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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喝点丝瓜汤,降降火

发表时间: 2025-11-06
第二日清晨,温棠一身浅黄衣裙从屋内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盈盈笑意。

小水连忙上前,着急地问:“少夫人,少爷呢?”

她守在门外提心吊胆了一夜,害怕真有像京城里传言的那般玄乎,害怕少爷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更害怕自家小姐才嫁进来第一天,就要守寡。

温棠却似乎心情不错,她随意地往后指了指,语气轻快道:“在后面呢。”

得知齐宴还活着后,小水和一旁的方文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连忙朝屋内望去,只见齐宴正扶着门框站着,眼下挂着明显的青黑,精神蔫蔫的。

再看屋内,桌椅歪着,被褥、果子什么的都丢在地上,一片狼藉。

小水和方文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又急忙别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这门好像有点脏”小水抓起袖子擦着不存在的污渍。

“这地板也是,该处罚一下府里的下人了”方文说着还向地板哈了口气,生怕大人介意他们看到他的糗样。

屋外的温棠才不管发生了什么,她笑颜如花,周身透着年少懵懂的纯真。

她抬手扶了扶发簪,轻轻地哼起了小曲往前厅走去。

“温棠!”

沉默许久的齐宴这才愤愤开口,看着她轻快的背影,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昨夜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竟不知死活地逗她。

前厅里,齐峥、沈兰己端坐于桌前,温棠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

齐宴换了身月白锦袍走进来,气色比清晨好了不少,想来是特意敷了粉遮掩倦容。

温棠抬眼瞥了他一下,心里暗暗鄙夷:“上值前还特意敷粉遮掩,竟不知也这般在意容貌,真是矫情。”

“爹,娘。”

齐宴声音温和。

“快坐下用膳吧。”

齐峥朝他摆了摆手,沈兰也笑着点头。

齐宴刚落座,便目光幽幽地扫向温棠:“夫人怎么不同我一起?”

语气甚是亲昵。

齐峥和沈兰对视了一眼,这两人该不会又要在饭桌上吵起来吧?

沈兰当机立断,连忙开口打圆场:“是我们先叫棠儿过来的。”

温棠听了沈兰的话,连忙放下了筷子,她抬眸看向齐宴,眼眶微微泛红:“夫君昨夜不是还说,让我莫要出现在你面前,说看了晃眼吗?”

这话听着,倒是齐宴做的不对,欺负了她。

齐峥一听,当即沉了脸,对着齐宴训道:“你这臭小子!

棠儿才刚嫁进来,你就说这种浑话,是活腻了不成?”

沈兰也在一旁帮腔:“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快给棠儿道歉。”

齐宴愣了愣,他还以为爹娘会站在自己这边,结果都倒向她那边了是吧。

这家没法待了。

温棠见他不为所动,悄悄用鞋尖狠狠踩了他一脚,脸上却还带着无辜的模样。

她轻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我见犹怜,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齐宴忍着疼,愤愤地瞪着她,一字一顿道:“是我不对,还望夫人原谅。”

大丈夫能屈能伸。

“看你表现吧。”

温棠立马收起眼泪,假意摆了摆手,夹起一片脆藕吃着。

屋内凝滞的气氛又松快了下来。

齐峥和沈兰尴尬地笑着,这新儿媳脸倒是变得极快。

看他表现?

齐宴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差点被气出内伤。

小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丫头竟这么坏!

沈兰又笑着往温棠碗里夹了块红烧肉:“棠儿,多吃点,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

“多谢娘。”

温棠甜甜应着,喊得格外自然。

娘?

齐宴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拿起筷子,夹了大片青菜放进她碗里,状若无意地说道:“多吃点蔬菜,瘦点好。”

温棠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竟敢说她胖!

从小到大,他就总拿这话挤兑她,到现在还没改!

她最恨的,就是他这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嘴。

温棠气得牙痒痒,故作体贴地往齐宴碗里舀了一大勺丝瓜汤:“夫君近日嘴有点臭,吃点这个,正好降降火气。”

齐宴盯着碗里的丝瓜,眉头轻拧,我讨厌的东西她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他反手夹了一大筷凉拌银耳放进她碗里,语气“关切”:“夫人也多吃点,这东西养人,还能美白。”

两人较上了劲,你一筷我一勺,专挑对方不喜欢的菜往碗里添。

没一会儿,二人碗里的菜都多得快溢出来了。

“够了!”

温棠率先把筷子往桌上一丢,站起身。

“谁怕你!”

齐宴也跟着摔了筷子,起身离席。

“我吃饱了。”

温棠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也不吃了。”

齐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两人相背而行。

前厅里安静下来,只留下齐峥和沈兰,看着桌上两碗堆得冒尖的菜,满脸无奈。

温棠出了前厅后,就气呼呼地离了府,转道来了自己开的毒馆。

没错,她开的馆就是叫毒馆。

其实有不少人劝过温棠,让她换个温和点的名字,毕竟“毒馆”二字听着就让人发怵。

可温棠却嫌换名字麻烦,还说:“这名多好,一听就知道是做什么的,言简意赅,省得旁人瞎猜。”

温棠刚跨过门槛,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呼喊声:“阿棠姐!”

来人是小季,温棠平时不在馆里时,馆中的所有事务都是她负责的。

小季见温棠脸色不好,担心地问:“阿棠姐,您昨日不是才刚成婚吗,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温棠一听,瞬间又想起了齐宴那欠揍的模样,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成婚了也不妨碍我制毒”小季听后点了点头,心里暗自称赞着阿棠姐竟如此热爱制毒。

可下一秒,就听到了温棠慢悠悠地吐出了三个字,“毒死他”,说罢,还露出了势在必得的模样。

虽说只是气话,但她真的很想看到齐宴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向她讨要解药。

一定很爽所以她得加把劲,尽快把这个愿望实现小季:看来我误会了,二人还是该打打,该杀杀。

小季回过神,眼下正事要紧,连忙收敛神色开口道:“阿棠姐,官府那边的许可文书还没批下来,再拖下去,对咱们馆里以后的生意怕是有影响。”

温棠闻言努了努嘴,想起前段时日父亲温珩跟她说的话:只要她成了婚,就亲自去帮她向官府申请许可文书。

温珩身为礼部尚书,办这种事本就易如反掌,想来也该顺利。

“再等等,我爹那边应该快有信了。”

温棠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药草闻了闻,“这药倒是新鲜。”

齐宴这边,他刚踏进大理寺的门,就被几个同僚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还拍了拍他的肩,调侃道:“哟,齐大人,不是给您批了婚假吗,怎么不在家陪新夫人?”

其他同僚也跟着起哄,你一言我一语:“就是啊,这新婚燕尔的,不在家待着,跑这儿来遭罪?”

齐宴整理着官服,面不改色地回了句:“查案,不行啊?”

“行行行。

不过,我们起初还以为是齐大人惧内呢”齐宴确实是有点害怕温棠,毕竟她全身上下都是“毒”,自己再怎么提防,也总有疏漏的时候。

想是这么想,可面上又怎会表现出来。

他假意咳了几声,傲娇地说道“我怕她?

你们倒是没见过她被我欺负哭的模样”同僚们一听,纷纷笑出了声。

这齐大人嘛,除了查案正经些,其他时候都是小孩子心性,也难怪会和温家千金处成那样,还结了亲。

齐宴不想再多言,生怕露馅,他朝内瞄了几眼,问道“老师在里面吗?”

有位同僚点了点头,回了他的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