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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酒会,校花的主动

七斤烈酒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同学酒校花的主动大神“七斤烈酒”将一种冰冷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小说《同学酒校花的主动》的主角是冰冷,一种,苏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由才华横溢的“七斤烈酒”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04: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同学酒校花的主动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10-25 20: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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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五年同学会,曾经的校花苏晴主动坐到了我身边。她比上学时更美艳动人,

指尖不经意划过我手背,引得无数男同学嫉妒。没人知道,三个月前我在河边散步时,

捡到了她失手推下前男友的尸体。我帮她处理了现场,条件是成为她“最信任的人”。

酒会结束后,她把我带回公寓,吻上来的同时却摸向枕头下的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

对吧?”她在我耳边柔声问。我笑着点头,手却握住了口袋里那枚属于死者的铂金戒指。

包厢里人声鼎沸,烟雾与酒气混杂,酝酿着一场名为怀旧的喧嚣。毕业五年,

足够让当初那群穿着校服、满脸青涩的少年少女,镀上一层社会打磨后的油光。我坐在角落,

晃着杯子里廉价的啤酒,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场热闹。直到那抹窈窕的红色身影,

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我身边的空位上。刹那间,

我感觉至少有七八道混杂着嫉妒、惊讶和探究的视线,钉子般钉在我身上。是苏晴。

曾经的校花,如今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一身剪裁得体的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

栗色的长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漫不经心的风情。她身上淡淡的冷香,

轻易就驱散了我周遭浑浊的空气。“班长,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她红唇微勾,

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拿着酒杯的手背,

留下一丝微凉的、却足以点燃什么的触感。我肌肉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放松,

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受宠若惊的微笑:“当然,我的荣幸。

”周围响起几声意味不明的起哄。没人知道,此刻这个艳光四射、主动靠近我的女人,

和我之间,横亘着一条冰冷刺骨的河流,和一具沉在河底淤泥里的尸体。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我有个习惯,喜欢在深夜去市郊那段荒凉的河边散步,

享受那种被世界遗忘的宁静。那晚月亮被浓云遮住,只有远处桥灯的一点微光。

就在河边那片芦苇荡旁,我看到了她。苏晴。当时她不像现在这样光彩照人。头发凌乱,

脸色惨白得像鬼,昂贵的连衣裙上沾满了泥泞和......深色的、尚未完全凝固的血迹。

她正吃力地拖拽着一个沉重的、裹着什么的长条形物体,试图把它推进浑浊的河水里。

她咬着牙,身体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眼神里是濒临崩溃的疯狂和恐惧。然后,她脚下一滑,

那包裹滚落,散开一角,露出了一只苍白僵硬的人手,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手表,

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我认得那只表,属于她的前男友,

一个家里有权有势、据说控制欲极强的纨绔子弟。她惊骇地抬头,看到了我。那一刻,

她眼中先是极致的恐惧,随即转化为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甚至下意识地弯腰,

想去捡旁边一块尖锐的石头。我没有跑,也没有喊。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河岸边异常清晰:“需要帮忙吗,苏晴?”她愣住了,举着石头的手僵在半空。

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却又荒谬绝伦。我帮她一起,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连同他沉重的野心和控制欲,彻底沉入了河底,用石块压住,确保他不会再浮上来,

打扰这个世界的清净。我处理得很专业,抹掉了一切可能指向我们的痕迹,

仿佛我只是在清理一件打碎的古董,而非处理一条人命。整个过程,苏晴一直沉默着,

只是在我做完一切,去河边仔细清洗手上污迹时,她才走到我身后,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问:“为什么帮我?”我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身,

看着她那双依旧残留着惊惶,却也开始重新凝聚起光芒的美丽眼睛。“从现在起,

我是你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我看着她,语气不容置疑,“记住这点,苏晴。只有我。

”她没有反驳,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像要看穿我平静外表下的真实意图。最终,她点了点头,

一种诡异的、将命运捆绑在一起的同盟,在那个弥漫着河水腥气和血腥味的夜晚,

无声地建立。“班长,发什么呆呢?”苏晴柔软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回,

她又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醉人的酒意,“陪我喝一杯?

”她端起自己的酒杯,与我手中的杯子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旁人看来,

这无疑是校花对老实巴交的班长青眼有加的暧昧信号。只有我看到,

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控制欲。酒会在一片混乱和暧昧中散场。

苏晴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身体大半重量倚靠在我身上,

对周围那些或羡慕或不甘的目光视若无睹。“送我回家,班长。”她仰起脸,眼神迷离,

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点头,扶着她,在一众复杂的视线中,离开了喧嚣的酒店。

出租车停在一个高档公寓楼下。她拉着我下车,脚步看似踉跄,抓着我的手却异常有力。

“上去坐坐。”不是询问,是陈述句。我跟着她,走进电梯,按下顶层。电梯平稳上升,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的呼吸声。她靠在光可鉴人的轿厢壁上,

透过金属的反光看着我,眼神清醒得可怕,哪还有半分醉意。公寓很大,极简的装修风格,

黑白灰的主色调,昂贵,却毫无生气,像个精致的展示柜。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同款的冷香,

但仔细分辨,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被强力清洁剂掩盖过的、若有若无的异样气味。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松开我的手,没有开大灯,

只有墙角一盏氛围灯散发着幽暗的光晕。她转过身,面对着我,

脸上那种在同学会上刻意营造的媚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直白的、近乎野蛮的侵略性。

没有任何预兆,她踮起脚尖,温软的红唇直接印了上来。吻技生涩,

甚至带着点不管不顾的撕咬,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种标记,一种宣告占有。

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就在这个混乱的吻中,我的手,

被她引导着,碰到了沙发上冰凉的皮质表面,然后,她的另一只手,

却悄无声息地、极其熟练地滑向了沙发垫子的缝隙——那里,

摸出了一把细长的、闪着寒光的水果刀。刀身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

传递到我的皮肤上。她的吻停了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

那双近在咫尺的美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恐惧、依赖、偏执,

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李哲,”她叫我的名字,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却又带着淬毒的寒意,“你帮我处理了他......你现在是我唯一能相信的人了,对吗?

”她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刀尖若有若无地抵着我的腰侧。“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她重复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像是在确认一件独一无二、不容有失的藏品。空气中弥漫着致命的张力。

她像一只受惊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美丽野兽,一边渴望靠近唯一的热源,

一边又竖起全身的尖刺,随时准备撕碎任何可能出现的背叛。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美得惊心,也扭曲得动魄。然后,我笑了,一个温和的、甚至带着点纵容的笑容。“当然,

”我听到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我永远是你这边的人,苏晴。

”说话的同时,我的右手,一直插在裤子的口袋里,

此刻正紧紧攥着一样东西——一枚冰冷的、男士的铂金戒指。那是三个月前,在河边,

从那个沉入河底的男人手指上,褪下来的。戒指的内圈,刻着两个细小的字母——S.Q.。

苏晴。她似乎被我的平静和笑容安抚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许,

抵在我腰侧的刀尖也稍稍移开。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像是要从我身上汲取某种让她安心的力量。“那就好......”她喃喃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满足。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无害的笑容,眼神却越过她颤抖的肩膀,

落在窗外那片漆黑冰冷的城市夜景上。永不离开?我摩挲着口袋里那枚坚硬的戒指,

感受着它冰冷的棱角刺痛我的掌心。这场始于一场谋杀的同谋游戏,

筹码早已不止是秘密和恐惧。她枕头下的刀,和我口袋里的戒指,像两条暗中吐信的毒蛇,

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等待着下一个回合的较量。夜,还很长。而我们之间,

用鲜血和谎言构筑的脆弱平衡,又能维持多久?谁知道呢。颈窝处传来她温热的呼吸,

带着细微的、神经质的颤抖。我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

目光却冷静地扫过这套华丽而冰冷的公寓。氛围灯的光线在昂贵的金属和玻璃饰面上跳跃,

勾勒出锐利的线条,也投下更多无法被照亮的、深不见底的阴影。她枕在我肩上,

像一只终于找到巢穴的倦鸟,但我知道,她尖利的喙和爪从未真正收起。

那把水果刀还被她松松地握在手里,刀柄抵着我的后腰,像一个随时可能被触发的警告。

“累了?”我低声问,声音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脆弱的平静。她在我颈窝里蹭了蹭,

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更像是呜咽。“嗯。”声音闷闷的。“去休息吧。”我试图引导她,

手依旧规律地拍着她的背,“我就在这儿。”这句话却像是一根针,

刺破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她猛地抬起头,

眼神里的疲惫被一种尖锐的警惕取代:“不行!”她抓着我胳膊的手骤然用力,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你不能走!”她重复着,眼神偏执地盯着我,“你说过的,

你是我这边的人,你永远都不会离开!”那把水果刀的刀尖,无意识地又抵紧了些。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美丽,苍白,因为恐惧和偏执而微微扭曲。心底那片冰冷的湖面,

没有泛起丝毫涟漪,反而更沉静了些。我看到了她强大表象下的裂痕,

那是由负罪感、恐惧和极度缺乏安全感共同侵蚀出的深渊。“我不走。”我重复着我的承诺,

语气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我答应过你的,记得吗?在河边。

”听到“河边”两个字,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极致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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