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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妆弃女

笏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大妆弃女》是笏筠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芷,莲心霜,芷兰坊的现言甜宠,萌宝,甜宠小说《大妆弃女由新晋小说家“笏筠”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05: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大妆弃女

主角:莲心霜,安芷   更新:2025-10-25 01: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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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导语:他们把我扔在山里,以为我会被野狗分食,变成一具白骨。他们不知道,

我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更不知道,我的眼睛能看透草木的筋骨,看见它们藏起来的秘密。

这世道想把女人踩进泥里,可我偏要从这泥里开出花来,开一朵让他们所有人都闭嘴的,

富贵花。第 1 章疼。后脑勺的地方一下一下地跳,像有人拿个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着。

我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实验室的白墙,也不是我那间乱糟糟的公寓。是茅草屋顶,黑黢黢的,

还有一个大洞,漏下几颗冷冰冰的星星。雨丝飘进来,打在我脸上。我坐起来,

身上盖着一块破布,又湿又硬,散发着霉味儿。旁边有个土碗,碗底有一点点浑水,

水上漂着几根草。我这是在哪儿?陌生记忆像潮水一样,哗地一下涌进我的脑子里。

关于一个也叫安芷的女孩,今年十五岁。家里穷,爹娘重男轻女。今天下午,她饿得不行,

偷吃了一个准备给弟弟烤的红薯,就被她爹用绳子捆了,扔在了后山。

“让你个赔钱货再偷吃!冻死你,喂狼!”这是她爹的声音,凶得很。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手。又小又瘦,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这不是我的手。我的手,常年做实验,

虽然也算不上细腻,但绝不是这样。我穿越了。就在这时,我的眼前,

忽然出现了一行半透明的字,绿莹莹的,像是直接浮在空气里。物品:蒲公英。

属性:清热解毒,消肿散结。提纯方法:根部捣碎,汁液外敷可治痈肿。我眨了眨眼,

字还在。我扭过头,看向墙角一丛不起眼的、叶子小小的野草。又是一行字跳出来。

物品:地锦草。属性:止血,抗菌。主治:外伤出血。用法:全草捣烂,敷于伤处。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金手指?我挣扎着站起来,浑身骨头都在响。后脑勺的疼得厉害,

我摸了一把,黏糊糊的,应该是出血了。我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往外看。外面漆黑一片,

只有风刮过树林的呜呜声。远山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黑黢黢的。我饿了。

胃里空得像个无底洞。我也需要活下去。我借着屋顶洞里漏下的微光,

在屋子周围的泥地上找到了地锦草。我学着记忆里那些乡下人的样子,把草拔了,

放进一块破石头上,用另一块石头使劲捣。很快,绿色的汁液就流了出来,

带着一股青草的腥气。我把这团绿乎乎的药泥,小心翼翼地敷在后脑勺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好像真的减轻了些。我又找到了蒲公英,把它的根也捣烂了,

敷在手腕被绳子勒出的红痕上。做完这一切,我靠着墙根坐下来。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

夜很长。我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心里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只有一个念头,很清晰。

我不能死在这里。那个叫安芷的女孩,已经死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安芷。我要替她活下去,

活得比谁都好。第 2 章天蒙蒙亮的时候,雨停了。我一夜没睡,

后脑勺的疼已经变成了钝钝的闷响。那团地锦草的药泥干了,硬邦邦地粘在头发上,

怪难受的,但伤口确实没再流血。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这个破屋子,

不知道是哪个猎人留下的,四面漏风。屋里除了那个破碗,什么都没有。我推开门,

一股混着泥土和青草味道的空气涌了进来。外面是条小路,歪歪扭扭地通向山下。

我顺着路往下走。山路很滑,我摔了好几跤,滚了一身泥。等我走到村口的时候,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村里已经起了炊烟,有鸡鸣狗叫的声音。

几个早起的妇人正蹲在河边洗衣裳,看到我,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直勾勾地瞧着我。

她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认识其中一个,是原身的娘,张氏。她看见我,

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就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她把手里的棒槌往石头上一扔,溅起一片水花。

“你还知道回来?”她尖着嗓子喊,“我以为你早就被狼叼去当点心了!”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记忆里,这个女人从来没给过原身一个好脸色。饭点的时候,

原身只能喝点稀粥,锅里那点干饭,永远是给丈夫和儿子的。“看什么看!赔钱货!

还有脸回来!”张氏走过来,伸手就要推我。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手落了空,

更气了。“你个死丫头,还敢躲?偷吃红薯的胆子还没让你长记性是不是?

”旁边几个妇人开始劝。“算了算了,大嫂,孩子还小。”“就是,大半夜的,

吓着了也正常。”她们劝着,眼睛里却都是看热闹的神气。我那所谓的爹,安大壮,

也从屋里出来了。他是个壮实的汉子,皮肤黝黑,一脸横肉。他看见我,二话不说,

从墙根抄起一根扁担。“滚!”他吼道,声音像打雷,“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

你再敢踏进这个门槛一步,我打断你的腿!”扁担指着我的鼻子。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冷漠的张氏。这个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我转身就走。没有哭,

也没有闹。就像出门扔一袋垃圾一样,他们把我扔了,现在我再自己走掉,没什么两样。

我听见身后张氏在骂:“滚了就别回来!饿死在外面才好!”我沿着村里的小路一直走。

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我身上除了这块破布,什么都没有。我走到村尾那棵大槐树下,

实在走不动了,就坐下来歇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我靠在树干上,

闭上眼睛。我需要活下去。首先,我得找个地方住,找点东西吃。我睁开眼,开始打量周围。

我的视线扫过地上的草,墙角的苔藓,还有路边不知名的野花。我的眼前,

不断地跳出那些半透明的绿色小字。物品:车前草。属性:利尿,清热。可食用。

物品:苔藓。属性:消炎,保湿。可制作简易保湿水。物品:野菊。

属性:疏风散热,消肿解毒。花瓣可提取天然黄色素。我看着那朵小小的黄色野菊,

心里忽然动了一下。颜色。在这个没有化学染料的年代,这些天然的色素,

是不是能做点什么?第 3 章我在大槐树下坐了一整天。中午的时候,我实在太饿了,

就拔了些车前草,用河里的水洗干净,生吃了下去。味道不怎么样,有点苦,

但至少填了填肚子。村里人来来往往,没人理我。我就像个看不见的物件,被丢在了村尾。

天快黑的时候,张氏竟然找来了。她不是来接我回去的。她走到我面前,

眼睛在我的脸上和手上扫来扫去,像在找什么东西。“你昨天用的那个红膏子呢?”她问,

语气很冲,但带着一丝急切。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说的是我昨天用捣碎的红色花瓣和动物油脂做的那个东西。我把它敷在手腕的勒痕上,

既能活血,又能遮盖丑陋的伤口。“什么红膏子?”我装傻。“别跟我装蒜!

”张氏不耐烦了,“就是你手上那个,红彤彤的,闻着还有点香味的。快拿出来!

”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忽然觉得有点可笑。我快死了的时候,他们不管不问。

现在我活下来了,他们却惦记上我这点东西了。“没了。”我淡淡地说,“用完了。

”“胡说!”张氏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上面还残留着一圈淡淡的红色。“明明还有!

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想自己留着?快拿出来给我!你弟弟脸上有点癣,正好用这个遮遮!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我说了,没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那是我的东西。”“你的东西?”张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个吃我们家饭、穿我们家衣的赔钱货,还有什么东西是你自己的?快给我!”说着,

她就要上来搜我的身。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几片用来应急的捣碎的草药。

我冷冷地看着她。就在这时,我忽然明白了。依靠他们,是死路一条。

他们不会给我任何东西,只会把我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干。我不能再待在这个村子里了。

“你想要?”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我的笑容让张氏愣了一下。“你跟我来。”我说。

我站起身,带着她往山边走。她以为我真的把东西藏起来了,跟在后面,一脸的贪婪。

我走到昨天那个破屋子后面,指着地上的一堆烂泥说:“东西就在这里面,你自己挖吧。

”张氏狐疑地看着我。“你个死丫头,又耍什么花招?”“信不信由你。”我转身就走,

不再理她。我飞快地跑回村里,跑到村头那户唯一还算和善的李大娘家。

李大娘的男人是个货郎,经常去镇上。我用昨天在山上找到的一株能治咳嗽的草药,

跟李大娘换了两个铜板。李大娘很惊讶,问我从哪儿来的。我说是山里采的,她没再多问。

我拿着这两个铜板,又去村里的屠户那里,买了一小块没人要的猪油。然后,

我回到大槐树下,捡了几个被人丢弃的破瓦罐。天黑透了。我借着月光,用石头把猪油熬化,

又把我白天采来的红色花瓣捣碎,拌了进去。一股淡淡的、带着油脂香气的花香飘了出来。

我没有多做,只做了一小罐。然后,我把它小心翼翼地包好,塞进了怀里。明天,

我就去清河郡。我不要这个家了。他们把我扔进泥里,我就自己从泥里爬出来。

我不仅要爬出来,我还要走出去,走到一个他们永远也够不着的地方去。

第 4 章天还没亮,我就离开了村子。我没跟任何人告别。这个村子,

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我沿着记忆里货郎们走过的路,一直往东走。

清河郡离我们村有五十多里路,我走了整整一天。中午的时候,

我就着溪水吃了点路上采的野果。脚底板磨得生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

但我心里很踏实。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而活。快到黄昏的时候,

我终于看到了清河郡的城墙。高大的城楼,灰色的砖墙,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和车马,

都让我感到一种既陌生又兴奋的气息。这就是城市。我深吸一口气,跟着人群走进了城门。

城里的路是青石板铺的,很平整。两边是各种各样的店铺,卖布的,卖米的,卖铁器的,

人来人往,很热闹。我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在街上乱转。我需要找个落脚的地方,

还得想办法赚钱。我身上的钱,除了买猪油的两个铜板,就只剩下三个了。五个铜板,

想在城里活下来,难如登天。我走到一个桥洞下,那里已经聚集了几个乞丐。他们看到我,

都用一种麻木的眼神看着我。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晚上很冷,风从桥洞下呼呼地刮过去。

我把那块破布裹紧了些。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拿出怀里那一小罐胭脂。这是我的全部家当。我找了个热闹的十字路口,那里人来人往,

还有很多摆摊的小贩。我也找了个空地,把那块破布铺在地上,

然后把装着胭脂的瓦罐放了上去。我不敢喊,只是低着头,坐在那里。我的胭脂,没有名字,

没有包装,就装在一个破瓦罐里。旁边路过的人,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一个上午过去了,

一个人都没问过。我有点慌了。难道我的想法是错的?这东西根本卖不出去?中午的时候,

一个穿着华丽的丫鬟模样的姑娘路过,她本来目不斜视,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扭头看了我的瓦罐一眼。“你这卖的是什么?”她问。我抬起头,看到她画着精致的妆,

但脸颊上的胭脂,颜色有点发暗,不均匀。“是胭脂。”我小声说。“胭脂?”她撇了撇嘴,

“就这破罐子里的?能看吗?”我鼓起勇气,打开盖子,用手指蘸了一点,

在自己的手背上抹了一下。那是一种很鲜艳的红色,带着一点点珠光,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丫鬟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看看。”她说。我把瓦罐递过去。她用小指的指甲挑了一点点,

在手腕上试了试。颜色很正,而且很润,不像她用的那种,干巴巴的。“怎么卖?”她问。

“五文钱。”我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高价了。“五文?”她笑了,“抢钱啊?

街角锦绣阁的胭脂,也不过八文钱一盒,还是上好的妆缎盒子装着。你一个破瓦罐,

敢要五文?”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的这个,颜色不一样。”我说。“是不一样。

”她把瓦罐还给我,“颜色是还行,可惜了这包装。谁会买啊?”说完,她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说得对。我的东西再好,装在破瓦罐里,

就没人看得起。我需要改变。第 5 章那天下午,我一个铜板也没赚到。我收了摊,

回到桥洞下,心里又冷又饿。问题出在哪里?东西是好的,这是我的底气。锦绣阁的胭脂,

我用“万物本草鉴”扫过,里面加了廉价的朱砂,颜色是正,但对皮肤不好。我的胭脂,

用的是纯天然的花瓣和油脂,安全无害。可为什么卖不出去?是包装。是信任。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丫头,蹲在地上,卖着破瓦罐里的东西,谁会相信这是好东西?

我需要一个好的包装,需要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由头。我看着手里的三个铜板,心里盘算着。

第二天,我没有去摆摊。我去了城西的杂货市场。我用一个铜板,买了一沓最便宜的草纸。

又用两个铜板,买了一小包彩色的丝线。回到桥洞下,我开始忙活。

我把草纸裁成大小合适的小方块,然后用丝线,把它们一个个包成小小的、漂亮的粽子形状。

最后,我用红色的丝线,在封口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样一来,原本廉价的草纸,

立刻就变得精致起来。我把做好的胭脂,小心地装进这些纸包里。一个纸包,

正好装一次的用量。我又找来一块硬纸板,用木炭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桃花醉。天然花露,

润泽红颜。”桃花醉,是我给它起的名字。因为我用的主要花瓣,是桃花。第三天一早,

我又回到了那个十字路口。这一次,我把那些包好的“桃花醉”整整齐齐地摆在布上。旁边,

立着那块硬纸板。我还是不喊,只是安静地坐着。但这一次,情况完全不同了。

那些路过的姑娘媳妇,看到这些精致的小纸包,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姑娘,

你这卖的是什么呀?”一个年轻的妇人问。“是桃花醉,一种新的胭脂。”我回答。

“怎么卖?”“三文钱一包。”这个价格,比锦绣阁便宜,但我的成本也低,还有得赚。

妇人犹豫了一下,买了一个。她打开纸包,闻了闻,眼睛一亮。“真香!是桃花的味道!

”她当场就用手指抹了一点,在脸颊上轻轻拍开。那颜色,很自然,

像是从皮肤里透出来的一样。“哎呀,这个好!”她很高兴,又买了两个,

“给我妹妹也带一个。”有了第一个客人,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我的“桃花醉”,

因为包装新颖,名字好听,最重要的是,效果真的不错,很快就打开了销路。到中午的时候,

我带来的十几个纸包就全都卖光了。我赚了三十多文钱。我拿着那些铜板,手都在抖。

这是我靠自己本事赚到的第一桶金。我买了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吃得最香的一顿饭。下午,我继续做纸包,准备第二天的货。

就在我低头穿针引线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伴随着一阵惊呼。我抬头一看,

一匹受惊的白马正在街上横冲直撞,马上坐着一个年轻公子,面色苍白,紧紧地抓着缰绳。

眼看那马就要撞上一个路边的小女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

一把将小女孩推开。我自己却躲闪不及,被马撞倒在地。一阵剧痛传来,我失去了知觉。

第 6 章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软的床上。不是桥洞冰冷的地面,

不是村里硬邦邦的土炕。这是一个雅致的房间,窗明几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我身上的破衣服被换掉了,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粗布衣裙。我动了动,身上多处地方还在疼,

但已经没有大碍了。“你醒了?”一个温和的男声传来。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桌边喝茶。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容貌俊朗,

眉眼间带着一丝书卷气。我认出他来了。他就是马上的那个公子。“是你救了我?”我问。

他放下茶杯,走了过来,对我笑了笑。“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救了那个小女孩,

也……救了我。”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春风一样。“我没事吧?”我问道。“没什么大碍,

就是些皮外伤。”他说,“大夫来看过了,开了药,你好好歇着就行。”我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他按住我的肩膀,“你的伤还没好。”就在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脸颊和脖子上,起了一片一片的红疹子,看起来很痒。

我下意识地开启了“万物本草鉴”。人物:萧烬言。状态:过敏性皮炎。

致敏源:马匹毛屑及花粉混合物。皮肤屏障受损,有红肿、瘙痒症状。我愣住了。

这个系统,还能扫描人?“你的脸……”我看着他。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了一下。

“老毛病了,一碰到马毛和花粉就这样。没关系的,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我……我或许能帮你。”我说。

他有些惊讶。“你?你一个姑娘家,懂医术?”“我不懂医术。”我摇摇头,

“但我家祖传过一种药膏,专门治这种皮肤痒的。很管用。”这是临时编的谎话。

但我有把握。我的“万物本草鉴”,就是最大的依仗。他有些怀疑,但看着我的眼睛,

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你需要什么?”他问。“我需要一些东西。”我说,“比如,

绿豆、甘草、还有白芷。再要一个干净的石臼,和一点清油。”他皱了皱眉,

这些东西都很普通。“好。”他点点头,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很快,东西都送来了。

我让下人都出去,然后自己下了床。我忍着身上的疼,把绿豆炒熟,

和甘草、白芷一起放进石臼里,捣成细细的粉末。然后,我把清油倒进去,慢慢调和,

做成了一团淡绿色的药膏。我把药膏递给他。“涂上试试吧。”我说,“这个很温和,

不会有事的。”他看着我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他接过药膏,

伸出手指,蘸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涂在了脸颊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

瘙痒的感觉似乎立刻就减轻了。他惊讶地看着我。“这个……好舒服。”他说。

“你今晚再涂一次,明天早上起来,应该就会好很多了。”我说。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到底是谁?”“我叫安芷。”我回答,“一个卖胭脂的。”第 7 章第二天一早,

萧烬言脸上的红疹子果然消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红色印记。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个毛病,找过很多名医,用过各种名贵的药材,都只能缓解,

从未好得这么快过。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同情和感激,

变成了深深的惊奇和探究。“安芷姑娘,你这药膏,真是祖传的?”他端着一碗粥,递给我。

我接过粥,小口地喝着。这粥很香,是米油熬的,很养胃。“算是吧。”我含糊地回答。

我不能告诉他真相,那太惊世骇俗了。“你这祖传的方子,可真了不起。”他感慨道,

“不知可否……”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公子,这方子是我家传的,不外传。”我打断了他,

“不过,我可以做些药膏卖给你。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需要钱,需要机会。

我不能白白把我的价值送出去。萧烬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爽快。”他说,

“不知你这药膏,怎么卖?”“不贵。”我想了想,“十两银子一小盒。”他挑了挑眉。

这个价格,可不便宜。“不过,我可以先给你做,你用了觉得好,再给钱。”我补充道。

这是我的自信。“好。”他点点头,没有还价。就这样,我在萧烬言的府上住了下来。

他给我安排了一个干净的院子,还派了一个叫小桃的丫鬟伺候我。我的伤渐渐好了,

也开始为他制作那种修复药膏。我给那药膏取了个名字,叫“清颜膏”。

萧烬言用了几次之后,皮肤过敏的症状就完全好了,而且皮肤比以前还要细腻光滑。

他对我的“清颜膏”赞不绝口,也很守信用,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我有了钱,

第一件事就是去租了一个小铺面。就在清河郡一条不算繁华但很安静的小巷里。

我把铺子简单装修了一下,挂上了一块我亲手写的木匾——“芷兰坊”。我的事业,

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起点。“桃花醉”和“清颜膏”,成了我铺子里的主打产品。

“桃花醉”走平民路线,价格便宜,深受普通姑娘的喜爱。“清颜膏”则是高端产品,

价格昂贵,专门卖给那些有皮肤困扰的富家夫人。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我不再是那个蹲在街边的乞丐了。我是芷兰坊的老板,安芷。然而,好景不长。

我的“桃花醉”火了之后,锦绣阁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们是清河郡最大的美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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