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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1 剑指红颜我自请下堂后,那个王爷才发现爱的是我血腥气混杂着名贵熏香,

在我住了三年的清心院里,织成一张令人作呕的网。我的夫君,当朝最受圣宠的靖王萧珏,

正用一把淬了寒冰的利剑指着我的喉咙。剑尖离我的肌肤只有半寸,那刺骨的寒意,

几乎要透过皮肤,冻结我的血液。而他怀里,护着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侧妃苏清柔。

苏清柔脸色惨白,唇角挂着一丝诡异的黑血,正靠在萧珏的胸膛上,

若游丝地哭泣:“王爷……不怪姐姐……是、是柔儿命薄……”萧珏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

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仇人。“沈念慈,解药。”他开口,

声音比他手中的剑还要冷,“把解药拿出来,本王饶你不死。”我笑了。

在这场荒唐的、持续了三年的婚姻里,我第一次笑得如此畅快,如此悲凉。

“王爷凭什么认为是我下的毒?”我抬起眼,迎上他满是杀意的目光,平静地问。

“不是你还有谁!”他怒吼,英俊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柔儿亲口说,

她喝了你送来的燕窝羹之后,便腹痛如绞!御医也查了,是‘牵机’之毒!沈念慈,

你身为将门虎女,心肠怎会如此歹毒!”将门虎女。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三年前,我父亲,镇国大将军沈巍,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临终前,

他将唯一的兵符与我这个独女,一并托付给了当时还只是三皇子的萧珏。他说,

萧珏有帝王之才,但根基尚浅,望我与沈家军助他一臂之力。父帅尸骨未寒,我便披上嫁衣,

带着三十万沈家军的忠诚,嫁入皇子府,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权力之巅的血路。他登基为王,

权倾朝野,第一件事,便是将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苏清柔接入府中,封为侧妃,

给了她无尽的荣宠。而我这个正妃,成了王府里最大的笑话。他从不踏入我的清心院半步,

他说我身上有挥之不去的杀伐之气,不像柔儿那般温柔解意。

他收缴了我掌管王府中馈的权力,因为柔儿说她自幼体弱,需要用钱的地方多,

而我惯于军中素简,用不上那些。他甚至,在我每个月的请安时,都让我隔着珠帘回话,

因为柔儿说,看到我的脸,她就会想起那些血腥的战场,夜里会做噩梦。我忍了。

为了父亲的遗愿,为了沈家军的未来,我将自己活成了一尊透明的雕像。可我没想到,

我的退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构陷和一把指着我喉咙的剑。“牵机?

”我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王爷可知,‘牵机’之毒,无色无味,

中毒者会四肢抽搐,头足相就,状如牵机,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折磨至死。你看苏侧妃,

除了吐了口黑血,面色白了些,可有半分‘牵机’之状?”萧珏愣住了,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苏清柔。苏清柔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随即哭得更凶了:“王爷……我好痛……姐姐她……她定是给我下了改良过的毒药,

想让我死得不明不白……”“你听到了?”萧珏的理智瞬间被苏清柔的眼泪冲垮,

他手中的剑又往前递了一分,“沈念慈,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拿解药!”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也忍了三年的男人。从十三岁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他,

那个白衣少年在万军丛中风采卓然,我的心就遗落了。十年爱慕,三年夫妻。原来,

我在他心里,连一丝一毫的信任都未曾有过。“好,”我点了点头,在一片死寂中,

声音清晰得可怕,“我的确有解药。”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萧珏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苏清柔的眸底却划过一抹惊慌。我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

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龙眼大小,通体赤红的药丸,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这是‘赤血丹’。”我轻声说,目光却死死地盯着萧珏的眼睛,

“家母临终前留给我保命用的,普天之下,只此一枚。无论是何奇毒,皆可解之。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是我真正的保命之物。萧珏的呼吸都急促了些:“快!给柔儿服下!

”我没有动,只是举着锦盒,一字一句地问他:“萧珏,我只问你一次。这枚赤血丹,

给了苏清柔,我便再无保命之物。倘若有一天,我也中了毒,或者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你当如何?”我的问题像一根针,刺破了这满室的紧张。萧珏的眉头紧紧皱起,

似乎觉得我的问题不可理喻,又似乎是被问住了。“姐姐,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在跟王爷谈条件……”苏清柔虚弱地开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王爷,

柔儿不怕死……柔儿只怕,再也见不到王爷了……”这番话,无疑是催命符。

萧珏的眼中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决绝的冷酷。他看着我,

像是下达最后的通牒:“沈念慈,本王再说一次,拿来。只要你救了柔儿,

本王可以既往不咎。至于你说的如果,根本不会发生!有本王在,谁敢伤你?

”好一个“谁敢伤你”。现在用剑指着我的,不正是你萧珏吗?我的心,在那一刻,

被他这句话,彻底碾成了齑粉。最后一丝温情,最后一缕期待,都随着他冰冷的话语,

烟消云散。我笑了,低低地笑出了声。“可笑。”我看着他,看着他怀里的苏清柔,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真是可笑啊,萧珏。”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都凝固了。“好,你要救她是吗?我成全你。”我说着,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将那枚珍贵无比的“赤血丹”猛地抛向了空中。萧珏脸色大变,

下意识地就要飞身去接。2 真相大白可我比他更快。我抽出藏在袖中的软鞭,手腕一抖,

长鞭如灵蛇出洞,在半空中精准地击中了那枚药丸。“啪”的一声脆响。

赤血丹在空中碎裂成无数猩红的粉末,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像一场绝望的红雪。“你疯了!

”萧珏嘶吼着,双目赤红地瞪着我,他放弃了苏清柔,提着剑朝我冲来。我没有躲。

我就站在那片红色的飞灰里,任由那些曾经能救我一命的粉末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

“我没疯,我只是清醒了。”我看着他停在我面前,剑锋因为主人的愤怒而嗡嗡作响。

“萧珏,你想要的解药,没了。被我亲手毁了。”“你!”他气得浑身发抖,举起剑,

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我劈成两半。苏清柔也尖叫起来:“啊!我的解药!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喊,我的眼里,只有萧珏。“怎么?想杀我?”我往前走了一步,

主动将自己的脖颈迎上了他的剑锋,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但我没有退缩。“来啊,

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再也不用看到我这张让你厌烦的脸,再也不用顾忌我身后的沈家军,

可以和你心爱的柔儿双宿双飞了。”“你以为我不敢?”他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敢。”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曾有过星辰,

如今只剩下风暴,“你当然敢。为了苏清柔,你什么都敢。三年前,你敢利用我父亲的死,

骗取我的信任和沈家军的兵权。两年半前,你敢在柔侧妃‘不小心’落水后,

将高烧不退的我一个人扔在别院,只为陪她三天三夜。一年前,

你敢为了她一句‘不喜欢血腥味’,就将我兄长,沈家军的少将军,派去最艰苦的北境戍边。

”我每说一句,萧珏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他以为我不知道,或者不在意的事情,

被我一件一件,血淋淋地剖开,摊在阳光下。“现在,你为了她一个漏洞百出的栽赃,

就敢用剑指着我,逼我交出保命的药。萧珏,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是石头吗?”“你住口!

”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怒吼着打断我。“为什么要住口?”我凄然一笑,“你做得,

我说不得吗?”我抬起手,轻轻握住冰冷的剑刃,鲜血顺着我的指缝流下,一滴一滴,

砸在地上,像泣血的杜鹃。“今天,我就让你看清楚,你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女人,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说完,我猛地推开他的剑,转身大步走向倒在地上,

还在嘤嘤哭泣的苏清柔。“你干什么!不许碰她!”萧珏从身后追来,想要拦我。

“王爷若是不想让她立刻暴毙,就站住别动!”我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威严。

萧珏的脚步,真的停住了。他或许是怕我情急之下真的杀了苏清柔,或许,

是被我此刻的气势所震慑。我蹲下身,无视苏清柔惊恐的眼神,一把捏住她的下颌,

强迫她张开了嘴。“你……你要干什么……王爷救我!”苏清柔含糊不清地呼救。

我冷笑一声,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银簪,毫不犹豫地探入她的喉咙。

“呕——”苏清柔剧烈地干呕起来,吐出了一些黑色的污血和未消化的食物残渣。

我用银簪在那些呕吐物里拨弄了一下,然后举到萧珏面前。“王爷请看,这银簪,可曾变黑?

”萧珏定睛看去,那根银簪在阳光下闪着光,依旧是雪亮的银色,没有半分变黑的迹象。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脸上充满了困惑。“很简单。”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如泥的苏清柔,声音冷得像冰,“因为她中的,

根本就不是什么‘牵机’之毒。如果我没猜错,她只是服用了少量的‘乌头草’。

”“乌头草?”萧珏显然没听过。“乌头草,味苦,有微毒,少量服用,会致人舌头发麻,

腹中绞痛,呕吐黑血,症状与许多剧毒的初期反应极其相似,但实际上,只要催吐及时,

静养几个时辰,便可自行恢复,根本危及不了性命。”我顿了顿,

目光转向早已面无人色的苏清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种草药,在军中,

常被用来……诈伤。”最后两个字,我咬得极重。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萧珏的目光在我,和苏清柔之间来回移动,他脸上的愤怒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更复杂的情绪,是震惊,是怀疑,是不可置信。

“不……不是的……王爷,你别信她……”苏清柔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拉萧珏的衣角,

“她是嫉妒我,她在污蔑我!我真的好痛,我快要死了……”“是吗?

”我打断她拙劣的表演,“那你敢不敢让御医再来为你把一次脉?或者,

我现在就派人去你的药炉里查一查,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乌头草的药渣?

”苏清柔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煞白着脸,抖如筛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答案,

已经不言而喻。真相,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萧珏的脸上。他看着苏清柔,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失望和审视。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我。

他的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愧疚,有懊悔,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念慈……”他开口,声音沙哑干涩,“我……”“够了。”我抬手,制止了他要说的话。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任何道歉,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三年的冷漠,三年的冤屈,

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用整个生命去爱的男人,

平静地说道:3 自请下堂“萧珏,我们和离吧。”和离吧。这三个字,我说得云淡风轻,

却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萧珏的头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比刚才“中毒”的苏清柔还要难看。“你……你说什么?”他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

“我说,我们和离。”我重复了一遍,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竟没有一丝报复的***,

只有一片空洞的荒芜,“我沈念慈,自请下堂,从此与你靖王府,再无瓜葛。

”“不……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念慈,我不同意!

今天的事,是我错了,是我糊涂,是我被蒙蔽了!你不要说气话!”“气话?

”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只觉得无比讽刺。我侧身避开,冷冷地说道:“王爷觉得,

我是在说气话?”我转身,回到房中,从妆台最深处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封早已写好,

却一直没有勇氣拿出來的信。信封上,没有署名。我走到他面前,将那封信,

塞进了他的手里。“这是我一年前就写好的和离书。只是一直在给你,也给我自己,

最后一个机会。现在看来,不必了。”萧珏的手在颤抖,他低头看着那封信,

像是捧着一块烙铁。“一年前……你一年前就想离开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茫然。

“是。”我点头,没有丝毫隐瞒,“从我兄长被你发配北境的那天起,我就想走了。

”兄长沈策,是这世上除了父亲外,最疼我的人。他文武双全,本该有大好前程,

却因为苏清柔一句“沈少将军身上的阳刚之气太重,冲撞了我的身子”,就被萧珏一纸调令,

送去了那苦寒之地。那时候我就该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是捂不热的。“萧珏,放我走吧。

算我求你。”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疲惫的恳求,“你既然那么爱苏清柔,

就该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王妃之位。而我,也想去过几天属于自己的日子。

我们这样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义?”“没有意义?”他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我,

眼眶红得吓人,“我们三年的夫妻,在你眼里,就只是互相折磨吗?沈念慈,你的心,

也是石头做的吗?”我几乎要气笑了。他居然有脸问我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我的心,

曾经是热的。是活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是你的冷漠,你的偏袒,

你的不信任,亲手把它,一点一点,变成了石头。萧珏,是你,杀死了那个爱你的沈念慈。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站住!”他从身后吼道,“没有我的允许,

你哪儿也不许去!你是我的王妃,生是靖王府的人,死是靖王府的鬼!”好一句霸道的宣言。

可惜,我早已不是那个会为他一句话就心潮澎湃的傻姑娘了。我没有停步,

径直朝着王府大门走去。两名侍卫下意识地横枪拦住了我的去路。“王妃,

没有王爷的命令……”我目光一寒,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高高举起。

那是先帝御赐给我父亲的“如朕亲临”金牌,父亲去世后,传到了我手里。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块令牌,你们拦不拦?”侍卫们脸色大变,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不敢阻拦。我手持金牌,昂首挺胸,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