在主食里,留着给他应急。”她蹲下来,手指把饼干包捋平,“昨天分的罐头,我还剩了点汤,能当水喝。”

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树荫下,旧棉袄的帽子摘下来放在旁边,露出花白的头发。他打开随身的布包,里面是两包压缩饼干,还有一小把炒米——那是从老家带的,用报纸包着,纸都发黄了。“我就这点,炒米能泡着吃,顶饿。”他咳嗽两声,用拐杖指了指陈斌强,“小陈,你算仔细点,咱们这队人,老的老,小的小,可不能断粮。”

小石头攥着李姐的衣角,穿着李姐找的旧毛衣,袖口太长,卷了两圈。他看着地上的物资,小声说:“李阿姨,我不饿,巧克力可以分给大家吃。”

陈斌强抬头看了眼小石头,又低头数物资:“不用,巧克力给你留着。现在算总数——压缩饼干一共是2+1.5+3+2=8.5包,按每人每天2包算,咱们五个人(陈斌强、周磊磊、李姐、王大爷、小石头),一天就是10包,现在还缺1.5包,罐头有牛肉半罐、鱼一罐,野菜干两小把,炒米一把。”他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手环里说,成人每天至少需要2000千卡,压缩饼干每包500千卡,罐头每罐800千卡,野菜干每把300千卡,炒米一把400千卡。”

周磊磊凑过来看,眉头皱得更紧:“这么算下来,不够五天啊?咱们到下一个据点还得走五天吧?”他伸手想去拿一包饼干,被李姐拦住。

“急什么,算清楚再说,”李姐把饼干往中间挪了挪,“说不定路上能采野菜、抓点猎物,能补点。”她看了眼陈斌强,“斌强,你看要不要省着点吃,比如每天每人1.5包饼干,罐头分三天吃。”

王大爷点头,用拐杖戳了戳地面:“小李说得对,以前闹饥荒,一家五口就靠一袋子玉米面撑半个月,都是省出来的。小石头是孩子,每天可以多给半包,我和你们年轻人少吃点,我老了,消耗少。”

陈斌强心里算着:1.5包×4个成人+2包×1个孩子=8包/天,8.5包能撑一天多,加上罐头和野菜干,大概能撑三天。他按亮昆仑AI手环,屏幕跳出行字:“当前物资可支撑3.5天,建议每日每人压缩饼干1.2包,搭配野菜/猎物补充,可延长至5天。”

“手环说能撑五天,”陈斌强把手环亮给大家看,“每天每人1.2包压缩饼干,罐头今天分牛肉罐,明天分鱼罐,野菜干每天煮一点,王大爷说的炒米泡着吃,能顶一顿。”他心里有点发紧——如果这五天找不到新物资,还是会断粮,妹妹陈玥还在郑古州等着,他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周磊磊撇撇嘴,还是拿起一包饼干:“1.2包太少了吧?我中午就能吃两包。”但他看了眼小石头,又把饼干放回去,“行吧,省就省,只要能到郑古州就行。”

李姐把自己的饼干分出半包,放在小石头面前:“我每天吃1包就行,多的给小石头,孩子正在长身体,不能亏着。”

陈斌强摇摇头,把那半包推回去:“不用,按手环的来,小石头每天1.5包,咱们四个成人1.2包,不够的用野菜补。”他心里想着,必须保证每个人都有基本口粮,不然团队散了,谁都到不了目的地。

王大爷把炒米倒出一点,递给小石头:“先吃点炒米垫垫,中午咱们煮野菜干吃,就着饼干,能顶饱。”

小石头接过炒米,放在嘴里嚼着,点点头:“谢谢王爷爷,炒米好吃。”

陈斌强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稍微松了点——虽然物资少,但大家还能互相体谅,只要一起撑,总能到郑古州。他把物资重新归拢,按天数分好,用布包分别装着:“中午先煮野菜干,就着半块饼干,晚上再分罐头。”

空屋的屋顶有个破洞,阳光从洞里漏下来,照在地上的灰尘上,形成一道光柱。陈斌强坐在破桌子旁,把分好的物资摆上去,每堆物资前放着一块石头,代表一个人。他拿起一块压缩饼干,掰成五份,每份大概是0.24包——这是1.2包除以5天的量。

“每天早上,每人领0.24包压缩饼干,中午0.4包,晚上0.56包,”陈斌强把掰好的饼干放在石头前,“小石头早上0.3包,中午0.5包,晚上0.7包,凑够1.5包。罐头今天分牛肉罐,五个人分,每人一勺,汤留着,明天煮野菜。”

周磊磊凑过来看,拿起自己那份饼干,捏了捏:“这么点?中午才0.4包,我塞牙缝都不够。”他把饼干放回桌上,一脸不情愿,户外夹克的袖子蹭到桌子上的灰尘,他也没在意。

李姐走过来,拿起自己的那份,放进随身的小布袋里:“够了,中午咱们煮野菜干,野菜吸水,能填肚子,我以前减肥的时候,一顿就吃这么多饼干,还能撑住。”她把小石头的那份单独放在一边,用布包好,“小石头的我先帮他收着,等下给他。”

王大爷坐在墙角,旧棉袄搭在腿上,他拿起自己的饼干,放在布包里:“我这把年纪,吃不了多少,0.24包早上够了,中午野菜煮得多点,就能饱。”他咳嗽两声,“以前过苦日子,早上就喝一碗稀粥,照样下地干活。”

小石头靠在李姐身边,看着自己的饼干包,小声说:“李阿姨,我可以少吃点,给周叔叔多留点,周叔叔昨天帮我摘野菜了。”

周磊磊听见,脸有点红,挠了挠头:“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吃你的,我能撑住。”他心里其实有点愧疚——昨天摘野菜的时候,他嫌脏,没怎么帮忙,还是小石头帮他递的袋子。

陈斌强看着周磊磊,把自己的饼干分出一点,加到周磊磊的那份里:“我早上少吃点,给你加0.06包,凑够0.3包,中午还是0.4包,别再说不够了。”他心里想着,周磊磊虽然爱抱怨,但本质不坏,不能让他觉得被排挤。

“不用不用,我够了,”周磊磊赶紧推回去,“我就是嘴欠,其实1.2包真够了,大不了我多采点野菜。”他拿起自己的饼干包,塞进背包里,拉链拉得紧紧的。

李姐把野菜干拿出来,放在破锅里——锅是之前从废超市搜的,还能用。“我现在就去煮野菜干,加半罐水,煮软了,每人能分一碗,就着饼干吃,肯定饱。”她拎起锅,走向屋外的灶台——那是村民以前用的土灶,还能生火。

王大爷跟过去,帮忙捡柴:“我去捡柴,灶里的灰还热着,引火快。”他拄着拐杖,在屋外围的柴堆里翻找,捡起几根干树枝,“以前农村煮野菜,都要煮得烂烂的,好消化,也顶饿。”

陈斌强按亮手环,屏幕显示“野菜干含膳食纤维,煮软后可增加饱腹感,建议搭配少量盐(若有),提升口感”。他想起背包里还有一点盐,是之前从超市搜的小包装,赶紧拿出来:“李姐,这里有盐,放一点,野菜好吃点。”

周磊磊也站起来,走到门口:“我去帮李姐看火,别煮糊了。”他心里想着,之前抱怨太多,得做点实事,不然大家该不待见他了。

陈斌强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心里踏实了点。他走到窗边,望着郑古州的方向——妹妹陈玥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东西吃?能不能撑到他来?他握紧拳头,必须尽快赶到,不能让妹妹出事。手环在手腕上微微发热,像是在提醒他:“坚持,物资可支撑,目标可达。”

陈斌强走在田埂上,作训服的裤脚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的旧疤——那是退伍训练时留下的。他按亮昆仑AI手环,将模式切换到“植物识别”,镜头对准田埂上的杂草,屏幕立刻跳出行字:“检测到马齿苋(可食)、蒲公英(可食)、苦苣菜(可食),无毒性,建议采摘嫩茎叶,焯水后食用”。

“就采这三种,”陈斌强蹲下来,伸手掐住马齿苋的嫩茎,轻轻一掰,茎秆断了,流出一点汁液,“掐嫩的,老的纤维粗,不好消化。”他把马齿苋放进随身的布袋里,布袋是李姐缝的,上面有个破洞,得小心别漏了。

周磊磊跟在后面,户外夹克的袖子挽起来,露出胳膊上的蚊子包。他学着陈斌强的样子掐马齿苋,结果掐了根老的,硬得掰不动,还差点摔一跤:“这玩意儿怎么分老嫩啊?我看都一样。”他把老茎扔了,又去掐另一根,结果又掐错了。

李姐走过来,风衣下摆系在腰间,露出里面的毛衣。她拿起一根马齿苋,指着茎秆上的节点:“你看,节点密的是嫩的,节点疏的是老的,掐的时候别太用力,不然汁水流到手上,有点黏。”她示范着掐了一根,递给周磊磊,“你试试这个,肯定是嫩的。”

王大爷拄着拐杖,在田埂边慢慢走,旧棉袄搭在胳膊上。他弯腰捡起一根蒲公英,根还带着土:“蒲公英的根也能吃,洗干净煮水,能当茶喝,败火。”他把蒲公英的根和叶分开,根放进另一个布袋,“以前夏天,我们都采蒲公英,煮水给孩子喝,不容易中暑。”

小石头跟在王大爷身边,手里拿着小布袋,小心翼翼地采苦苣菜:“王爷爷,这个苦苣菜是不是有点苦啊?我上次吃的野菜有点苦。”他掐了一片叶子,想放进嘴里,被王大爷拦住。

“不能生吃,”王大爷赶紧抓住他的手,“生吃苦,还可能闹肚子,得焯水,把苦味去掉。”他把苦苣菜放进小石头的布袋里,“等下回去,让李阿姨焯水,就不苦了。”

陈斌强采了半袋马齿苋,直起身活动了下腰。他看了眼周磊磊,周磊磊才采了小半袋,还混了几根杂草。“周磊磊,你把里面的杂草挑出来,”他走过去,指着一根开着小黄花的草,“这个是婆婆纳,有毒,不能吃,手环扫一下就知道了。”

周磊磊赶紧拿出自己的手环,按亮后对准杂草,屏幕显示“婆婆纳(有毒),请勿食用”,脸色立刻变了:“还好你说,不然我就采进去了,吃了该出事了。”他赶紧把杂草挑出来,扔到田埂外。

李姐采了不少苦苣菜,布袋都满了:“斌强,差不多了吧?采太多也带不动,而且放久了会坏,明天再来采新鲜的。”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太阳真毒,采一会儿就出汗了。”

王大爷也停下手里的活,布袋里有半袋蒲公英根和叶:“够了,晚上煮野菜,明天早上还能煮一顿,中午再采,新鲜。”他咳嗽两声,“我有点累,咱们回去歇会儿吧,小石头也该渴了。”

小石头确实有点渴,攥着布袋的手松了点:“陈叔叔,我想喝水,有点渴。”

陈斌强点头,把布袋系好,挂在肩上:“走,回去喝水,把野菜洗干净,晚上煮了,就着饼干吃,肯定饱。”他心里想着,采了这么多野菜,至少能省两包压缩饼干,又能多撑一天,离郑古州又近了一步。

周磊磊拎着自己的布袋,跟在后面:“斌强,这野菜真能顶饱吗?我以前没吃过,总觉得是草,填不饱肚子。”

“能顶饱,”陈斌强回头看他,“手环里说,马齿苋含水分多,煮软后占肚子,而且有营养,比光吃饼干强。”他想起以前在部队,拉练时也采过野菜,确实顶饿,“你晚上多吃点,就知道了。”

李姐牵着小石头,走在田埂上:“小石头,晚上阿姨给你煮野菜粥,把饼干掰碎放进去,可好吃了。”

小石头眼睛亮了:“真的吗?那我要多吃点。”

陈斌强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虽然物资少,但只要大家一起找食物,互相帮忙,总能撑到郑古州。他摸了摸手环,屏幕还亮着,显示“野菜采摘量充足,可补充2天口粮”,心里更踏实了。

陈斌强蹲在树林里的空地上,地上有一串清晰的脚印——大概是兔子的,比手掌小一点,印在泥土上,还没被风吹散。他按亮昆仑AI手环,对准脚印扫描,屏幕显示“检测到野兔脚印,活动频率:每小时1-2次,建议设绳套陷阱,位置选在脚印密集处”。

“就这儿,”陈斌强用手拨开周围的杂草,露出地面的土,“野兔喜欢走固定路线,咱们在这儿设个绳套,明天早上来看,说不定能抓到。”他从背包里拿出之前编的藤蔓绳——那是在山洞营地时编的,够结实,能承受野兔的重量。

周磊磊凑过来,户外夹克上沾了点树叶,他蹲下来,看着陈斌强编绳套:“这绳套怎么设啊?我以前看纪录片里有,没试过。”他伸手想碰藤蔓绳,被陈斌强拦住。

“别碰,绳子要保持自然,不然兔子会察觉,”陈斌强拿起藤蔓,在一根树干上绕了一圈,打了个活结,绳套的直径大概15厘米,“绳套要离地10厘米左右,兔子钻进去,一跑就会拉紧,勒住它的脖子,跑不了。”他把绳套固定好,旁边用小树枝做了个简单的触发装置——只要兔子碰到树枝,绳套就会收紧。

李姐站在旁边,风衣搭在胳膊上,手里牵着小石头:“会不会太残忍了?兔子也是一条命。”她看着绳套,眉头有点皱,但很快又松开,“不过咱们也没办法,不吃肉,体力跟不上,走不到郑古州。”

王大爷拄着拐杖,走到另一棵树旁,旧棉袄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米——那是之前从废村搜的,一直没舍得吃。“我在这边也设一个,撒点小米当诱饵,兔子更容易来,”他把小米撒在绳套周围,“以前农村抓兔子,都要撒点诱饵,不然兔子不轻易钻套。”

小石头靠在李姐身边,小声问:“李阿姨,抓到兔子后,要杀了它吗?我有点怕。”

李姐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咱们要吃饭,才能找爸爸妈妈,兔子会理解的。而且陈叔叔会很快,兔子不会疼的。”

陈斌强听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会尽快处理,不让它受苦。咱们现在缺蛋白质,小石头要长身体,王大爷年纪大,都需要吃肉补补,不然走不动路。”他心里想着,为了活下去,为了找到妹妹,只能这样了。

周磊磊看着陈斌强设好的绳套,又看了看王大爷的,有点手痒:“斌强,我也想设一个,你教我呗?多设一个,多份机会。”

“行,”陈斌强点点头,拿起另一根藤蔓,“你先选个有脚印的地方,绳子绕树三圈,活结要松一点,别太紧,不然兔子钻不进去。”他手把手教周磊磊绕绳,“对,就这样,触发装置要靠在绳套旁边,别太远。”

周磊磊学得很认真,虽然第一次设得有点歪,但陈斌强帮忙调整后,也像模像样:“这样就行了?明天真能抓到兔子吗?”

“不一定,但试试总比没有强,”陈斌强拍了拍他的肩膀,“手环说,这个季节野兔多,活动频繁,几率挺大的。”他站起来,看了眼天色,太阳快落山了,“咱们回去吧,明天早上来看看。”

王大爷把剩下的小米撒在自己的绳套旁,收起拐杖:“回去煮野菜,晚上吃了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别让小石头靠近绳套,万一被勒到就不好了。”

李姐赶紧把小石头往身边拉了拉:“知道了王大爷,我会看好他的。”

一行人往废村走,周磊磊还在惦记着绳套:“要是抓到兔子,咱们烤着吃吧?我好久没吃烤肉了。”

陈斌强点头:“行,烤着吃,还能做肉干,留着路上吃。”他心里期待着——要是能抓到兔子,不仅能补营养,还能让大家士气高一点,毕竟天天吃野菜饼干,谁都受不了。

陈斌强提着野兔回来时,天刚亮,露水打湿了作训服的裤脚。野兔大概有两斤重,被绳套勒住脖子,已经没气了,毛是灰褐色的,沾了点泥土。他走到空地中央,把野兔放在一块干净的石板上——那是从废村院子里搬来的,能当砧板用。

“抓到了!”周磊磊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户外夹克没拉拉链,头发乱糟糟的,“真抓到了!我就说能行。”他凑到石板旁,想摸野兔,又有点不敢,“这兔子挺大的,够咱们吃两顿了吧?”

李姐端着一盆水走过来,风衣搭在肩上,手里还拿着一块肥皂——那是之前从超市搜的,快用完了。“先洗干净,再处理,”她把盆放在石板旁,“斌强,你会处理吗?我以前没弄过这个。”

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旧棉袄穿在身上,还是有点冷。他看了看野兔,说:“我会,以前农村过年,都要杀兔子,我教你。”他蹲下来,用拐杖指了指野兔的后腿,“先从后腿开始,用刀划个口子,把皮剥下来,注意别弄破内脏。”

陈斌强从背包里拿出多功能刀——那是退伍时发的,一直带在身上。他按王大爷说的,在野兔后腿划了个小口,手指伸进皮和肉之间,慢慢剥:“有点滑,得小心点,别把皮弄破了,皮还能做个小垫子,给小石头坐。”

小石头站在李姐身边,有点怕,又有点好奇,躲在李姐后面,露出半个头:“陈叔叔,疼吗?”

陈斌强动作顿了顿,轻声说:“已经不疼了,它睡着了。”他加快动作,很快把皮剥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肉,“接下来开膛,把内脏取出来,肝和心能吃,其他的扔了。”

王大爷帮忙按住野兔,不让它滑:“肝要留着,炒着吃,补眼睛,小石头看书要用眼,给他吃。”

周磊磊在旁边生 fire,用的是昨天捡的干树枝,火苗窜起来,他赶紧把烤架架上——烤架是用两根树枝搭的,上面铺了铁丝网,是从废村的院子里拆的。“火好了,等下就能烤了,我来烤,我以前烤过羊肉串,肯定好吃。”

李姐把野兔的肝和心洗干净,放在小盘子里:“斌强,肉切小块点,容易烤熟,也容易晒干。”她把切好的肉块递给陈斌强,“撒点盐,之前剩的盐还有一点。”

陈斌强接过肉块,撒了点盐,串在树枝上,放在烤架上:“先烤半熟,再切成片,晒干,能存三天,剩下的今天中午烤着吃。”他翻动着肉串,肉开始冒油,香味飘出来,周磊磊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好香啊,”周磊磊凑过来,想先拿一块吃,被陈斌强拦住,“等烤熟了再吃,生肉有细菌,吃了会拉肚子。”

王大爷坐在旁边,看着烤架上的肉,嘴角笑了:“以前闹饥荒,能吃到兔肉,都是过年了。现在虽然难,但有肉吃,也算不错了。”他咳嗽两声,“小石头,等下给你吃肝,补眼睛。”

小石头点点头,眼睛盯着烤架:“谢谢王爷爷,谢谢陈叔叔。”

陈斌强把烤到半熟的肉块取下来,放在石板上,切成薄片:“周磊磊,帮我把肉片摊在石板上,太阳晒着,下午就能干了。”他拿起一块肉片,尝了尝,熟了,有点咸,正好下饭,“盐放得不多,正好,太咸了渴。”

李姐把肝和心串起来,放在烤架上:“肝要烤嫩点,小石头好嚼。”她翻动着肝串,“中午咱们吃烤兔肉,晚上吃野菜煮肉干,明天早上吃肉干粥,能省不少饼干。”

陈斌强看着石板上的肉片,又看了看烤架上的肝串,心里踏实了——有了肉干,至少能多撑三天,离郑古州越来越近了。他按亮手环,屏幕显示“兔肉含蛋白质20%,肉干可储存3-5天,建议密封保存,避免受潮”。他赶紧找了个塑料袋,把晒干的肉干装进去,密封好,放进背包里。

周磊磊已经等不及了,看着肝串烤好了,赶紧拿一根递给小石头:“小石头,先吃肝,补眼睛。”又拿一根递给王大爷,“王大爷,您也吃。”

小石头咬了一口,眼睛亮了:“好吃!谢谢周叔叔。”

陈斌强看着大家吃着烤肉,心里暖暖的——虽然在末日里,但能有这样一顿饭,已经很满足了。他拿起一块烤肉,慢慢吃着,心里想着妹妹陈玥——等找到她,一定要给她烤兔肉吃,让她也好好补补。

陈斌强坐在石板旁,打开背包里的压缩饼干,拿出一包,掰成五份。中午的份额是每人0.4包,他却把其中最大的一份(差不多0.5包)放在小石头面前,自己的那份只有0.3包,周磊磊、李姐、王大爷的也都是0.3包。

“小石头,你吃这份大的,”陈斌强把饼干推到小石头手里,“你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下午还要赶路,没力气不行。”

小石头拿着饼干,看了看陈斌强的小份,又推回去:“陈叔叔,我吃小的,你吃大的,你要带路,需要力气。”

周磊磊坐在旁边,手里拿着自己的0.3包饼干,有点不好意思——早上吃了兔肉,现在又有饼干,虽然少,但比之前只吃饼干强多了。他把自己的饼干分出一点,加到小石头的份里:“我这份多,给你点,我早上吃了肉,不饿。”

李姐也把自己的饼干分出一点:“我也给你点,小石头长身体,不能亏着。”她摸了摸小石头的头,“快吃吧,不然下午赶路没力气。”

王大爷把自己的饼干全递给小石头:“我老了,吃不了多少,这份给你,我下午吃野菜干就行,野菜干顶饿。”

陈斌强赶紧拦住王大爷:“王大爷,您不能不吃,您年纪大,需要营养,我这份给您,我吃野菜干。”他把自己的0.3包递给王大爷,又拿起旁边的野菜干,“我吃这个,够了。”

“不行,”王大爷把饼干推回去,“你是队长,要带路,还要保护我们,你必须吃,我真的不饿,早上吃了兔肉,还撑着呢。”他咳嗽两声,“小石头,快吃,别让大家推来推去的。”

小石头看着大家,眼睛有点红,拿起饼干,咬了一口:“谢谢大家,我长大了,会保护大家的。”他小口吃着,把饼干掰成小块,分给大家每人一小块,“大家一起吃,这样才香。”

陈斌强接过小块饼干,心里暖暖的:“好,一起吃。”他把饼干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压缩饼干有点干,但心里甜,“下午咱们走快点,争取到前面的小镇,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物资。”

周磊磊吃着小块饼干,又喝了口野菜汤——早上煮的野菜干,剩下的汤留着当水喝。“行,我下午多帮忙探路,要是有物资,我第一个发现。”他心里想着,之前总抱怨,现在大家都这么照顾小石头,他也得好好干活,不能拖后腿。

李姐喝了口汤,说:“斌强,下午太阳大,咱们走两小时歇一次,别中暑了,小石头也受不了。”她从背包里拿出草帽——那是之前从废村搜的,给小石头戴上,“戴上帽子,别晒着。”

王大爷拄着拐杖,站起来:“我没问题,慢点开就行,咱们不急,安全第一,别为了赶路累坏了。”他看了眼陈斌强,“小陈,你也别太拼,找妹妹重要,身体也重要。”

陈斌强点点头,心里感激——王大爷总是这么关心他。他按亮手环,屏幕显示“下午气温32℃,建议15时后再行进,避免中暑”。“手环说下午3点后再走,现在太热,咱们在屋里歇会儿,等凉快点再出发。”

陈斌强走在最前面,作训服的领口解开,露出里面的T恤。下午的太阳没那么烈了,但还是有点热,他按亮昆仑AI手环,监测周围环境,屏幕突然跳出行字:“检测到苹果属植物(野苹果),可食,含糖量12%,可补充能量”。

“前面有果园,有野苹果,”陈斌强加快脚步,穿过一片树林,果然看到一片果园,树上结满了青红色的野苹果,“大家小心点,别摔了,果树有点斜。”

周磊磊跑在前面,户外夹克的拉链拉开,露出里面的T恤,他伸手摘了一个野苹果,擦了擦就想咬:“斌强,能吃吗?别有毒。”

“等下,手环扫一下,”陈斌强赶紧拦住他,用手环对准野苹果,屏幕显示“野苹果(可食),无毒性,建议清洗后食用,口感偏酸,可接受”,“能吃,洗一下,有点酸,能接受。”

李姐拿出水壶,倒出点水,给小石头洗苹果:“小石头,先吃这个,甜的,我刚才尝了一个,不怎么酸。”她把洗好的苹果递给小石头,又给王大爷洗了一个,“王大爷,您也吃,补充维生素,对眼睛好。”

王大爷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点点头:“有点酸,但是挺脆的,比吃饼干强,饼干太干了。”他咳嗽两声,“以前农村也有野苹果,熟了就不酸了,这个还没全熟,不过也能吃。”

小石头咬着苹果,眼睛亮了:“李阿姨,这个好吃,比野菜甜。”他吃完一个,又想摘一个,被李姐拦住:“别吃太多,生冷的,吃多了闹肚子,晚上再吃。”

陈斌强摘了十几个野苹果,放在布袋里:“每人带三个,路上饿了吃,代替半份饼干,能省不少。”他把布袋分给大家,“晚上煮野菜的时候,放两个苹果进去,煮成苹果汤,好喝又顶饿。”

周磊磊摘了个最大的苹果,咬了一大口,酸得他皱眉头:“嘶——真酸!不过挺开胃的,我刚才还觉得有点腻,现在想吃东西了。”他又咬了一口,慢慢习惯了酸味,“还行,越吃越甜。”

李姐走在果树下,仔细挑拣着苹果:“选红一点的,红的甜,青的太酸,小石头吃红的,咱们吃青的。”她把红苹果都放进小石头的布袋里,“晚上煮苹果汤,给小石头多放两个红的。”

王大爷拄着拐杖,在果园里慢慢走,摘了几个苹果,放在布包里:“这个果园以前应该是村民种的,星狼来了,没人管,苹果都熟了没人摘。”他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苹果。”

陈斌强看着满树的苹果,心里有点感慨——末日里,这么多食物没人要,而他们却在为一口吃的奔波。他按亮手环,屏幕显示“野苹果可补充碳水化合物,每100克含50千卡,可代替1/3份压缩饼干”,“大家多摘点,带在路上,能省不少饼干,咱们的饼干还能多撑两天。”

周磊磊一听能省饼干,赶紧多摘了几个:“行,多带点,我晚上不吃饼干了,吃苹果汤,再吃点肉干,肯定饱。”他把苹果放进背包里,拉链拉好,“别压坏了,苹果压坏了就不能吃了。”

李姐帮小石头把苹果放好,又给陈斌强递了个红苹果:“斌强,你也吃个甜的,下午还要带路,补充点能量。”

陈斌强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确实甜,比刚才周磊磊吃的那个甜多了。他看着大家都在摘苹果,脸上有了笑容——虽然是末日,但能找到野苹果,也是一种幸运。他想起妹妹陈玥,以前妹妹也喜欢吃苹果,等找到她,一定要带她来摘苹果,让她也尝尝。

陈斌强坐在空屋的桌子旁,让大家把当天的物资都拿出来,重新清点分配——野苹果、肉干、压缩饼干,还有剩下的野菜干。他先看了自己的物资,然后是李姐的,都没问题,接着是王大爷的,也没问题,最后是周磊磊的。

周磊磊磨磨蹭蹭地把背包倒空,压缩饼干、野苹果、肉干都摆出来,但陈斌强注意到他背包的侧兜还鼓着,伸手摸了摸,摸出一包压缩饼干——那是早上分的,应该已经吃了半份,现在却完整地藏在侧兜里。

“这是什么?”陈斌强把饼干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语气平静,但眼神有点严肃,“早上分的饼干,你没吃?藏起来了?”

周磊磊的脸立刻红了,手攥着衣角,户外夹克的拉链被他拉上又拉开:“我……我就是怕晚上饿,想留着当夜宵……”他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下去,“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点担心断粮。”

李姐赶紧走过来,打圆场:“斌强,周磊磊也是怕饿,不是故意私藏,咱们原谅他这一次,下次别这样了。”她拍了拍周磊磊的肩膀,“周磊磊,下次有难处跟大家说,咱们一起想办法,别私藏,不然大家该不信任你了。”

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旧棉袄搭在胳膊上:“小陈,算了,小周也是年轻,没经历过苦日子,怕饿正常。咱们这队人,要团结,不能因为一包饼干闹矛盾。”他咳嗽两声,“小周,下次别藏了,咱们一起省,一起撑,总能到郑古州。”

小石头看着周磊磊,小声说:“周叔叔,我有苹果,分你一个,不用藏饼干。”他把自己的苹果递过去,“这个甜,你吃。”

周磊磊接过苹果,眼睛有点红:“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藏饼干,我就是太怕饿了,上次在废墟里,饿了两天,太难受了。”他把饼干拿出来,放在桌子中间,“这个给大家分了,我不吃了,晚上吃苹果和肉干就行。”

陈斌强看着周磊磊,心里有点软——他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上次在隧道里,也饿了一天,差点晕过去。“没事,我理解,谁都怕饿,”他把饼干拿起来,掰成五份,每人一份,“这次算了,下次别藏了,有难处跟大家说,咱们一起想办法,比如多采点野菜,多摘点苹果,总能有吃的。”

周磊磊接过饼干,感激地看着陈斌强:“谢谢斌强,谢谢大家,下次我再也不藏了,有什么事跟大家商量。”他把饼干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大家合作,不能再自私了。

李姐把饼干收起来,放在桌子中间:“好了,这事过去了,咱们别再提了,现在分晚上的物资——每人一份肉干,半份饼干,两个野苹果,晚上煮野菜苹果汤,够饱了。”她把物资分好,“斌强,你晚上多吃点,明天还要带路。”

王大爷坐在旁边,看着大家,嘴角笑了:“这样才好,团结才能活下去,闹矛盾,谁都活不了。”他拿起苹果,咬了一口,“这个苹果真甜,晚上煮汤肯定好喝。”

陈斌强按亮手环,屏幕显示“团队信任度提升,有利于后续协作,建议保持透明分配,避免私藏”。他心里踏实了——处理好这件事,团队更团结了,比多一包饼干重要。他看着大家,说:“晚上煮完汤,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争取到前面的小镇,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物资。”

周磊磊赶紧点头:“我去帮李姐煮汤,我会烧火,煮得香香的。”他站起来,走向屋外的灶台,心里想着,一定要做点实事,弥补刚才的错。

陈斌强走在村落深处,作训服的袖子挽起来,露出胳膊上的肌肉。他看到一间小卖部,门是铁的,锁着,上面写着“便民小卖部”,字已经褪色了。他按亮昆仑AI手环,对准小卖部扫描,屏幕显示“内部可能存在密封食品,建议进入探查”。

“这里有个小卖部,锁着,咱们撬开门看看,说不定有吃的,”陈斌强从背包里拿出撬棍——那是之前从废工地搜的,挺结实,“周磊磊,过来帮忙,一起撬。”

周磊磊跑过来,户外夹克的拉链拉到胸口,他握住撬棍的另一端:“行,我来使劲,你稳住。”他憋着力气,往旁边一撬,锁“咔哒”一声,开了。门推开时,灰尘扑面而来,周磊磊赶紧捂住鼻子:“咳咳——好脏!里面多久没人了?”

李姐牵着小石头,站在门口,用风衣挡住灰尘:“小心点,里面可能有老鼠,别吓着小石头。”她拿出手电筒——那是之前从超市搜的,还有电,照向里面,“里面有货架,上面好像有东西。”

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慢走进来,旧棉袄的帽子戴起来,挡住灰尘:“以前农村的小卖部,都卖些饼干、方便面、罐头,说不定还有没过期的,密封好的能吃。”他用拐杖指了指最里面的货架,“那里好像有罐头,我以前就爱买那个。”

陈斌强用手电筒照向货架,上面果然有几罐罐头,还有几包密封的饼干,包装上的日期有点模糊,但还能看清——是2028年生产的,保质期两年,现在是2029年,还没过期。“有罐头!还有饼干,没过期,能吃!”他走过去,拿起一罐罐头,是鱼罐头,“周磊磊,把这些都装起来,小心点,别摔了。”

周磊磊赶紧拿出布袋,把罐头和饼干都装进去:“太好了!有鱼罐头,我好久没吃鱼了。”他拿起一包饼干,看了看日期,“2028年的,没过期,能吃!”他兴奋地把饼干放进布袋,“斌强,这里还有几包方便面,干吃也能顶饿。”

李姐走到货架旁,仔细找着:“这里有几包糖,水果糖,给小石头留着,饿了吃一颗,顶饿。”她把糖放进小石头的布袋里,“还有一小包盐,咱们的盐快用完了,正好补上。”

王大爷在小卖部的柜台后面,发现了一个纸箱,里面是炒货——瓜子、花生,都是密封的,没开封:“这里有炒货,能当零食,饿了吃点,顶饿。”他把纸箱抱出来,“以前过年,我就爱嗑瓜子,没想到现在还能吃到。”

小石头看着糖果,眼睛亮了:“李阿姨,这个糖是甜的吗?我好久没吃糖了。”

李姐摸了摸他的头:“是甜的,给你留着,路上饿了吃一颗,别吃太多,牙疼。”她把糖果放进小石头的口袋里,“小心别掉了。”

陈斌强把所有能吃的都装起来,清点了一下:五罐鱼罐头、三包压缩饼干、四包方便面、两包糖、一包盐、一纸箱炒货。“太好了,这些能撑五天。”他心里激动——没想到能找到这么多物资。

周磊磊抱着布袋,笑得合不拢嘴:“这下不用担心饿肚子了!晚上咱们吃罐头,煮方便面,太香了!”他以前最不爱吃方便面,现在却觉得方便面是最好吃的东西。

李姐看着满袋的物资,也笑了:“斌强,咱们运气真好,找到这么多,小石头也能吃点好的了。”她摸了摸小石头的头,“晚上给你煮方便面,放个鸡蛋(虽然没有,但可以放罐头里的鱼),好不好?”

王大爷坐在门口,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嘴角笑了:“还是小陈有主意,要是不撬这个门,咱们还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好东西。”他咳嗽两声,“咱们赶紧收拾,离开这里,别待太久,万一有星狼探子过来。”

陈斌强点点头,把物资分好,每人背一点:“周磊磊,你背罐头,李姐背饼干和糖,王大爷背炒货,我背方便面和盐,小石头不用背,跟着就行。”他按亮手环,屏幕显示“物资充足,可支撑8天,目标郑古州可轻松抵达”,心里彻底踏实了。

陈斌强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把背包里的物资摆出来:压缩饼干、方便面、罐头、炒货、糖。他按亮昆仑AI手环,屏幕显示“当前物资可支撑8天,建议每日节粮,预留3天应急量,应对突***况”。

“虽然找到这么多物资,但还是要省着吃,”陈斌强看着大家,“万一迷路,或者遇到星狼,耽误几天,物资就不够了。我教大家几个节粮技巧,能多撑几天。”

周磊磊坐在旁边,户外夹克的拉链拉开,露出里面的T恤,他手里拿着一包方便面,有点舍不得吃:“怎么省?方便面干吃就挺省的,我以前干吃一包,能顶一下午。”

“干吃方便面是个办法,但要注意,”陈斌强拿起一包方便面,掰成小块,“干吃的时候,别一口吞,慢慢嚼,嚼碎了,口水多了,就不噎了,还能顶饱。要是觉得噎,就含一点炒货,炒货有油,能润口。”他拿起一颗瓜子,放进嘴里,“像这样,嚼完方便面,吃颗瓜子,舒服。”

李姐坐在小石头身边,手里拿着糖:“我也有个技巧,饿了先吃颗糖,糖能快速补充能量,缓解饥饿,然后再吃饼干,能省不少饼干。小石头,你饿了就先吃糖,知道吗?”她把一颗糖放进小石头嘴里,“慢慢含着,别咽太快。”

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手里拿着炒货:“我以前闹饥荒,有个技巧,煮野菜的时候,放一点炒货,炒货有油,能让野菜更顶饿,还好吃。比如煮方便面,放几颗花生,香得很。”他咳嗽两声,“还有,罐头汤别倒了,能当水喝,还能煮野菜,不浪费。”

陈斌强点头,补充道:“王大爷说得对,罐头汤别倒,里面有油和盐,煮野菜的时候放进去,好吃又顶饿。还有压缩饼干,别一次吃完,分两次吃,早上吃半块,中午吃半块,晚上吃方便面或者罐头,搭配野菜,就够了。”

周磊磊拿起一颗花生,放进嘴里:“我还有个技巧,干吃方便面的时候,把调料包留着,煮野菜的时候放一点,好吃点。上次我就是这么干的,野菜都变香了。”

李姐笑着说:“周磊磊这个技巧好,调料包别浪费,咱们的盐不多了,调料包里有盐,能省点盐。”她把调料包收起来,放进小布袋里,“我都收着呢,晚上煮野菜就放。”

小石头坐在李姐身边,手里拿着一颗糖,慢慢含着:“陈叔叔,我饿了就吃糖,然后吃野菜,能省饼干吗?”

“能,”陈斌强摸了摸他的头,“小石头真聪明,这样能省不少饼干,饼干留着应急,万一没野菜了,就吃饼干。”他拿起一包压缩饼干,“还有,饼干别放在潮湿的地方,会变软,不好吃,也不顶饿,要放在干燥的地方,比如背包的侧兜,那里通风。”

王大爷把炒货放进密封袋里:“炒货也要密封,受潮了就不好吃了,还容易坏。我用密封袋装着,想吃的时候再拿,能存很久。”他把密封袋放进背包里,“以前农村存炒货,都用坛子,现在没坛子,密封袋也一样。”

陈斌强按亮手环,屏幕显示“节粮技巧可延长物资使用时间至10天,建议全员掌握”。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大家都记好这些技巧,咱们下午就能到前面的小镇,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多物资,但省着点总没错。”

周磊磊点点头,把方便面放进背包的侧兜:“我记住了,干吃方便面慢慢嚼,调料包留着煮野菜,罐头汤当水喝。”他心里想着,一定要省着吃,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浪费了。

李姐牵着小石头,站起来:“咱们出发吧,下午到小镇,找个地方歇脚,晚上煮方便面吃,放鱼罐头,肯定好吃。”

陈斌强走在最前面,深绿色作训服的袖口磨出毛边,腰间消防斧的木柄沾了点晨露。他刚清理完前方一棵倒伏的树干,就听见身后周磊磊的痛呼。转身时,看见周磊磊半蹲在地上,灰黑色户外夹克的拉链坏了半截,露出里面印着动漫图案的T恤,他正捂着右小腿,眉头拧成一团。

“怎么了?”陈斌强快步走回去,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开周磊磊的手。周磊磊的小腿上,一道三厘米长的口子正渗血,伤口边缘沾着铁锈和泥土——是路边断墙上的锈蚀钢筋划的。

周磊磊疼得咧嘴,想往后缩腿:“操,刚才搬石头清路障,没注意那钢筋,一蹭就破了。”他伸手想揉伤口,被陈斌强按住手腕。

“别碰,有铁锈,”陈斌强按亮左手的昆仑AI手环,屏幕亮起淡蓝色光,对准伤口扫描,“手环测下有没有异物和感染风险。”手环屏幕跳出行字:“检测到浅表划伤(深度0.3cm),含微量铁锈,无明显感染,需立即清洁消毒。”

李姐跟上来,米色风衣的下摆系在腰间,露出里面的浅灰色毛衣。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透明水壶,拧开盖子:“先别乱动,我这儿有水,等下冲一冲。”她蹲下来,视线落在伤口上,眉头微蹙,“口子不算深,但铁锈得清干净,不然容易得破伤风。”

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藏青色旧棉袄的扣子缺了两颗,露出里面的粗布内衣。他弯腰凑近看了看,咳嗽两声:“这铁锈得用清水冲透,再用草药敷,我以前在农村,有人被犁头划了,没清干净,后来腿肿得跟水桶似的。”他用拐杖指了指路边的草丛,“找找有没有蒲公英,叶子捣碎了能消炎。”

小石头拽着李姐的衣角,灰色旧毛衣的袖口卷了两圈,露出细瘦的手腕。他盯着周磊磊的伤口,眼睛有点红:“周叔叔,疼不疼啊?我上次摔破膝盖,李阿姨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周磊磊听见小石头的话,勉强笑了笑,额角冒了点汗:“还行,比小时候摔破头轻多了。”他心里其实有点慌——以前小伤都贴个创可贴就好,现在这荒郊野外,连酒精都没有,就怕伤口烂了。

陈斌强把手环亮给大家看:“手环说只是浅表伤,没感染,但得赶紧处理。周磊磊,你先坐在石头上,把裤腿卷高点,别蹭到伤口。”他心里盘算着——现在离下一个废弃点还有两小时路程,得先在这儿处理好伤口,不然周磊磊一瘸一拐的,拖慢行程。

李姐把水壶递给陈斌强:“水是昨天在果园接的雨水,用净水片消过毒,能冲伤口。”她又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棉布——是从风衣内衬撕下来的,“等下冲完用这个擦,别用衣服蹭。”

王大爷已经在路边的草丛里翻找:“这儿有蒲公英,叶子挺嫩的,摘点回去捣碎。”他动作慢,手指有点抖,小石头跑过去帮忙,蹲在草丛里挑叶子:“王爷爷,这个是不是?毛茸茸的。”

“对,就是这个,”王大爷笑着点头,“小石头眼神好,多摘点,除了敷伤口,煮水喝也能败火。”

陈斌强扶着周磊磊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周磊磊把裤腿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的伤口,血还在慢慢渗。“忍着点,等下冲水可能有点疼,”陈斌强说,心里却在想——还好只是划伤,要是骨折或者更严重的伤,这荒郊野外可不好办,以后得让大家更小心。

周磊磊咬着牙点头:“没事,你弄吧,别手软。”他看着陈斌强手里的水壶,心里有点发怵,但也知道现在只能这么处理。

陈斌强扶着周磊磊往小溪走,周磊磊一瘸一拐,户外夹克的下摆扫过路边的杂草。陈斌强的作训服裤脚沾了露水,有点沉,他时不时回头看周磊磊的脸色:“还行吗?不行就歇会儿。”

“没事,就100米,我还能走,”周磊磊喘了口气,额角的汗更多了,“就是伤口有点烧得慌。”他心里其实后悔刚才没注意,现在拖累大家,又怕真的感染,越想越烦。

李姐牵着小石头跟在后面,米色风衣被风吹得晃了晃。她看周磊磊走得吃力,对陈斌强说:“要不我扶他吧,你先去溪边测水质,别等下又要换地方。”

陈斌强点头,加快脚步走到溪边。溪水不深,刚没过脚踝,水底的鹅卵石看得清楚。他按亮手环,将探头浸入水中,屏幕显示:“水质安全,微生物含量低于安全阈值,可用于伤口清洁。”他弯腰掬了捧水,指尖传来凉意,确认水很干净。

“水没问题,过来吧!”陈斌强朝后面喊。

王大爷已经摘了一把蒲公英,用旧棉袄的下摆兜着,慢慢走到溪边:“我把叶子理一理,等下直接捣碎。”他蹲在溪边,把蒲公英叶子摊开,一片一片挑掉杂质,动作很慢,但很仔细。

小石头跑到溪边,蹲在王大爷旁边,帮着捡叶子:“王爷爷,这个叶子上面有毛,会不会扎手啊?”

“不会,洗干净就好了,”王大爷笑着拍了拍他的头,“等下敷在伤口上,凉丝丝的,能止疼。”

陈斌强和李姐扶着周磊磊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周磊磊把受伤的小腿伸进溪水里,立刻倒吸一口冷气:“我靠,这么凉!”溪水刚没过伤口,他忍不住想把腿抬起来,被陈斌强按住膝盖。

“忍忍,凉才能把细菌冲掉,”陈斌强用手掬水,反复浇在伤口上,“你看,水里飘着的铁锈,得冲干净。”他盯着伤口,确保每一处都冲到,心里想着——手环说铁锈有微量,必须冲透,不然万一感染,没抗生素就麻烦了。

周磊磊咬着牙,手指紧紧攥着石头边缘,指节发白:“知道了知道了,你轻点。”他看着伤口里的铁锈被冲出来,飘在水里,心里稍微松了点,但腿还是又凉又疼,额角的汗滴进溪水里,溅起小水花。

李姐蹲在旁边,把棉布浸在溪水里洗了洗,拧干:“等下冲完用这个擦,别用手摸。”她看着周磊磊的伤口,对陈斌强说,“冲个三分钟差不多了吧?别泡太久,容易受凉。”

“手环说冲五分钟,确保无残留,”陈斌强继续掬水浇伤口,“再忍两分钟,冲完敷草药。”他注意到周磊磊的腿有点抖,知道是又疼又凉,便说:“想想等下到了下一个点,煮点热汤喝,暖暖身子。”

周磊磊哼了一声,嘴角却扯了扯:“还热汤呢,有压缩饼干就不错了。”他心里其实挺感动——以前在城里,摔了跤也就自己去药店买创可贴,现在大家围着他忙前忙后,虽然苦,但比一个人强。

王大爷已经把蒲公英叶子洗干净,放在石头上,用拐杖头轻轻捣碎:“好了,等下敷上,很快就不疼了。”

陈斌强看了眼手环,时间刚好五分钟:“行了,周磊磊,把腿抬起来。”他接过李姐递来的棉布,轻轻擦去伤口周围的水,动作很轻,怕弄疼周磊磊。

周磊磊抬着腿,感觉伤口不烧了,但凉得发麻:“接下来是不是敷草药?能止疼不?”

“能,”陈斌强点头,拿起捣碎的蒲公英叶子,“王大爷说的,这草药能消炎止疼,手环也测了,没毒。”他心里踏实了点——至少伤口初步处理好了,只要后续不感染,就能继续赶路。

陈斌强捏起一把捣碎的蒲公英叶子,叶子里渗出淡绿色的汁液,沾在指尖发凉。他蹲在周磊磊面前,看着周磊磊抬着的小腿,伤口已经不渗血了,边缘有点发红。

“忍着点,可能有点凉,”陈斌强把草药轻轻敷在伤口上,周磊磊立刻瑟缩了一下,疼得倒吸冷气。

“我靠,这比冲水还疼!”周磊磊想把腿缩回去,被陈斌强按住膝盖,“你轻点行不行?”

“越轻越疼,敷匀了就好了,”陈斌强快速把剩余的草药敷在伤口周围,用手指轻轻压了压,确保草药贴紧伤口,“手环说蒲公英含蒲公英醇和胆碱,能消炎,过几分钟就不疼了。”

李姐站在旁边,米色风衣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她看着陈斌强敷草药的动作,点点头:“我以前在老家,孩子摔破了,就用蒲公英敷,确实管用,就是刚敷的时候疼。”她从背包里掏出一根布条——是从风衣下摆撕下来的,米白色,大概两指宽,“等下用这个包扎,松紧得调好,太松容易掉,太紧影响血液循环。”

王大爷坐在石头上,旧棉袄敞开一点,露出里面的粗布内衣。他咳嗽两声,对周磊磊说:“忍忍,当年我被镰刀划了个大口子,就用这个敷,第二天就不肿了。你这口子浅,敷半小时就能换下来,换的时候记得再换一批新的草药。”

小石头蹲在周磊磊旁边,小手攥着衣角,看着伤口上的草药,小声问:“周叔叔,现在还疼吗?我给你吹吹吧,李阿姨吹吹就不疼了。”

周磊磊看着小石头认真的样子,疼得咧嘴的表情缓和了点:“不用,等下就不疼了,你帮王爷爷再摘点蒲公英吧,等下要换。”

小石头立刻站起来,跑到溪边的草丛里:“好,我多摘点,让周叔叔的伤口快点好。”

陈斌强敷完草药,直起身,揉了揉蹲酸的膝盖。他看了眼手环,屏幕显示:“草药消炎效果良好,建议30分钟后更换,持续24小时可显著降低感染风险。”他心里松了口气,对周磊磊说:“手环说效果不错,等下包起来,半小时后换一次药。”

周磊磊动了动腿,感觉伤口处的疼痛感慢慢减轻,换成了凉丝丝的感觉:“还行,现在不怎么疼了,就是草药贴在腿上有点痒。”他心里踏实了点——至少不疼了,只要不感染,就能继续走,不拖大家后腿。

李姐把布条递过来:“我这布条是棉的,软和,包的时候别把草药弄掉了。”她走到周磊磊身边,帮着扶着腿,“斌强,你包的时候,先在伤口下面绕两圈,再往上缠,松紧度以能伸进一根手指为准。”

陈斌强接过布条,点点头,开始包扎:“知道,以前在部队,学过包扎,就是好久没练了。”他心里想着——还好在部队学过这些,不然现在只能瞎弄,周磊磊的伤口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得包仔细点。

王大爷看着陈斌强包扎的动作,点头称赞:“不错,比我当年学的还标准,部队里教的就是不一样。”他指了指布条的末端,“最后打个活结,方便等下解开换药。”

陈斌强按王大爷说的,在布条末端打了个活结:“好了,试试能不能动腿,别太用力。”

周磊磊慢慢动了动小腿,感觉草药没掉,包扎的松紧也刚好:“还行,不影响走路,就是得小心点,别蹭掉了。”他心里其实挺庆幸——还好有陈斌强和大家,不然这伤口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说不定真要感染。

陈斌强拿着李姐递来的米白色布条,蹲在周磊磊面前。周磊磊的小腿上敷着蒲公英草药,淡绿色的汁液微微渗出来,沾在皮肤上。

“把腿再抬高点,稍微弯曲一点,”陈斌强说,周磊磊依言抬腿,膝盖微弯。陈斌强将布条的一端贴在伤口下方两厘米处,开始往上缠绕,布条每绕一圈,就用手指轻轻压一下,确保贴合皮肤。

周磊磊看着布条一圈圈缠上来,感觉伤口被裹得严实,凉丝丝的草药味更浓了:“你这包扎的手法,比我上次在医院包的还规整。”

“部队里练过,包扎不好要挨罚的,”陈斌强笑了笑,继续缠绕,“当时练的时候,用的是模拟伤口,比这复杂多了,还得考虑止血和固定骨折,你这算简单的。”他心里想着——还好当时认真练了,不然现在还真不一定能包这么好,得确保不松不紧,不然周磊磊走路不舒服。

李姐站在旁边,米色风衣的袖子挽起来,露出手腕上的细痕。她看着陈斌强包扎的进度,提醒道:“缠到伤口上方两厘米就行,别缠太高,影响血液循环。等下打好结,让周磊磊活动下脚踝,看看有没有不舒服。”

王大爷坐在石头上,旧棉袄的帽子放在旁边。他眯着眼睛看了看,点头道:“对,包扎最忌裹太紧,上次村里有个小伙子,脚崴了,包太紧,第二天脚肿得跟馒头似的。斌强这力度看着刚好,等下让周磊磊试试能不能走。”

小石头从草丛里跑回来,手里捧着一把蒲公英叶子,灰色毛衣的前襟沾了点草屑:“王爷爷,我摘了好多,够周叔叔换药了。”他跑到周磊磊身边,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周叔叔,包好了吗?是不是就不疼了?”

周磊磊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包扎的布条,感觉松紧刚好:“好了,现在不疼了,谢谢你摘的蒲公英,等下换药就靠你了。”

小石头立刻挺直腰板:“没问题,我再去摘点,不够了再摘。”

陈斌强缠到伤口上方两厘米处,停下动作。他拿起布条末端,打了个活结,拉了拉,确认不会松掉:“好了,你活动下脚踝,再走两步试试,看看有没有不舒服。”

周磊磊慢慢放下腿,踩在地上,先轻轻踮了踮脚,感觉伤口处没有紧绷感,也没有松动:“还行,不紧,也没掉。”他试着走了两步,虽然有点别扭,但不疼,也没感觉到草药掉下来,“能走,就是得慢点,别蹭到。”

陈斌强看着周磊磊走路的样子,心里踏实了:“行,那就先这样,半小时后到前面的树荫下换药,换的时候记得把旧的草药清理干净,再敷新的。”他按亮手环,屏幕显示:“包扎合格,血液循环正常,建议每30分钟更换一次草药,持续24小时。”

李姐把小石头摘的蒲公英接过来,放在石头上理干净:“我先把这些捣碎,等下直接换,省得等下耽误时间。”她拿起一块干净的石头,轻轻捣碎蒲公英叶子,动作很轻,怕弄洒汁液。

王大爷站起来,拄着拐杖:“那咱们就继续走,前面有片树荫,刚好半小时能到,到那儿换药休息。”他看了眼周磊磊,“你要是走不动,就说,别硬撑,咱们歇会儿再走。”

周磊磊点点头,跟着大家往前走:“没事,能走,别因为我耽误时间。”他心里其实有点感动——大家没因为他受伤催他,还处处照顾,以前总觉得末日里人都只顾自己,现在才知道,有个团队多重要。

陈斌强率先走到树荫下,深绿色作训服上沾了点草屑。他回头看了眼周磊磊,周磊磊走得还算稳,就是步伐有点慢。“就在这儿歇会儿,换药,”陈斌强说,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

周磊磊走到石头旁,慢慢坐下,把腿伸直:“终于能歇会儿了,走这半小时,腿都麻了。”他伸手想去解包扎的布条,被陈斌强拦住。

“别用手,我来解,你手不干净,”陈斌强蹲下来,手指捏住布条的活结,轻轻一拉,布条就松了。他慢慢把布条解开,露出里面的草药——草药已经有点干了,淡绿色的汁液变成了深绿色,贴在伤口上。

“这草药都干了,”李姐走过来,米色风衣搭在胳膊上,手里拿着刚捣碎的蒲公英叶子,“得把旧的清理干净,再敷新的,不然干草药粘在伤口上,换的时候会疼。”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棉布,沾了点溪水,递给陈斌强,“用这个擦,轻轻擦,别把伤口蹭破了。”

陈斌强接过棉布,轻轻擦拭伤口上的干草药。周磊磊的伤口已经不红了,也没有渗血,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还好,伤口没肿,也没渗血,”陈斌强松了口气,对周磊磊说,“手环测下,看看有没有感染迹象。”他按亮手环,对准伤口扫描,屏幕显示:“伤口愈合良好,无感染迹象,继续更换草药即可。”

周磊磊看着伤口,心里也松了口气:“还行,没感染,不然我这腿就废了。”他想起刚才走的时候,一直担心伤口会疼,结果一点都不疼,还挺庆幸的。

王大爷坐在树荫下,旧棉袄敞开,露出里面的粗布内衣。他咳嗽两声,对陈斌强说:“清理干净点,干草药粘在伤口上,换的时候容易把刚长的新肉蹭掉,到时候又得疼。”他指了指李姐手里的新草药,“新的草药多敷点,敷厚点,效果更好。”

小石头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几片蒲公英叶子,小声问:“陈叔叔,周叔叔的伤口好了吗?什么时候能好啊?”

陈斌强擦完旧草药,直起身:“快了,再敷一天,应该就能结痂了。你帮李阿姨把新草药递过来,咱们给周叔叔敷上。”

小石头立刻接过李姐手里的草药,递给陈斌强:“给,新的草药,很嫩的。”

陈斌强接过草药,蹲下来,快速敷在周磊磊的伤口上。这次周磊磊没像上次那样疼得咧嘴,只是皱了皱眉:“这次不怎么疼了,是不是草药不一样?”

“不是,是你伤口适应了,”陈斌强敷匀草药,对李姐说,“把布条递过来,这次稍微松一点,刚才包的有点紧。”

李姐递过布条,点点头:“嗯,刚才走的时候,我看周磊磊的脚踝有点红,松一点好。”她帮着扶着周磊磊的腿,“你缠的时候,每绕一圈,让周磊磊动一下脚踝,看看有没有不舒服。”

陈斌强接过布条,开始缠绕,每绕一圈,就问周磊磊:“怎么样?紧不紧?”

周磊磊动了动脚踝:“还行,比刚才松,不勒得慌。”

王大爷看着陈斌强包扎,点头道:“这次松紧刚好,等下再走的时候,注意别蹭到,要是布条松了,就赶紧说,别硬撑。”

陈斌强包完,打了个活结,让周磊磊站起来走两步。周磊磊走了几步,感觉比刚才舒服多了:“挺好,不松不紧,也不疼。”

陈斌强按亮手环,屏幕显示:“新敷料贴合良好,建议1小时后再次更换,持续观察伤口愈合情况。”他心里踏实了,对大家说:“歇10分钟,喝点水,然后继续走,争取中午到前面的废弃PB加油站,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物资。”

李姐拿出水壶,递给周磊磊:“喝点水,补充点水分,刚才走了半小时,肯定渴了。”

周磊磊接过水壶,喝了两口:“谢了,我确实有点渴。”他心里想着——还好有大家照顾,不然这伤口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等找到妹妹,一定得好好谢谢大家。

陈斌强走在土路上,深绿色作训服的裤脚沾了点泥土。他刚绕过一个坑洼,就听见身后小石头的哭声。转身时,看见小石头坐在地上,灰色旧毛衣的膝盖处沾了泥,正捂着右脚脚踝哭。

“怎么了?”陈斌强快步跑回去,蹲下来,轻轻拨开小石头的手。小石头的脚踝已经肿了,皮肤有点发红。

李姐也跑过来,米色风衣的下摆晃得厉害。她蹲下来,抱起小石头,声音有点急:“小石头,疼不疼?刚才怎么摔了?”

小石头靠在李姐怀里,哭得抽噎:“我没看到那个坑,踩空了,脚踝好疼……”

周磊磊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户外夹克的拉链还是坏的。他蹲下来,想碰小石头的脚踝,被陈斌强拦住:“别碰,可能崴到骨头了,先让手环测一下。”

陈斌强按亮昆仑AI手环,对准小石头的脚踝扫描,屏幕跳出行字:“检测到轻微骨裂(右踝外侧韧带拉伤伴骨裂),需立即固定,避免活动加重损伤。”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李姐抱着小石头,声音有点抖,眼里满是担心。

“轻微骨裂,不算严重,但得固定,不能再走路了,”陈斌强站起来,环顾四周,“找两根树枝,大概和脚踝一样长,用来固定。周磊磊,你在这儿看着小石头,我和李姐去找树枝。”

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旧棉袄的扣子又掉了一颗。他咳嗽两声,对李姐说:“找树枝要找直的,粗细和手指差不多,别太粗,不然绑不紧,也别太细,不结实。”他蹲下来,摸了摸小石头的脚踝,动作很轻:“小石头,忍忍,等下固定好就不疼了,王爷爷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小石头抽噎着点头:“好……”

陈斌强和李姐走进路边的树林,李姐的米色风衣被树枝勾了一下,划出一道小口子。“斌强,你看这根行不行?”李姐捡起一根树枝,大概30厘米长,手指粗细,很直。

陈斌强接过树枝,用手环扫了扫:“行,没虫蛀,也够直,再找一根一样长的。”他又捡起一根树枝,和李姐手里的差不多长,“够了,回去固定。”

两人回到土路,周磊磊正陪着小石头说话,小石头的哭声已经小了。陈斌强蹲下来,对小石头说:“小石头,等下用树枝把脚踝固定住,可能有点疼,忍忍好不好?”

小石头点点头,靠在李姐怀里,闭上眼睛。

陈斌强把两根树枝分别放在小石头脚踝的两侧,用手轻轻按住:“李姐,把布条拿出来,要宽一点的,最好是棉的,别磨到皮肤。”

李姐从背包里掏出一根布条——是从风衣内衬撕下来的,比之前的宽一点,米白色:“这个行不行?够宽,也软和。”

“行,”陈斌强接过布条,开始缠绕,先在脚踝下方绕两圈,再往上缠,每绕一圈就用手指压一下,确保树枝固定住,“手环说固定时要保持脚踝在中立位,不能太弯也不能太直。”

周磊磊站在旁边,看着陈斌强固定,想起自己的伤口,心里有点庆幸:“还好是轻微骨裂,要是严重的,咱们这荒郊野外的,可不好办。”

王大爷坐在石头上,看着固定的过程,点头道:“斌强这固定手法不错,以前在部队肯定练过。固定好了,再做个简易担架,抬着小石头走,不然一直抱着太累了。”

陈斌强包完布条,打了个活结,轻轻晃了晃树枝,确认固定牢固:“好了,现在不能动了,得做个担架。周磊磊,你和我找两根粗点的树枝,李姐你看着小石头。”

周磊磊点点头,跟着陈斌强走进树林。“你说小石头这伤,得多久才能好啊?”周磊磊一边找树枝一边问。

“手环说轻微骨裂,固定一周就能拆,拆了再养几天就能走了,”陈斌强捡起一根粗树枝,“现在关键是做个结实的担架,不然抬着走不稳。”他心里想着——小石头受伤了,肯定得有人抬着,速度会慢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郑古州,但也不能不管小石头。

两人扛着两根粗树枝回来,李姐正哄着小石头,小石头已经不哭了,只是还皱着眉。陈斌强和周磊磊用布条把粗树枝绑成担架的框架,再用几根布条横向绑在框架上,做成简易担架。

“好了,把小石头放上去,小心点,别碰到脚踝,”陈斌强和周磊磊小心翼翼地把小石头抱到担架上,李姐在旁边扶着,生怕碰疼他。

小石头躺在担架上,看着陈斌强:“陈叔叔,我是不是不能走路了?会不会拖大家后腿?”

陈斌强摸了摸他的头:“不会,我们抬着你走,等你好了,再自己走,不拖后腿。”他心里想着——不管多慢,都得带着小石头,不能丢下他,就像不能丢下妹妹一样。

陈斌强蹲在遮阳棚下,用三块石头搭了个简易灶台,锅里煮着野菜汤,咕嘟咕嘟冒热气。深绿色作训服的袖子挽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

“快好了,再煮五分钟就能喝了,”陈斌强用树枝搅动锅里的野菜,对大家说。

李姐坐在旁边,米色风衣搭在肩上,正帮小石头整理盖在腿上的布。她站起来,想帮陈斌强拿碗,刚靠近灶台,锅里的汤溅出来,烫在她的左手手腕上。

“啊!”李姐疼得缩回手,手腕上立刻红了一片,起了两个小水泡。

“怎么了?”陈斌强赶紧关掉灶台的火,蹲下来,抓起李姐的手腕。

周磊磊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户外夹克的下摆沾了灰。他看着李姐的手腕,皱着眉:“烫到了?赶紧用凉水冲!”

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旧棉袄敞开着。他咳嗽两声,对陈斌强说:“快,找凉水冲,冲十分钟,能降温,还能减轻疼痛,别用手碰水泡,容易破了感染。”

陈斌强拉着李姐往PB加油站的水龙头走——水龙头已经没水了,但旁边有个水桶,里面是昨天接的雨水。“用这个冲,”陈斌强提起水桶,往李姐的手腕上浇凉水。

李姐疼得龇牙,却还是忍着:“没事,就是有点疼,小水泡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水泡破了就麻烦了,”陈斌强继续浇水,“手环说烫伤要先冷水冲洗15分钟,再涂烫伤药,咱们没有烫伤药,得找芦荟。”

“芦荟?PB加油站旁边好像有,”周磊磊说,一瘸一拐地走向PB加油站的墙角,“我上次来这种地方,墙角都有种芦荟。”

小石头躺在担架上,看着李姐的手腕,眼里满是担心:“李阿姨,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吧……”

李姐笑了笑,摇摇头:“不疼,等下涂了芦荟就好了。”

周磊磊拿着一片芦荟回来,叶子肥厚,绿色的。“找到了,这个能治烫伤,我以前烫到了,就用这个涂,”周磊磊把芦荟递给陈斌强。

陈斌强接过芦荟,用手环扫了扫:“手环说这个是库拉索芦荟,可食用,也能治烫伤,含芦荟苷,能消炎止痛。”他用刀把芦荟的皮剥开,露出里面透明的凝胶,轻轻涂在李姐的手腕上。

“凉丝丝的,好像不那么疼了,”李姐看着手腕上的芦荟凝胶,松了口气。

王大爷坐在旁边,看着芦荟,点点头:“对,芦荟就治烫伤,涂个两三天,水泡就能消,别碰水,也别抓,不然容易感染。”他咳嗽两声,对陈斌强说:“等下用干净的布条包一下,别蹭掉了芦荟凝胶,也别让灰尘沾到。”

陈斌强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剪成小块,轻轻盖在李姐的手腕上,用细布条缠了两圈,打了个活结:“好了,别碰水,等下换药的时候再涂新的芦荟。”

李姐活动了下手腕,感觉不怎么疼了:“谢谢你们,不然我这手腕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她心里想着——还好有大家,要是一个人,烫到了都没人帮忙,末日里有个团队真好。

陈斌强把剩下的芦荟收起来,放进背包:“留着,等下换药的时候用,还有周磊磊的伤口,也能涂一点,促进愈合。”他看了眼锅里的野菜汤,“汤应该好了,先盛出来,凉一凉再喝,别再烫到了。”

周磊磊点点头,拿起碗:“我来盛,你们小心点,别再烫到了。”他心里想着——刚才李姐烫到,自己也有点怕,等下盛汤的时候得慢一点,别像李姐一样不小心。

小石头躺在担架上,看着大家忙碌,小声说:“李阿姨,等下我帮你涂芦荟好不好?我会轻轻的。”

李姐笑着点头:“好,谢谢小石头。”

陈斌强盛了一碗野菜汤,放在小石头面前:“先给你喝,凉一凉,别烫到嘴。”他心里想着——小石头受伤了,得先照顾他,李姐也烫到了,等下也得多照顾,虽然速度慢了,但大家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陈斌强坐在遮阳棚下,深绿色作训服上沾了点野菜汤的痕迹。他先走到周磊磊面前,周磊磊正靠在柱子上休息,户外夹克的袖子挽着。

“把腿伸出来,我看看伤口,”陈斌强蹲下来,解开周磊磊小腿上的布条。旧的蒲公英草药已经干了,伤口处的皮肤已经结痂,没有红肿,也没有渗液。

“怎么样?是不是快好了?”周磊磊看着伤口,有点期待。

“恢复得不错,已经结痂了,”陈斌强用手环扫了扫,屏幕显示:“伤口愈合良好,结痂正常,无感染迹象,可减少换药频率,改为每2小时换一次。”他心里松了口气,“手环说恢复得好,以后每2小时换一次药就行,不用半小时换了。”

周磊磊笑了笑,活动了下腿:“太好了,总换药太麻烦了,现在能少换几次,轻松多了。”他心里想着——伤口好得快,就能正常走路,不用再一瘸一拐的,也不用拖大家后腿了。

李姐坐在旁边,米色风衣搭在肩上,手腕上的棉布还包着。她看着陈斌强检查周磊磊的伤口,问道:“我的手腕怎么样?要不要也看看?”

陈斌强走过去,解开李姐手腕上的布条。手腕上的水泡已经小了,芦荟凝胶还在,皮肤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恢复得挺好,水泡小了,也不红了,”陈斌强用手环扫描,“手环说烫伤恢复良好,继续涂芦荟,明天就能拆布条了。”

“太好了,我还担心会留疤呢,”李姐松了口气,活动了下手腕,“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别抓,痒说明在愈合,抓了容易留疤,”陈斌强把新的芦荟凝胶涂在李姐的手腕上,再用棉布包好,“等下再换一次药,明天就能拆了。”

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旧棉袄的扣子又掉了一颗。他咳嗽两声,对李姐说:“芦荟治烫伤就是好,不留疤,我以前烫到胳膊,涂了几天就好了,一点疤都没有。”

陈斌强走到小石头的担架旁,小石头正躺着看天上的云。“小石头,我看看你的脚踝,”陈斌强蹲下来,解开固定的布条和树枝。小石头的脚踝已经不肿了,皮肤的红色也淡了。

“疼不疼?”陈斌强轻轻碰了碰小石头的脚踝。

小石头摇摇头:“不疼了,就是有点麻。”

陈斌强用手环扫描,屏幕显示:“骨裂愈合良好,肿胀消退,可适当活动,但仍需固定,避免剧烈运动。”他心里踏实了,对李姐说:“恢复得不错,不肿了,等下重新固定一下,稍微松一点,让他适当活动下脚踝。”

李姐点点头,帮着扶着小石头的腿:“太好了,小石头好得快,咱们也能走得快点了。”她心里想着——小石头好了,就不用一直抬着他了,能节省体力,也能加快速度,早点到郑古州,说不定能早点找到斌强的妹妹。

陈斌强重新找了两根树枝,比之前的细一点,固定的时候特意松了点:“这样能让他稍微活动下脚踝,促进血液循环,好得更快。”他绑好布条,对小石头说:“可以轻轻动下脚踝,别太用力。”

小石头轻轻动了动脚踝,脸上露出笑容:“真的不疼了!我是不是很快就能自己走路了?”

“是,再固定几天,就能自己走了,”陈斌强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想着——小石头好得快,团队的速度也能恢复。

周磊磊走过来,看着小石头的脚踝:“好了就好,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别再摔了。”他心里想着——大家的伤口都在好,团队也能继续前进,虽然慢了点,但总能到郑古州,到了就能找到斌强的妹妹,到时候大家就能好好歇一歇了。

王大爷坐在旁边,看着大家的伤口都在恢复,嘴角露出笑容:“好了就好,咱们歇会儿,下午继续走,争取天黑前到前面的废弃小镇,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

陈斌强坐在遮阳棚下的石头上,深绿色作训服的袖子挽着。他面前摆着几根树枝、几块布条和一些蒲公英叶子,还有一片芦荟。“趁现在休息,我教大家怎么处理常见的伤口,以后要是我不在,你们也能自己处理,”陈斌强说,目光扫过周磊磊、李姐和王大爷,小石头躺在担架上,也睁大眼睛看着。

周磊磊靠在柱子上,户外夹克的拉链还是坏的。他坐直了点:“好啊,我之前被划伤,都不知道怎么弄,这次学了,以后自己就能处理了。”

李姐抱着小石头,米色风衣搭在肩上。她点点头:“对,学了以后,小石头要是再不小心摔了,我也能自己处理,不用总麻烦你。”

王大爷拄着拐杖坐在旁边,旧棉袄敞开着。他咳嗽两声:“我知道点土方法,但不如斌强你这科学,听听也好,以后能帮上忙。”

陈斌强拿起一根树枝和一块布条,演示骨折固定:“先看骨折固定,要是崴到脚或者手臂骨折,先找两根直的树枝,粗细和手指差不多,放在受伤部位的两侧,然后用布条缠绕,松紧度以能伸进一根手指为准,太松固定不住,太紧影响血液循环。”他一边说,一边缠绕布条,“固定的时候,要把受伤部位的上下关节都固定住,比如脚踝骨折,要固定到小腿和脚掌,这样才能避免活动。”

周磊磊看着陈斌强的动作,点点头:“我记住了,先找树枝,再固定关节,松紧度要刚好。”他心里想着——以前总觉得这些离自己很远,现在学了,以后自己或者别人受伤了,就能帮忙了。

陈斌强放下树枝,拿起蒲公英叶子:“再看划伤和擦伤,首先用清水冲干净伤口,有条件的用净水片消毒,然后敷上蒲公英叶子,能消炎,最后用布条包扎。要是没有蒲公英,找干净的布压住伤口止血,再找其他消炎的草药,手环能识别。”他用手指捏碎蒲公英叶子,“敷的时候要快,不然刚敷的时候疼,敷匀了就好了。”

李姐认真看着,问道:“要是伤口出血多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紧急任务:鉴于近期,社会人员对国家主流权威媒体对,太空战队、刑天机器人、保命四件套等等的消息的过度解读,以及外媒体关于3i/AtLas外星人到达火星的解读,特此全体岗位加班全力写这本以引导正面方向。争取在传说的3i/AtLas外星人到达地球前写完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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