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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兄弟为我挡灾横死,我被迫接盘他怀孕八个月的娇妻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导语:一场车祸,同事周凯把我从燃烧的车内推了出来。他死了,我活了。

他的遗孀许莉怀胎八个月,在葬礼上,她抓着我的手,哭得撕心裂肺,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在一片死寂和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点了头。就这样,我成了那个未出世孩子的爸爸,

住进了兄弟的家。1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我最后的记忆,

是周凯那张被火光映红的脸,和他用尽全力的一声嘶吼:“陈舟,快出去!”然后,

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出了车门。我滚在粗糙的柏油路上,骨头都在***。我回头,

只看到那辆变形的轿车被火焰吞噬。再醒来时,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你醒了?

太好了!”一个护士跑了过来。我的喉咙干得冒烟,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同事……他……”护士的表情变得复杂,充满了同情。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周凯死了。为了把我推出来,他错过了最后逃生的机会。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

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周凯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兄弟。我们一起进公司,一起加班,一起吃泡面,

他总说,等他孩子出生了,要让我当干爹。现在,他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而我,

这个被他救下来的人,却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凭什么?葬礼那天,天色阴沉。

我站在人群的最后,看着那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周凯,笑得一脸灿烂,露着两颗虎牙。

许莉,他怀孕八个月的妻子,一身黑衣,挺着巨大的肚子,被两个亲戚搀扶着。

她的眼睛红肿,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仪式结束,宾客散去。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许莉却直直地朝我走了过来。她停在我面前,

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周围的亲戚想拉她,被她甩开了。“陈舟。”她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许莉,你节哀。”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她摇了摇头,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周凯是为了救你才死的,对不对?

”我喉头哽住,只能点头。“他没了,”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泪水流得更凶,

“可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他不能一出生,就被人指指点点,说他是个没爹的野孩子。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复杂的含义,

有同情,有审视,有好奇。许莉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嵌进了我的肉里。“陈舟,

你替他,好不好?”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要跪下去,“你当孩子的爸爸。你替周凯,

把他养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看着她隆起的腹部,看着她那张被泪水淹没的脸,

周凯临死前的嘶吼又在耳边回响。我欠他一条命。现在,他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

就在我面前。我能拒绝吗?我看到她身后的亲戚们,有的面露不忍,有的却带着一丝期待。

他们大概也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一个英雄的遗孀,一个幸存的受益者,

理应承担起这份责任。“许莉,你先起来,别激动……”我试图扶她。“你答应我!

”她固执地抓着我,力气大得惊人,“不然我今天就死在这里,下去陪他!

”周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我被架在了一个无法逃离的审判台上。一边是道德的谴责,

一边是救命恩人的遗孀和遗孤。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看到了许莉眼中那最后一丝光亮,

那是绝望中的一丝期盼。最终,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点了头。“好。”我说。这个字,

很轻,却又重得让我几乎垮掉。许莉的身体软了下去,晕倒在我怀里。抱着她,

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属于周凯的洗衣液味道。从那天起,我的人生,

拐进了一条完全陌生的轨道。2许莉的家人“帮助”我处理了一切。他们用最快的速度,

把我的行李从我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搬进了周凯和许莉的家。那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装修得很温馨。墙上还挂着他们的婚纱照,照片里,周凯抱着许莉,笑得一脸幸福。

我站在客厅中央,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小陈啊,以后许莉和孩子,就拜托你了。

”许莉的母亲,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红着眼圈对我说,“我们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点头。他们把我安排在次卧。

那间房原本是周凯的书房,里面还堆着他的电脑和一些专业书籍。晚上,

我躺在那张陌生的床上,天花板的吊灯散发着冷白的光。隔壁主卧里,传来许莉压抑的哭声,

一阵一阵,像小猫的爪子,挠着我的心脏。罪恶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如果那天开车的是我,如果我反应再快一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同居的生活,

比我想象的还要压抑。许莉很少和我说话。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主卧,

或者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一坐就是一下午。家里的阿姨每天会来做饭,打扫卫生。

我每天下班回来,桌上都摆着三菜一汤。我们沉默地吃饭,碗筷碰撞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她会给我夹菜,但眼神从不落在我身上。她会把周凯的拖鞋摆在我的脚边,

会把周-凯用过的水杯递给我。她没有在逼我成为周凯,她只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

维持着一个“周凯还在”的假象。而我,就是这个假象里,最重要的道具。有一次,

我下班回来,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她正在炖汤,是周凯最喜欢喝的莲藕排骨汤。我走过去,

想帮忙。“我来吧。”我说。她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你去客厅坐着吧,马上好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我能听出那份疏离。在这个家里,我是一个被允许存在的客人,

一个需要被照顾的“替代品”,却不是一个可以分担的家人。我默默地退回客厅,

坐在沙发上。墙上的婚纱照,周凯的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开始模仿周凯。

我从他留下的照片和许莉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一个周凯的形象。他喜欢穿格子衬衫,

喜欢饭后看新闻,喜欢在阳台上抽烟。于是,我收起了自己所有的T恤,换上了格子衬衫。

我开始在晚饭后,把电视频道调到新闻台。我甚至买了一包周凯常抽的那个牌子的烟,

尽管我并不抽烟。我只是在阳台上点燃,看着烟雾缭绕,然后把它掐灭。

许莉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刻意模仿。或者说,她察觉了,但她接受了。有天晚上,

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她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我面前。“今天公司忙吗?”她问。

这是车祸后,她第一次主动问起我的工作。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还好。

”“周凯以前总说,他们部门就你最老实,天天被老板抓去干活。”她的嘴角,

有了一丝极淡的笑意。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周凯时,没有哭。我心里一酸,

不知道是为周凯,还是为我自己。我以为,只要我扮演得足够好,就能让这个破碎的家,

维持表面的完整,让许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好过一点。我以为,这就是我赎罪的方式。

但生活很快就告诉我,赝品,永远成不了真迹。随着预产期的临近,

许莉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她开始失眠,常常在半夜惊醒,然后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哭。

我不敢去安慰她。我怕我的出现,会打破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平衡。

我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她的哭声,一夜无眠。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家里一片狼藉。花瓶碎在地上,水和花瓣淌了一地。

沙发上的靠枕被扔得到处都是。许莉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头发凌乱。“怎么了?

”我心头一紧,赶紧走过去。“宝宝……宝宝今天没动。”她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恐惧,

“他平时这个时间,都会踢我的。”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别慌,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我当机立断,扶起她,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去医院的路上,她一直死死抓着我的手臂,

身体不停地发抖。“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周凯在天上看着我们,他会保佑我们的。

”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给我听,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握紧方向盘,手心全是汗。幸好,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只是胎儿换了个姿势,一切正常。听到这话,

许莉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放声大哭。我站在旁边,递上纸巾,

手足无措。那一刻,我深刻地意识到,我永远也无法替代周凯。

在许莉最脆弱、最需要依靠的时候,她心里喊的名字,永远是周凯。而我,

只是一个站在旁边,负责递纸巾和付钱的陌生人。回家的路上,车里一片沉默。

许莉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陈舟,”她突然开口,“对不起。”“没事。

”我说。“我只是……太害怕了。”她说,“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不能让他有事。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苍白的侧脸。“我知道。”我说,“以后有任何不舒服,

马上告诉我,我们随时去医院。”她“嗯”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说话。那晚之后,

我们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她不再把我完全当成一个透明人。

她会问我晚饭想吃什么,会提醒我第二天可能会下雨,记得带伞。这些微小的改变,

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以为,我们正在朝着“家人”的方向,慢慢靠近。直到那天,

家里的水管爆了。那是一个周末的早上,我还在睡觉,就被许莉的尖叫声惊醒。我冲出房间,

看到卫生间门口已经积了一层水。水管的一个接口处,正像喷泉一样往外滋水。“怎么办?

怎么办?”许莉挺着肚子,急得团团转。“别急,我去找总阀门。”我说着,就冲进厨房,

找到了水表的总阀门,用力关上。水停了。我松了口气,转身对许莉说:“没事了,

我找个水管工来修一下。”许莉却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我。“周凯……周凯会修的。

”她低声说,“家里的东西坏了,他从来不用找别人。”我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地刺了一下。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那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依赖和脆弱,而是一种审视,一种失望。

“我不是他。”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平静。这句话,像一个开关,

瞬间点燃了许莉积压已久的情绪。“你当然不是他!”许莉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他不会让我挺着大肚子,站在冷水里!他不会连一个水管都修不好!

他会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不会让***一点心!”她指着我,眼泪夺眶而出。

“你穿他的衣服,学他看新闻,你以为这样,你就是他了吗?你不是!你永远都不是!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我所有的努力,我小心翼翼的模仿,在她眼里,

原来只是一个拙劣的笑话。一股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从心底涌了上来。“是,

我不是周凯!”我也提高了声音,“我不会修水管,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家的总阀门在哪里!因为这本来就不是我的家!”“那你为什么要答应!

”她歇斯底里地喊,“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让我绝望!”“我给你希望?”我气得发笑,

“许莉,你清醒一点!我住在这里,是因为我欠了周凯一条命!我是在赎罪!

你以为我愿意每天活在别人的影子里,当一个可笑的替身吗?”我们像两只受伤的野兽,

用最伤人的话,互相撕咬。“滚!”她指着大门,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好,我滚。”我转身回到次卧,

从衣柜里拿出我来时带的那个小小的行李箱,胡乱地把自己的几件衣服塞了进去。

当我拖着箱子,再次经过客厅时,她还站在原地,泪流满面。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里面只剩下怨恨和失望。我没有再说一句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她压抑的哭声。我拖着箱子,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自由了。我不用再扮演那个蹩脚的替身,

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可是,我为什么一点也感觉不到轻松?我的脑子里,

反复回响着她那句“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是我错了吗?从一开始,

我就不该答应那个荒唐的请求。我以为我在赎罪,

其实只是把我们两个人都拖进了一个更深的泥潭。我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整个下午。

直到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我拿出手机,想找个酒店先住下。屏幕亮起,

我看到了一条未读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姓陈的,周凯欠的钱,

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别以为他死了就一了百了。他老婆孩子我们都盯着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短信下面,附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周凯的身份证,旁边,

是一张手写的欠条。欠款金额那一栏,那个刺眼的数字,让我浑身冰冷。五十万。后面,

是周凯的签名和手印。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周凯?那个老实本分,

勤勤恳恳的周凯?他怎么会欠下五十万的巨款?我立刻回拨了那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一个粗俗的男声传来。“喂?想通了?准备还钱了?”“周凯为什么会欠你们钱?

”我压着声音问。“呵,为什么?赌呗!”对方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你那兄弟,

看着人模狗样的,上了赌桌,眼睛都红了。输了五十万,还想翻本呢。要不是出了车祸,

这会儿估计连老婆都得抵给我们!”堵伯?这个词,和我认识的周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不可能?欠条白纸黑字写着呢!小子,我不管你跟他什么关系,

一个星期之内,我要见到钱。不然,我们就只能去问候一下他那个快要生了的老婆了。

”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晚风吹过,我却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这是真的……那周凯的死,真的是一场意外吗?他把我推出来,真的是因为兄弟情义吗?

一个巨大的疑问,在我心里升起。而更让我恐惧的是,

如果那些人真的去找许莉……一个孕妇,她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我刚刚才从那个家里逃出来,现在,却又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推了回去。

我几乎是跑着回到那个小区的。站在熟悉的楼下,我抬头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心里五味杂陈。我该怎么跟许莉说这件事?她心中的英雄丈夫,

可能是一个欠下巨额赌债的赌徒。这个真相,比失去他本身,还要残忍。我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按下了门铃。门开了,是许莉。她看到我,愣住了。她的眼睛还是红肿的,

显然是哭了很久。我们隔着一道门,相顾无言。“你……”她先开了口,声音沙哑,

“你怎么回来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东西落下了。

”这是一个蹩脚的借口。她沉默地看着我,然后侧身,让我进去。客厅里,已经收拾干净了。

那个破碎的花瓶不见了,地上拖得干干净净。我把行李箱放在墙角,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对不起。”我低声说,“今天早上,是我太冲动了。”她摇了摇头,走到沙发边坐下。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她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再是早上的剑拔弩张,而是一种沉重的,带着一丝疲惫的平静。

“你吃饭了吗?”她问。“还没。”“家里还有早上阿姨做的饭,我去给你热热。”她说着,

就要起身。“不用了,我不饿。”我按住她,“你好好休息。”我看着她疲惫的脸,

那条催债的短信,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喉咙里,让我说不出话。最终,

我还是决定暂时瞒着她。她马上就要生了,不能再受任何***。“许莉,”我深吸一口气,

做出一个决定,“那笔钱,我想办法解决。”她愣了一下,没明白我的意思。“什么钱?

”“没什么。”我含糊地带过,“总之,你安心养胎,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