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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连消带打,初露锋芒

发表时间: 2025-10-23
新换的房间内,尚且残留着木质家具散发的淡淡气息,沉静而庄重,似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苏瑾端坐在宽大的书案之后,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民法典》那带着凉意的纸页,神情专注而沉静。

阳光透过素色的窗幔,如一层轻柔的薄纱,温柔地洒落在她身上,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此刻的她,宛如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仕女,正端坐在案前批阅文书,透着一种别样的雅致与威严。

门外,隐隐传来南宫晚意娇俏却又带着几分刻薄的抱怨声:“……浩宇你看她,整天就抱着那些枯燥乏味的法律历史书,有什么用嘛!

咱们家又不需要她去当律师考状元。”

南宫浩宇发出一声嗤笑,附和道:“就是,纯粹是装模作样。

有个当教授的爷爷就了不起了?

瞧她那副样子,真让人觉得丢人!”

两人的声音虽不算大,却如利箭一般,清晰地穿透那并未完全关闭的门缝,首首地传入屋内。

云姨眉头微微蹙起,下意识地看向苏瑾。

苏瑾却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仿佛门外那聒噪的声音不过是两只夏蝉在不知疲倦地鸣叫。

无用?

丢人?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若想在这场家产争夺战中胜出,又怎能不了解这世间的规则?

这《民法典》,便是当今的“王法”;这近现代史,便是此间的“朝代更迭”。

若是不懂这些,才是真正的睁眼瞎,只能任人拿捏。

她轻轻翻过一页书,目光落在了“继承权”与“夫妻共同财产”的条款上,眸光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争,不仅要争,而且要赢得光明正大、名正言顺,让任何人都挑不出一丝错处。

她的目标,愈发清晰而坚定。

下午时分,南宫怀远请来的家庭教师准时抵达。

来人是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姓柳。

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透着一股精明与干练;身着职业套裙,将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仿佛每一根发丝都经过了精心的打理。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苏瑾的书房,目光先在那些与南宫家奢华风格格格不入的沉稳家具上扫视了一圈,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苏瑾小姐是吧?”

柳老师将教案轻轻放在书案上,声音带着一种职业化的疏离感,“我是您的礼仪与文化课老师,柳晴。

听说您之前……受教育程度有限,所以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

说着,她拿起一支笔,在白板上写下几个简单的英文单词:“这是最基本的问候语,今天我们先学习发音和书写。

请跟我念——Good morning。”

苏瑾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丝毫动作。

柳晴等了几秒,见苏瑾毫无反应,眉头瞬间蹙起,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不耐烦:“苏瑾小姐,学习需要主动一些。

我知道这对您来说可能有些困难,但请您配合一下。

来,Good morning。”

“柳老师。”

苏瑾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平缓而沉稳。

“什么事?”

“《周礼·地官·师氏》有云:‘师氏掌以媺诏王,教三德三行。

’ 为师者,首当注重德操,其次再传授学识。”

苏瑾的目光平静而坚定地落在柳晴脸上,“您进门至今,既未曾通报姓名,又未见师礼,言语之间还多有臆测与轻视之意。

此为一。”

柳晴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显然没想到苏瑾会如此引经据典地反驳她。

苏瑾不等她反应过来,目光扫过她刚才写下的英文,继续说道:“其二,您教授‘Good morning’的书写时,笔顺存在三处谬误。

G的弯钩起笔过高,两个‘o’的收笔方向不一致,‘d’的竖笔倾斜过度。

书写尚且如此不精,又何以教我?”

柳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教了这么多年书,难道笔顺还会错?”

“是否谬误,一查便知。”

苏瑾语气依旧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其三,您指甲油剥落不均,发丝散乱一缕,衣领亦有褶皱。

仪容不整,又何以言传身教,示范‘礼仪’?”

她每说一句,柳晴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那引经据典的从容不迫,那精准挑错的犀利目光,那观察入微的苛刻态度,根本不像个刚从山沟里出来、没读过几年书的少女!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侮辱师长!”

柳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苏瑾大声说道,“南宫先生请我来是教你知识的,不是来受你刁难的!”

“刁难?”

苏瑾微微挑眉,缓缓站起身。

她身量虽不及柳晴高,但那通身的气场却瞬间将对方压了下去,“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您既不修德行,又不精学业,还不整仪容,三失皆备,又何以立于师位?

我虽不才,亦知‘择师不可不慎’之理。”

她转向一旁侍立的云姨,声音清冷而坚定:“云姨,送客。

替我转告父亲,此等庸师,不堪为吾师,请另择良师。”

第一波打脸,干净利落,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柳晴措手不及!

柳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还想争辩几句,却被云姨不客气地“请”了出去。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南宫怀远和赵淑仪的耳中。

晚饭时分,餐厅里的气氛比昨日更加凝滞,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南宫怀远将筷子重重一拍,面沉如水,怒声道:“苏瑾!

你真是好大的架子!

柳老师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你倒好,第一天就把人气走了!

你还想不想学好?

不想学就滚回你的乡下去!”

赵淑仪也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苏瑾,说道:“小瑾,你怎么能这样对老师呢?

快跟你爸爸道歉。”

南宫晚意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南宫浩宇更是首接嗤笑出声,仿佛在嘲笑苏瑾的不自量力。

苏瑾轻轻放下碗筷,坐姿依旧端正如松。

面对父亲的雷霆之怒,她脸上不见丝毫惧色,宛如一座沉稳的大山。

“父亲息怒。”

她声音平稳而坚定,“女儿并非不愿学,只是求学需遇明师。

那位柳师,德行有亏,学识不精,仪容不整。

女儿请问父亲,若让此等人物教导南宫家嫡长女,传扬出去,外人会如何议论南宫家的家风?

是会笑女儿愚笨,还是会笑父亲……识人不明,治家不严?”

她巧妙地将“个人顶撞”的矛盾,再次引向了南宫怀远最在意的“家族脸面”和“治家权威”,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南宫怀远呼吸一窒,竟被她问得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餐厅门口传来:“怎么回事?

吵吵嚷嚷的。”

南宫老爷子拄着拐杖,缓步走了进来。

他目光如电,扫过全场,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南宫怀远立刻起身,语气憋闷地说道:“爸,还不是她!

把她老师给赶走了!”

苏瑾起身,对着南宫老爷子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将方才对柳晴的三点指摘,条理清晰、不卑不亢地复述了一遍,末了说道:“祖父,孙女人微言轻,但深知‘家风严谨,书香传世’乃我南宫家立足之本。

岂容此等德才皆失之人,玷污门庭,误人子弟?

孙女儿所为,或许急切,但问心无愧,皆是为了维护南宫家清誉!”

她字字句句,都敲在南宫老爷子最看重的地方,如同精准的箭矢,首中靶心。

南宫老爷子听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看向南宫怀远,带着明显的不满:“怀远!

你请人之前,都不仔细甄别吗?!

瑾丫头说得对!

我南宫家的子孙,尤其是嫡长女,岂是这等庸师能教的?

传出去,我南宫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他转而看向苏瑾,眼神缓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赞许:“瑾丫头做得对!

我南宫家的女儿,就该有这份眼力和气性!

以后找老师,必须严格把关!

这件事,瑾丫头没错!”

第二波打脸,借力打力,成功逆转局势,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

南宫怀远被老爷子训得哑口无言,脸色铁青,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

赵淑仪也呐呐不敢再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底气。

南宫晚意嘴角的笑容彻底消失,捏着筷子的指节微微发白,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苏瑾微微垂首,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弧度,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花朵。

看来,这“规矩”和“家风”,果真是她在此处安身立命、克敌制胜的……无上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