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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十四分的密室

青峰东征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三点十四分的密室》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陆沉索讲述了​故事主线围绕索恩,陆沉,怀表展开的悬疑惊悚,替身小说《三点十四分的密室由知名作家“青峰东征”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02: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三点十四分的密室

主角:陆沉,索恩   更新:2025-10-25 21: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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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青川镇的上空,将维多利亚街两侧的老建筑浇得透湿。

刑警队侦探陆沉踩着积水走进13号院门时,裤脚已经湿透了大半,

冰凉的雨水顺着裤管往上渗,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院门是老式的铸铁雕花样式,

门轴处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动,在这暴雨连绵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院内铺着的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油亮,倒映着两侧爬满青苔的围墙,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一股淡淡的檀香——那是钟表匠阿诺德·索恩最喜欢的味道,

据说能让他在修表时保持心绪平静。“陆队,您可来了。”年轻警员小林快步迎上来,

脸上带着难掩的凝重,“现场已经保护好了,法医刚做完初步勘查,正在外面整理报告。

”陆沉点点头,戴上手套和鞋套,跟着小林走进主屋。屋内光线昏暗,

即使是白天也开着壁灯,暖黄的灯光透过蒙着薄尘的灯罩洒下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客厅与工作室相连,中间没有隔断,一眼就能看到房间中央的工作台,

而钟表匠阿诺德·索恩就倒在那张胡桃木工作台前,胸口插着一把黄铜拆表刀,

深蓝色的工装围裙被鲜血浸透,暗红色的血迹在地板上蔓延开,形成不规则的斑块,

部分已经被雨水从门缝渗进来的水渍晕染开,显得愈发狰狞。“死者阿诺德·索恩,62岁,

独居,青川镇有名的钟表匠,”小林递上一本记事本,声音压得很低,

“发现者是他的学徒陈默,今天早上九点准时来上班,敲门没人应,

绕到后院发现厨房窗户没关严,爬进来后就看到了这一幕,立刻报了警。”陆沉蹲下身,

目光缓缓扫过尸体周围。工作台收拾得异常整洁,

大小不一的螺丝刀、镊子、放大镜等工具整齐排列在绒布垫上,

甚至能看到工具摆放的位置都经过了精心调整,间距几乎一致。

只有那把染血的拆表刀突兀地躺在尸体右侧的地板上,刀柄上沾着几缕暗红色的纤维,

看起来像是死者围裙上的布料。死者的姿势有些奇怪,上半身趴在工作台上,

左手紧紧攥着一枚怀表,右手伸直,指尖距离工作台边缘的一个铜制镇纸只有几厘米。

陆沉小心翼翼地掰开死者的左手,那枚怀表冰凉刺骨,金属外壳上刻着精致的蔷薇花纹,

花瓣的纹路清晰可见,显然是手工雕刻的精品。怀表的表盖已经弹开,表盘是象牙质地,

上面的罗马数字有些泛黄,指针赫然停在凌晨三点十四分。“陆队,您看这个。

”小林指着墙上和房间各处的钟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陆沉站起身,

顺着小林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皱起了眉头。

工作台上方的挂钟、墙角的落地钟、壁炉旁的座钟,甚至死者上衣口袋里露出来的腕表,

房间里大大小小二十多个钟表,指针竟然全都指向了同一时刻——三点十四分。

这些钟表款式各异,有需要上弦的老式摆钟,也有电子石英表,

按理说走时精度和动力来源完全不同,不可能同时停在一个时间点。“是被人故意调过,

还是都停在了案发时间?”小林疑惑地问。“先取样本检测一下这些钟表的机芯,

看看有没有被人为改动的痕迹。”陆沉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挂钟的表盘,

指尖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另外,法医的初步判断是什么?”“法医说,

死者的致命伤是胸口的刺伤,拆表刀刺穿了心脏,失血过多死亡。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凌晨三点到三点半之间,和这些钟表显示的时间基本吻合。

”小林补充道,“而且,门窗都是从内部锁好的,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

厨房的窗户虽然没关严,但窗沿上没有攀爬的痕迹,

外面的泥地上也只有陈默进来时留下的脚印。”“密室杀人?

”陆沉的目光落在了房门的锁上。那是一把老式的插销锁,黄铜材质,表面已经氧化发黑。

插销是牢牢插在锁扣里的,没有被撬动的痕迹,门框和门板也没有破损,

看起来确实是从内部锁上的。他走到工作台旁,仔细检查着桌面上的物品。

除了排列整齐的工具,桌面上还放着一块未完成的腕表机芯,齿轮和发条散落其间,

显然索恩死前正在工作。工作台的抽屉是打开的,

里面放着几卷不同型号的发条、一些细小的螺丝和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陆沉拿起笔记本翻开,

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钟表的维修日志,日期从十几年前一直延续到案发前一天。

最新的一页日志字迹有些潦草,和前面工整的记录形成了鲜明对比,上面写着:“他知道了,

不能让他得逞,月光不能落入外人手中。”日期正是案发前一天。在这行字下面,

还画着一个小小的怀表图案,图案旁边标注着一个“π”符号。“月光?是指什么?

”陆沉转头问小林。“陈默提到过,索恩先生有一件最珍贵的藏品,叫‘月光怀表’,

据说是他年轻时得到的古董,里面藏着一个秘密。”小林回忆道,“陈默说,

前几天有个陌生人来找过索恩先生,想要买这枚怀表,出价很高,但索恩先生一口拒绝了,

两人还发生了争执。”陆沉的目光落在了房间角落的一个玻璃柜上。

那是一个高约两米的红木玻璃柜,柜门是钢化玻璃,上面有一把小巧的铜锁。

玻璃柜里陈列着三枚造型独特的古董怀表,表盘都是圆形的,金属外壳上镶嵌着细小的宝石,

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但让陆沉注意的是,玻璃柜的柜门有轻微的撬动痕迹,

铜锁也有些变形,似乎有人试图打开过这个柜子,但没有成功。“这里面没有月光怀表?

”陆沉问。“没有,”小林摇摇头,“陈默说,月光怀表从不放在玻璃柜里,

索恩先生一直把它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就连他这个学徒也不知道具体位置。

”陆沉走到玻璃柜前,仔细观察着柜门的撬动痕迹。痕迹很新,应该是最近几天留下的,

撬锁的工具似乎是细长的金属制品,在铜锁上留下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他让技术人员对柜门和锁具进行取证,然后转身对小林说:“把陈默带进来,我要亲自问他。

”很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跟着技术人员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

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你就是陈默?”陆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语气平和。

“是……是的,陆警官。”陈默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是师父的学徒,跟着他学修表三年了。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离开时索恩先生在做什么?

”“我昨天晚上七点就离开了,”陈默回忆道,“师父说他要赶制一枚客户预定的腕表,

让我不用等他,早点回去休息。离开时师父正在工作台前修表,一切都很正常,

他还嘱咐我今天早上九点准时过来。”“你离开时,门窗都锁好了吗?

”“我离开时锁了院门,房门是师父自己锁的,他习惯晚上工作时把房门反锁,

不让外人打扰。”陈默点点头,“厨房的窗户我记得是关着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会没关严。”“你师父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情绪低落、烦躁,

或者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人或事?”陆沉继续问道。陈默低头想了想,

眉头微微皱起:“师父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大概一周前开始,他总是心事重重的,

修表时经常走神,有时候还会对着玻璃柜里的怀表发呆。有一次我听到他在书房打电话,

语气很激动,好像在和什么人争吵,挂了电话后还摔了东西。

”“他提到过争吵的对象是谁吗?或者说过什么具体的内容?”“没有,

他从来不在我面前说这些。”陈默摇摇头,“不过前几天确实有个陌生人来找过他,

大概四十多岁,穿着西装,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那人一来就问师父月光怀表的事情,

想要买下来,师父说那是传家之宝,多少钱都不卖,两人就吵了起来,

那人还威胁说如果不卖,会有麻烦。”“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貌吗?

或者有没有听到他提到自己的名字?”“样貌……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我在里屋收拾工具,

只匆匆瞥了一眼。他个子很高,留着短发,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话的声音很洪亮。

”陈默努力回忆着,“没听到他说自己的名字,只听到师父叫他‘先生’。

”陆沉让技术人员给陈默做了笔录,然后让他先在外面等候。

“去查一下最近一周进出青川镇的外来人员,尤其是符合陈默描述的中年男性。另外,

调查一下索恩的社会关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有利益冲突的人。

”陆沉对小林吩咐道。“好的,陆队。”小林刚要转身离开,陆沉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陆沉指着死者左手边的工作台,“你看这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小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工作台的边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

划痕旁边散落着几颗细小的木屑。“这划痕好像是新的,”小林蹲下身仔细看了看,

“难道是案发时留下的?”陆沉没有说话,他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那道划痕。

划痕呈弧形,深度不一,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坚硬的物体划过。

他又看了看死者手边的铜制镇纸,镇纸的边缘有一处轻微的磨损,

上面似乎沾着一点淡淡的木屑,颜色和工作台的木质一致。“把镇纸也拿去检测一下,

看看上面有没有指纹或者血迹。”陆沉放下放大镜,“另外,

再仔细搜查一下房间的各个角落,尤其是墙壁、地板和家具的连接处,

看看有没有暗格或者隐藏的储物空间。既然月光怀表是关键,说不定就藏在这个房间里。

”小林立刻安排技术人员对房间进行全面搜查,陆沉则拿起了索恩的日志本,仔细翻阅起来。

日志里除了维修记录,偶尔也会记录一些索恩的生活琐事和心情。陆沉发现,

索恩的性格似乎有些孤僻,很少提到家人和朋友,

只在几年前的一篇日志里提到过“明远和子瑜来了,聊了很久,物是人非”,

后面跟着一个叹气的符号。在这篇日志的旁边,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已经有些磨损,

边缘微微卷起,上面有三个年轻男人的身影。中间的那个年轻人应该就是年轻时的索恩,

穿着白色的衬衫,笑容青涩。他的左边站着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

看起来文质彬彬。右边的男人则身材瘦削,穿着中山装,眼神锐利。

三个人都戴着同款的银质怀表,怀表的链子挂在胸前,看起来格外醒目。“这两个人是谁?

”陆沉拿着照片走出房间,问正在外面等候的陈默。陈默接过照片看了看,

很快就认了出来:“左边的是周明远,青川镇银行的行长,右边的是沈子瑜,

镇上珠宝店的老板。他们都是师父的老朋友,不过最近几年好像很少来往了,

我只在去年过年时见过他们来给师父拜年,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周明远和沈子瑜……”陆沉把照片收好,“他们和索恩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有同款的怀表?”“我听师父说过,他们三个年轻时是最好的朋友,

一起在青川镇长大的。这怀表是师父年轻时亲手做的,一共做了三枚,他们每人一枚,

算是友谊的见证。”陈默回答道,“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关系好像变得不好了,

具体是什么原因,师父从来没说过。”陆沉心中一动,

立刻对小林说:“立刻去调查周明远和沈子瑜的背景,

尤其是他们最近的财务状况和案发当晚的行踪。另外,

查一下二十年前青川镇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失踪案或者车祸。

”小林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点头答应,转身安排人手去调查。陆沉回到房间时,

技术人员正在对落地钟进行检查。那是一台老式的摆钟,高度将近两米,

木质外壳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钟摆左右摆动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陆队,这台落地钟有点奇怪。

”一个技术人员指着钟摆下方说,“这里刻着一个‘π’符号,和日志本上的那个一样。

而且,钟摆的重量好像比正常的要重一些,里面似乎藏着东西。”陆沉凑过去一看,

果然在钟摆下方的金属连接处看到了一个小小的“π”符号,刻得很隐蔽,

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他让技术人员小心地取下钟摆,发现钟摆的内部是空的,

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纸条已经泛黄,

上面用钢笔写着一串数字:3-1-4-1-5-9-2-6。“圆周率?”小林脱口而出,

“3.1415926……这和之前怀表上的时间3点14分对应上了!”陆沉点点头,

眼神变得凝重起来。“索恩在临死前留下了这串数字,肯定不是巧合。

这应该是解开月光怀表秘密的关键,或者是指向凶手的线索。”他看着那串数字,

又看了看房间里的钟表,“把所有钟表的时间都记录下来,另外,

查一下这些钟表的制造时间和索恩购买或制作它们的时间。”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法医走了进来,递上一份初步的尸检报告。“陆队,死者的尸检有了一些新发现。

”“什么发现?”陆沉接过报告。“死者的胸口刺伤确实是致命伤,

但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皮肤组织和纤维,经过初步检测,不是死者本人的。

另外,死者的手腕上有一道轻微的勒痕,像是被绳子或者皮带捆过,但勒痕不深,

应该是在挣扎时留下的。”法医解释道,“还有,死者的胃里发现了少量安眠药的成分,

但剂量不大,不足以致命,应该是在案发前被人下了药,导致他反应变慢。”“安眠药?

”陆沉皱起眉头,“也就是说,凶手可能是先给索恩下了药,然后趁他意识模糊时动手的?

但门窗都是从内部锁好的,凶手是怎么离开的?”这无疑给案件增加了更多的谜团。

如果凶手是外人,他怎么能在给索恩下了药之后,进入房间行凶,然后从内部锁上门离开?

如果是熟人作案,周明远和沈子瑜案发当晚又在哪里?陆沉决定先去拜访周明远。

青川镇银行位于镇中心的繁华地段,是一栋三层的欧式建筑,门口矗立着两根巨大的罗马柱,

显得格外气派。周明远的办公室在三楼,装修豪华,真皮沙发、红木办公桌,

墙上挂着几幅名贵的字画,处处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财富。陆沉走进办公室时,

周明远正在打电话,看到陆沉进来,他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

“陆警官,稀客啊。不知道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周明远站起身,伸手示意陆沉坐下,

让秘书泡了两杯茶。“周行长,我们今天来,

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关于阿诺德·索恩先生的事情。”陆沉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索恩先生昨天晚上被人杀害了。”周明远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什么?索恩死了?这……这怎么可能?我前几天还见过他,

他身体一直很好啊。”“你前几天见过他?什么时候?”陆沉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大概三天前,我路过他的钟表店,进去坐了一会儿,聊了聊近况。”周明远的语气很平静,

“他当时看起来确实有些心事重重,但我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肯说。

我们毕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还劝他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但他还是没说。”“你们聊了月光怀表吗?”陆沉盯着他的眼睛。周明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提到了几句。我听说最近有人想买他的月光怀表,

出价很高,就问他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烦恼。他说不是,还说那枚怀表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多少钱都不会卖。”“你知道月光怀表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吗?”“不知道,”周明远摇摇头,

“他从来没说过。我们年轻时一起长大,他性格一直很孤僻,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

不愿意告诉别人。包括那枚怀表,也是他后来才得到的,我们都不知道它的来历。

”陆沉注意到周明远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枚银质怀表,款式和照片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枚怀表,是索恩先生年轻时给你们做的吧?”周明远拿起怀表看了看,

脸上露出了一丝怀念的神色:“是啊,一转眼都快四十年了。

”周明远摩挲着怀表的金属外壳,指尖划过上面已经有些模糊的纹路,

“当年我们三个都刚二十出头,索恩那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了过人的修表天赋,

他花了整整三个月,亲手做了这三枚怀表,说要见证我们一辈子的友谊。

没想到……现在物是人非。”“你们的友谊后来为什么变淡了?”陆沉追问。

周明远的眼神暗了暗,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大概是二十年前吧,发生了一些事情,

让我们之间产生了隔阂。具体是什么事,我不方便多说,都是过去的恩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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