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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越就被迫成亲?这个南疆赘婿有点野!

身藏不露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刚穿越就被迫成亲?这个南疆赘婿有点野!》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身藏不露肉”的原创精品沈清辞阿木古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木古,沈清辞,乌娜的女生生活,赘婿,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刚穿越就被迫成亲?这个南疆赘婿有点野!由新晋小说家“身藏不露肉”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50: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刚穿越就被迫成亲?这个南疆赘婿有点野!

主角:沈清辞,阿木古   更新:2025-10-29 15: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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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喝了这碗同心蛊酒,你就是我们南疆的女人了。”一个梳着满头小辫的南疆少女,

捧着一只银碗,笑盈盈地递到沈清辞面前。碗里盛着浑浊的液体,看不出是什么,

只闻到一股奇异的腥甜。沈清辞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条,

只能用一双淬了冰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人。她本是随父亲的商队入南疆采买药材,

却不料遇上了这群不讲道理的蛮人。他们抢了货物,扣了人,

只因他们的少主阿木古缺一个中原妻子。而她,是商队里唯一未嫁的年轻女子。何其荒唐!

“呜呜!”沈清辞剧烈挣扎,身体却被两个壮硕的妇人死死按住。那个叫阿木古的男人,

就站在不远处,火光将他古铜色的皮肤映照得发亮。他很高大,五官深邃,

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他只是冷漠地看着,看着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无力反抗。一个妇人粗暴地扯掉她嘴里的布条。沈清辞立刻喊道:“你们这是强抢民女!

是犯法的!”周围的南疆人发出一阵哄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法?”为首的男人,

阿木古,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在这片林子里,我就是法。”他一步步走近,

巨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要么喝了它,做我的女人。”“要么,你的父亲,

还有你的那些伙计,现在就去喂林子里的狼。”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沈清辞的血液一寸寸变冷。她看着被绑在另一边,满脸惊恐的父亲,

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商队伙计。她没得选。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她抬起头,迎上阿木古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喝。

”妇人松开了手。沈清辞端起那只沉重的银碗,闭上眼,将那碗腥甜的液体一饮而尽。

液体入喉,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顺着食道爬进四肢百骸,带来一阵诡异的麻痒。

她被带进一间简陋的木屋,扔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床上。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没有喜烛,没有宾客,只有一个冰冷的囚笼。沈清-辞蜷缩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和绝望让她沉沉睡去。……“啊!”一声尖锐的痛呼在木屋中响起。

沈清辞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她的右肩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

仿佛被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她惊恐地扯开衣领。肩头光洁如初,没有半点伤痕。

可那疼痛却无比真实,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受伤。

难道是那碗酒?是毒?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跌跌撞撞地扑到门边,用力拍打着木门。

“开门!放我出去!开门!”门外没有任何回应。肩头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她的眼前阵阵发黑,身体顺着门板滑落在地。就在她快要痛晕过去的时候,

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几个南疆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她倒在地上,

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吵什么?少主打猎受伤了,你当然会疼。

”为首的妇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沈清辞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他受伤了,为什么她会疼?妇人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忘了告诉你,你昨天喝下的,是同心蛊。”“从今往后,他的命,就是你的命。他受的伤,

你也会受。他若是死了……”妇人顿了顿,一字一句,残忍地宣告了她的命运。

“你也活不成。”2同心蛊。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沈清辞的脑海里炸开。

她自幼随父亲学医,博览群书,曾在一部南疆异闻录上看到过关于蛊术的记载。其中,

同心蛊最为霸道。中蛊的两人,同生共死,感同身受。一方所受的痛苦,

另一方会分毫不差地感受到。她原以为这只是志怪传说,没想到竟是真实存在的!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妇人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

转身对其他人吩咐道:“快去请乌娜大人,少主失血过多,快撑不住了!

”女人们乱糟糟地跑了出去。很快,一个身穿黑色长袍,

脸上画着诡异图腾的老妇人被簇拥着走了进来。她就是大祭司,乌娜。木屋的另一边,

几个男人正七手八脚地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抬到床上。正是阿木古。他紧闭着双眼,

嘴唇发白,已然陷入了昏迷。他的右肩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不断往外冒着血,

狰狞可怖。那伤口的位置,和沈清辞感到剧痛的地方,一模一样。这一刻,

沈清辞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乌娜走到床边,抓起一把黑色的粉末,

看也不看就往阿木古的伤口上撒。“啊——!”昏迷中的阿木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与此同时,沈清辞也感觉自己的右肩仿佛被撒上了一把盐,剧痛加倍,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的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乌娜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

“中原女人就是娇气,这点痛都受不了。”“你那不是在救他,是在害他!”沈清辞咬着牙,

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她看得分明,那黑色粉末带着极强的腐蚀性,

只会让伤口感染得更严重!“放肆!”乌娜脸色一沉,“你敢质疑我?”“人命关天,

我为何不敢!”沈清辞顾不上许多,冲到床边,一把推开乌娜。“滚开!

”乌娜身后的侍卫立刻就要上前来抓她。“都住手!”床上的阿木古,

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侍卫们迟疑地停下了脚步。沈清辞抓住这片刻的机会,迅速检查阿木古的伤势。伤口太深,

必须立刻缝合止血,否则他会死。他死了,她也活不了。这个认知让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给我拿烈酒、干净的布、针和线来!”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南疆人面面相觑,没人动弹。

“想让他死吗?”沈清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一个年轻的南疆少年犹豫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很快,东西拿来了。

沈清辞先用烈酒清洗伤口,剧烈的刺痛让阿木古的身体猛地绷紧。

沈清辞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一颤,额上冷汗涔涔。但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清洗,消毒,

然后是缝合。她没有专业的外科手术工具,只能用普通的缝衣针。针尖穿透皮肉的声音,

在寂静的木屋里清晰可闻。每一针下去,都是双倍的痛苦。沈清辞的脸色越来越白,

嘴唇被她咬得毫无血色,但她的手却稳得惊人。乌娜站在一旁,

脸色铁青地看着这个中原女人用她闻所未闻的方式处理伤口,一言不发。终于,

最后一针落下。沈清-辞草草打了个结,整个人都虚脱了,差点一头栽倒。一只滚烫的大手,

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是阿木古。他定定地看着她,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情绪复杂。

奇异的是,当他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时,她肩上那股尖锐的疼痛,似乎减轻了那么一丝。

是错觉吗?她来不及深思,巨大的疲惫感袭来,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

已是黄昏。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肩上的疼痛已经变成了可以忍受的酸麻。

一个南疆少女守在床边,见她醒来,递上一碗水。“阿木古……他怎么样了?

”沈清辞声音沙哑。“少主已经退烧了。”少女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敬畏。沈清辞松了口气。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一双鹿皮靴子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眼前。她抬起头。

阿木古就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他恢复得比她想象中快得多。

“你……”沈清辞刚想问他感觉如何。男人冰冷的声音就从头顶砸了下来,不带一丝温度。

“谁让你碰我的?”3沈清辞的呼吸一滞。她救了他,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质问?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烧得她四肢百骸都疼。“我不碰你,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她毫不示弱地回敬道,“顺便,也拉着我一起!”阿木古的眼神沉了沉,

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中原女人,竟如此伶牙俐齿。他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你喝下的是什么?”“同心蛊。”沈清辞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

“看来你不是一无所知。”阿木古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那你也该知道,这蛊,

解不了。”沈清辞的心猛地一沉。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从他口中听到这个事实,

还是让她感到一阵绝望。“为什么?”她不甘心地追问,“为什么是我?

你们南疆没有女人了吗?非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跟你同生共死?

”“这是我的宿命。”阿木古移开目光,看向窗外墨色的山林,“也是历代首领的宿命。

”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同心蛊,是我们族里最恶毒的诅咒。

它能保证首领的伴侣绝对忠诚,也能保证首领不会被枕边人背叛。”“但它带来的,

从来不是圆满。”阿木古转过头,深邃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那目光里,带着一丝怜悯,

更带着一丝自嘲。“史书上记载,历代中了同心蛊的首领和他的伴侣,

没有一对能活过三十岁。”“情蛊不渡,南疆无白首。”“欢迎来到我的地狱,沈清辞。

”情蛊不渡,南疆无白首。这十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沈清辞的心里。

她的人生,她的未来,她对自由的所有向往,都在这一刻被判了死刑。

她不仅要和一个野蛮人绑在一起,还要跟他一起早早地死去。凭什么!

巨大的悲愤和不公让她浑身发抖。“我不会认命的。”她抬起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我一定会找到解蛊的办法!我不会跟你死在这种鬼地方!”“是吗?

”阿木古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很多人都这么说过。”他轻描淡写的态度,

比任何嘲讽都更伤人。仿佛在说,你的所有挣扎,都不过是徒劳。

沈清辞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喉头,眼前阵阵发黑。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喧哗。“阿木古!

赫连部落的人来了!”阿木古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让他们进来。”很快,

一个同样高大健壮,但眉眼间多了几分阴鸷的男人,带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就是赫连部落的首领,赫连豹。赫连豹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沈清辞的身上,

眼神露骨,毫不掩饰。“阿木古,听说你娶了个中原美人,也不介绍给兄弟认识认识?

”他笑着说道,语气轻佻。阿木古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了赫连豹的视线。“她身体不适,

就不见客了。”“哦?”赫连豹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阿木古包扎着伤口的肩膀,

“听说你今天在林子里栽了跟头?该不会是……新婚之夜太劳累,腿软了吧?

”他身后的随从发出一阵哄笑。阿木古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别这么说嘛。”赫连豹故作亲热地拍了拍他的另一边肩膀,“我们两族是兄弟,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尤其是……你的这位新夫人。”他的目光再次越过阿木古,

黏在沈清辞身上,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听说中原女人皮肤滑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沈清辞被他看得一阵恶寒,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这个细微的动作,

却让阿木古的身体瞬间紧绷。他猛地伸手,攥住了赫连豹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赫连豹的脸色瞬间变了。“把你的脏眼睛,从她身上挪开。

”阿木古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杀气。赫连豹吃痛,却依旧在笑。

“怎么?这么宝贝?我不过是看一眼。你可要保护好了,毕竟……她现在可是你的命门啊。

”赫连豹意有所指地轻笑一声,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知道同心蛊的秘密。

沈清辞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男人眼中,不再是一个人。

她是一个武器。一个可以用来攻击阿木古,甚至杀死阿木古的,最完美的武器。

而赫连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她,他已经盯上了她这个“武器”。夜幕降临,

部落里燃起了篝火。是为赫连豹一行人接风的晚宴。沈清辞被强行带去参加。

她坐在阿木古的身边,如坐针毡。赫连豹的目光,整晚都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让她浑身不自在。酒过三巡,赫连豹端着酒碗,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弟妹,初次见面,

我敬你一碗!”他将一碗酒递到沈清辞面前。沈清辞下意识地看向阿木古。阿木古面无表情,

但眼神却是一凛。“她不会喝酒。”他替她拒绝。“阿木古,这就没意思了。

”赫连豹大着舌头,“你不喝,让你的女人替你喝,不是一样的吗?”说着,他竟直接伸手,

想要捏着沈清辞的下巴,把酒灌进去。他的手还没碰到沈清辞,

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砰!”阿木古猛地起身,一脚踹在赫连豹的肚子上,

将他踹出几米远。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

阿木古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赫连豹,眼神冰冷如刀。“我再说一遍。

”“离她远点。”说完,他看也不看众人,拉起沈清辞的手腕,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大步离开了篝火晚会。夜风冰冷,沈清辞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回到木屋,他才猛地松开手。

沈清辞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清晰的红痕。她还没来得及质问他发什么疯,就看到他转身,

一拳狠狠砸在了木质的墙壁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他是在……愤怒?可这愤怒,

究竟是因为赫连豹的挑衅,还是因为她这个“命门”给他带来了麻烦?

沈清辞的心里一片混乱。深夜,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提醒着她这荒诞的一切。忽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她。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

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

一种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恐惧,从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沈清-辞猛地坐起,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下意识地看向窗外。远处,大祭司乌娜的木屋还亮着灯。月光下,

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屋外,似乎正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那个身影缓缓转过头,

隔着遥远的距离,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她所在的木屋上。是乌娜。那眼神,阴冷、恶毒,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4那道充满杀意的目光,像一根冰锥,瞬间刺透了沈清辞的身体。

她浑身一僵,手脚冰凉。乌娜想杀了她。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为什么?

因为她冲撞了她?还是因为她是中原人?沈清辞来不及细想,那股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知道,这不是幻觉。乌娜在用某种她不知道的手段,

通过同心蛊攻击她。她要死了吗?不!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爆发出力量,她连滚带爬地冲出木屋,朝着阿木古的住所跑去。现在,

能救她的只有他。“阿木古!”她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他的房门。阿木古正在擦拭他的弯刀,

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当他看到沈清辞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时,眉头瞬间皱起。

“怎么了?”“乌娜……乌娜要杀我!”沈清辞上气不接下气,

那股窒息感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阿木古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丢下弯刀,

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沈清辞跟在他身后,当他们再次来到乌娜的木屋前时,

那个站在月下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沈清-辞的幻觉。“人呢?

”阿木古的声音很冷。“刚才……她刚才就在这里!”沈清辞急切地指着那片空地。

阿木古沉默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审视。沈清辞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不信她。也对,

乌娜是大祭司,在部落里地位尊崇,而她只是一个被强抢来的中原女人,一个外人。

他凭什么信她?“我没有撒谎!”她急得眼眶都红了,“我真的感觉到了!

她想通过蛊虫杀了我!”阿木古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推开了乌娜的房门。

屋里点着熏香,味道有些呛人。乌娜盘腿坐在兽皮垫子上,仿佛正在冥想,听到动静,

才缓缓睁开眼睛。“少主深夜到访,有何要事?”她的声音苍老而平静,听不出任何异常。

“你刚才在做什么?”阿木古开门见山。乌娜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躲在阿木古身后的沈清辞,

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人老了,睡不着,便向山神祈祷,

希望能保佑我族风调雨顺。”她回答得滴水不漏。“是吗?

”阿木古的目光扫过屋角的一个香炉,那里面,正燃着某种不知名的植物,

散发出诡异的香气。“她说,你要杀她。”阿木古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股压力。

乌娜“呵”地笑了一声。“少主,她可是中原人。中原人最是狡猾,惯会搬弄是非。

她说的话,你也信?”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阿木古面前,声音压得极低。“我是在帮你。

她的血,不干净,会污了我们族里最神圣的同心蛊。我只是想……净化它。”“净化?

”阿木古的眼神骤然变冷,“用她的命来净化吗?”“这是她身为首领女人的荣耀!

”乌娜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同心蛊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和纯粹的血脉!

而不是一个满腹心机、随时可能成为敌人利刃的外人!”她的目光越过阿木古,

恶狠狠地瞪着沈清-辞。“少主,你别忘了,你的命也是她的命!她若心生怨怼,蛊虫反噬,

你们两个都活不了!与其留着这个祸害,不如早早除去!”沈清辞的心猛地一颤。乌娜的话,

说中了她最深的恐惧。她确实怨,确实恨。如果她的情绪真的能影响蛊虫,那她和阿木古,

岂不是随时都处在死亡的边缘?“够了。”阿木古冷声打断了她,“她是我的女人,

她的生死,由我决定,轮不到你插手。”“少主!”乌娜还想说什么。“再有下次,

别怪我不念旧情。”阿木古丢下这句警告,拉着沈清辞,转身离开了木屋。

回到阿木古的住处,沈清辞还惊魂未定。“她说的是真的吗?”她看着阿木古,

声音都在发抖,“我的情绪……真的会影响蛊虫?”阿木古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同心蛊,以情为引,以心为食。它会无限放大宿主的情绪。无论是爱,还是恨。

”“传说中,若两人心意相通,爱意浓烈,蛊虫会汲取力量,反哺宿主,

甚至能让宿主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可若是两人离心离德,

充满憎恨与猜忌……”他没有说下去,但沈清辞已经明白了。那股力量,

会变成最致命的毒药,从内部将他们啃噬殆尽。乌娜不是想杀了她。

她是想让她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心生怨恨,然后拉着阿木古一起死。好恶毒的用心!

沈清辞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不能把自己的命,

交到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手里,更不能任由乌娜摆布。她要活下去,就必须自救。

“赫连豹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沈清-辞忽然开口,转移了话题。阿木古看了她一眼,

似乎有些意外她会关心这个。“他想要西边的狩猎场,还想要我这条命。”“明天,

部落会举行秋猎,这是我们两族之间的传统。谁的猎物多,谁就是下一年的赢家。

”“他会在秋猎上动手。”沈清辞立刻判断道。“他会的。”阿木古的语气很平静。

“他会利用我来对付你。”沈清辞继续说道。阿木古的目光深了深,没有否认。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走到他面前,摊开手掌。“给我一把刀。

”阿木古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要刀做什么?”“防身。”沈清辞的眼神异常坚定,

“我不会成为你的弱点。但如果……如果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会杀了赫连豹,或者,杀了你。”这番话,她说得平静,

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阿木古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他没有生气,

眼中反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他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把小巧但异常锋利的弯刀,扔给了她。

刀鞘是鲨鱼皮做的,上面镶嵌着绿松石,看起来颇为贵重。“记住你说的话。

”阿木古的声音低沉。“还有,”他看着她,眼神复杂,“如果你遇到危险,

无法脱身……”他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就用它,杀了你自己。

”“我会在另一边等你。”这句话,他说得无比平静,却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残忍。

他在提醒她,他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她死,他也活不了。与其被赫连豹抓住,

成为威胁他的筹码,受尽折磨,不如干脆利落地结束一切。沈清辞握紧了手中的刀,

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她瞬间清醒。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

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与她相似的东西。被命运捆绑的,无力与悲凉。5秋猎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整个部落都苏醒了,男人们检查着弓箭和猎刀,

女人们则忙着准备出征前的食物和祭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兴奋的气息。

沈清-辞一夜未眠。阿木古的那句“我会在另一边等你”,像魔咒一样在她脑中盘旋。

她被安排留守在营地,身边有四名阿木古亲信的战士看守。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阿木古和赫连豹各自带领着部落最精锐的猎手,在祭司乌娜的祈福声中,奔赴山林深处。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沈清辞的心却一点点悬了起来。她知道,真正的危险,不在山林,

而在她身边。营地里只剩下女人、孩子和老人,以及赫连豹留下的一部分手下。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沈清辞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那把小刀,手心沁出了冷汗。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借口去林边采摘一些止血的草药,在看守的监视下,

走进了营地边缘的树林。身为医者之女,她对植物的了解远超常人。

她不动声色地收集了一些不起眼的植物。有能引起皮肤瘙痒的漆树叶,

有能散发出刺激性气味、让猎犬失灵的野蒜,还有一些能制作简易麻醉药的曼陀罗花。

她将这些东西悄悄带回帐篷,开始了自己的准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午后,

山林深处隐约传来号角声,那是狩猎队伍满载而归的信号。营地里的人们开始欢呼。

也就在这时,异变陡生。营地的另一头突然燃起了大火,浓烟滚滚。“走水了!快救火!

”留守的战士们脸色一变,立刻朝着火场冲去。负责看守沈清辞的四名战士也有些迟疑。

“你们去帮忙,我不会乱跑的。”沈清辞主动开口,表现得十分顺从。

其中两名战士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也朝着火场跑去。只剩下两名战士,

警惕地守在她的帐篷外。这是一个陷阱。沈清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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