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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

第7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我这边按部就班地将产业和人脉往沈舟逸手里交。

他学得极快,举一反三。‌⁡⁡

许多事情甚至不需要我过多提点,就能处理得妥帖周到。

这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柳盈盈那边,大概是镯子事件吃了亏,又摸不清我到底知道多少她的底细,暂时消停了些。

只一心一意用她那身“病弱”和“孕肚”笼络沈卿渊。

沈卿渊更是把她当成了眼珠子,几乎有求必应。

库房里好些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流水似的搬进了柳盈盈的院子。

沈珏依旧保持着他的“清高”。

大部分时间待在书院,偶尔回府,也是直接去给柳盈盈“请安”。

对我这个亲生母亲,则是能避则避。

实在避不开,也是冷着一张脸,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我乐得清静,暗中搜集证据的事情也在稳步推进。

派出去的人回报,柳盈盈当年在“醉春风”确实有几个“恩客”有些来头。

其中一个姓赵的绸缎商,似乎对她颇为迷恋,在她赎身之后还几次三番想找她,都被沈卿渊挡了回去。

另外,还查到柳盈盈每隔几日,就会让她的贴身丫鬟偷偷从后门出去,去一家不起眼的药铺抓药。

除了治疗脏病的药材,似乎还有些别的。

我将这些信息默默记下,吩咐人盯紧那个赵姓绸缎商和那家药铺。

转眼入了冬,天气一日冷过一日。

这天下午,天色有些阴沉。

我午睡起来,觉得有些气闷,便想着去花园里透透气,顺便看看那几株新移栽的梅花活了没有。

沈舟逸原本要陪我,恰好铺子里有个掌柜来回话,我便让他先去处理正事。‌⁡⁡

自己只带了个小丫鬟往花园走。

刚走到池塘边的九曲回廊,就看见柳盈盈披着件厚厚的狐裘,由丫鬟扶着,也在那里慢悠悠地踱步。

她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那种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姐姐也来散步?”

我懒得搭理她,嗯了一声,打算从她身边走过去。

就在我们擦肩而过的瞬间,柳盈盈脚下突然一个“踉跄”,低呼一声,整个人猛地朝我这边倒过来!

一只手却精准地、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姐姐小心!”她嘴里喊着,手上却是一个狠拽!

我根本没想到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么滑的池塘边直接动手!

重心瞬间失衡,整个人被她拽得向后一仰!

“夫人!”身后的小丫鬟吓得尖叫。

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了我。

刺骨的寒意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呛了好几口水,挣扎着浮出水面。

看到柳盈盈正被她的丫鬟“惊慌失措”地扶住。

她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对着闻声赶来的下人们哭诉:“快!快救姐姐!我……我方才脚下滑了一下,想拉住姐姐,没想到……没想到反而把姐姐带下去了……都是我的错……”

我看着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却因为寒冷和呛水,一时说不出话。

很快,我被七手八脚地捞了上来,浑身湿透,冷得直打颤。

沈卿渊和沈舟逸都闻讯赶了过来。

沈卿渊一看我这狼狈样子,又看到柳盈盈那“惊魂未定”、“泫然欲泣”的模样,眉头就皱了起来。

开口第一句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掉水里了?盈盈,你没事吧?你身子弱,可经不起吓!”‌⁡⁡

柳盈盈立刻扑进他怀里,抽抽噎噎:“夫君……我没事,就是姐姐她……都怪我不好,没站稳,连累了姐姐……”

我裹着下人匆忙拿来的厚毯子,牙齿打着颤,看着这对狗男女,心冷得像这池子里的冰。

沈舟逸冲到我跟前,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我,眼神里全是焦急和愤怒。

他扭头看向柳盈盈,声音冰冷:“柳姨娘!回廊这么宽,你怎么就偏偏‘滑’到了我母亲身边?还那么‘巧’就把我母亲拽下了水?”

柳盈盈眼神一闪,哭得更凶了:“舟逸少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故意害姐姐不成?我怀着身孕,难道会拿自己的孩子冒险吗?”

沈卿渊立刻维护道:“舟逸!不得无礼!盈盈也是无心之失,她如今双身子,受不得惊吓,你还在这里指责她?”

这时,沈珏也闻讯赶来了。

他看了看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我,又看了看靠在沈卿渊怀里“柔弱无助”的柳盈盈,眉头微蹙。

然后转向我,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劝诫”:“母亲,您没事吧?既然无事,便回去换身干爽衣裳,莫要着凉了。姨娘也非有意,她身子重,又受了惊吓,您何必揪着不放?如此咄咄逼人,实在有失身份。”

有失身份?

我差点被他这话气得笑出来。

我掉进冰水里差点淹死,他嫌我“咄咄逼人”?嫌我“有失身份”?

我死死盯着他,因为寒冷和愤怒,声音都在发抖:“沈珏……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沈舟逸扶着我,感受到我的颤抖,眼中的怒火更盛。

但他知道此刻争辩无益,只是牢牢护着我,对沈卿渊道:“父亲,母亲需要立刻回去换衣取暖,请大夫!此事究竟如何,儿子会查清楚!”

沈卿渊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扶她回去!别在这里添乱了!盈盈,我们回去,你吓坏了吧……”

他们相拥着离去。

沈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您看看您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然后也转身跟着走了。

我被沈舟逸半扶半抱地送回院子,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病得不轻。

在我病中,柳盈盈还假惺惺地来看过一次,带着她那令人作呕的关切:“姐姐可好些了?那日真是对不住,妹妹这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幸好夫君体贴,日日守着我,宽慰我,不然妹妹这身子,怕是也要垮了……”‌⁡⁡

她话里话外,无非是炫耀沈卿渊如何紧张她,如何不信是我推的她。

沈卿渊只在我病重时来看过一次,见我烧得糊涂,也没多说,只嘱咐下人好生照料,便又匆匆回了柳盈盈那里。

沈珏更是连面都没露,据说是在书房用功,准备什么重要的诗文会。

心寒吗?

早就寒透了。

只剩下恨,在病中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然而,在我卧病在床的这几日,沈舟逸却展现出了令我刮目相看的手腕和魄力。

他以嫡子的身份,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几个跳得最欢、明显是柳盈盈心腹、在我病中克扣药材、散布谣言的下人。

或直接发卖,或打了板子撵出府去,理由充分,手段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这一下,府里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顿时安分了不少,再不敢明目张胆地怠慢我这边。

同时,他暗中查探的事情也有了进展。

他避开人,在我病榻前低声回禀:“母亲,儿子查到,柳姨娘确实未曾有孕。她用了药物伪造滑脉,骗过了大夫。而且,她每日偷偷喝的药里,除了治疗那病的,还有极强的助兴之物和掩盖真实脉象的药材。另外……”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她那个贴身丫鬟,前几日又偷偷去见了那个赵姓绸缎商,似乎……是在传递消息,打听父亲近来的行踪和……府里产业的动向。”

我靠在床头,听着他的汇报,虽然病体沉重,心里却一片清明。

果然如此。

假孕争宠,用药固宠,甚至可能还与外男勾结,图谋沈家产业。

柳盈盈,沈卿渊,你们可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痒意,对沈舟逸说:“做得很好。证据都收好了。那个赵姓绸缎商,还有那家药铺,都给我盯死了。尤其是柳盈盈和那个丫鬟接触的人和物,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沈舟逸郑重应下:“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中满是心疼和坚定:“母亲,您好好养病。外面的事,有儿子在。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到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