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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入职第一我发现秘书才是大老板》是大神“余筱莫”的代表行长柳济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要角色是柳济舟,行长,商行的其他,古代,大女主,职场,爽文小说《入职第一我发现秘书才是大老板由网络红人“余筱莫”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38: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入职第一我发现秘书才是大老板
主角:行长,柳济舟 更新:2025-10-27 02: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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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衍,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老爷子一脚把我踹到自家商行,
让我当那个所谓的“行长”。我的任务很简单,签字,盖章,当好一个看起来很贵的摆件。
本来我以为这日子会很无聊,直到我看见了我的秘书,柳济舟。一个看起来温温吞吞,
说话细声细气,谁都能踩一脚的姑娘。第一天,财务总管当众把假账扔她脸上,
骂她办事不力。我正准备拍桌子,她却扶了扶眼镜,轻飘飘地问了三个问题。半个时辰后,
总管一家老小贪墨的证据,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我桌上。第二天,
销售部的关系户抢了她的功劳,还在茶水间编排她。我刚想叫人,柳济舟端着咖啡路过,
对他笑了一下,说:“王公子,您海外的账户,最近收益还好吗?”那关系户当场腿软,
下午就递了辞呈,说是自愿去边疆开拓业务。我渐渐明白了。老爷子不是让我来继承家业的。
他是让我来给这位名叫柳济舟的秘书,当一个有法人资格的……人形图章。这个商行,姓裴。
但说了算的,姓柳。1.行长上任三把火,全是我被烧我叫裴衍,来裴氏商行上任的第一天,
就差点被人用账本开了瓢。事情是这么个事儿。我爹,裴氏商行的老行长,
前几天说他要去云游四海,寻找人生的第二春。然后,就把这诺大的家业,
扔给了我这个唯一的败家子。美其名曰,年轻人要多历练。我懂,他就是嫌我碍眼。
我坐在那张能躺下三个我的紫檀木办公桌后面,感觉自己不是行长,
是个马上要被祭天的贡品。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柳秘书!这账你是怎么做的?啊?
拿这种东西糊弄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张德彪提不动刀了?”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穿透力极强。我揉了揉耳朵。张德彪,财务司的总管,商行的三朝元老,
据说我爷爷那时候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张总管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手里捏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像是捏着一块板砖。在他面前,
站着一个姑娘。身形纤细,穿着一身得体的浅色工作服,戴着一副无框眼镜,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她就是我爹钦点的秘书,柳济舟。我爹的评价是:“小柳,稳重,
能干,有她在,你躺着就行。”现在,这位“稳重能干”的柳秘书,
正被张总管的唾沫星子淹没。“行长!您给评评理!”张德彪看见我,跟看见亲人似的,
几步冲过来,把账本“啪”一声摔我桌上。震得我刚泡好的大红袍,漾出了一圈圈涟漪。
“这账目,错漏百出!东市买布匹的款子,和西市贩茶叶的流水混在一起!
采购部上个月的报销,更是高得离谱!柳秘书做了整整七天,就做出这么个玩意儿!
这不是尸位素餐是什么!”他义愤填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各司员工。我瞥了一眼柳济舟。她还是那副温吞的样子,
镜片后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仿佛被骂的不是她。这要是个普通姑娘,
早哭了。可她没有,连眼圈都没红一下。“张总管,”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您说账目错了,具体是哪一笔?”张德彪冷笑一声:“哪一笔?笔笔都是错!
就说这采购司的报销,一盒胭脂,报了三百两银子!她柳济舟是拿金子在脸上画画吗?!
”他指的是采购司的女主管,出了名的爱打扮。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低笑。我端起茶杯,
吹了吹热气。来了,新官上任的下马威。杀鸡儆猴。柳济舟是我爹的人,又是我的秘书,
拿她开刀,就是打我的脸。所有人都看着我,想看我这个新来的草包行长,怎么收场。
是和稀泥,还是硬碰硬?我还没想好台词,柳济舟又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张总管,
您是说,采购司孙主管那笔三百两的胭脂报销,有问题?”“废话!”“那您再看看,
这笔报销后面,是不是附了一张‘异域贡品’的采买单,上面有户部侍郎家公子的亲笔画押?
”柳济舟往前走了一步,伸出白皙的手指,在账本上轻轻一点。张德彪的表情,僵住了。
他飞快地翻到那一页,脸色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青白色。户部侍郎,管着全国的钱袋子,
更是他们财务司的顶头上司。侍郎家的公子……那可是金贵的主儿。
“这……这是……”张德彪结巴了。柳济舟没理他,继续说,像是老师在给学生划重点。
“第二,您说东市布匹和西市茶叶的流水混了。”“是的,您看第十七页,
这两笔款子紧挨着,账房的小李入账时忙中出错,串了行。
”“但如果您翻到最后一页的‘勘误表’,会发现小李在半个时辰后就发现了错误,
并且做了红笔记载,标注了正确的款项归属。”她的声音不疾不徐,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精准地砸在张德彪的脸上。张德彪的手开始抖了,
翻账本的动作都变得笨拙。周围的空气,也安静得可怕。看热闹的人,表情从幸灾乐祸,
变成了惊疑不定。柳济舟推了推眼镜,下了最后一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张总管。
”“您手上这本,是草稿。”“是我让账房为了核对细节,专门打出来给各司主管看的,
还没来得及校对的初版。”“正式的账本,在三个时辰前,就已经封存入库,
并且抄送了一份,送到了老行长……也就是我爹的别院里。”她说完,微微一笑。很温和,
很职业。但在我看来,那笑容,比冰刀子还冷。张德彪彻底傻了。他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账本,
又看看柳济舟,嘴巴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天大的把柄,
结果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一个被柳济舟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自作聪明的笑话。
我清了清嗓子,觉得是时候该我这个行长出来说两句了。“那个……”我刚说一个字,
柳济舟就转向我,微微鞠躬。“行长,抱歉,耽误您时间了。”“关于张总管的问题,
属下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补充。”她从自己的工位上,拿起另一份文件。“这是过去三年,
财务司所有‘错漏’账目的汇总。”“一共一百七十二笔。”“每一笔都和张总管的亲眷,
或者他名下的几家外包商铺,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比如,张总管的内侄,
开了一家笔墨铺,商行每年采购的纸墨,比市价高三成。”“再比如,张总管的小舅子,
负责商行的马车修缮,一匹马换个蹄铁,报价是二十两银子。”“所有的证据,明细,
都在这里。”她把那份文件,轻轻地放在我面前。不厚,也就几十页。但那分量,
比桌上那本账册,重了千百倍。张德彪的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满头大汗,面如死灰。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柳济舟。我也看着她。我爹说,有她在,
我躺着就行。我当时以为是句客套话。现在我明白了。这不是客套。这是警告。
2.她管这叫“小小”的见面礼张德彪是被拖出去的。两个护卫架着他,他整个人都软了,
像一滩烂泥。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但气氛比刚才更诡异。那些原本围着看热闹的员工,
一个个低着头,跟鹌鹑似的,溜回了自己的位置。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弄出一点声音。
柳济舟像个没事人,把桌上的茶杯收走,重新给我换了一杯热的。“行长,茶凉了,
我给您续上。”她的动作很轻,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雷厉风行,
三言两语就掀翻一个部门总管的人,不是她。我端着茶杯,手有点抖。“那个……小柳啊。
”“属下在。”“刚才那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推了推眼镜,
语气平淡。“张总管的事情,老行长离开前,就有所耳闻。只是他老人家念及旧情,
一直没处理。”“老行长吩咐过,如果张总管安分守己,就让他安稳荣休。
”“如果他要倚老卖老,给新行长您添麻烦……”她停顿了一下。
“就让我准备一份‘小小’的见面礼。”我看着桌上那份能让张德彪抄家灭族的“礼物”,
陷入了沉思。这叫“小小”的见面礼?那我以后要是犯了错,
她准备的“大礼”是不是得直接把我送走?“行长,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问。“没,
没了……你先忙。”我赶紧摆手。她微微点头,退回了自己的工位。
那是一个就在我办公室门口的小隔间,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她坐姿端正,开始处理文件,
手指在一种我看不懂的,类似算盘但又有很多按键的器物上飞快地敲击着。
发出清脆又富有节奏的“哒哒”声。我感觉那声音,不像是在办公。
像是在……切割什么东西。我喝了口茶,压了压惊。看来,这裴氏商行,
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那个便宜老爹,也不是真的放心我。柳济舟,与其说是我的秘书,
不如说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监军。或者说……是真正的掌舵人。我?我就是那个摆在船头,
看起来最威风,实际上屁用没有的木雕吉祥物。行吧,吉祥物就吉祥物。总比当贡品强。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张德彪被连根拔起,整个财务司被大清洗,
换上来的都是柳济舟亲自挑选的人。商行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轻视和审视,
变成了敬畏和……恐惧。他们显然是把柳济舟的雷霆手段,都算在了我这个新行长的头上。
以为是我在背后运筹帷幄。我乐得清闲,每天就喝喝茶,看看报,实在无聊了,
就观察柳济舟。我发现她这个人,简直是个怪物。她好像从来不用休息。每天第一个到,
最后一个走。处理任何事情都有条不紊。商行上下几百号人,上千笔流水,
她好像都装在脑子里。谁出了问题,谁在摸鱼,她都一清二楚。但她不说。
她只是默默地记录。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把证据甩出来。一击毙命。这天下午,
销售司的王总管,带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总管一脸谄媚的笑。
“行长,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副总管,李照。”“是兵部尚书李大人的远房侄子,
来咱们这儿体验生活的。”我眼皮跳了一下。又来一个关系户。还是个姓李的。
那个叫李照的年轻人,下巴抬得比天高,用鼻孔看人,敷衍地拱了拱手。“裴行长。
”那态度,好像他才是行长。我还没说话,柳济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王总管,
李公子的入职手续,人事司那边还没走完。”王总管不耐烦地摆摆手:“哎呀,
走个形式而已。李公子身份尊贵,难道还信不过吗?先安排着,手续后面再补。
”“行里的规矩,入职必须手续齐全,持印上岗。这是老行长定下的。
”柳济舟的语气依旧很平。王总管的脸拉了下来。“柳秘书,你什么意思?一个秘书,
还管到我销售司的头上来了?”“我是按规矩办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李公子是我特批的!出了问题我担着!”王总管拍着胸脯。李照在一旁抱着手臂,冷眼旁观,
嘴角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看柳济舟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怎么死。我正想打个圆场,
毕竟兵部尚书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柳济舟却点了点头。“好。”她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敲击那个奇怪的算盘。王总管得意地冲我一笑,
带着李照大摇大摆地走了。我有点不安。“小柳,这……就这么算了?”柳济舟头也没抬。
“行长,商行有商行的规矩。破坏规矩的人,自然要付出代价。”她的声音很轻,
但听得我后背发凉。我总觉得,那个李照和王总管,要倒大霉了。
3.一场价值三万两的“体验生活”李照“体验生活”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功劳。
销售司刚谈成一笔和江南丝绸商的大单子。这单子,是销售司一个叫赵五的年轻人,
跟了足足三个月才拿下的。庆功宴上,王总管却把所有功劳都安在了李照头上。
“这次能拿下这笔单子,全靠李副总管运筹帷幄,亲自出马,王老板才肯点头啊!
”王总管举着酒杯,吹得天花乱坠。李照坦然受之,一脸的理所当然。可怜的赵五,
坐在角落里,脸憋得通红,眼睛里全是血丝。我作为行长,自然也在场。我看着这场闹剧,
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我想管,但我知道,我管不了。我一开口,就是跟整个销售司,
甚至后面的兵部尚书作对。我爹让我来当吉祥物,可没给我跟尚书大人叫板的底气。
我只能用眼神去瞟柳济舟。她也来了,就坐在我旁边,负责给我布菜倒酒。从头到尾,
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做着分内事。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宴会结束后,王总管和李照被一群人簇拥着,醉醺醺地走了。赵五失魂落魄地跟在最后面。
经过我身边时,我叫住了他。“小赵,别往心里去。”我只能这么安慰他。赵五眼圈一红,
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行长,我没事。我就是……就是觉得不甘心。”“我懂。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时,柳济舟递过来一个信封。“赵主管,这是你下个月的差旅预支。
江南那边后续还有很多事要跟进,辛苦你了。”赵五愣住了。他只是个小组长,
哪来的主管称呼。柳济舟微微一笑:“人事司的任命,明天一早就会下来。你这个月的业绩,
行长都看在眼里。”赵五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和感激。我尴尬地笑了笑,
心想这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都是这位柳秘书的主意。赵五拿着信封,对着我和柳济舟,
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走了。他的背影,比来的时候,挺直了许多。回去的路上,我问柳济舟。
“你提拔了赵五,那李照怎么办?副总管的位置可就一个。”柳济舟看着车窗外。“行长,
您觉得,一个靠抢功劳才能立足的人,他能在这个位置上,待多久?”我没说话。我预感,
好戏要开场了。果然,第二天,李照就出事了。他仗着自己是副总管,绕开了流程,
直接从库房提了一批价值三万两的顶级云锦。说是要送给一个“重要客户”,打通关系。
王总管大笔一挥,就批了。结果,那批云锦,根本没到什么客户手里。而是被李照拉到黑市,
转手卖了。他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他不知道,从那批云锦离开库房的那一刻起。
就有十几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盯着他怎么交易,怎么收钱,
怎么把银票藏进自家后院的假山里。这些眼睛,都是柳济舟的。三天后。
柳济舟把一份完整的证据链,放在了我的桌上。包括黑市交易的凭证,钱庄的流水,
甚至还有李照在自家后院埋钱的画像。画得惟妙惟肖。我看着那份东西,手心冒汗。
“你……你什么时候布的局?”“从李照入职手续不全,
王总管却要强行安排他上岗的那天起。”柳济舟的回答,云淡风轻。
“所有不合规矩的人事变动,都会触发商行的‘高危预警’。”“信息司的人,
会对他进行二十四小时的全方位监控。”我这才知道,原来裴氏商行,
还有一个我从没听说过的“信息司”。“那……现在怎么办?直接报官?”报官的话,
就等于彻底得罪了兵部尚书。“不用。”柳济舟摇了摇头。“李尚书是个爱惜羽毛的人。
”“我们只需要把这份东西,‘不小心’地递到他对手,御史台张大人的手里。
”“剩下的事,张大人会比我们更上心。”我倒吸一口凉气。借刀杀人。杀人不见血。
这女人,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那……王总管呢?”“王总管?”柳济舟笑了笑,
“他把自己的印章,盖在了那张三万两的提货单上。”“按照商行规矩,主管失察,
造成重大损失,理应……以三倍价值赔偿。”三倍?那就是九万两。卖了王总管也拿不出来。
“当然,念在他为商行辛苦多年的份上,我们可以给他一个选择。”柳济舟慢悠悠地说。
“让他主动申请,去北境最苦寒的矿区,当个管事。”“什么时候把亏空填上了,
什么时候再回来。”北境矿区。一年里有八个月都在下雪。去了,这辈子基本就别想回来了。
我打了个寒颤。杀鸡儆猴。上次杀张德彪那只鸡,是给商行内部的人看。
这次杀王总管和李照这两只鸡,是给商行外面,那些伸长了手,想捞好处的人看。
我看着柳济舟。她正低着头,细心地给我研墨。侧脸的线条很柔和,看起来无害又安静。
但我知道。这副温柔的皮囊下,藏着一头算无遗策,冷静到可怕的猛兽。
4.茶水间的风言风语,比刀子还快李照和王总管的事情,在商行内部掀起了滔天巨浪。
兵部尚书家丢了大脸,连夜派人送来十万两银票,算是赔罪和封口。王总管则一夜白头,
第二天就收拾了包袱,坐上了去北境的马车。整个销售司,噤若寒蝉。
新提拔上来的主管赵五,对柳济舟更是敬若神明。每天早请示,晚汇报,
比对我这个正牌行长还恭敬。我彻底沦为了背景板。但这正合我意。我每天最大的乐趣,
就是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百叶窗,观察柳济舟。看她如何不动声色地,
处理掉一个又一个麻烦。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在看一个顶级的棋手下棋,
而满棋盘的对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新的幺蛾子又来了。
这次,是从茶水间开始的。商行里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说的不是我,
也不是那些倒台的总管。说的是柳济舟。“听说了吗?那个柳秘书,手段那么狠,
是因为她……”“是什么?”“她是老行长在外面的……那种人。”“不会吧?
老行长都多大年纪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然你想想,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
凭什么能坐上那个位置?还把那么多老人都给办了!”“我听说啊,她跟新来的裴行长,
关系也不一般呢……”“是啊是啊,我那天看见,行长还给她披衣服呢!”这些话,
传得有鼻子有眼。版本也越来越多。有的说她是老行长的私生女。
有的说她是我爹安插在我身边的“通房丫头”。更难听的,说她是靠着不正当关系,
才爬上来的。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捏碎。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给她披衣服,是因为那天下了雨,我看她穿得单薄,怕她着凉!纯粹是出于同事间的关爱!
怎么到她们嘴里,就变得那么龌龊?我气得不行,当场就要冲出去,
把那些嚼舌根的人都开了。结果被柳济舟拦住了。她给我递过来一份文件。“行长,
这是城西那块地皮的开发方案,您过目一下。”她好像完全没听到那些流言蜚语。或者说,
她听到了,但根本不在乎。“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什么方案!”我有点火大,“外面那些人,
都快把你编排成什么样了!你就不生气?”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
像一汪深潭。“行长,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什么,我们管不住。
”“可……这也太难听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而且,
这些话,很快就会消失的。”我愣住了。“什么意思?”她没解释,
只是把方案又往我面前推了推。“行长,这个方案,需要您尽快做决定。
”我只好耐着性子看下去。等我看完方案,抬起头,发现柳济舟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两天,
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开始当着柳济舟的面,阴阳怪气。比如,采购司那个新来的女主管,
孙主管。就是之前报销三百两胭脂的那位。她在茶水间“偶遇”柳济舟。
故意拔高了声音说:“哎呀,这女人啊,还是得靠自己有本事才行。靠男人,
终究是靠不住的。你说是吧,柳秘书?”柳济舟正在接水,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孙主管见她不接招,更来劲了。“不过呢,有些女人天生就有本钱。脸蛋漂亮,身段又好,
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不像我们,只能辛辛苦苦地做业绩。”她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瞟着柳济舟。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柳济舟接满了水,转过身。她看着孙主管,
忽然笑了。“孙主管说得对。”“所以,我一直很好奇,您是怎么做到,
让城东‘锦绣阁’的掌柜,心甘情愿地为您亏本做生意的?”孙主管的脸色,
“唰”地一下就白了。“你……你胡说什么!”“锦绣阁,
是商行丝绸布料的定点供应商之一。”柳济舟不理她的惊慌,自顾自地说。“过去一年,
锦绣阁卖给商行的布料,价格一直很公道。”“但三个月前,他们的报价,
突然比市价低了两成。”“我查了一下,也正是从三个月前开始,孙主管您,
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份来自锦绣阁的‘赠礼’。”“其中包括但不限于,限量版的首饰,
当季最新的衣裙,还有……”柳济舟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还有一张,
通往城郊温泉别院的会员金卡。”孙主管的嘴唇开始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孙主管,
您用自己的‘本钱’,为商行节省了成本,这本来是好事。”“但是,您似乎忘了。
”“锦绣阁的掌柜,是有家室的。”“他夫人,是京城巡防营统领的亲妹妹,
脾气……不太好。”柳济舟说完,直起身,端着水杯,擦着孙主管的肩膀,走了出去。
从头到尾,她的声音都很平静。但孙主管,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扶着墙,
慢慢地滑了下去。第二天。孙主管递了辞呈,理由是“家中有事,需回乡静养”。
商行里关于柳济舟的流言,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再也没人敢在背后议论她一个字。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这一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千万,不能得罪这个女人。
5.一场蓄谋已久的“意外”平息了流言风波,商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当我的吉祥物,喝茶看报到年底。但我显然是太天真了。麻烦,
总是会在你最松懈的时候,找上门来。这次的麻烦,来自商行的老对头,万通商行。
万通和我们裴氏,在京城斗了几十年。业务范围高度重合,明里暗里,
互相使绊子是常有的事。最近,城南有一块官府放出来的地皮,位置极佳。我们和万通,
都盯上了。为了拿下这块地,双方都在暗中较劲。柳济舟为此忙得脚不沾地,
做了好几套方案。就在竞标的前一天晚上。存放最终标书和方案的库房,着火了。火势不大,
很快就被扑灭了。但是,存放标书的那个柜子,被烧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心血,付之一炬。
我得到消息,赶到现场时,库房外已经围满了人。柳济舟站在人群中,
看着被熏得漆黑的库房,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消防的人正在做最后的检查。
负责人走过来,对我拱了拱手。“裴行长,查清楚了。是库房里的灯油泄漏,遇到了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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