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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白月光断腿后,我继承了百亿家产

甜甜的恋爱滋味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他为白月光断腿我继承了百亿家产》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甜甜的恋爱滋味”的原创精品许清禾沈晏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小说《他为白月光断腿我继承了百亿家产》的主角是沈晏,许清禾,林这是一本现实情感,爽文小由才华横溢的“甜甜的恋爱滋味”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4:46: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为白月光断腿我继承了百亿家产

主角:许清禾,沈晏   更新:2025-11-06 16: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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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禾回国了。”沈晏扔下这句话,像一阵风似的冲出家门。

玄关的大门被他撞得“砰”一声巨响,震得我心口发麻。餐桌上,

我亲手做的长寿面还腾腾冒着热气,旁边是他最爱的黑森林蛋糕,

上面插着“3”和“30”两个数字蜡烛。今天是他的三十岁生日,

也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可他的白月光,远在千里之外的许清禾,

只是在电话里说自己发了烧。我缓缓垂下眼,看着那碗纹丝未动的面,汤汁清亮,

卧着一个滚圆的荷包蛋。我为这顿晚餐准备了整整一个下午。而他从进门到离开,

全程没有看过我一眼,没有看过这桌饭菜一眼。我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过,

找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平静地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江小姐,晚上好。”“张律师,”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我们之前准备好的那份离婚协议,现在可以发给沈晏了。

”第一章张律师的效率很高,半小时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他发来的消息:已发送至沈总邮箱,并短信提醒他查收。我回了一个“谢谢”,

然后关掉了手机。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在“滴答”作响,

像是在为我这段荒唐的婚姻倒数计时。我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

夹了一口已经有些坨了的面条,慢慢放进嘴里。很香,是我研究了很久,

才复刻出的他记忆里“妈妈的味道”。可他一次都没有好好尝过。我面无表情地吃着,

一口又一口,直到把整碗面都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完了。胃里撑得有些发疼,可我的心,

却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空荡荡地漏着风。吃完面,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

火光跳跃着,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沈晏,生日快乐。”“江念,结婚三un周年,快乐。

”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完,然后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黑暗中,我抓起旁边的叉子,

狠狠地插进了精致的蛋糕里,然后一下又一下,

直到那漂亮的黑森林变成一滩无法辨认的烂泥。巧克力酱和奶油溅得到处都是,

有些甚至飞到了我的脸上,黏腻又冰冷。我不在乎。这一刻,

我只想毁掉一切和他有关的美好假象。凌晨两点,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沈晏回来了。他带着一身寒气和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走了进来,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尤其是餐桌上那滩烂泥,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江念,

你又在发什么疯?”他的语气里满是不耐和责备。我坐在沙发里,没有开灯,

身影隐在黑暗中。“我发疯?”我轻笑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诡异,“沈晏,

你摸着良心问问,到底是谁在发疯?”他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的不对劲,走过来,想开灯。

我冷冷地开口:“别开。”他的手顿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放下了。他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清禾她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高烧不退,

一个人在公寓里差点晕过去。我送她去医院,忙到现在,你能不能懂点事,别无理取闹?

”又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许清禾是天底下最柔弱最需要保护的珍宝,而我江念,

就必须是那个懂事、体谅、无条件包容他一切的圣人。“沈晏,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提醒他。“我知道,”他揉了揉眉心,“等她病好了,我补给你。

”“今天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继续说。他的动作一僵,沉默了片刻,

才生硬地吐出两个字:“忘了。”忘了。多么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三年的婚姻,他连我们的纪念日都记不住。或者说,

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那你记得什么?”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你记得许清禾对花生过敏,

记得她喜欢穿白色的裙子,记得她生理期不能喝冰水,

记得她三年前出国时航班的每一个数字。沈晏,你把所有的记忆和心思都给了她,

那我算什么?一个摆在你家里,方便你应付父母,替你操持家务的保姆吗?”“江念!

”他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怒火,“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我和清禾只是朋友!

我们是清白的!”“清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客厅没有开灯,但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眼中的怒意。“一个电话,你就能抛下一切奔向她,

这叫清白?”“她生病了,我能不管吗?”他反问。“那我呢?”我指着自己的心口,

一字一句地问,“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我发高烧烧到四十度,

自己打车去医院挂急诊的时候,你在哪?哦,我忘了,那时候许清禾在国外跟男朋友吵架了,

你陪她聊了通宵的视频电话!”“我阑尾炎手术,我爸妈都不在身边,

我一个人签了字被推进手术室,麻药过后疼得浑身发抖,给你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你都没接。

你又在哪?哦,对了,那时候许清禾的猫丢了,你陪着她找了整整两天两夜!”我每说一句,

就往前逼近一步,沈晏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他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沈晏,你敢说你对她没感觉吗?你敢说你娶我,

不是因为她跟着别人出了国,你心灰意冷之下,

找了个最爱你的、最听话的、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女人结婚吗?”我的声音凄厉,

像是在泣血。他被我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背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脸色煞白。“江念,

你……你不可理喻。”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我是不可理喻。”我惨然一笑,

笑容里满是绝望,“一个在你身上浪费了整整七年青春的傻子,确实不可理喻。

”从二十岁到二十七岁,我最好的七年,全都耗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我看着他,

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沈晏,我们离婚吧。”说完这句,我再也不看他一眼,

转身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身后,是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第二章那一夜,

我和沈晏分房而睡。或者说,我一夜未眠。我在卧室里枯坐到天亮,

听着窗外的天色由墨蓝转为鱼肚白,鸟鸣声渐渐清晰。房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沈晏没有来敲门,没有道歉,甚至没有说一句软话。

仿佛我昨晚那番撕心裂肺的控诉和“离婚”两个字,都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笑话。天亮后,

我平静地起床,洗漱,换好衣服。打开衣柜,里面满满当当挂着我的衣服,其中一多半,

都是沈晏喜欢的素雅款式。我曾经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收起了所有明艳张扬的裙子,

把自己活成了他心中“贤妻”的模样。现在想来,真是可悲又可笑。我从衣柜最深处,

翻出了一条三年前买的红色连衣裙。那是我们刚领证时,我为自己买的。

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婚姻是新的开始,我想让他看到一个热情明媚的我。可他看到后,

只是皱着眉说:“太艳了,不适合你。”从那以后,这条裙子就再也没见过天日。今天,

我把它重新穿在了身上。镜子里,女人面色虽然苍白,但那一身烈火般的红,

却衬得她有了一丝决绝的艳丽。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遮住了满脸的憔悴和黑眼圈,

然后拉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了卧室。客厅里空无一人。沈晏大概是已经去公司了。

餐桌上那滩被我毁掉的蛋糕还在,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婚姻的结局。我没有再多看一眼,

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我没有回父母家,

不想让他们担心。我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开了个长租房,然后把手机关机,蒙头睡了一整天。

我需要一场彻底的昏睡,来隔绝所有的痛苦和纷扰。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沈晏的,还有几个是我的朋友林悦。

我先给林悦回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她的大嗓门就炸了过来:“江念!你死哪去了?

你跟沈晏那个渣男怎么了?他昨晚喝得烂醉如泥,到处打电话找你,都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轻声说:“我提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爆发出林悦更激动的声音:“离!赶紧离!这婚早就该离了!恭喜你,我的念念,

终于脱离苦海,重获新生了!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咱们必须开香槟庆祝!

”我被她逗笑了,心里那块堵着的石头,好像松动了一些。“我在希悦酒店,你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看着沈晏那些未接来电,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找我,不是因为爱,

更不是因为后悔。他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习惯了家里永远有个人等他,习惯了那种掌控感。

我的突然“失控”,打破了他的习惯,让他感到了冒犯和烦躁。所以他要找到我,

把我“纠正”回原来的轨道上。我太了解他了。我一条条删掉了通话记录,

然后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林悦来得很快,

还带了外卖和一瓶价格不菲的香槟。“为我们念念恢复单身,干杯!”她举起酒杯,

笑得比我还开心。我跟她碰了一下杯,仰头喝下。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带着一丝甜意。

“你真的想好了?”林悦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我,“沈晏那个人,虽然渣,

但是要让他放手,恐怕没那么容易。”“我想好了。”我点点头,目光坚定,“这七年,

就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现在梦醒了,我也该为自己活了。”“好!

”林悦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律师找好了吗?

财产分割怎么算?他婚前那套房子不算,但他婚后收入可是我们共同财产,

还有他公司的股份,你可不能便宜了他!”林“悦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

三言两语就已经开始帮我盘算起来。“律师找好了,张律师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轻声说,

“财产方面,我只要我应得的那部分,其他的,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缠。”我累了。

我只想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这一切。我们正聊着,酒店房间的门铃突然被人按响了,

而且按得又急又重,像是要破门而入。我和林悦对视一眼,都猜到了来人是谁。

林悦“噌”地一下站起来,撸起袖子:“妈的,还找到这儿来了!念念你别动,

我去会会这个渣男!”她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

然后猛地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沈晏。他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憔悴,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

像是没换过。看到开门的是林悦,他愣了一下,随即想越过她往里闯。“江念呢?让她出来!

”“出来你妈!”林悦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叉着腰堵在门口,像一尊门神,“沈晏,

你还有脸来找念念?许清禾的烧退了?你的魂儿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温柔乡里了呢!

”林悦的嘴巴一向很毒,尤其是对着沈晏的时候。沈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林悦,

这是我跟江念的家事,你让开。”“家事?你把念念当家人的时候,

怎么没见你这么理直气壮?你为了别的女人抛下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是家事?

”林悦冷笑,“现在念念不想跟你过了,要离婚了,你就想起家事了?晚了!”“离婚?

”沈晏的目光越过林悦,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江念,你玩真的?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门口,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沈晏,我从不开玩笑。

”我的冷静和决绝,似乎终于让他意识到,我不是在闹脾气。他眼中的烦躁和怒意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慌乱。“为什么?”他沙哑地问,“就因为我没陪你过生日?

念念,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了解我的,我心里……”“你心里只有许清禾。

”我替他说了下去。我打断了他的话,也打断了他所有虚伪的辩解。“沈晏,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爱谁,你的心在哪,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以前是我傻,

以为只要我等,只要我付出,总有一天你能看到我。现在我不想等了,也不想再付出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好聚好散吧。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发给你了,

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房子车子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我婚后应得的财产,

以及……自由。”最后两个字,我说得格外轻,却也格外重。沈晏的身体晃了一下,

像是受到了重击。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玩笑和动摇。

但是他失败了。我的脸上,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我不同意。”良久,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江念,我绝不同意离婚。”第三章“你同不同意,不重要。

”我冷淡地回应,“分居两年,一样可以起诉离婚。”说完,我不再看他,

对林悦说:“关门吧,我累了。”林悦立刻心领神会,对着沈晏“哼”了一声,

然后“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将他隔绝在外。

门外传来沈晏压抑着怒火的砸门声和嘶吼:“江念!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

”我充耳不闻,转身走回房间,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用被子蒙住了头。林悦走过来,

拍了拍我:“别理他,让他闹。男人就是贱,你对他好的时候他当理所当然,你一要走,

他就开始犯病了。”被子里的空气很闷,我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门外的吵闹声持续了很久,最后引来了酒店的保安。在保安的干预下,

沈晏终于不甘地离开了。世界,总算清静了。接下来的几天,沈晏没有再来找我。但我知道,

他不会就此罢休。果然,几天后,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电话一接通,

我妈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念念啊,你跟小沈到底怎么了?

他今天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我们,说你们吵架了,你离家出走了。你这孩子,

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怎么还闹离家出走了呢?快回来吧,小沈态度好着呢,

一个劲儿地跟我跟你爸道歉,说都是他的错。”我闭了闭眼,心中一片了然。沈晏这个人,

聪明得很。他知道从我这里打不通,就开始走“岳父岳母”路线。

他太清楚我爸妈有多喜欢他,也太清楚我有多孝顺,不愿让父母操心。“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们不是吵架,是我要跟他离婚。”“什么?!

”我妈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离婚?念念你疯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小沈对你多好啊,人又上进,长得又好,你们结婚这几年,他什么时候跟你红过脸?

你别是听了外面什么风言风语,误会他了吧?”“我没有误会。”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妈,有些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这个婚,我离定了。

你们别管了,也别再见他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我妈急了,

“小沈他……”“妈,如果我说,他心里一直有别人,这三年,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摆设,

你还觉得他好吗?”我不得不抛出这个残酷的事实。电话那头,我妈沉默了。过了许久,

她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心疼:“念念,你受委屈了。”我的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先别说离婚的事,你先回家来住几天,好不好?妈给你做好吃的。”“不了,妈。

”我吸了吸鼻子,拒绝了她的提议,“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照顾好自己,

别为我的事操心。”挂了电话,我心里沉甸甸的。我知道,沈晏的这一招,

成功地在我心里划下了一道口子。他让我本就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内外交困。下午,

张律师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沈晏那边已经找了律师团队,拒绝协议离婚,并且明确表示,

不会放弃我的抚养权……哦不,是夫妻关系。“江小姐,沈总的态度很强硬。

如果走诉讼程序,第一次判离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我们能掌握他明确的出轨证据。

”张律师的语气很专业,也很冷静。“出轨证据……”我喃喃自语。沈晏很聪明,

他跟许清禾之间,从来没有越过那条实质性的线。他们所有的往来,

都可以用“朋友”、“发小”、“兄妹情”来解释。他享受着那种游走在边缘的暧昧和刺激,

却又给自己留足了退路。想要抓住他的把柄,难如登天。“我知道了,张律师。”我说,

“那就先准备诉讼吧,能争取到什么程度,就争取到什么程度。”“好的,江小姐。

”挂了电话,我感到一阵无力。跟沈晏这种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人打官司,

无异于一场消耗战。而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可以消耗了。晚上,林悦又来看我,

给我带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念念,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她一脸神秘。“谁?

”“许清禾!”我的心猛地一沉。“她来我们公司谈合作!

”林悦的公司是一家大型的公关公司,“她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花了,

人家现在是国外知名画廊的艺术总监,这次回国是要办一个大型的个人画展,

我们公司在竞争这个案子。”“然后呢?”我问。“然后,她跟我打听你了。

”林悦撇了撇嘴,“装得那叫一个无辜,说什么‘我跟阿晏这么多年没见,

都不知道他结婚了。江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阿晏他……过得好吗?

’”林悦学着许清禾的语气,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当时就想一杯咖啡泼她脸上去!

什么玩意儿!绿茶婊中的战斗机!我就直接跟她说,‘沈晏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

但他老婆江念,现在要跟他离婚了,你满意了?’”“她什么反应?”我追问。“她啊,

当时就愣住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委屈得跟什么似的,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还说要找你解释。”林悦一脸鄙夷,“你说贱不贱?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垂下眼,

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许清禾要找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她不是故意的?

解释她无意破坏我的婚姻?真是可笑。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这三年婚姻最大的讽刺。

我深吸一口气,对林悦说:“悦悦,帮我个忙。”“你说!”“帮我约她见一面。

”林悦愣住了:“念念,你见她干嘛?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有些话,

我必须当面跟她说清楚。”我抬起头,目光冷冽,“也让某些人,彻底死了心。

”与其被动地等待审判,不如主动出击。这场三个人的闹剧,是时候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第四章林悦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第二天下午,我就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见到了许清禾。

她还是跟沈晏描述中一样,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质温婉,

看起来干净又纯粹,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百合花。如果不是知道她做的那些事,

任何人都很难对这样的女人生出恶感。她在我的对面坐下,服务员过来点单,

她要了一杯温水,然后歉意地对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江小姐,我这几天肠胃不太好。

”她是在提醒我,沈晏那个抛下我的夜晚,是为了照顾“肠胃不好”的她。我扯了扯嘴角,

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江小姐,谢谢你愿意见我。”她率先开口,姿态放得很低,

“我听林悦说,你和阿晏……要离婚了?是因为我吗?”她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我只要说一个“是”字,她就能当场哭出来。

好一朵娇弱无辜的白莲花。“许小姐。”我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这里没有观众,更没有你需要博取同情的沈晏。

”我的直接,让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解释,

也不是来看你表演的。”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沈晏,我要定了。不对,是我不要了,现在把他还给你。

你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不用再偷偷摸摸,打着‘朋友’的旗号,行苟且之事。

”“江小姐,你误会了!我跟阿晏真的没什么!”她急急地辩解,眼泪真的掉了下来,

“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看的!”“哥哥?”我冷笑一声,

“你会半夜三更给你‘哥哥’打电话说你发烧了,让他抛下自己的妻子来照顾你吗?

你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明知道他有家室,还跟他彻夜聊天吗?

”“许清禾,收起你那套绿茶的把戏吧。你是什么心思,我清楚,沈晏清楚,你自己更清楚。

”我的话像一把刀,剥开了她温婉无害的伪装,露出了里面自私的内里。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泪也忘了流。“你回国,不就是想把他抢回去吗?”我继续说,

“恭喜你,你成功了。我退出,祝你们……渣男配鸡,天长地久。”“你!

”她被我最后那句话气得浑身发抖,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指着我,厉声道,

“江念,你说话别太过分!”“过分?”我笑了,“跟我这三年受的委屈比起来,

这点话算什么?许清禾,你享受着沈晏的爱和偏袒,心安理得地破坏着别人的家庭,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过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今天把话说明白了。第一,

我和沈晏的婚,必须离。第二,离婚之后,他跟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所以,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也不要再在我朋友面前演戏,我看着恶心。”说完,

我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拍在桌子上:“这顿我请,就当是提前庆祝你们修成正果了。

”然后,我转身就走,没有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走出咖啡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消散了不少。跟许清禾的这次见面,

就像一场战役。我没有赢,但我也没有输。我只是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撕破了那层虚伪的和平。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以为事情会就此告一段落,

至少能平静一段时间。但我还是低估了沈晏的执拗,以及许清禾的手段。两天后,

我们公司举办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我是策划人之一。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场合,

几乎本市所有的名流和企业家都会出席。沈晏作为我们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

自然也在邀请之列。我本来想避开他,但作为负责人,我必须全程在场。晚宴当晚,

我穿了一身得体的黑色晚礼服,穿梭在宾客之间,处理着各种突发状况。沈晏来了,

他一个人来的。他一进场,目光就像雷达一样锁定了我的位置。他径直向我走来,

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眼神里带着探究和八卦。“念念。”他站在我面前,声音沙哑,

眼里的红血丝比上次见面时更重了。“沈总。”我公式化地朝他点了点头,语气疏离,

“欢迎光临。”我的冷淡让他脸色一白。“我们能谈谈吗?”他压低声音说。“抱歉,

我在工作。”我微笑着拒绝,“如果您有什么公事,可以跟我的助理预约时间。”说完,

我便要转身离开。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江念,你非要这样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周围的目光更加密集了,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我用力想挣脱,

他却抓得更紧。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许清禾。

她穿着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色纱裙,挽着一位年长的企业家,款款走来。

她像是没看到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脸上带着天真无辜的微笑,跟沈晏打招呼:“阿晏,

你也在啊?好巧。”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被沈晏抓住的手腕上,惊讶地捂住了嘴:“哎呀,

江小姐,你们这是……吵架了吗?”她这一声,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三个人身上。

我成了这场豪门八卦剧中最尴尬的女主角。沈晏看到许清禾,下意识地松开了我的手,

眉头紧锁:“清禾,你怎么来了?”“陈伯伯带我来的呀。

”许清禾亲昵地晃了晃身边那位企业家的手臂,“我想着这是慈善晚宴,也想来尽一份心意。

”她话说得滴水不漏,目光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掠过我的脸。我明白了。

她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就在这时,晚宴的主持人走上台,

宣布今晚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年度杰出青年企业家颁奖典礼,即将开始。而获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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