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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次原谅出轨的老公,直到他把病传给了我

橘子猫216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我一次次原谅出轨的老直到他把病传给了我》是作者“橘子猫216”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佚名佚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橘子猫216是作者橘子猫216小说《我一次次原谅出轨的老直到他把病传给了我》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779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3:01: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我一次次原谅出轨的老直到他把病传给了我..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06 23:2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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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坐在车里,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塑。车窗外是家的方向,

那栋我与周文轩共同生活了八年的房子,此刻却像一个张着巨口的深渊。化验单上,

高危型HPV阳性的字眼,像淬了毒的烙铁,在我视网膜上烫出永不磨灭的疤痕。

医生温和又惋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周太太,这个病毒主要通过性行为传播,

具有一定的癌变风险,需要立刻开始治疗。你先生……最好也来做个检查。”我先生。

周文轩。我的丈夫,我儿子的父亲,那个一次次在我面前跪下发誓会改,

却又一次次将我的信任踩在脚下碾碎的男人。这是他第五次出轨了。或者说,

这是我第五次发现。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却灌满了冰碴子,疼得我蜷缩起来。

记忆像失控的潮水,将我拖拽回那些不堪的过往。第一次,是在我们结婚第二年。

我无意中看到他手机里暧昧的短信,那个女孩亲昵地叫他“轩哥哥”。我如遭雷击,

整整三天无法入眠。他跪在我面前,扇着自己的耳光,哭得涕泪横流,说他只是一时糊涂,

逢场作戏,他最爱的永远是我。我看着我们刚满周岁的儿子,

看着墙上我们笑得灿烂的婚纱照,我心软了。婆婆王兰也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晚晚啊,

男人嘛,就像贪玩的孩子,总有收心的一天。你得大度,家才能和。你看我,

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我信了。我选择了原谅。第二次,是三年后。

我从他的车里发现了一支不属于我的口红和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那一次,我几乎崩溃,

提出了离婚。他抱着我的腿,用头撞墙,撞得鲜血直流,嘶吼着说他再也不会了,

如果我离开他,他就去死。王兰连夜赶来,抱着我哭诉,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我走了,

周家就散了。她指着我五岁的儿子,问我:“你忍心让孩子这么小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吗?

”“完整的家”五个字,像一把枷锁,死死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为了儿子,

我再次选择了退让。第三次,第四次……证据越来越直接,从酒店的消费记录,

到朋友“无意”中发给我的、他搂着年轻女孩的亲密照片。我的心,从最初的刀割,

到后来的麻木,最后变成了一片沉寂的死海。每一次,他都有新的说辞,更精湛的演技,

更决绝的誓言。每一次,婆婆王兰都会在我身边,

用“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男人都这样”的咒语,一遍遍地给我洗脑,

劝我息事宁人。我像一个被催眠的傻子,一次次地缝补着这段早已千疮百孔的婚姻,

用我的隐忍和退让,维持着一个看似美满的家庭假象。我甚至安慰自己,或许他真的会改。

或许等他再成熟一点,就会明白家的重要。直到今天。这张化验单,像一记最狠的耳光,

把我彻底打醒了。原来,我的原谅,换来的不是他的回头是岸,而是得寸进尺的伤害。

他不仅背叛了我的感情,践踏了我的尊严,现在,他连我最基本的健康和生命,

都要一并夺走。我笑了。在寂静的车厢里,我无声地笑了起来,

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在方向盘上。林晚,你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八年的青春,

你悉心经营的家庭,你放弃事业换来的相夫教子,你一次次自欺欺人的原谅……到头来,

只换来了一身脏病,和一个可能癌变的未来。够了。真的,够了。我擦干眼泪,

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坚硬。那颗被反复凌迟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停止了跳动,

然后被淬上了最冷的寒冰,凝结成了一块无坚不摧的顽石。我启动车子,缓缓驶入地库。

今晚,该做个了结了。2.推开家门,客厅里传来周文轩和他母亲王兰的欢声笑语。“妈,

这次多亏了晚晚,她介绍的那个张总,二话不说就签了合同,

我们公司下半年的业绩都不用愁了!”周文轩的声音里充满了意气风发。“那是,

也不看看我儿媳妇是谁。晚晚就是有旺夫相!”王兰笑得合不拢嘴,“文轩啊,

你可得好好对晚晚,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知道啦妈,我最疼晚晚了。

”真是温馨和谐的一幕。一个在外面花天酒地,一个在家里粉饰太平。他们母子俩,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把我这个傻子骗了整整八年。我换好鞋,

面无表情地走进客厅。他们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周文轩像往常一样迎上来,

想给我一个拥抱:“老婆回来啦,今天累不累?

我跟你说个好消息……”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臂。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错愕:“怎么了,

晚晚?”王兰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关切地问:“晚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茶几前,将那张皱巴巴的化验单,轻轻放在了他们面前。

动作很轻,但那张纸落在玻璃茶几上,却仿佛发出了一声巨响,震碎了满室的虚伪和温馨。

周文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纸,瞳孔剧烈地收缩,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兰不识字,但她看懂了气氛的诡异。她一把抓过化验单,

凑到眼前看了半天,然后不耐烦地推给周文轩:“这写的什么玩意儿?神神秘秘的。

”周文轩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化验单甩开,声音都变了调:“没什么!

”“没什么你抖什么?”王兰狐疑地看着他,又转向我,“晚晚,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俩吵架了?”我看着周文轩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心中一片冰冷的快意。我缓缓地,

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念一份与我无关的报告:“妈,没什么大事。

就是我去医院做了个体检,查出了一点小毛病。”我顿了顿,目光转向周文轩,

像两把锋利的冰锥,刺向他躲闪的眼神。“医生说,我感染了高危型HPV,

有宫颈癌的风险。这个病,主要通过性传播。”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

王兰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震惊。她看看我,

又看看她脸色惨白的儿子,似乎还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性……性传播?

”她喃喃地重复着,随即,她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尖锐地叫道:“林晚!你什么意思?你这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你在外面跟谁鬼混了?

得了这种脏病,还想赖在我们家文轩身上!我们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娶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媳妇!”这番话,和我预想中的一模一样。如果是以前的我,

听到这样颠倒黑白的污蔑,一定会气得浑身发抖,会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但现在,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甚至生不出一丝波澜。

我太了解她了。在她的世界里,她的儿子永远是完美无瑕的,所有的错,都只能是别人的。

我甚至懒得去反驳她。我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那个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男人。“周文轩,

你说呢?”我问。周文轩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他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他暴跳如雷的母亲,

眼神飘忽不定,嘴唇嗫嚅着:“晚晚……你……你别听妈瞎说……这,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误会?”我冷笑一声,“是我误会了医院,还是误会了你?

”“我……”他语无伦次,“我……我没有……老婆,你要相信我啊!”“相信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周文轩,八年了,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你的保证,

你的誓言,在我这里,早就一文不值了!”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积压了八年的委屈、愤怒和绝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王兰见我“气焰嚣张”,更加来劲了,她冲过来想推我,被我侧身躲过。“你还敢横!

你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敢冲我儿子嚷嚷!林晚我告诉你,我们周家可不养闲人,

更不养脏人!你要是真在外面有人了,就立马给我滚出这个家!”“滚?”我看着她,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妈,你是不是忘了,这栋房子,是我婚前我爸妈全款买给我的。

要滚,也该是你们滚。”王兰的脸色瞬间变得青一阵白一阵。这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当年结婚,周家拿不出像样的婚房,是我爸妈心疼我,才买了这套大平层,

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这些年,她住在这里,作威作福,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

恐怕早就忘了自己只是个寄居者。周文轩见状,终于慌了。他一把拉住王兰,

急切地对我说道:“晚晚,你别生气,妈也是急糊涂了才乱说话的!我们好好谈,

我们……”“谈什么?”我打断他,一步步向他逼近,“谈谈你是怎么跟别的女人上床,

然后把病带回家的?还是谈谈,你准备怎么让我再原谅你一次?”我从包里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相册,直接甩在他脸上。“是谈谈上个月你去A市出差,

一晚上换了两个酒店的‘误会’?还是谈谈你给你那个叫Vivi的小网红买的铂金包,

刷的是公司账目的‘误会’?”手机屏幕上,是他搂着不同女人的照片,

是他和别人的转账记录,是他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截图。这些,都是我这半年来,

默默收集的证据。我曾经以为,我永远不会有用到它们的一天。周文轩看着那些照片,

彻底瘫软了。他知道,一切伪装都失去了意义。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熟练得让人心疼。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发誓,

我真的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又是这套说辞。又是这副嘴脸。

我静静地看着他跪在我脚下,痛哭流涕,表演着他最拿手的忏悔戏码。可这一次,我的心,

再也没有一丝涟 D D.王兰也傻眼了。她看着地上的儿子,又看看我手机里的照片,

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慌。但她首先想到的,依然不是我的身体,

我的痛苦。她结结巴巴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晚……晚晚啊,你看,

文轩他都知道错了……他还年轻,男人嘛,谁还没犯过错……这病……这病能治好吗?

要……要花很多钱吗?”我看着她小心翼翼、满是算计的眼神,

心中最后一丝对这段婆媳关系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钱。她关心的,只有钱。或许,

还有她的宝贝儿子,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身败名裂。至于我,她的儿媳妇,会不会因此得癌症,

会不会死,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我缓缓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周文轩平视。

我看着他布满泪水和惊恐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道:“周文轩,如果今天,

得这个病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会怎么办?”他愣住了,茫然地看着我。

我替他回答:“你会毫不犹豫地跟我离婚,对不对?你会觉得我脏,觉得我恶心,

觉得我给你丢了人,然后火速跟我切割,撇清一切关系,对不对?”他的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极致的利己主义者。我笑了。这一次,

是发自内心地笑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自私、卑劣的母子,

感觉自己像一个俯瞰小丑表演的神。八年的婚姻,原来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嫁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寄生虫。我孝顺的不是一个婆婆,而是一个吸血鬼。

他们把我当成可以随意利用、随意牺牲的工具,当成他们奢华生活的垫脚石。而我,

竟然还妄想用爱和隐忍去感化他们。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起来吧。

”我的声音平静下来,听不出任何情绪,“别跪了,你不嫌脏,我还嫌脏了我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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