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掌柜我建的客栈，你敢踩碎我娘救命药？

我在后院陪母亲晒着太阳，她老人家的心悸症又犯了，捂着胸口喊疼。

我急忙从怀里掏出御赐的“续命丹”。新来的钱管事却一个箭步冲上来，

扬手就将我的药盒拍飞。“霍掌柜！我立下的新规矩，客栈内一针一线都得入账，不准私用！

”看着母亲瞬间惨白的脸，我目眦欲裂：“这是救命的药！”他却一脚踩住地上的药盒，

碾得粉碎，肥脸上满是轻蔑：“一个下人，别大惊小怪的。我这逍遥居，

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作威作福的地方！”我花三千万两白银打造的天下第一客栈，

竟养出了这种狗东西！我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翻身边的石桌，

对着惊呆的伙计吼道：“去牵我的‘照夜玉狮子’！告诉周总管，一炷香之内，

我要他跪在我面前！”01午后的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逍遥居的后花园里。我，霍擎，

正陪着我娘——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悠闲地品着新上的春茶。为了让她老人家住得舒心，

我特意在这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建了这座逍遥居。明面上，我是这儿的掌柜，

一个整日里游手好闲、爱跟女客们调笑的风流浪子。但实际上，

整个名震大江南北的“四海通”商号，连带着旗下的上百家客栈，都是我的产业。“擎儿，

这儿……有点闷……”母亲的眉头忽然紧紧皱起，手捂住了胸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我娘有心悸的老毛病，这是又要发作了。“娘，别急，

药在这儿！”我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小盒。这里面装的，

是花重金从太医院求来的“保心丹”，天下独此一份，关键时刻能续命。就在我拧开盒盖，

准备将那颗龙眼大小、散发着异香的药丸喂给母亲时，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花园的宁静。

“住手！”一个穿着簇新绸缎、身形滚圆的中年男人，领着两个伙计，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他是钱德海，三天前刚从别处调来的大管事。据说他最擅长的就是“开源节流”，

上任第一天就烧了三把火，把客栈上下搞得鸡飞狗跳。我没空理他，只想赶紧让我娘服下药。

可钱德海却一步上前，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霍擎！

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他这一拦，我手一抖，那颗金贵的药丸直接从盒子里滚了出来，

掉落在青石板上。“我娘心悸发作，要立刻用药！耽误了要出人命的！”我急得眼睛都红了，

甩开他的手就想去捡药。钱德海却比我更快，他那只穿着名贵靴子的脚，

重重地踩在了那颗“保心丹”上，还用力碾了碾。“嚷什么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满是鄙夷，“我昨天刚立了新规矩，客栈里所有的东西，哪怕是一根针、一味药，

都必须登记在册，由我批准后方可领用！你这般私自取用，是想监守自盗吗？

”紫檀木的药盒被他踩得裂开，那颗价值千金的丹药，瞬间化为齑粉。

他以为这是客栈里给普通客人备的药材。“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仗着自己是掌柜就搞特殊，

坏了规矩，这责任你担得起吗？”钱德海拍了拍自己崭新的衣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看着地上那摊昂贵的粉末，又看了看母亲越来越痛苦的表情，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花三千万两白银，用最好的材料、请最好的工匠，

建了这座逍遥居，是为了让我娘安享晚年。不是为了养一条对着主人狂吠，还敢咬主人的狗！

02“钱、德、海！”我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名字，声音冷得像是腊月的寒冰。

钱德海被我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但旋即又挺起了他那肥硕的胸膛，

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周总管亲自任命的大管事，

代表着‘四海通’的规矩！你一个迎来送往的掌柜，还想造反不成？”周总管，

我手下掌管京城片区所有产业的负责人。这钱德海，就是他为了“优化成本”提拔上来的。

好一个周总管，真是给我送来一份“大礼”！“规矩？”我气极反笑，

笑声里带着森然的杀意，“在这逍遥居，我就是规矩！”我不再看他，

而是转向旁边一个已经吓傻了的伙计，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小六，去马厩，

把我那匹‘照夜玉狮子’牵出来。然后快马加鞭去‘四海通’总号，告诉周大海，

我给他一炷香的时间。”我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钱德海那张瞬间失了血色的脸上。

“一炷香之内，他要是没跪在我面前，他这个总管，就连同你这个管事，

一起给我卷铺盖滚出京城！”“照夜玉狮子”是我从西域弄来的宝马，日行千里，

整个京城独此一匹，是身份的象征。而直呼周总管的大名“周大海”，

更是只有一个人敢这么做。那就是“四海通”背后那个从未露面，却掌控着一切的神秘东家。

钱德海的脑子显然还没转过这个弯来，他只是觉得我疯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都在发抖：“疯了！你简直是疯了！竟敢直呼周总管的名讳！来人，

给我把这个疯子绑起来，打断他的腿，扔出逍遥居！”他带来的那两个伙计面面相觑，

却不敢上前。我是逍遥居的“老人”，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待手下的人一向宽厚。

而钱德海这三天，已经用他那些严苛到变态的规矩，得罪了所有人。“反了！都反了！

”钱德海见没人听他的，气得浑身肥肉乱颤，“好，霍擎，你给我等着！

我现在就去上报周总管，我看你这个掌柜还能当几天！”说完，他便想转身离开，

亲自去告状。“站住。”我冷冷地开口。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让他迈不动步子。我缓缓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优势让我可以俯视他。我抬起手，

轻轻拍了拍他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肥脸。“我让你走了吗？”我的动作很轻，

语气也很平淡，但钱德海的额头上却瞬间冒出了冷汗。他这才意识到，

我这个平日里只会对姑娘们笑的“风流掌柜”，此刻的气场是多么骇人。我霍擎，

是靠着一双铁拳，从刀口舔血的日子里，打下这片江山的。风流只是我的面具，

猛虎才是我的本相。“在我娘缓过来之前，在我消气之前，你，”我指了指他脚下那片狼藉，

“就跪在这儿，给我把这些药粉，一点一点舔干净。”03“你……你敢辱我！

”钱德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直接抬脚，一脚踹在他的膝弯处。“噗通”一声，钱德海那近两百斤的身子，

重重地跪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啊！”他发出一声惨叫，

抱着膝盖就想打滚。我却伸出脚，踩住了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我娘的药，

是御医亲手调制的，里面有一味‘龙涎香’，价值万金。你一脚踩碎的，够买你十条命。

”我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他的心里。钱德海彻底慌了。

他再蠢也听明白了，“御医”这两个字的分量。能用上御医亲手调制的药，我母亲的身份，

以及我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小小客栈掌柜那么简单。他开始发抖，不是因为膝盖的疼痛，

而是因为彻骨的恐惧。“霍……霍掌柜……不……霍爷……”他的称呼变了，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那是老夫人的救命药……我该死！

我该死！”他一边说，一边真的伸出舌头，颤颤巍巍地想去舔地上的药粉。

那副谄媚又丑陋的嘴脸，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滚开。”我挪开了脚。我不是真的要他去舔，

我只是要他明白，他惹了不该惹的人，践踏了不该践踏的尊严。此时，

母亲的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刚刚的变故虽然惊险，但她老人家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强撑着一口气缓了过来。她拉了拉我的衣袖，虚弱地说：“擎儿，

算了……别……别为了娘……”我回头，握住母亲冰凉的手，柔声道：“娘，您别管。

有些人，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在客栈门口戛然而生。紧接着，一个穿着体面，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

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后花园。他一看到我，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比刚才的钱德海还要干脆利落。“东……东家！周大海来迟，请东家恕罪！

”来人正是“四海通”京城片区的总管，周大海。他这一跪，这一声“东家”，像一道惊雷，

在后花园里炸响。钱德海本来还跪在地上，此刻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一屁股瘫坐在地，

面如死灰。周围的伙计们也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那个整天没个正形，只会追着漂亮姑娘送花的霍掌柜，

竟然就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海通”大东家？周大海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东家，小人……小人不知您在此处，

更不知……不知这钱德海如此狗胆包天，竟敢冲撞老夫人！小人万死！”我冷哼一声，

没有让他起来。“周大海，你提拔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我的语气平淡，

但周大海听了，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04“东家息怒！是小人失察！是小人被猪油蒙了心！”周大海的头磕在青石板上，

发出“砰砰”的响声，“这钱德海在别的分号，确实靠着克扣手段，做出了点‘业绩’，

小人想着让他来总号这边也‘历练’一番，却不想……却不想他竟是个如此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向瘫在一旁的钱德海。钱德海此刻已经彻底没了魂，

嘴里喃喃自语：“东家……掌柜就是东家……我……我竟然……”他终于明白，

为什么我敢说“在这逍遥居，我就是规矩”。因为这逍遥居，乃至整个“四海通”，

都是我的！他更明白了，他引以为傲的、用来打压我的“新规矩”，

在我这个真正的老板面前，是多么可笑的一个笑话。我走到周大海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

“周大海，你跟我多少年了？”“回……回东家，整十年了。”周大海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十年。”我点了点头，“十年前，你还只是个在码头扛包的苦力。我见你为人还算机灵，

才一步步提拔你到今天的位置。我让你管账，不是让你去克扣伙计的工钱，克扣客人的餐食，

更不是让你去克扣我娘的救命药！”我的声音陡然提高，吓得周大海又是一个哆嗦。

“我霍擎开客栈，求的是‘宾至如归’四个字，求的是天下口碑！

不是让你为了那几两银子的‘业绩’，砸了我的招牌，寒了兄弟们的心！

”我指着那些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伙计们。“你问问他们，钱德海这三天，

都干了些什么？伙房的肉从一天一头猪，变成三天一头；后厨的油，

换成了最次的陈油；连给客房浆洗被褥的皂角，都减了一半的量！”“这些事，你这个总管，

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周大海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这些事情他根本赖不掉。

为了所谓的“业绩”，他对钱德海的行为是默许的。

“东家……我……我错了……”他除了认错，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我站起身，不再看他。

“你的错，你自己去跟刑堂的交代。”我冷冷地说道，“从今天起，你这个总管，不用干了。

”周大海浑身一软，彻底瘫倒在地。他知道，被发落到“刑堂”，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四海通”内部处理叛徒和严重失职人员的地方，进去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处理完周大海，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罪魁祸首——钱德海的身上。他接触到我的目光，

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哭嚎起来：“东家饶命！东家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我给老夫人磕头！我给您磕头！”“晚了。”我抬起脚，将他从我腿上踹开。

“我霍擎的人，只有我自己能动。”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宣判了他的结局，“冒犯我娘，

罪加一等。来人！”两个一直守在暗处的黑衣护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院子里，

单膝跪地：“东家有何吩咐？”这是我的亲卫，“影卫”，只听我一人的号令。

“把他拖下去，打断双腿，扔到城西的乞丐堆里。”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告诉那里的丐帮，

以后谁要是敢给他一口饭吃，就是跟我霍擎作对。”打断双腿，让他再也无法作威作福。

扔进乞丐堆，让他尝尝他最看不起的“下等人”的滋味。断绝他所有生路，

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这，就是他踩碎我娘救命药的代价！05钱德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在影卫手中拼命挣扎，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霍擎！你不得好死！

你仗势欺人……”影卫显然不想让这些污言秽语玷污我的耳朵，其中一人手起刀落，

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颈，世界瞬间清静了。两个影卫拖着死狗一样的钱德海和周大海，

消失在了后花园的月亮门外。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松弛下来。园子里的伙计们，

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从前的亲近、随意，变成了敬畏和崇拜。

他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跟他们勾肩搭背、一起喝酒吃肉的霍掌柜，

竟然是手握滔天权势的大东家。我揉了揉眉心，刚才那股火气发泄出去，人也有些疲惫。

我走到母亲身边，重新扶着她坐下，轻声问道：“娘，您感觉怎么样？

要不要叫个大夫来看看？”母亲摇了摇头，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血色。她拉着我的手，

眼神里满是心疼：“擎儿，娘没事。倒是你，以后别再为了娘，发这么大的火，伤身子。

”我笑了笑，反手握住她布满皱纹的手：“娘，您是我的命根子。谁敢动您，就是要我的命。

对要我命的人，我从来不会手软。”这就是我，霍擎。在外人面前，

我可以是风流不羁的浪子，可以是杀伐果断的枭雄。但在我娘面前，

我永远只是那个需要她关心的儿子。这或许就是他们所说的，我性格里的反差吧。

我安抚好母亲，让她先回房休息。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