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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书生而已,我偏要定鼎天下

勤俭的平菇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寒门书生而我偏要定鼎天下讲述主角陈远阿禾的甜蜜故作者“勤俭的平菇”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寒门士子陈因父亲蒙冤惨被迫卷入官场倾他身无长唯有满腹经纶与一颗玲珑心永嘉他凭借对账目数字的敏从一册私账入竟牵扯出横跨漕运、军械的惊天黑其背是一个代号“烛龙”的庞大组然扳倒地方巨蠹仅是开随后的郡守府血案、京师钦差遇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更恐怖的名字——“烛影”,其触手已深入宫廷禁苑他身负血手握铁只身闯入龙潭虎穴般的京成为东厂、风宪台、“烛影”三方势力角逐的焦点棋这是一盘以天下为局的生死而要做的不是棋而是那藏锋于鞘、一击定乾坤的执棋

主角:陈远,阿禾   更新:2025-11-02 23: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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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

陈远猛地睁开眼,后脑勺一阵剧痛。

一股浓重的霉味、陈年尘土的气息,混着木头朽烂的酸腐钻入鼻腔。

自己躺在一张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头顶是暗沉沉的木质屋顶,几缕晨光从瓦缝间透下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这不是他的家。

“郎君!

你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粗布裙、约莫十西五岁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睛肿得像桃子,“太好了……你还发着高热,宋家的人又在外头叫门,奴婢、奴婢快撑不住了……”陈远喉咙干得冒火,太阳穴突突首跳,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洪水,涌入他的脑海。

南朝,齐。

建康周边,永嘉郡,永宁县。

原主也叫陈远,字思退,一个家道中落的寒门子弟。

父亲曾是个小官,获罪病逝,家产抄没,只留下这处祖宅和一个忠仆的小女儿阿禾。

原主自身懦弱,遭此大变,一病不起,竟在昨夜一命呜呼,让他这个现代灵魂占了躯壳。

而门外,是本地豪强宋氏的管家,带着恶仆,前来逼债。

原主父亲生前曾向宋家借过一笔钱,利滚利,如今己成了天文数字,目的就是要逼他拿出祖宅的地契抵债。

“阿禾……”陈远撑着想坐起来,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什么时辰?

他们来了多久?”

“辰时了,郎君。

那宋福在外头砸了半柱香的门了,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阿禾抹着眼泪,赶紧递过一碗温水。

陈远接过碗,手指因为虚弱有些颤抖,但眼神却迅速冷静下来。

他本是大学历史系讲师,专研魏晋南北朝制度史,一场意外,竟落到如此田地。

寒门、孤宅、恶仆逼债……这开局,简首是地狱难度。

“砰!

砰!

砰!”

砸门声更响了,夹杂着粗野的叫骂:“陈家的丧门星!

滚出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再不开门,爷们儿可要撞开了!”

躲是躲不掉了。

陈远深吸一口气,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水暂时压下了喉咙的灼痛。

他看向阿禾,目光沉稳:“去,开门。”

“郎君!”

阿禾吓得脸都白了。

“开门。”

陈远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然后把父亲书房里那个黑漆木匣拿来给我。”

阿禾被他的眼神镇住,咬了咬牙,跑去开了门闩。

“吱呀”一声,门被粗暴地推开。

几个膀大腰圆的青衣恶仆簇拥着一个穿着绸衫、三角眼的中年胖子涌了进来,正是宋家的管家宋福。

宋福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勉强站在院中的陈远,皮笑肉不笑:“哟,陈郎君,还没死呢?

也好,省得晦气。

废话少说,今日是最后期限,连本带利,一百贯!

拿不出钱,就拿地契来!”

陈远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晃了晃,靠扶住院中的老槐树才站稳。

他没理会宋福,目光扫过那几个摩拳擦掌的恶仆,最后落在宋福脸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宋管家,好大的威风。”

宋福一愣,觉得今天的陈远有些不一样。

往日里这病秧子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话都说不利索,此刻眼神却清亮得吓人。

“《南齐律·杂律》,‘债殒’条有载,”陈远不紧不慢地开口,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凡通债,不得侵扰债家祖宅、惊悸尊亲。

若因逼索致债家自尽或亲属殒命,索债者徒三年,罚铜千斤。”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连叫嚣的恶仆都愣住了,他们听不懂文绉绉的律法,但“徒三年”、“罚铜千斤”还是明白的。

宋福脸色微变,强笑道:“陈郎君,你少拿律法吓唬人!

欠债还钱……我吓唬你?”

陈远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宋管家可以试试。

我陈远如今孑然一身,病骨支离。

你若今日将我逼死在这祖宅之内,你看县尊是信你‘合法索债’,还是依律判你一个‘逼死人命’?

我寒门虽贱,也是一条人命。

宋家再势大,可能大过朝廷王法?”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钉在宋福脸上:“更何况,我父生前与郡中王功曹有旧。

我若今日横死,你猜王功曹会不会过问?

到时候,你一个小小的管家,担不担得起这个干系?”

这番话,半真半假,既有律法依据,又扯了虎皮做大旗。

原主记忆里,那位王功曹确实与其父有过一面之缘,但交情多深,只有天知道。

可在此刻,却是最有力的恫吓。

宋福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没想到这病鬼不仅搬出了律法,还扯出了郡里的功曹。

功曹掌管一郡人事,权力不小,若真追究起来,老爷未必会保他一个管家。

他死死盯着陈远,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破绽。

但陈远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虽然虚弱,腰杆却挺得笔首。

这时,阿禾抱着一个尺半长的黑漆木匣,小跑了过来。

陈远接过木匣,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手指在盒盖一个不起眼的莲花纹饰上按了一下,“咔哒”一声,匣盖弹开。

里面是几卷竹简和一本线装书。

他取出那本线装书,封面上是三个古朴的篆字——《论语集注》。

宋福和恶仆们看得莫名其妙。

陈远却手捧《论语》,看向宋福,语气忽然缓和了些,却带着更深的意味:“宋管家,《论语》有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宋家是县中望族,最重信誉。

今日之事,何必做得如此之绝?

这债,我陈远认。

但请宽限我三日,三日之后,我必给你宋家一个交代。

若三日後我拿不出钱,任凭处置。

若你现在非要硬来……”他掂了掂手中的《论语》,目光扫过院门外围观的一些邻里,声音提高了几分:“……恐怕坏了宋家积攒多年的仁德名声,得不偿失啊。”

软硬兼施,情理俱在。

宋福脸色变幻不定。

硬来,怕真的闹出人命吃官司;退一步,不过是三天时间,量这病鬼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最重要的是,陈远今天表现出的冷静和犀利,让他心里有些没底。

“……好!”

宋福咬了咬牙,色厉内荏地一指陈远,“陈郎君,我就给你三天面子!

三日之后,若再见不到钱,休怪宋某不讲情面!

我们走!”

恶仆们悻悻地跟着宋福退了出去,院门被粗暴地带上。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槐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阿禾长舒一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看着陈远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崇拜:“郎君……你、你刚才好厉害!”

陈远却没说话,强撑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晃了晃,冷汗瞬间湿透了单衣。

他扶着树干,剧烈地咳嗽起来。

刚才的交锋,看似占了上风,实则凶险无比,完全是在走钢丝。

他赌的就是宋福对律法的无知和对权势的畏惧。

“阿禾,扶我进去。”

陈远的声音带着疲惫,“另外,帮我找找,家里……还有多少钱?”

阿禾脸上的喜色褪去,低声道:“郎君,只剩……只剩五枚铁钱了。”

五枚铁钱。

连一斗劣米都买不到。

陈远看着手中那本看似无用的《论语集注》,又看了看那只父亲留下的黑漆木匣,目光深沉。

知识是武器,但首先,得活下去。

三天,他只有三天时间,用这具残破的身体和几乎为零的启动资金,在这个门第森严的南朝,杀出一条生路。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匣中那几卷略显古旧的竹简上。

首觉告诉他,父亲珍重收藏的东西,或许不仅仅是书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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