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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禁忌闾山法师只杀不渡

海寿岛的紫心海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海寿岛的紫心海棠的《民间禁忌闾山法师只杀不渡》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小,黑眚,法坛的玄幻仙侠小说《民间禁忌:闾山法师只杀不渡由新锐作家“海寿岛的紫心海棠”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44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6: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民间禁忌:闾山法师只杀不渡

主角:黑眚,马小   更新:2025-10-29 03:4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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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半归途月色被厚重的乌云完全吞噬,群山如墨,唯有山风呼啸着穿过竹林,

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似有无数冤魂在黑暗中啜泣。李师公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独自行走在蜿蜒的山路上,光影摇曳,将他佝偻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仿佛有另一个影子在暗处跟随着他的每一步。李师公本名李老根,

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闾山派法师,年近六旬,须发已白,但步履依然稳健。

他刚在邻村马家屯为一户人家做完“安土”法事,主家热情留宿,却被他婉言谢绝。

并非不领情,而是他心头总萦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仿佛今夜若不在子时前赶回自家法坛,便会有什么祸事发生。“人老咯,疑神疑鬼。

”李师公自嘲地摇摇头,摸了摸腰间沉甸甸的法器袋,

又掂量了一下怀中用红布包裹的银元——这是方才法事的酬劳,

足够他三个月不接活也能清闲度日。山路崎岖,

灯笼的光晕在浓重的夜色中只能照亮前方不足五步的距离。

李师公口中轻声念诵着“净心神咒”,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

他走这条山路已经走了四十多年,闭着眼睛也能摸回家去。“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咒语声低沉而富有韵律,与他稳健的脚步声相和,

形成一种独特的节奏。山路两旁的竹林在风中摇曳,竹影婆娑,

仿佛无数鬼魅在暗处张牙舞爪。寻常人此时独行山中,怕是早已吓得魂不守舍,

但李师公却面色如常。他十六岁拜入闾山门下,跟随师父修行法术三十载,

自立门户后又行走乡里二十余年,什么怪事没见过?想起刚才在马家屯的法事,

李师公不禁皱了皱眉。那户人家新宅落成后便怪事不断,先是家中牲口莫名死亡,

后是家人接连病倒,请了郎中也不见好。李师公去了一看,便知是动土时犯了三煞,

又未及时安镇,这才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法事做得很顺利,

他以雄鸡血混合朱砂画就三十六道“安土灵符”,分别贴在房屋四角及门窗之上,

又以五谷撒遍院落,诵《地母经》超度无意中惊扰的土府神煞。主家感激不尽,

特意封了重金酬谢。“只是那宅子东南角的土,挖下去三尺竟有黑水渗出,

怕是不简单啊...”李师公喃喃自语,花白的眉毛拧在一起。他当时没有声张,

只悄悄在主梁上多贴了一道“六丁六甲护宅符”,又嘱咐主家七日内不可动土、不可宴客。

正思忖间,一阵冷风陡然袭来,灯笼里的烛火剧烈摇曳,险些熄灭。

李师公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右手已探入法器袋中,握住了那柄跟随他多年的桃木剑。风过后,

烛火恢复稳定,但李师公的心却沉了下去。他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

原本清晰的虫鸣声也变得遥远而模糊。他继续前行,脚步却放慢了许多,

一双锐利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他忽然停下,

举起灯笼仔细照看前方。照理说,前面该有个岔路口,路边有棵百年老槐树,

那是这条山路的重要标志。可他走了这么久,那棵熟悉的槐树却始终不见踪影。

李师公眉头紧锁,从怀中掏出一块老旧的怀表,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去——子时一刻。

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是在亥时三刻离开马家屯的,按理说早该到家了,

可现在却仍在这半山腰打转。“莫非...”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但他并未慌乱,

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四周。山雾不知何时弥漫开来,原本就昏暗的夜色变得更加混沌。

李师公注意到,前方路旁有一块形似卧牛的大石头,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看见这块石头了。

“鬼打墙?”李师公心下明了,这是遇到“拦路鬼”了。他不再前行,

而是将灯笼挂在旁边的一根竹枝上,从容不迫地解开法器袋。首先取出的是一把糯米,

他小心翼翼地抓了一把,向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撒去。糯米落在地上,

发出“噼啪”的轻微爆响,仿佛落在烧红的铁板上,周围的雾气被逼退了几分。但不过片刻,

那无形的力量又围拢过来,雾气甚至比之前更加浓郁。“有点道行。”李师公冷哼一声,

又从袋中取出一面古铜镜。这镜子是他师父传下来的法器,背面刻着八卦图案,

正面经过特殊炼制,能照见寻常人眼看不见的东西。他举起铜镜,缓缓转动身体,

借着灯笼的光线观察镜中景象。起初镜中只是寻常的山路竹影,但当他转向西北方向时,

镜面突然一阵模糊,随后显现出层层叠叠的扭曲黑影,其中隐约可见一张狰狞的人脸,

双眼处是两个黑洞,正死死地盯着他。李师公面色一凝,收起铜镜,沉声喝道:“何方朋友,

与老汉开玩笑?若是缺钱少衣,明日老夫烧些金银纸钱、寒衣寒裤与你,且让开路来!

”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风声似乎停了一瞬,但随即,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黑暗中,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窸窸窣窣的窃笑声,

听得人头皮发麻。“既然好言相劝不听,就莫怪老汉不客气了。”李师公知道,

单凭言语是劝不走了。他放下灯笼,从法器袋中取出三炷线香,就着灯笼的烛火点燃。

香烟袅袅升起,却不像平常那样笔直向上,而是诡异地扭曲着,形成一个螺旋状,

最后竟向着西北方向飘去。“果然在那里。”李师公眼神一凛,右手掐诀,口中念道,

“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金鸟奔走如云箭,玉兔光辉似车轮;南辰北斗满天照,

五色彩云闹纷纷;弟子李老根,拜请本师吕山君,急急如律令!”这是闾山派的请神咒,

寻常邪祟听到此咒,大多会知难而退。然而咒语念毕,四周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连风声都消失了。雾气越来越浓,灯笼的光线被压缩到仅能照亮李师公周身三尺的范围。

突然,一阵刺骨的阴风从背后袭来,李师公猛地转身,

只见雾气中隐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形,没有五官,只有一双惨白的手向前伸出,

似乎要抓住什么。李师公不闪不避,反而踏前一步,将手中的线香直刺向那模糊的人形。

香头的一点红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那人形瞬间消散在雾气中。

但紧接着,更多的黑影在雾气中浮现,它们没有固定的形态,时而如人,时而如兽,

在黑暗中蠕动着、扭曲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李师公心知,这不是普通的“拦路鬼”,

而是遇到了一个有点道行的“煞”。他不再犹豫,右手并指如剑,以自身精气为墨,

在空中虚画了一道“闾山开路符”。指尖过处,空气中留下淡淡的金色轨迹,

组成复杂的符篆图形。“奉请闾山法主,赐我神通,脚踏七星,破除迷障!开!”咒毕,

他左脚猛地踏出,踩在“北斗七星”的罡位第一步——天枢位上。这一步踏下,

仿佛有无形的涟漪荡开,脚下的土地都微微一震。“第二步,踏天璇!”李师公声如洪钟,

第二步重重踏下,周围的雾气剧烈翻涌。“第三步,踏天玑!”黑影中传来焦躁的呜咽声,

似乎对李师公的步法极为忌惮。李师公毫不理会,继续踏步:“第四步,踏天权!第五步,

踏玉衡!第六步,踏开阳!”每踏一步,他口中的咒语便响亮一分,身上的气势也增强一分。

当他踏出第七步“摇光”位时,整个人已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宛如神人下凡。七步踏毕,

他回身站定,面对西北方向,深吸一口气,将常年含在口中的烟斗取出,填上特制的烟丝,

就着灯笼的火点燃,猛地吸了一大口。烟锅里的火光在浓夜中一闪,如同暗红色的眼睛。

他“噗”地一声,将烟雾朝前方最浓郁的黑暗处喷去。这烟斗跟随他三十年,

烟丝中混有朱砂、雄黄等辟邪之物,经他多年法力浸润,已非凡品,

喷出的烟雾带着纯阳的烟火之气,正是阴邪之物的克星。烟雾所到之处,如同沸汤泼雪,

黑暗迅速消退。只听得一声如同破布被撕裂般的怪叫,

前方的浓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开,露出了那条熟悉的、通向家中的山路。

路边那棵老槐树,赫然就在前方不远处。空气中的阴冷瞬间消散,

虫鸣声、风声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李师公磕了磕烟斗,重新提起灯笼,

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喃喃自语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何苦来哉。”他整了整衣袍,

迈着不变的步伐,悠悠然地朝家中走去。身后,只有那片刚刚散去的迷雾,

以及山林深处若有若无的、不甘的叹息。然而李师公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去后不久,

那片消散的雾气又悄然凝聚,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远远地跟在他的身后,

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走出一里多地,

前方出现点点灯火,那是李家坳村口的灯光。李师公稍稍松了口气,

但心中的警惕并未完全放松。刚才那个“煞”不同寻常,它身上的怨气之重,实属罕见,

不像是寻常的孤魂野鬼。“师父当年说过,怨气化煞,必有大冤。

”李师公回想起四十多年前,师父在世时的教诲,“我闾山派以法为本,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遇煞不可避,见冤必当申。”想到这里,李师公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山路。

那双苍老却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能穿透重重黑暗,看见那个不甘的怨灵。

“若你真有冤情,明日午时,可来我法坛一叙。若再行纠缠,休怪老夫法不容情!

”他朝着空无一人的山路沉声说道,声音不大,却蕴含着某种力量,在夜空中回荡。远处,

似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随即消散在风中。李师公转身继续向村里走去,

心中已有了计较。今夜之事,恐怕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村口的黄狗见到李师公,

亲热地摇着尾巴跑来。李师公摸了摸它的头,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粮喂给它,

随即向村中自己的宅子走去。李师公的宅子位于村子东头,离其他村民的房屋稍有距离,

是一座青砖黑瓦的老式院落。院门上方悬挂着一面八卦镜,门前两侧各立着一尊石狮子,

威风凛凛。他推开院门,走进院子。院子中央设有一座法坛,坛上供奉着闾山派祖师神像,

香炉中尚有未燃尽的香火。李师公先到法坛前上了三炷香,恭敬地拜了三拜,

感谢祖师保佑他平安归来。随后,他走进堂屋,点亮油灯,将法器袋放在神龛旁的木桌上,

开始仔细检查里面的物品。

桃木剑、铜钱剑、五帝钱、糯米、朱砂、黄符纸、墨斗、铜铃...一件件法器被取出,

又一件件被放回原处。最后,他拿起那面古铜镜,仔细端详。镜面上,

隐约还残留着刚才那个“煞”的影像,虽然模糊,但那双空洞的眼睛却格外清晰。

“这么大的怨气,怕是死了不止十年。”李师公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拂过镜面,

镜中的影像逐渐消散。他将铜镜放回袋中,又取出今晚的酬劳——十块银元,

用红布仔细包好,放入神龛下的一个木匣中。这里面是他这些年积攒的钱财,

足够他安度晚年,但他从未想过停止接活。降妖除魔,超度亡魂,已不仅仅是他谋生的手段,

更是他毕生的使命。收拾妥当,李师公感到一阵疲惫袭来。年近六旬,虽然身体硬朗,

但经过刚才那一场斗法,还是损耗了不少元气。他简单洗漱后,便上炕歇息。窗外,

月色依然昏暗,山风呼啸。李师公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那个“煞”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还有马家屯那户人家宅子下的黑水...这些事情之间,是否有着某种联系?

正当他辗转反侧之际,忽然听到院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

李师公猛地坐起,悄无声息地来到窗前,透过窗纸的缝隙向外望去。月光下,院中空无一人,

只有竹影摇曳。他正要回到床上,

却忽然瞥见法坛上的香炉——里面的香火不知何时已完全熄灭,而就在刚才,

他明明看到还有未燃尽的部分。李师公心中一凛,右手已握住了枕下的桃木剑。

他轻轻推开房门,步入院中。院子里的空气冰冷刺骨,与屋内截然不同。

法坛上的蜡烛忽明忽暗,将坛上的祖师神像映照得阴晴不定。李师公缓步走向法坛,

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他感到背后一阵发凉,猛地转身,

只见一个模糊的白影在院墙边一闪而过。“还敢跟到家里来!”李师公怒喝一声,

手中的桃木剑直指白影消失的方向。但院中再无任何动静,只有风声依旧。李师公不敢大意,

走到法坛前,重新点燃三炷香,插入香炉。香烟袅袅升起,这次却是笔直向上,不再有异常。

他在院中巡视一圈,确认再无异常后,才回到屋内。但这一夜,他再难入睡,只是和衣而卧,

桃木剑始终握在手中。天色微明时,李师公才迷迷糊糊睡去。不知过了多久,

他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李师公!李师公!不好了!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焦急的呼喊声。李师公迅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满头大汗,面色惶恐,

正是昨天马家屯那户人家的长子马小宝。“怎么了?慢慢说。”李师公心中已有预感,

平静地问道。马小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爹...我爹他昨晚出事了!您走后,

他本来好好的,可半夜起来小解,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直勾勾的,

嘴里还念叨着奇怪的话...今天一早,更是发起狂来,见人就打,力气大得惊人,

我们四五个人都按不住他!”李师公眉头紧锁:“可请了郎中?”“请了,郎中说不是病,

是...是中了邪!”马小宝几乎要哭出来,“李师公,求您再去一趟吧,

我爹他...他现在被我们绑在椅子上,但那样子太吓人了,

我们怕...”李师公点点头:“你稍等,我收拾一下法器。”他转身回到屋内,

重新整理法器袋,又特意多带了几张符纸和一把五帝钱。走出房门时,

他瞥了一眼院中的法坛,香炉中的香火依然旺盛,但他心中却蒙上了一层阴影。

马小宝焦急地在院中踱步,见李师公出来,连忙上前引路。两人快步走出村子,

向马家屯方向赶去。清晨的山路与昨夜截然不同,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

形成斑驳的光影。鸟鸣声声,生机盎然。但李师公的心情却无比沉重。他隐隐感觉到,

马老汉的中邪与昨夜那个“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更让他不安的是,

这件事恐怕远比他想象的复杂。“马小哥,你爹昨晚可曾离开过你们的视线?

”李师公边走边问。马小宝想了想:“没有啊,您走后,我们一家很快就睡下了。

爹说他累了,直接回房休息,直到半夜才起来小解。”“他小解回来后,可有什么异常?

”“好像...好像说冷,盖了两床被子还哆嗦。娘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话,

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马小宝回忆道,“今天一早,天还没亮,他就突然从床上跳起来,

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喊着‘还我命来’,见人就扑...”李师公点点头,不再询问。

心中却已明白,马老汉八成是被那个“煞”附身了。只是他不明白,

为什么那“煞”要选择马老汉?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正思忖间,两人已来到马家屯村口。

几个村民见到李师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马老汉的怪状。“李师公您可来了,

马老哥那样子太吓人了!”“像是被厉鬼附身了,力气大得吓人!

”“我们五六个人才勉强把他绑在椅子上...”李师公摆摆手,

示意大家安静:“带我去看看。”马家宅子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见李师公到来,

自动让开一条路。马小宝引着李师公走进堂屋,只见马老汉被粗麻绳牢牢绑在一张太师椅上,

双目赤红,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身体不停地挣扎着,将那结实的太师椅带得嘎吱作响。

马老汉的妻子和女儿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见李师公进来,如同见到救星般扑了上来。

“李师公,求您救救我家老头子吧!”马老太太泪流满面,“他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

怎么会招来这种东西啊!”李师公点点头,示意她们退后。他缓步走向马老汉,

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仔细观察。马老汉的瞳孔放大,眼中布满血丝,嘴角流着白沫,

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他的双手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又长又黑,

在椅背上抓出一道道深痕。“确实是附身。”李师公沉声道,右手已掐起法诀。他向前一步,

厉声喝道:“何方妖孽,敢在此作祟!还不速速现形!”马老汉猛地抬头,

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李师公,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发出一个完全不属于他的声音:“老道士,多管闲事,找死!”话音未落,马老汉突然暴起,

那粗壮的麻绳竟被他生生挣断了几股!他伸出漆黑的指甲,直向李师公扑来!

李师公不慌不忙,侧身避开这一扑,同时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

快如闪电地点在马老汉的眉心。“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

制伏五兵。五天魔邪,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这是“净天地神咒”,专破邪祟附身。一咒念毕,马老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体剧烈颤抖,一股黑气从他七窍中涌出,在空气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围观的村民见状,吓得纷纷后退,有几个胆小的直接跑出了院子。

那黑气凝聚成的人形与李师公昨夜在铜镜中看到的影像一模一样——没有五官,

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睛和一张咧开的大嘴。“原来是你。”李师公冷哼一声,

从法器袋中取出桃木剑,“昨夜饶你一命,不知悔改,今日定叫你魂飞魄散!

”那黑影发出刺耳的尖笑声,在堂屋中快速移动,带起阵阵阴风,吹得门窗啪啪作响。

“老道士,你护不住他们!所有人都要死!都要死!”黑影尖啸着,

突然向角落里的马老太太扑去!李师公早有防备,桃木剑一挥,一道金光射出,正中黑影。

黑影惨叫一声,被迫改变方向,撞在墙壁上,却又如同没有实体般穿透过去,

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堂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马老汉瘫倒在地的喘息声,

以及马家母女压抑的啜泣声。李师公快步走到马老汉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他只是虚脱了,扶他到床上休息。”李师公对马小宝吩咐道,

随即转身面向众人,“那邪物已被我重伤,但尚未消灭。大家近日小心,

入夜后尽量不要出门。”村民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恐惧。有几个胆大的问道:“李师公,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缠着马老哥?”李师公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但你们放心,

既然我接了这事,就一定会管到底。”他走到马老太太面前,温声道:“大嫂,

马老哥醒来后,我有话要问他。可能关乎这邪物的来历。”马老太太连连点头:“好好,

只要能把那东西赶走,问什么都可以。”李师公点点头,又对众人道:“大家都散了吧,

今日之事,莫要外传,以免引起恐慌。”村民们陆续散去,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忧虑和恐惧。

李师公站在堂屋中央,目光落在马老汉刚才撞倒的一把椅子上——椅背上有几道深深的抓痕,

而那抓痕的形状,让他想起了一种早已被遗忘的东西。“莫非是...”李师公喃喃自语,

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不可能,那东西应该早就绝迹了才对...”他快步走出堂屋,

来到院子里,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和马家宅子的布局。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这宅子的风水,远比他昨天看到的要复杂得多。而那个“煞”,也绝非普通的怨灵那么简单。

第二章:邪祟现身马家宅院内,人群散去后的寂静比先前的喧闹更令人心悸。

阳光透过堂屋的门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阴冷。

马小宝和妹妹马秀英将虚脱的父亲搀扶到内室炕上安顿,马老太太则紧张地守在旁边,

不时用湿毛巾擦拭老伴额头的冷汗。李师公并未跟随入内,他独自站在堂屋中央,

那双看透世事沧桑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先前那团黑影穿透墙壁消失,

并未让他放松警惕。他深知,这等凶煞,一旦盯上目标,绝不会轻易放弃。

他从法器袋中取出那面古铜镜,单手掐诀,以镜面照向四周墙壁、梁柱乃至地面。

镜面掠过之处,起初并无异样,但当照到门槛内侧时,

镜中赫然显现出几个乌黑如墨、湿漉漉的爪印!这爪印形似人手,却只有四指,指端尖锐,

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腐之气。“黑眚shěng…” 李师公瞳孔微缩,

低声吐出一个几乎被世人遗忘的古名。据《通幽录》残卷记载,

此乃积年怨气混合地底阴煞、污秽之水所化的精怪,非人非鬼,有形无质,

性喜潜伏于古墓、深井或风水恶地,能借水脉、地气移动,擅迷人心智,噬人精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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