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高考名额让给妹妹，她在我坟头炫耀录取通知书

我死后，爸妈收了十万块，把我卖给山里配了阴婚。他们对着我的黑白照片说：死都死了，

也算为家里做点贡献。可我明明是过劳死的。为了供妹妹读完清华的本硕博，

我在流水线上拧了十年螺丝。直到咳血，倒在冰冷的出租屋里。我用命换来妹妹的前程，

临死前想见她一面。她却挽着金龟婿，满脸嫌弃地甩开我的手。姐，

你这身病气可别传给我，我未婚夫家最重规矩。爸妈也把我推了出去，锁上门。

你妹妹马上要订婚了，你别出来丢人现眼！我这才知道。当年考上清华的人，本来是我。

是他们烧了我的通知书，逼我签下进厂的卖身契。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再睁眼，

我回到了爸妈拿着打火机，准备点燃我未来的那一晚。这一次，我会笑着把那张进厂介绍信，

亲手塞进妹妹怀里。想上清华？下辈子，梦里请！1我妈拿着打火机，

幽蓝的火苗舔舐着我清华录取通知书的一角。我爸死死按着我的肩膀，声色俱厉。苏念，

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巧巧！妹妹林巧巧躲在他们身后，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

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抢你的名额……可我从小身体就不好，

进厂拧螺丝我真的会死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她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病态，

这句从小身体不好在此刻听来，无比讽刺。上一世，我就是被这番话击垮，

最终沦为她先天性心脏病的“移动提款机”和“备用器官库”。重活一世，

看着眼前虚伪做作的家人，我的心脏再也没有一丝疼痛。只有彻骨的冰冷和恨意。

见我迟迟没有崩溃哭求，我爸不耐烦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苏念！你聋了吗？

赶紧说你愿意！好啊。我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迎着他们错愕的目光，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说得对，我是姐姐，

是该为这个家做贡献。爸妈脸上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爸松开我，

我妈也收起了打火-机。林巧巧破涕为笑，亲热地想上来挽我。我侧身躲开，

从桌上拿起那封进厂介绍信，走到林巧巧面前，温柔地塞进她怀里。妹妹，你说得对，

你身体不好，拧螺丝这种轻松的活儿，最适合你养身体了。读书多费脑子啊，

还是我去替你受这个苦吧。我从我妈手里抽过录取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抚平边角。放心，

等我将来出人头地了，一定花大钱给你治病。林巧巧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尖叫一声，

把信狠狠摔在地上。我不去！凭什么！考上清华的人是我！她急了，连装都忘了。

我冷笑一声：哦？通知书上怎么写着我的名字，苏念？我爸反应过来，怒吼着朝我扑来，

反了你了！我早有防备，转身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冰冷的刀锋对准了他们。

你们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把所有事都捅出去！让大家看看，你们是怎么对待养女的！

就在我们对峙时，林巧巧突然尖叫着扑了上来。姐姐你别冲动！你不要伤害爸爸妈妈！

她不是扑向我爸妈，而是直直地扑向我！我下意识地想躲，但她动作太快，

像是计算好了一样，手臂直直地撞上了我手中的刀刃！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鲜血瞬间从她的手臂涌出，染红了她的白裙子。我爸妈都傻了。

下一秒，林巧巧瘫倒在地，指着我，脸上带着惊恐和一丝得意的混合表情，

声嘶力竭地哭喊：爸爸！妈妈！姐姐她要杀我！我爸的眼睛瞬间红了，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将我踹倒在地。你这个毒妇！畜生！

竟然敢动巧巧！他抢过我手里的刀，我妈则死死地把我按在地上。剧痛让我几乎晕厥，

我看着他们抱着血流不止的林巧巧，冲出家门，临走前，我爸回头，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我。

你给我等着！房门被砰的一声反锁。我成了笼中的困兽，

一个被诬陷为“行凶者”的囚徒。2我被锁在了房间里，像一件被丢弃的垃圾。

脚踝在摔倒时扭伤了，肿得像个馒头，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门外，是另一个世界。

我能闻到厨房里炖的鸡汤香味，是我妈在给林巧巧补身体。巧巧乖，多喝点，补血的。

妈，你给我按按腿吧，昨天吓得腿软了。好，好，妈给你按。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肚子饿得咕咕叫。从我被锁进来，已经一天一夜，他们没有给过我一滴水、一粒米。

我听着门外他们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听着他们对林巧巧无微不至的关怀，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傍晚，门锁响了。我以为是他们终于想起了我，

挣扎着想坐起来。门只开了一条缝，一碗饭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米饭混着菜叶洒了一地。

是林巧巧的剩饭。她站在门口，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满是快意的嘲讽。姐姐，饿了吧？这是我吃剩下的，赏你了。我爸妈就站在她身后，

冷漠地看着，像在看一条狗。我妈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磨一磨她的性子，

看她还敢不敢撒野！我盯着地上的饭，胃里翻江倒海。屈辱和饥饿交织着，

我最终还是爬了过去，抓起地上的饭，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我必须活下去。

看到我这么“听话”，他们似乎很满意，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晚上，他们就坐在客厅里，

当着我这扇关不严的门，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我的“未来”。巧巧这次流了这么多血，

医生说身体更虚了。苏念那个贱人，不能再留了！是我爸的声音。那怎么办？

她毕竟考上了清华，就这么送去工厂，万一她跑了呢？我早就想好了！

我爸压低了声音，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已经联系了精神病院，

找人开了证明，就说她刺伤巧巧后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有暴力倾向！

我妈倒吸一口凉气：送去精神病院？对！我爸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残忍，

只要送进去，她就是个疯子！是死是活，还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到时候，

别说让她给巧巧捐骨髓，就是让她捐个肾，她都得乖乖躺在手术台上！这才是最保险的办法，

一劳永逸！林巧巧发出一声轻笑：这个主意好，爸你真聪明。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他们不仅要毁了我的学业，他们要将我彻底物化，

变成一个可以随时拆解的“零件库”，以保证林巧巧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这比上一世的工厂，是更深、更绝望的地狱。3绝望像藤蔓一样将我死死缠绕。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地寻找任何可能逃生的机会。终于，

在床垫下的一个破洞里，

我摸到了一个硬物——一部被我藏了很久的、按键都快失灵的老年机。这是我偷偷攒钱买的，

以备不时之需。我颤抖着手，按下了开机键。谢天谢地，还有一丝电。我躲在被子里，

微弱的屏幕光照亮了我苍白的脸。我该向谁求救？报警？警察来了，看到林巧巧的伤，

听到我爸妈的哭诉，只会认为这是家庭纠纷，甚至会相信我是那个“疯子”。找同学？

他们都是孩子，根本帮不了我。我的手指在通讯录上划过，

最后停在了一个名字上——班主任王老师。他是唯一一个在我拿不起学杂费时，

悄悄帮我垫付的人。我拨通了电话。“嘟……嘟……”每一声等待音都像是在敲打我的心脏。

电话终于通了！“喂？哪位？”“王老师！是我！苏念！”我用尽全力压抑着声音，

急促地说，“老师救我！我被我爸妈锁起来了，他们要……”话还没说完，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我爸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冲了进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碾得粉碎。“小贱人！你还敢求救！”他抓住我的头发，

把我从床上拖下来，耳光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脸上。“看来是我们对你太仁慈了！

”我妈和林巧巧也跟了进来，脸上满是怨毒。这次求救的失败，

彻底撕掉了他们最后伪善的面具。我爸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狰狞的笑。

“本来还想让你多待两天，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们了！”他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张院长吗？对，我女儿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今天还试图攻击我们……对，明天！明天就麻烦你们派车来接人！越快越好！”挂掉电话，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一字一句地对我宣布了最终的判决。“我们已经联系好了，

明天车就来接你！”我妈也冷冷地补充道：“你进了那儿，是死是活，就是我们一句话的事！

苏念，这是你自找的！”林巧巧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得意地笑着说：“姐姐，你就安心地去吧。你的大学，你的未来，还有你的……身体，

我都会替你‘好好’用着的。”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脸，那上面再也没有半分亲情，

只有贪婪、冷漠和残忍。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明天，车就会来。而我，

插翅难飞。4那一夜，我没有睡。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从黄昏到深夜，再到黎明。

我知道，这是我作为“苏念”这个独立的人，存在的最后一晚。天亮了。

我听到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我妈在准备早饭。今天的早饭格外丰盛，

有我最爱吃的小笼包。这是断头饭。房门被打开，我爸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出来吃饭。”我拖着受伤的脚，一步一步挪到餐桌前。饭桌上，气氛诡异地平静。

他们三个人都低头吃着饭，没人看我，也没人说话。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我拿起一个包子，慢慢地吃着。

我需要力气。哪怕是最后的挣扎，我也需要力气。吃完饭，我妈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

扔给我。“换上，别穿得疯疯癫癫的，让人笑话。”他们在乎的，从来都只是他们的面子。

我默默地换上衣服，坐在沙发上，像一个等待被行刑的死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次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我的心脏都会猛地一缩。林巧巧坐在我的对面，

毫不掩饰地欣赏着我的恐惧，她的嘴角，一直挂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终于，

“叮咚——”门铃响了。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我妈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

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彪形大汉，他们的眼神冷漠而空洞，

手里拿着束缚带和一支装满了透明液体的针筒。我爸站了起来，指着我，

对他们说：“就是她。精神失常，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林巧巧在我身后，

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那两个白大褂向我走来。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窗户，

退无可退。他们步步紧逼。其中一人举起了手中的针筒，针尖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在我眼前晃动。“别怕，打一针，睡一觉就好了。”他用一种哄骗的语气说。我知道，

这一针下去，我的人生就彻底完了。我会被他们拖进那个叫“精神病院”的地狱，被抽血，

被取走骨髓，甚至被剖开身体，取出健康的器官，移植到林巧巧的身体里。然后，

像一块没用的医疗垃圾一样，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我的脑海里闪过奶奶慈祥的脸，

闪过她藏在老屋床下的“嫁妆钱”。那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生路！可我，再也拿不到了。

针筒，离我的手臂越来越近。5针筒，离我的手臂越来越近。那冰冷的针尖，像毒蛇的獠牙，

对准了我的血管。我退无可退，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玻璃窗。完了。这个念头刚升起，

就被我狠狠掐灭。不，我不能认命！上一世我认了，换来的是咳血而亡，尸骨被卖。这一世，

就算是死，我也要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就在针尖即将刺入我皮肤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

做了一件让他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我没有去推开那个大汉，而是猛地转身，

用头狠狠撞向身后的玻璃窗！“砰——！”巨大的碎裂声伴随着剧痛传来，

玻璃碎片像雨点一样四散飞溅。冷风瞬间灌入，吹得我满脸都是血。

我顾不上额头流下的温热液体，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对着楼下大声嘶吼：“救命啊！杀人啦！

”我们家住在三楼，这个高度跳下去必死无疑，但足以让我的声音传遍整个老旧的小区。

“我叫苏念！身份证号320XXXXXXXXXXXXXXX！”“我考上了清华大学，

通知书被我养父母烧了！他们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挖我的器官给我妹妹林巧巧换心！

”“我没疯！谁要是把我带走，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我的声音凄厉，带着血，

带着无尽的怨恨，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楼下晨练的大爷大妈们全都停下了脚步，

震惊地抬头望向我这个“血人”。我爸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们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我这一喊，把他们所有的丑事都掀了出来！“疯了！她真的疯了！”我爸气急败坏地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