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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他知道她听不见,还是说了句。

可姜姒梨会唇语,他这句短而精练,她一下子就破译出来,她怕什么,禁欲两年,她自己都怕自己闹起来不像人。

他手上的温度灼烧着自己,她微微往旁边偏头,看他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不会真的二十四,还是个青头鸟吧,看他衣着不俗,想来也不是一般人,连教人事的通房也没有?

她缓缓朝他腰间伸手,他察觉到后低眸看一眼,坐起身来,握住她的手,“我来。”

说完又意识到她听不到,自顾揭开腰带,衣衫自然散开,他伸手一挥将外面的帘子放下,低腰覆上去,湿漉漉的双眼,樱红的朱唇,像有什么吸引着他,他缓缓凑近试着吻下去。

两唇才触碰到一起,姜姒梨就感觉他要命的温度,好似要把她融化,伸手撑住他的胸口,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他浑身滚烫,散发出的热度,好像火炭石,他可真能忍。

他轻含住,只觉又软又甜,比他吃过最软的点心还甜。

姜姒梨吃痛,伸手推他,见他没反应,重重咬下一口,他才抬头看向她,哑声问道:“弄疼你了?”

随即想到,她听不见,可真是……

姜姒梨环着他脖子坐起身来,睨着他的眼,眼瞳黑的像深渊,沉的可怕,没有丝毫温情,她垂眸看向他的唇,非常好看的唇形,她凑上去,双手护着他的头,疏通着他身后披散的发丝,摩挲着他的脖颈。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吻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还无师自通地摩挲着她的后背,游走到衣角处,从下伸上去,细腻的手感比他抚摸过上好的绸缎还要好。

她的手伸进萧承暨的胸口,感受到他狂躁的心跳,被他掐着腰按下去。

两人都长吸一口气,姜姒梨有些受不住,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她这具身子实在不中用。

她来不及感叹这敏感的身子,抬眼一看,他眼底一片猩红,眼里的狼光紧紧攥住她,追逐着她的唇瓣而来。

她勉力回应着他,将他长袍褪下,双手摩挲着他的寝衣,直到将他剐干净才停下,覆上她心心念念的块垒,心下狂喜,居然真的有腹肌,一块一块。

真是极品啊,她这几年尝遍海内外各种各样的帅哥,练就一双火眼真金,果然能透过衣衫看到本质。

她握住他的手,慢慢诱着他浑身游走,直到他覆上,震的两人都忘了继续。

姜姒梨喘着粗气,把额头放在他下巴上,微微张嘴,闭上眼平复着,天啦,她这一挨上他,铺天盖地的蚀骨像放闸一样,席卷全身。

手无力地垂下,刚好按在不能说的地方。

萧承暨长吸一口气,颤栗冲击他的天灵盖,他看着一脸惊慌的姜姒梨,短促地扬起嘴角,低头见她还惊诧着,覆上她的手,才覆上去就察觉她想逃,他立马用力握紧她的手。

姜姒梨微微张开嘴,又想比划,随即想到比划的他也看不懂,他说的她听不见,真是鸡鸭同讲,少了许多乐趣。

萧承暨压抑不住这样的感觉,蛊虫好似要冲破经脉,原本看她身子娇弱,怕她受不住,可这会哪里还忍得住,朝她压过去,将她身上的素淡寝衣撕扯开。

如玉般的肌肤,看的他眼中眸色更重,最后一丝清醒彻底堙灭,只剩最原始的欲念。

酒榷只看得见投在床帏上的身影,她想挣扎开被定住的身子,可那人武功高她无数境界,只能嚎着让他放人。

里面的人丝毫不受影响,直到油灯燃尽,屋子里黑成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天色渐亮,她声音喊的嘶哑,只怪自己武功低微,保护不了阿梨。

又过许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一惊,这个院子远离前院,不会有人过来,敲门的是谁。

还不等她想明白,帷帐里的人淡声回了句:进。

她眼睛转动,听见推门声,斜眼看到一身黑衣的人进内。

将换洗的衣物放置在圆桌上,单膝跪下朝里面抱拳,“爷,属下来迟。”

“打水来。”

滕京点头起身,将酒榷带出屋子,留在屋檐下。

他提着两桶热水进屋,刚好看到萧承暨下床,才看一眼就立马低头,胸口全是红色的印记,肩膀上还有明晃晃的牙印。

萧承暨见此低头一看,纵横交错的红印恐怖,指甲带的丝丝缕缕,皮肉伤口往外翻,不禁轻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野猫。

“拿个铰刀来。”

滕京倒完水,抱拳出去,听见他进浴桶的水声,才敢回头,这一看,连忙退着出去,床上这位莫不是吃了豹子胆,后背交错的伤痕更加没法看,一道道,一条条,活像被动了刑。

他家爷多尊贵的身份,怎能留伤?

再次进屋时,萧承暨已经梳洗完毕,他把剪指递上。

萧承暨接过,转身丢下一句,“把水换了。”撩开帷帐,里面的人香肩外露,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把人放平,手才碰上去,浑身就开始躁动,一夜过去,也不知是药效未过,还是她对自己就这么有吸引力,她睡得很沉,他摩挲着她的脸颊,粉里透着白皙,散发着熟透了的果子香。

从衾被下把手取出来,指甲不长,修剪的圆润,他认真仔细的修剪,剪完听见外面倒水的声音,才把她包裹好,抱出去。

一进水,姜姒梨就醒了,这具身体实在太敏感,比她以前的身子还敏感很多倍,刚开始放的狠话,最后都被自己抛到九霄云外,只能任由他捏圆搓扁。

她努力睁眼,看着身旁站着的人 ,很好,还知道给她清洗,也没有拍拍***就走人。

至少算个人。

她伸手拉住他垂下的手,放在肩膀上,拍两下示意他捏捏,浑身疼的不像样子。

萧承暨本来没理解她什么意思,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委屈巴巴的,他才明白,想来她有些不适。

手放在上面顺着经络用内力一点点地疏解,她身上的青紫不亚于自己,在内力的驱散下,渐渐散去。

热气理顺她的肌理,让她发出舒服的喟叹,微微闭眼 ,嘴角泄出丝丝***,那音低的如猫叫,又细又缠绵。

萧承暨游走的手一顿,一夜没有听她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现在这是……

那娇嗔的声音竟然让他浑身开始躁动起来,从手心窜到脚底,差点让他站不稳。

他蹲在浴桶旁,凑到她耳边,哑声道:“还要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