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娶我,图我家世。
娶她,图她身子。
我假装不孕,在佛堂“带薪摸鱼”十年,乐得清静。
卷王侧妃花容非要跟我斗,天天KPI拉满,结果把自己斗嘎了。
她那刚满十四,长得人模狗样的儿子萧锦,“哐”一下跪我佛堂前,眼圈通红:“母亲!
求您庇护!”
我眼皮都懒得抬。
“你娘卷死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我这佛堂,躺平专用,不搞内卷。”
少年抬起那张妖孽脸,声线压抑:“父亲今晚会来。
您……忍一忍?”
啧,这小子,懂的还不少。
01“卷王”花容死了,死于心力交瘁。
她那刚满十四,比他爹萧澈还会拿捏人心的儿子萧锦,正跪在我的小佛堂前,青石板冰凉,他的膝盖却跪得笔直。
而我,王府的正妻戚玥,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专心致志地……抠着木鱼上的小瑕疵。
“母亲,求您庇护。”
萧锦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带上了恰到好处的颤抖。
我掏了掏耳朵。
这王府就是我的“职场”。
十年前我嫁进来,萧澈娶我,图我爹手里的兵权;转头他就娶了青梅竹马的花容,图她……大概是图她会“卷”吧。
花容是条“卷王”,每天变着花样争宠,琴棋书画诗酒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KPI拉满。
我呢?
我是“摆烂王”。
进门第三天,我就宣布自己“体寒宫冷,不易受孕”。
开玩笑,跟“卷王”抢男人?
我又不傻。
我直接躲进这小佛堂,美其名曰为王府祈福,实际上是“带薪摸鱼”。
萧澈乐得我这个“背景板”正妻不找事,花容也觉得我这个“废物”构不成威胁。
十年了,我鱼摸得风生水起。
直到花容把自己“卷”死了。
现在,她儿子跪在我面前,求我这个“废物”出山。
“庇护你?”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因为久不跟人吵架而显得有些沙哑,“小子,你娘怎么死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内卷是会猝死的。
我这佛堂,只欢迎躺平。”
萧锦猛地抬头,他那双遗传自花容的桃花眼,此刻蓄满了水汽,但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清明。
“母亲,您真的甘心吗?”
“我有什么不甘心的?”
我继续抠木鱼,“我爹是镇国大将军,萧澈不敢休我。
我没儿子,不用操心鸡娃。
我不孕,连侍寝都免了。
这种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