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零点推书!手机版

零点推书 > 其它小说 > 妈,我才是你亲生的!

妈,我才是你亲生的!

我不知道但是请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我才是你亲生的!讲述主角陈默林薇薇的爱恨纠作者“我不知道但是请看”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林薇薇,陈默是作者我不知道但是请看小说《我才是你亲生的!》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78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37: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我才是你亲生的!..

主角:陈默,林薇薇   更新:2025-10-30 04: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妈总说我是她捡来的赔钱货。直到她最疼的养女抢走我男友,还卷走家里所有钱。

我妈跪在暴雨里求我救她。我笑着递给她一包老鼠药:吞下去,下辈子我当妈,你当女儿。

---我妈总说我是她捡来的赔钱货。这话我听了二十多年,从有记忆起就在听。

吃饭时听,睡觉前听,就连我发烧烧到快四十度,她抱着隔壁家发烧的林薇薇去医院,

留我一个人在床上自生自灭时,也不忘隔着门板撂下这么一句。“讨债鬼,赔钱货,

怎么不死在外面干净。”林薇薇是我妈的心头肉,掌中宝,虽然她姓林,我姓苏。她是养的,

我是亲的。可这事儿说出去,恐怕没人信。连我自己有时候对着镜子,

都怀疑是不是她当年在医院抱错了。镜子里的我,眉眼神色阴沉,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

怎么看怎么不招人待见。而林薇薇,永远穿着洁白柔软的连衣裙,

笑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说话细声细气,像只无害的小白兔。我叫苏晚,晚来的晚。

据说是我妈生我时难产,折腾到半夜才落地,我爸一看又是个闺女,脸一拉,名字都懒得想,

随口就叫了晚。林薇薇则不同,她是我爸战友的遗孤,五岁那年被我妈领回来,

名字是我妈特意找算命先生取的,说这名字旺家,带福气。福气确实来了。自从林薇薇进门,

我爸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加工厂,居然真的一点点好了起来,换了大房子,买了小轿车。

我妈愈发认定林薇薇是家里的福星,而我是那个晦气的根源。“你看看薇薇,

这次月考又是年级前十!你呢?吊车尾的东西!”饭桌上,

我妈把一只红烧鸡腿夹到林薇薇碗里,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堆垃圾。我埋头扒着白饭,

碗里只有几根青菜。我不吭声,习惯了。反抗只会招来更恶毒的咒骂和饿肚子。

林薇薇细声细气地劝:“妈,您别这么说姐姐,姐姐也很努力的。”她说着,

要把鸡腿夹给我。我妈一把按住她的手,“给她吃?浪费!喂狗还能摇摇尾巴呢!

”我的手在桌子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高中毕业,

我勉强考了个三本,我妈甩给我一沓钱,像是要彻底打发掉什么脏东西。“赶紧滚去念,

念完自己找饭吃,别想再赖在家里。”林薇薇则被他们送去国外镀金,

每年学费生活费几十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大学四年,我靠助学贷款和打工熬过来。毕业后,

挤破头进了一家还算不错的公司,从最底层的岗位做起。我拼了命地工作,

像一头沉默的蛮牛,加班到深夜是常事,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也不抱怨。

我知道我没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业绩一点点做出来,职位也慢慢往上爬。几年后,

我居然也混到了项目组长的位置,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一居室,虽然小,但干净,

完全属于我自己。我很少回家,那个家从来也不是我的港湾。每月按时打回去一笔钱,

算是我对我妈那点稀薄生育之恩的回报。我妈收钱收得理所当然,偶尔打电话来,

不是抱怨林薇薇在国外钱不够花,就是骂我没良心,不知道多帮衬家里。

林薇薇在国外挥霍了几年,混了张野鸡大学的文凭回来了。我妈高兴得像是迎接公主回朝,

专门请了保洁把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三遍,餐桌上堆满了林薇薇爱吃的水果和零食。

她拉着林薇薇的手,上下打量,眼圈泛红:“瘦了,在国外肯定吃了不少苦。回来就好,

回来妈给你补补。”我那天刚好回去拿旧身份证,站在门口,像个误入别人家的外人。

林薇薇看到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姐姐回来啦。”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高大英俊,

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手腕上那块表,价值不下六位数。那男人我也认识,叫陈默,

是我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不同部门。他追我的时候,说我独立,坚韧,

像沙漠里倔强的仙人掌,让他心疼又钦佩。此刻,陈默的手,正轻轻搭在林薇薇的腰间。

看到我,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平静取代。

我的心像被人用冰锥狠狠凿了一下,寒气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们……”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我妈一把将林薇薇护在身后,像是老母鸡护着小鸡崽,

对着我横眉冷对:“你回来干什么?摆这张死人脸给谁看?薇薇和陈默是真心相爱,

你赶紧跟陈默分了,别挡着你妹妹的幸福!”林薇薇依偎在陈默怀里,怯生生地看着我,

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姐姐,对不起……我和陈默是情不自禁。你那么坚强,

没有陈默也能过得很好,可我……我离不开他。”陈默避开了我的目光,低声说:“苏晚,

我们性格不合,分手吧。薇薇她……更需要我。”需要?

我看着他身上那件我熬夜挑选的衬衫,看着他手腕上那块我攒了三个月工资送他的表,

看着他们紧紧交握的手,突然很想笑。原来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我的独立,我的坚韧,

在有些人眼里,竟成了活该被抛弃的理由。我妈还在喋喋不休:“就是!你妹妹身子弱,

经不起折腾,你当姐姐的让着她点怎么了?陈默这样的好男人,跟了你才是浪费!赶紧滚,

看见你就心烦!”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个,像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荒诞剧。

我把手里的旧身份证揣进口袋,转身就走。身后是我妈刻薄的数落和林薇薇假惺惺的劝阻。

走出那栋压抑的居民楼,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起头,没让眼眶里的东西掉下来。

不值得,为这些人,一点都不值得。从那天起,我和家里的联系几乎彻底断了。

我妈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想必是忙着张罗林薇薇和陈默的婚事。

我只从偶尔传来的风言风语里得知,他们很快订了婚,我妈拿出了一大笔钱,

说是给林薇薇置办嫁妆,风风光光。我把自己完全埋进了工作里,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感情?亲情?都是狗屁。只有握在手里的钱,只有实实在在的业绩和权力,才不会背叛你。

一年后,我凭借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大项目,一举晋升为部门总监,

成了公司最年轻的高管。搬进了更宽敞的公寓,银行卡里的数字也越来越可观。

我买了以前舍不得买的包,去了以前没时间去的地方,生活似乎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心底那个巨大的窟窿能够忽略不计的话。就在我几乎要忘记那家人存在的时候,

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我的门铃像索命一样急促地响了起来。我皱着眉走到门口,

监控屏幕上,映出一张苍白浮肿,被雨水淋得狼狈不堪的脸。是我妈。她没打伞,浑身湿透,

头发黏在脸上,嘴唇冻得乌紫。曾经那个总是高昂着头,对我颐指气使的女人,

此刻像一条无家可归的老狗,蜷缩在我的门前。我打开门,隔着防盗链,冷冷地看着她。

“晚晚……晚晚你救救我!救救妈妈!”她一看到我,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扑上来想要抓住门框,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我面无表情:“有事?

”“薇薇……薇薇那个杀千刀的!她卷了家里所有的钱跑了!房子,车子,全被她抵押了!

高利贷天天上门泼油漆,砸东西!你爸气得中风进了医院,现在还在ICU躺着,

每天都要好几万啊晚晚!”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流,“陈默那个王八蛋,

也跟着一起跑了!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妈错了,妈真的知道错了!”她身子一软,

瘫倒在我门前的积水里,泥水弄脏了她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裤脚。她不顾一切地磕起头来,

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晚晚,你是妈唯一的希望了!以前是妈不对,

妈鬼迷心窍!你原谅妈,你帮帮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是你亲妈啊!

”暴雨哗啦啦地下着,冲刷着这个世界,也冲刷着她苍老扭曲的脸。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照得她那张写满绝望和乞求的脸格外瘆人。我静静地听着,

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甚至有点想笑。亲妈?现在想起来是我亲妈了?

我想起她把林薇薇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把我推倒在地骂赔钱货的样子。

想起她把我熬夜做的方案撕碎,说我不如林薇薇一根手指头的样子。

想起她拿着我给的生活费,转身就给林薇薇买最新款包包的样子。

想起她和林薇薇、陈默其乐融融站在一起,让我滚的样子。那些画面一帧帧在脑海里闪过,

非但没有激起任何同情,反而让那股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寒意,彻底凝固成了坚冰。

她哭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直到她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无助的呜咽。

我慢慢解开防盗链,打开门。她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光,

像是看到了救世主。“晚晚!你肯原谅妈妈了?你答应帮妈妈了?”我没说话,

转身走回屋内。她手脚并用地想跟进来,我回头一个眼神,让她僵在了门口。我走进厨房,

打开最底下的那个橱柜,里面放着一些平时用不上的杂物。我翻找了一下,

拿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纸包。那是之前房子里闹老鼠,物业发的,没用完。我走回门口,

把那包老鼠药递到她面前。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流进眼睛里,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

没反应过来。我看着她,嘴角慢慢扯开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像是在笑,又不像。“吞下去。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针,扎进她的耳膜。她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看着那小纸包,又看看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晚晚……你……你说什么?

”我往前又递了递,纸包几乎要碰到她湿漉漉的鼻尖。“吞下去。”我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静无波,带着一种残忍的耐心,“等你死了,下辈子……”我顿了顿,

看着她惊恐到极点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我当妈,你当女儿。

”“我把你对我做的一切,十倍,百倍,好好‘回报’给你。

”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整个人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猛地向后跌坐在地,

溅起一片脏污的水花。她仰着头,张大嘴巴,像一条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双曾经只会对我流露出厌恶和鄙夷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全然的恐惧和崩溃。我松开手,那个小小的纸包掉落在她面前的泥水里,

被肮脏的雨水迅速浸湿。没再看她一眼,我后退一步,缓缓关上了门。厚重的实木门板,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包括那压抑的、绝望的呜咽,以及暴雨无止境的冲刷声。世界,

终于清静了。门合上的瞬间,外面传来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哭嚎,像指甲刮过生锈的铁皮,

刺得人耳膜生疼。随即,那声音被更猛烈的雨声吞没,只剩下模糊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一下下撞在门板上。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站了很久。玄关的感应灯熄灭了,

黑暗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包裹住我。客厅的窗户没关严,带着湿气的风钻进来,

吹得窗帘一下下飘起,落下。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想。没有报复的快意,

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奇怪的、尘埃落定般的平静。

外面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也许她走了。也许她还瘫坐在那里,

像一堆被世界丢弃的垃圾。这都与我无关了。我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着凌晨一点半。有几个未接来电,来自陌生号码,大概是医院或者高利贷。我划掉通知,

设置了静音。倒了杯水,冰凉的白开水滑过喉咙,带走最后一点不存在的躁动。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