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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婚恋《替身三我把绝症诊断书甩他脸他疯了由网络作家“双龙戏猪”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曦顾言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替身三我把绝症诊断书甩他脸他疯了》主要是描写顾言洲,沈曦,沈念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双龙戏猪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替身三我把绝症诊断书甩他脸他疯了
主角:沈曦,顾言洲 更新:2025-11-07 14:3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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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念,是顾言洲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整个云城上流圈子都知道,他娶我,
不过是因为我这张脸,有七分像他死去的白月光。那个女人,是我的双胞胎姐姐,沈曦。
婚礼那天,没有香槟塔,没有亲友的欢呼,甚至没有交换戒指的环节。
他只是在所有宾客散尽之后,在这间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婚房里,用冰凉的指尖,
像对待一件商品一样,抬起我的下巴。灯光下,他的眼眸深邃如寒潭,映不出我半分身影。
“记住,你只是阿曦的影子。”他的声音很好听,却像淬了毒的刀,一字一句,
凌迟着我的心,“守好你的本分。”我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掩去所有的情绪,
轻声回答:“好。”从我点头答应沈家和顾家的商业联姻,代替三年前意外去世的姐姐,
成为新的“顾太太”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亲手签下了一份没有期限的情感卖身契。
我爱他。这个秘密,像一粒深埋在冻土下的种子,从十六岁那年初见,就扎了根。那年仲夏,
蝉鸣聒噪,我躲在沈家老宅二楼的窗帘后,看见他穿着白衬衫,和姐姐并肩走在花园里,
阳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温柔又耀眼。只一眼,万劫不复。这份深埋心底十年的暗恋,
是我在这场注定无望的婚姻里,唯一的养分,也是我最深的、无法宣之于口的耻辱。
婚后三年,我活成了一个精致、沉默、没有灵魂的摆件。
顾言洲给了我所有女人都艳羡的物质生活。黑卡任我刷,高定礼服堆满衣帽间,
司机二十四小时待命。他慷慨得像个慈善家,却唯独吝啬给予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们住在云城最顶级的富人区,一栋大得不像话的别墅里。可这栋别墅,
更像一座华丽的牢笼。家里的佣人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三分同情,七分鄙夷。
她们背地里叫我“影子夫人”。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别墅三楼最东边的那间房。
那是顾言洲的禁区,也是我的地狱。里面锁着的,是姐姐沈曦全部的遗物。她的画稿,
她弹过的钢琴,她穿过的裙子,甚至她用过的香水,都被完好无损地保存在那里。
每周五下午,顾言洲都会雷打不动地推开那扇门,一个人在里面待上整整半天。而我,
就像一个尽职的狱卒,守着自己的囚笼。我不敢靠近,只能像个孤魂野鬼一样,
在长长的走廊尽头,远远地站着。有时候,风会把门缝里隐约的呢喃送进我的耳朵。“阿曦,
我今天签了个大单子,想第一时间告诉你。”“阿曦,天冷了,你那边……会不会冷?
”“阿曦,我很想你。”那些温柔缱绻的话语,是我做梦都不敢奢求的恩赐。
他把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回忆里的那个人,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冰冷的沉默。
我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的旅人,靠着偶尔捡拾到的、他错认我时泄露出的星点温柔,
苟延残喘。他会在某个应酬晚归的深夜,醉眼朦胧地将我从沙发上抱起,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阿曦……阿曦,别闹……”那一刻,
我会贪婪地抱紧他,感受他难得的亲近,心脏在狂喜和剧痛中反复撕扯。可第二天清晨,
他一旦清醒,投向我的眼神便会立刻恢复成一贯的疏离与审视,
仿佛昨夜的温存只是一场肮脏的幻觉。他会毫不留情地推开我,起身走进浴室,
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和我一身的狼狈。这种极致的情绪拉扯,在日复一日的细节里,
几乎要将我逼疯。他记得沈曦对百合花粉过敏,所以偌大的顾家庄园,
永远不准出现一枝百合。可他不知道,我最爱的花,就是百合。我二十六岁生日那天,
云城下了一整天的雨。顾言洲没有回来,甚至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我像往常一样,
亲手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点上蜡烛,从黄昏等到深夜。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最后,我把所有菜都倒进了垃圾桶。那天,我做了一件最大胆的事。
我从我经营的那家小花店里,带回了一支含苞待放的白百合,
偷偷插在了客厅角落的一个小花瓶里。我想,就放纵这一次。就让这屋子里,
有一点点属于“沈念”的东西。然而,我终究是高估了他的容忍,也低估了他对沈曦的执念。
他半夜回来,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一眼就看到了那支在角落里安静盛放的百合。
前一秒还面无表情的男人,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谁让你放这个的?”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眼神像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吓得后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没有再问第二遍,
直接走过去,一把将那个青瓷花瓶狠狠扫落在地。
“啪——”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玻璃碎片、花瓣和清水混在一起,
狼狈地摊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像我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沈念,我警告过你,
不要试图模仿她,更不要妄想取代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冰冷,“你不配。”“你不配”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我慢慢蹲下去,伸手去收拾那一地狼藉。
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我的手指,殷红的血珠一颗颗渗出来,滴进那滩冰冷的水里。很疼。
可我感觉不到。因为心死的寂静,远比任何哭声都要震耳欲聋。顾言洲冷眼看着我,
没有一丝动容。他只是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那一晚,
我一个人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光乍亮,我才扶着墙,麻木地站起来,
将所有的碎片和那支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百合,一起扔进了垃圾桶。连同我最后的一丝妄想。
我开始频繁地胃痛,起初只是隐隐作痛,后来发展到冷汗涔涔,直不起腰。我没告诉任何人,
包括顾言洲。他那么忙,忙着管理偌大的陆氏集团,忙着……思念我的姐姐。
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小病小痛,又怎么敢去打扰他。我只是默默地加大了止痛药的剂量。
我以为,我和他之间,就会这样耗到我生命的尽头。直到那个雨夜的到来。那晚,电闪雷鸣,
暴雨如注,仿佛要将整个城市倾覆。顾言洲破天荒地没有去应酬,早早回了家。
但他状态很不对劲,脸色潮红,脚步虚浮。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他发高烧了。我把他扶到床上,找来医药箱,想给他喂退烧药。可他烧得迷迷糊糊,
根本不配合,紧闭着牙关,眉头紧锁,像个痛苦的孩子。
我只好一遍遍地用温水给他擦拭身体,试图用物理方式降温。就在我拧干毛巾,
准备再次给他擦脸时,他忽然毫无征兆地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滚烫,力气大得惊人,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晚晚……”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含混不清,却像一道惊雷,
在我耳边炸开。晚晚。不是阿曦。是晚晚。我的小名。除了已经过世的奶奶,
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巨大的狂喜和荒谬的酸楚同时击中了我。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一滴一滴,砸在他滚烫的手背上。“晚晚……别走……”他紧紧抓着我的手,
贴在他的脸颊上,一遍遍地,固执地呢喃着,“别离开我……”那一刻,
我所有的防备、所有的怨恨、所有的绝望,都土崩瓦解。我守了他整整一夜。我握着他的手,
听他一遍又一遍地叫我的名字。每叫一次,我那颗早已枯死的心,
就仿佛被重新注入了一丝生机。天快亮的时候,他的烧终于退了。我趴在床边,
筋疲力尽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道锐利的视线惊醒。我猛地抬起头,
对上了顾言洲那双已经恢复清明的眼眸。在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
他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迷茫,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那情绪只存在了短短一秒,就迅速被他惯有的冷漠所取代。“你怎么在这里?”他开口,
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语气却冷得像冰。仿佛昨夜那个脆弱地喊着“晚晚”的人,
根本不是他。我所有想问的话,所有的委屈和期盼,瞬间都堵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梗得我生疼。最终,我只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疲惫地回答:“你发烧了,
需要人照顾。”他没再说话,只是掀开被子,径直走进了浴室。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我天真地以为,那一声“晚晚”,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甚至开始幻想,或许,这三年的陪伴,并非毫无意义。或许,他冰封的心,
已经有了一丝裂缝。直到一周后,我在他的书房里,发现了那个被他藏在暗格里的旧手机。
那天,佣人打扫书房时不小心碰倒了书架,一排精装书掉了下来,
露出了后面一个不起眼的暗格。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机密文件,
只有一个款式老旧的手机。是姐姐沈曦生前用的那一部。我颤抖着手,按下了开机键。
出乎意料的是,手机竟然还有电。屏幕亮起,没有密码。我点开短信箱,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条静静躺在草稿箱里的、未曾发送的定时短信。定时发送的日期,是三年前,
沈曦去世一周年的忌日。收件人,是我。我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用尽全身力气,点开了那条短信。内容只有短短几行字,
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将我凌迟得体无完肤。“林晚,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代替我,
嫁给了言洲。这是我最后的心愿,请你,永远用‘沈曦’的身份陪在他身边。他太苦了,
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姐姐求你了。”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
原来……原来他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沈曦!那这三年算什么?
他每周五把自己关在姐姐的房间里,是在演戏吗?他醉酒后抱着我喊“阿曦”,是在演戏吗?
他因为一枝百合对我大发雷霆,说我不配模仿她,也是在演戏吗?
一场为了满足死去白月光的遗愿,而拉着我共同出演的、长达三年的盛大悲剧?
他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模仿着姐姐的喜好,努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替身,
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可笑又可悲?他是不是很有成就感?那条短信,为什么没有发出来?
是因为他觉得,已经用那份冰冷的婚姻协议,将我牢牢地控制住了,
所以这条短信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还是说……他也有过那么片刻的,不忍?不,不可能。
巨大的真相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呼吸。我感觉我的世界正在一寸寸地崩塌,
碎裂。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摇摇欲坠。正在这时,书房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顾言洲回来了。他看到我手里的旧手机,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失态。他一个箭步冲过来,
一把夺走了我手里的手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是滔天的愤怒,是被人窥破秘密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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