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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老公用我车祸赔娶我表妹》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胡美玲吴建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建军,胡美玲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年代,重生小说《灵堂老公用我车祸赔娶我表妹由新锐作家“鬼千岁”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5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1 02:31: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灵堂老公用我车祸赔娶我表妹
主角:胡美玲,吴建军 更新:2025-11-01 04: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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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一晚八千,我车祸后,只住了两天。就等到了我老公在放弃治疗书上,
毫不犹豫的签名。存款我们有,四十万赔偿款他刚拿到手。但他嫌我这条命,太贵。
我死后不到三天。尸骨未寒。灵堂上,他就用我的买命钱,风风光光娶了我乡下表妹。
直到听见我养了二十年的儿子,亲热地挽着表妹叫“妈”。我才恍然大悟,那场要命的车祸,
原是他们“一家三口”,为我精心准备的结局。再睁眼,我回到了二十五岁,
我们结婚的前一周。他捧着我的脸,情真意切:“素云,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我看着他,笑得比他还甜:“是吗?
那你可得好好活着......”活着看我以后……怎么‘报答’你。
——1五十岁生日那天,我出了车祸。全身多处骨折,内脏出血,躺在ICU里吊着命。
肇事方协商赔偿,四十万,钱直接打到了我老公卡上。医生说我生还希望很大,
就是后续治疗费是个无底洞。我老公,那个同事们都说,
“老实得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男人,在医生办公室只沉默了三秒钟。随即,他拿起笔,
在《放弃治疗协议书》上,签下了他的名字。利落到,没有一丝犹豫。我被拔掉管子时,
意识是清醒的。听着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视野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他隔着玻璃,
那张如释重负的脸。我死后第三天,尸骨未寒。他拿着我的四十万买命钱,
加上我们存了半辈子,要给儿子斌斌读书结婚用的存折,欢天喜地地娶了我老家的表妹。
街坊四邻无不感慨:“老吴真是重情重义,怕儿子没妈照顾,赶紧娶了亲戚,好歹是自家人!
”直到我听见表妹窝在他怀里撒娇:“建军哥,我们一家三口总算团聚了!就是苦了姐姐,
替我养了这么多年孩子……”吴建军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别这样想,要是没有她,
你怎么会和斌斌分离二十几年,不怪你。怪她,她自己抢了别人的孩子来养。”那一刻,
我才惊觉,那场“意外”的真相。五十岁生日上的酒水里,掺了我的过敏源,
所以我在马路上才会昏昏沉沉。二十五年婚姻,我替仇人养大了孩子,花光了积蓄,
最后被榨干性命。我活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再睁眼,我回到二十五岁。
媒人正喜气洋洋地拉着我娘说:“吴建军那孩子,别看闷,心里可实在了,
嫁过去准不会受委屈!”我看着眼前这个即将骗我一辈子、害我性命的“老实”男人,
满脑子只有恶心两个字。越是看着老实的人,下手才越黑。他递来一杯热茶,
语气温和:“素云,喝点水。”我抬手,“不小心”将茶杯打翻。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上,
刹那间红了一大片。他不敢置信,错愕道:“素云,你......?”我捂住嘴,
睁大眼睛,无辜得像只不懂事的小动物:“对不起啊建军哥,太烫了,我没拿稳。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出什么破绽,最后却只是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事,
是我不小心。”看着他强忍不适的模样,我吐了吐舌头,冲他绽开一个俏皮的笑。大家都说,
他是我父亲的得力下属,为人老实。装老实是吗?好。那就一直装下去吧。装到,
我手里的茶,热得足够将你烫死。2我和吴建军定亲后的第二天,表妹就来了。一进门,
她就“扑通”一声跪在我娘面前,哭声震天。“姨,我错了……我没法活了……你救救我吧!
”表妹是个标致的美人。此刻她头发凌乱,眼睛红肿,那副凄惨样子,
确实能骗过所有不知情的人。我妈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美玲,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有话好好说!”她顺势抱住我妈的腿哀哀地哭,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我妈抚摸着她的头发,
“美玲,有什么话和小姨直接说,我能帮的都会帮的。”胡美玲抹了抹泪,下定决心一样,
痛哭道:“我……我有了…………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您帮帮我,救救我和孩子吧!
”胡美玲捂着小腹,哭得像是要背过气。“我没脸回村了,姨,您不管我,
我就只能带着孩子跳河了!”我冷眼旁观,心里一片清明。就是这个可怜兮兮的表妹,
胡美玲。我父母心善,看她家在乡下困难,曾全额资助她来城里读高中,指望她出息。
可她呢?在学校不学无术,跟人打架斗殴,最后被学校开除,只能灰溜溜回乡下继续种地。
而我也是后来,才从她同乡嘴里偶然得知,她和吴建军,就是在她来城里上高中时,
偷偷好上的,是彼此的初恋。怪不得,怪不得前世他们能那么快搞到一起,甚至还有了孩子,
原来早就暗度陈仓。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单薄的肩膀剧烈耸动,真真是我见犹怜。
我娘吓坏了,连着问是谁的孽种。胡美玲只是摇头,哭得更凶,
一口一个“活不成了”、“不如死了干净”。我娘心软,被她哭得六神无主,
看向我:“素云,你看这……”胡美玲又立刻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眼泪鼻涕都蹭在我裤子上:“姐……你马上就要和建军哥结婚了,你帮帮我,
只有你能帮我了……”前世,就是这副场景,击垮了我的心防。我看着她,
想到她一个姑娘家,未婚先孕在村里要受多少唾沫星子。一周后我就要结婚,
正好可以借口自己新婚夜“怀孕”,把孩子养在名下,帮她渡过难关。那时我觉得,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却不知,我亲手接进家的,是两条吸血的水蛭,
和一条未来会咬死我的毒蛇。我养了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前世我尸骨未寒,
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就和表妹这个亲生母亲欢欢喜喜团聚。甚至他私底下一直认为,
我是破坏他们一家三口的罪人,是我横刀夺爱,从她亲妈那里抢走她的父亲。
胡美玲泪眼婆娑看着我,手伸过来想抓我的衣角,“姐,你帮帮我吧,
我求你了......你难道真的要看着我去死吗?”她话音刚落,
吴建军不知何时也进了屋。他像是算准了时机一样,“恰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这场面,
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沉重”。他快步走过来,先是扶住我娘,
语气沉痛:“阿姨,素云,我在外面都听到了,美玲她……一个姑娘家,确实不容易。
这要是传出去,她这辈子就毁了。”然后,他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那种“老实人”的恳求与道德绑架:“素云,我们都知道你心善,
美玲毕竟是你亲表妹,血浓于水啊……总不能真看着她去死吧?素云,要是因为你没帮她,
一尸两命,你这辈子能安心吗?”前世,就是他们这样一唱一和,把我架在了道德的火堆上,
让我不得不应。但这一次......我轻轻拨开胡美玲死死抓着我的手,后退一步,
拉开距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冷得像冰:“不行。”两个字,清晰,干脆,不容反驳。
一瞬间,屋里的哭声、劝解声全都戛然而止。胡美玲的哭腔卡在喉咙里,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吴建军脸上的“沉重”也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抹措手不及的愕然。
我娘也愣住了:“素云……”我看着胡美玲,一字一句,砸在地上都能听到响:“美玲,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我马上要结婚,不可能替你背这个黑锅,
让街坊四邻戳我们林家的脊梁骨。”“这孩子,谁生的,谁养。”胡美玲的脸,
刹那间血色尽失。吴建军的脸色也变了。他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一向“温顺好说话”的未婚妻,会如此不留情面。
3胡美玲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扇了一耳光。整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片刻后,
她在吴建军和我妈之前回过神,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声音尖利,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虚弱,“我可是你亲表妹啊!你当真要逼死我吗?
”我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了靠。吴建军脸色铁青。
他强压着怒气,装成热爱和平的老实人,上前一步,试图来握我的手,
开始自以为是的“讲道理”:“素云!你冷静点!我知道这事突然,可美玲她走投无路了!
咱们不能见死不救,那不成冷血动物了吗?再说,这对你的名声也好……”“对我的名声好?
”我打断他,目光锐利,扫过他虚伪的脸。“建军哥,我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新娘子,
突然要帮别人养孩子。婚后孩子不足月出生,说好听点是早产。说难听点,我就是未婚先孕。
怀孕了别人来探望我,我要怎么装成孕妇?你让左邻右舍怎么看我?怎么看我爸妈?这名声,
好在哪里?”吴建军被我问得一噎,眼神闪烁,一时语塞。胡美玲见势不妙,眼珠一转,
突然发疯似的朝旁边的墙壁撞去!“我不活了!反正也没人管我死活!”“美玲!
”我妈吓得失声惊呼。吴建军反应极快,一把死死抱住她。两人拉扯间,他额角都冒了汗,
对着我吼了出来:“林素云!你看看!真要闹出人命你才甘心吗?你怎么变得这么铁石心肠!
”我冷眼看着胡美玲在他怀里“挣扎”哭嚎,看着吴建军那副“情急无奈”的嘴脸,
心里冷笑连连。苦肉计,真是演得一出好戏。我娘已经慌了神,看着快要“寻死”的胡美玲,
又看看一脸“铁面无私”的我,跺脚道:“素云!算妈求你了!先答应下来,之后再细说,
救人要紧啊!总不能真看着她……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你让我怎么跟你乡下的姨母交代啊!”屋里乱成一团,哭喊声、劝解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用拒绝结束一切,太早了。如果我现在打定主意拒绝,
母亲日后将会站在胡美玲那一端。母亲性子软,人善被人利用,上辈子自己就是听了她的劝。
这一世,换我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在一片混乱中,我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脸上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疲惫,和心灰意冷的妥协。“够了。”我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
声音带着一种无力感,轻轻吐出三个字:“……我答应。”霎时间,世界安静了。
胡美玲立刻停止了“挣扎”,从吴建军怀里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她脸上还挂着泪珠,
但眼底深处那抹得逞的光,就要藏不住。吴建军也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他放开胡美玲,走到我面前,试图重新挂上那副深情款款的面具:“素云,
我就知道你……”“你别碰我。”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声音不大,
却带着明显的排斥。我的手在身侧悄然握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用这刺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我微微垂下眼睫,掩去眸中所有的锋芒,
只演出被亲情和道德绑架后的疲惫与麻木,轻声对我娘说:“妈,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吴建军立刻顺势道:“好好好,你休息,你休息!明天!明天一早我就来接你,
咱们去城里,好好置办彩礼!”他语气里的迫不及待,已经满溢出来。
我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人一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虚假的“祥和”。
演吧。尽情地演吧。一定要演到婚礼那一天。我陪你们演。不是要装大方,要置办彩礼吗?
那就扒掉你一层皮。4第二天,吴建军推着一辆,我爸送他的崭新二八大杠,
早早等在了我家门口。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憨厚笑容,和前世一样,老老实实的样子。
前世,我就是被这副“老实穷酸”的模样骗了。我体恤他家里困难,
是村里供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什么都没要。婚房是单位分给我的单间。
婚宴是我父母出的钱。甚至连张像样的结婚照都没拍,只觉得有情饮水饱。这一世,
我看着他那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心里只有冷笑。装,继续装。
你攒下来准备和胡美玲双宿双飞的老底,不给你扒光,怎么对得起我前世那条命?“素云,
上车吧。”他拍拍后座,语气带着刻意表现的爽快,“今天都听你的!
”到了城里最大的百货大楼,我直接掠过那些普通的柜台,走向卖金银首饰和成衣的精品区。
售货员看见我们朝那边走过去,主动揽客。“哟,这是准新郎吧,进来看看吧!
我也沾沾喜气!给新娘子挑东西?您看我们这些款式,花纹多精细。”我走过去,
指着一个分量十足的实心龙凤镯,对售货员说。“同志,麻烦拿出来看看。
”吴建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凑近我小声说:“素云,这个……是不是太扎眼了?
咱们朴素一点……”我拿起镯子,在腕上比了比,金光灿灿,映得我手腕愈发白皙。我抬头,
冲他甜甜一笑。“建军哥,美玲表妹昨天还说,女人一辈子就风光这么一次,
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你说……是吧?”我特意在“美玲表妹”上咬了重音,目光意有所指,
扫过他骤然紧绷的脸。不是想忽悠让我养孩子吗?那就别怪我拿这个做文章了,
把柄是你们自己送到我手里的。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强笑道:“是,是,你说得对!买,必须买!”我看见他咬着后槽牙,
对售货员挤出一句:“开票吧。”接下来,我又“相中”了一条金项链,一对金耳环,
还有一块上海牌手表。每当他露出犹豫的神色,我就轻轻叹口气,自言自语般低喃:“哎,
要是让外人知道,新娘子身上一样像样的东西都没有,不知道的,
还以为新郎官心里有别的打算,舍不得呢……或者,是有什么难处?比如要节省开支养孩子?
”每一次,我都能用“外人”、“别的打算”、“孩子”这些字眼,
戳中他敏感又心虚的神经。他怕事情败露,怕鸡飞蛋打。于是只能一次次硬着头皮,
掏空他那个并不丰厚的钱夹。看着他额角冒出的细汗,和越来越勉强的笑容。
我心里那股恨意,才稍稍得到一丝慰藉。你用我的买命钱娶胡美玲,
那我就让你为了娶我倾家荡产。谁让你给了我让你不得不娶我的把柄。最后,
我们停在卖呢子大衣的柜台前。我指着一件崭新的厚料子红色呢子大衣:“建军哥,
结婚那天,我穿这个好不好?”吴建军看着那标签上的价格,脸皮几不可察抽搐了一下。
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我拉到旁边,压抑不住怒火:“林素云!你适可而止!
这件衣服够我们老家一家人半年的饭钱了!你这不是要我……”“要你什么?”我打断他,
脸上的笑容也消失,眼神波澜不惊。“吴建军,是你口口声声说不能委屈我,
是你说都听我的。怎么,现在觉得我要多了?还是说……”我往前凑近一步,声音很轻,
但内容足以让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听。“你攒的那些钱,另有他用?
比如……帮我养那个没爹的野种?建军哥,你真的好心善,为了我表妹的孩子,
不惜委屈自己老婆。”我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吴建军盯了我半晌,叹口气,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既然知道我得承担起你的家事,
帮你的亲人养孩子,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我是真的爱你,才会接受帮你表妹养孩子。
”又是这一招。上辈子我不知道那是他的孩子,还真的很感激他,能够接受斌斌这个孩子。
我当他是真的老实。可死后才知,原来不是他帮我处理家事,
是我帮他处理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就在这时,
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在我们身后惊雷似地响起:“哎哟哎哟!这是要买什么!穿金戴银的!
这是要把我儿子的血汗钱都榨干啊!”我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蓝布褂子、颧骨高耸、一脸刻薄相的老太太,正叉着腰,怒气冲冲瞪着我。
正是我前世的婆婆,吴建军那个胡搅蛮缠的妈!她自认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的妈,
把自己当状元母亲一样看待。一直觉得我是高攀了他儿子。可我也是大学毕业,
我父亲还是他儿子的领导。家世、学历,我都不比吴建军差,甚至过于他。
但她母亲就是有本事三言两语颠倒黑白。她说我不像其他姑娘一样,
安心在家伺候老公和婆婆,上班招摇。说我完全不符合她心中儿媳妇的标准,
他们村就没我这种不听话的儿媳妇。上一世因为胡美玲儿子的事,我对他们一家心里有愧,
也就全都认下,尽量哄着她。但其实,我这个婆婆早就知道,胡美玲怀的是她亲孙子。
她装作不知道,用他儿子帮我养外甥这种理由,借此打压我。她几步冲过来,
一把夺过吴建军手里的衣服票据,三两下就撕了个粉碎,唾沫星子都要喷到我脸上。
“好你个林素云!看着文文静静,没想到是个吸男人血的狐狸精!这么贵的衣服你也敢要?
你当我们老吴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我儿子攒点钱容易吗?都要被你这个败家娘们祸害光了!
”百货大楼里迎来片刻安静,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我们身上。吴建军一脸难堪,
想去拉他娘:“妈,你别说了……”“我凭什么不说!”婆婆更来劲了,指着我的鼻子骂。
“还没过门就这么嚣张,过了门还得了?我告诉你,这衣服不准买!那些金器也得退掉几样!
我们老吴家娶媳妇,没这个规矩!”5我看着眼前这张,因愤怒而扭曲的熟悉面孔。
前世被她磋磨,被她指着鼻子骂“不会下蛋的母鸡”。最后被她儿子放弃治疗的种种画面,
再次清晰地浮现。我没有像前世那样忍气吞声,也没有试图讲道理。我只是抬起手,
慢慢地将耳边一丝碎发别到耳后。然后,看向进退两难的吴建军,
露出了一个比刚才还要温柔,还要无辜的笑容。“建军哥,原来……你们家娶媳妇的规矩,
就是当众让新娘子丢脸,把答应好的东西再要回去吗?”我声音软柔,带着委屈和不解,
在他和他娘惊愕的目光中,轻轻补上最后一刀。“还是说……阿姨是觉得,我不配穿这身红?
”“觉得只有像胡美玲表妹那样……‘勤俭持家’的,才合您的心意?”我话音落下,
周遭的空气凝固。或许是我的话暗示性太强,婆婆脸色白了一瞬。她声音陡然拔高:“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扯美玲干什么!”婆婆眼神慌乱地闪烁,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胡美玲,
更怕我真的知道了什么。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因为我听说,美玲上学的时候,
和建军哥谈过恋爱,您很喜欢她。”婆婆了然,知道我没发现什么。
吴建军也松了一口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年纪小,不懂事。
”但她毕竟是胡搅蛮缠的高手,立刻调转枪口,将泼妇本色发挥到极致,
拍着大腿就开始嚎:“哎哟喂!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就是城里领导的千金!
还没过门就敢顶撞婆婆,指桑骂槐啊!我们老吴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摊上这么个不懂规矩的媳妇!”她一边嚎,一边用力推搡吴建军。“建军!你看看!
你看看她!我说什么来着?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根本不会过日子!
我们吴家绝不会认你这样铺张浪费、不敬长辈的儿媳妇!”她唾沫横飞,开始忆苦思甜。
“我儿子,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那是我们老吴家勒紧裤腰带,
一口一口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供出来的!多不容易啊!你现在这么糟践他的血汗钱,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吴建军脸色越来越难看。那是混合了恐慌、愤怒和极度尴尬的酱紫色。他用力拉扯他母亲,
低吼道:“妈!你别闹了!快回去!”“我不回去!今天我就要让大家评评理!
”婆婆甩开他,更加来劲。我看着这场闹剧,心底一片冷清,不起半分波澜。前世,
就是被她这套“不容易”和“不孝顺”的理论绑架,让我忍气吞声了一辈子。她的不容易,
为什么要我来弥补?她又没勒紧裤腰带供我上大学。我轻轻吸了一口气,
没有像她一样歇斯底里。反而挺直了脊背,目光平静,迎向那些探究的视线。“阿姨,
您口口声声说您儿子不容易。是,你家条件不好,供出个大学生是不容易。
”我话锋一转:“可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毕业后分配的工作也不差,
我父亲还是吴建军的领导。但我们林家,从未因此看低过他半分。”我看向吴建军,
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至于铺张浪费?”我轻笑一声,
嘲讽道:“结婚置办几件像样的金器、一件红大衣,这在城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怎么到了您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还是说,在您心里,只有那种一分钱不花,自带嫁妆,
还得伏低做小、任打任骂的姑娘,才配进您吴家的门?”我目光重新落回,
婆婆那张气得变形的脸上,语气惋惜:“我林素云,从小被父母宠着,没吃过您说的那种苦,
可能确实达不到您‘勤俭持家’、‘伺候婆婆’的标准。既然您觉得我高攀了您儿子,
那不如……”我顿了顿,在吴建军骤然惊恐的目光中,缓缓说道:“您让建军哥,
去找一个和他一样,‘懂得吃苦’、‘会过日子’的姑娘吧。比如,您刚才好像挺维护的,
我那位在乡下的表妹,胡美玲?”“素云!你胡说什么!”吴建军慌了,猛地打断我,
额上青筋暴起。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死死捂住他母亲还要叫骂的嘴,拖着把她往外拉。
一边狼狈对着我,对着周围人群点头哈腰。“误会!都是误会!素云,我妈她老糊涂了,
你别往心里去!这些东西都买!必须买!我说了算!”他怕了。他怕我当真翻脸,
毁了这桩婚事。他更怕我回去在我父亲面前“乱说”,断送了他好不容易攀上的关系和前程。
看着他和他母亲那副仓皇狼狈的背影。与我记忆中前世他们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重叠。
我站在原地,红色的呢子大衣最终没有买成,被撕碎的票据碎屑还散落在地上。
我提着金饰袋子往家走。红大衣,谁稀罕。红色,像血,看着就扎眼,
像暗示婚姻是不祥之兆。金子多好,黄色。黄色就......很好,特别好。但我刚到家,
就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语气严厉。叫我去他办公室,谈谈今天在百货大楼的不懂规矩。
电话的背景音里,我听到了婆婆的啜泣声。我说怎么走得那么轻松,
原来是去找我父亲告状了。好啊。我正愁没机会,把这场戏,唱得更大一些。
6.父亲的办公室,气氛凝重。我刚推门进去,婆婆那熟悉的哭声,就钻进耳朵。
她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用一块灰扑扑的手帕抹着眼角。见我进来,立刻别过脸,
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吴建军垂着头站在一边,像个鹌鹑。父亲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面色沉肃,手指敲了敲桌面。“素云,怎么回事?我听你婆婆说,
你在百货大楼……不太懂事?”婆婆立刻抢白,带着哭腔。“林领导!您可得管管啊!
一件呢子大衣,抵得上乡下人一年收成了!还有那些金器,
恨不得把我儿子的骨头都榨出油来!我们老吴家,娶不起这样的金疙瘩媳妇啊!
”我安静听着,没有立刻反驳。等她把戏做足了,我才走上前,
将手里装着金饰的袋子轻轻放在父亲桌上。“爸。”我抬起眼,眼圈微微发红,
用强忍的委屈的姿态开口。“我只是买了一套结婚用的金器,三金而已。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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