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逼我给小叔子换肾，我让他们全家给我女儿陪葬

他们害死我的女儿，只为逼我给小叔子换肾。我走投无路，签下同意书。可他们不知道，

在我签字的那一刻，我听见了女儿冰冷的声音：“妈妈，我们回家。”从那天起，

这栋房子成了人间炼狱，江家的每一个人，都将排队品尝我女儿亲手准备的死亡盛宴。

1. 活体器官库苏晚，你必须给阿越换肾。婆婆刘梅的食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他是你小叔子，是江驰的亲弟弟！你既然嫁进了我们江家，

就是我们江家的人，为江家做点贡献不是应该的吗？我平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身后默不作声的公公江正，以及我那永远站在他妈身后的丈夫，江驰。

手术同意书就扔在我的脚边，白纸黑字，刺眼得很。半个月前，小叔子江越被查出尿毒症，

需要换肾。整个江家，只有我的血型和他匹配。于是，

我成了他们眼中理所当然的活体器官库。江驰拉了拉我的袖子，声音放得很低，

带着恳求：晚晚，医生说了，捐一个肾对身体没太大影响的。阿越还年轻，

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抽出自己的手，目光越过他们，望向医院走廊尽头的窗户。

外面阳光灿烂，却照不进我心里。我的女儿念念，才刚走了一个月。那天，也是在这里，

也是这几个人。他们为了逼我去做肾源匹配检查，把我反锁在家里。

我四岁的女儿念念发高烧，我哭着求他们让我出去，让我带女儿去医院。

刘梅在门外冷笑：一个丫头片子，发个烧能有多大事？等检查做完了，我们自然会回来。

阿越的命才是天大的事！等他们心满意足地拿着匹配报告回来时，念念已经因为高热惊厥，

没能抢救回来。我抱着女儿冰冷的身体，感觉自己的世界也跟着一起死了。

他们没有半分愧疚。刘梅甚至说：一个赔钱货，死了就死了，正好你也没了拖累，

可以安心给阿越换肾。江驰躲在她身后，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从那天起，

我就没再流过一滴泪。此刻，看着他们一张张急切又理所当然的嘴脸，我忽然笑了。好啊。

我说。三个人都愣住了。刘梅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立刻堆满虚伪的笑：哎呦，

我就说我们晚晚最懂事了！你放心，等阿越好了，我们江家不会亏待你的！

江驰也松了口气，讨好地看着我：晚晚，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我点点头，

捡起地上的同意书，平静地对他说：笔。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签字笔递给我。

我在同意两个字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晚。签完字，我把同意书递给刘梅，

看着她如获至宝的样子，轻声说：但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

刘梅迫不及待。我要回家住。我看着江驰，回我和念念的那个家，手术前，

你们谁也不要来打扰我。他们以为我是想触景生情，缅怀女儿。刘梅立刻答应：行行行，

都依你！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准备手术！我没再看他们，转身离开。走出医院大门，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抬起手，挡在眼前。没有人知道，在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一个稚嫩的童声，在我耳边轻轻说：妈妈，我们回家。是我的念念。她回来了。

2. 亡魂归来我回到了我和江驰的婚房。这里也是念念从小长大的地方。推开门，

一切都还维持着一个月前的样子。玄关处摆着念念的小拖鞋，客厅的沙发上扔着她的玩具熊。

江家人大概是怕我看到这些东西会反悔，在我离开后，再也没踏进过这里一步。我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念念？我轻声呼唤。没有人回应。但我能感觉到，她就在这里。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那是念念身上独有的味道。我走到念念的房间，

粉色的公主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我坐到床边，拿起她最喜欢的那个布娃娃。

布娃娃的眼睛是黑色的纽扣，直勾勾地看着我。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吱呀一声，

自己关上了。窗帘也无风自动，缓缓拉上，房间瞬间陷入昏暗。

只有床头那盏星星造型的小夜灯，自己亮了起来，散发着柔和的温暖光芒。我没有害怕。

我知道，是念念。念念，是妈妈对不起你。我抱着布娃娃，声音沙哑。

小夜灯的光闪烁了一下，像是在回应我。妈妈不该嫁给爸爸，

不该让你生活在那样一个家里。妈妈好后悔。我说着，眼泪终于决堤。

这一个月来所有的隐忍、痛苦和仇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趴在念念的床上，

哭得撕心裂肺。不知哭了多久，我感觉有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猛地抬起头。房间里空无一人。但床头柜上，念念的儿童手表屏幕突然亮了。

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有定位和通话功能。她走后，手表就没电关机了，

我一直没舍得扔。此刻，屏幕上显示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

像是小孩子刚学会写字的样子：妈妈，不哭。我伸出手，颤抖地抚摸着那冰冷的屏幕。

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念念……屏幕上的字变了。他们，坏。简单的两个字，

充满了怨气。我点点头，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是，他们是坏人。屏幕又变了。

妈妈，抱。我伸开双臂，对着空气，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一股熟悉的、带着奶香味的气息将我包围，仿佛念念真的扑进了我的怀里。我闭上眼睛，

感受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暖。念念，帮妈妈，好不好？我轻声说。我们要让那些坏人，

付出代价。怀中的气息，似乎变得更冷了一些。儿童手表的屏幕上，

缓缓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字：好。3. 怨气汤复仇的第一步，从江越开始。

他不是想要我的肾吗？我偏不让他如愿。第二天，我提着一个保温桶，

出现在了江越的病房里。刘梅看见我，笑得合不拢嘴：晚晚来了啊！快进来，看你，

还带什么东西，人来就好了嘛！江驰也站起来，接过我手里的保温桶：你身体还没恢复，

怎么还亲自下厨？我淡淡地说：没什么，给阿越炖了点汤，补补身子。

躺在病床上的江越脸色蜡白，但精神头还不错，看到我，扯出一个得意的笑：谢谢嫂子了。

那声嫂子，充满了炫耀和轻蔑。刘梅连忙打开保温桶，

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病房。哎呀，是乌鸡汤！这个好，这个大补！

她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吹凉，递到江越嘴边，阿越，快喝，这是你嫂子的一片心意。

江越喝了一口，咂咂嘴：味道不错。我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这碗汤里，我没有下毒。

我只是在里面加了几味中药。当归、黄芪，都是补气血的好东西。

但对于肾功能衰竭的病人来说，这些温补的药材，只会加重肾脏的负担。更何况，这碗汤里，

还浸染着念念的怨气。我来之前，将保温桶在念念的房间里放了整整一个小时。

那股冰冷的、属于亡者的气息，已经完全融入了汤里。江越喝完一碗，

刘梅还要给他盛第二碗。我开口阻止：妈，补品不能一次吃太多，过犹不及。刘梅一听，

觉得有道理，便盖上了保温桶：对对对，晚晚说的对。明天再喝。

我看着江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轻声说：阿越，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转身离开病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那天起，

我每天都去给江越送汤。有时候是乌鸡汤，有时候是甲鱼汤，有时候是海参汤。无一例外，

都是大补之物。刘梅和江正把我当成了江家的大功臣，每天对我嘘寒问暖，态度好得不得了。

江驰也对我言听计从，觉得我终于想通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一个星期后，

江越的病情开始急转直下。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说胡话。别过来……别过来！

有个小女孩……她一直看着我……他指着病房的角落，惊恐地大叫。

刘梅以为他只是精神紧张，请了医生来看，也只说是肾衰竭引起的精神紊乱。她抓着我的手，

哭诉道：晚晚啊，阿越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眼看着就要手术了，可别出什么岔子啊！

我安慰她：妈，你别急，可能就是太紧张了。等手术做完，换了肾，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刘梅六神无主，只能信我的话。又过了两天，江越开始拒绝进食。

他看谁都像是看见了鬼，尤其是看见我的时候，他会吓得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滚！

你滚开！他朝我扔枕头，你身上有鬼！我看到她了！她就趴在你背上！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任由枕头砸在我身上。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因为我能感觉到，

念念冰凉的小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刘梅气得大骂江越：你这个小畜生！胡说八道什么！

你嫂子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江驰也皱着眉，觉得江越不可理喻。那天晚上，

江越的各项身体指标突然断崖式下跌，被紧急送进了ICU。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刘梅和江正瘫倒在ICU门口，江驰也红了眼眶。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抢救室亮起的红灯，

内心一片平静。念念，看到了吗？这是第一个。4. 灵堂惊魂江越最终还是没能抢救过来。

他在凌晨三点，多器官功能衰竭，死了。据ICU的护士说，他死前一直睁着眼睛，

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刘梅哭得晕死过去好几次。

江正一夜之间白了头。江驰抱着我，肩膀不停地颤抖：晚晚，阿越他……他怎么就……

我任由他抱着，没有说话。江越的死，对江家是沉重的打击。他们唯一的指望，

那个被寄予厚望的儿子，就这么没了。葬礼办得很仓促。刘梅在灵堂上，指着江越的遗像，

哭得声嘶力竭。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妈可怎么活啊！哭着哭着，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怨毒起来。她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是你！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朝我扑过来，是你克死了我儿子！你这个扫把星！

先是克死自己的女儿，现在又来克我的阿越！江驰连忙拦住她：妈！你冷静点！

这跟晚晚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刘梅挣扎着，指甲几乎要抓到我的脸上，

自从她答应捐肾，阿越的病就一天比一天重！她每天送来的那些汤，肯定有问题！

她就是个索命的厉鬼！宾客们窃窃私语，对着我指指点点。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

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每天送汤，你和爸还有江驰都看着。医生也检查过，汤没有任何问题。阿越的死，

是他的病导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胡说！刘梅根本不听，就是你！你这个毒妇！

我要杀了你给我儿子陪葬！她挣脱江驰，随手抄起旁边的一个花圈，就朝我头上砸来。

我没有躲。就在花圈即将落到我头上的瞬间，灵堂里所有的灯，突然啪的一声，

全部熄灭了。整个灵堂陷入一片黑暗和混乱。宾客们发出惊恐的尖叫。怎么回事？

停电了吗？好冷啊……一股阴冷的风，凭空在灵堂里盘旋。江越的遗像，

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哐当一声，相框摔得粉碎。接着，摆在灵堂正中央的香炉，

毫无征兆地裂成了两半。所有人都吓傻了。黑暗中，我感觉到念念冰凉的小手，牵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