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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叫姜宁,是星航公司的乘务长。在外人眼里,我是个业务能力顶尖,但性格软弱,

被上司陆总拿捏得死死的可怜虫。他扣我的飞行小时补贴,抢我的优秀员工名额,

甚至在开会时,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给他端茶倒水。同事们同情我,也嘲笑我,

说我为了这点工资,连尊严都不要了。他们不知道,我飞一趟的补贴,

还没我车库里那辆跑车一天的保养费贵。他们更不知道,陆总的每一笔黑账,

每一次违规操作,每一次对我的羞辱,都变成加密文件,

准时出现在星航总公司董事会的邮箱里。我不是没脾气。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把他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从这个亲手建立的腐烂王国里,连根拔起的机会。现在,

风暴要来了。1.他点的火,一百度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像冰窖。我手里端着一杯刚烧开的水,

慢步走向会议桌的主位。“姜宁,手稳点。”陆万钧,我的顶头上司,

星航公司华南分部的总经理,头也不抬地提醒我。他的声音不大,

但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听见了。几十道目光,混着同情、讥讽和看热闹的情绪,粘在我身上。

我没说话,把杯子稳稳放在他手边。透明的玻璃杯壁迅速蒙上一层白雾,

热气烫得我指尖发红。“陆总,您的茶。”“嗯。”他这才抬眼,肥厚的手指点了点桌面,

“下次记得用我办公室的茶叶,别用茶水间的那些垃圾货色。

”他面前明明摆着一盒未开封的大红袍,那是客户刚送的礼。他不说,我就不能动。

这是规矩。陆万QUIN的规矩。我是星航的乘务长,手下管着几十号人,

负责最繁忙的国际航线。但在陆万钧这里,我最重要的职责,好像是给他泡茶。“好了,

我们继续。”陆万钧清了清嗓子,把话题拉回会上,“关于下个季度的排班优化,

姜乘务长这边有什么想法吗?”他终于叫对了我的职位。我垂着眼,站到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不远不近。“陆总,方案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核心是减少红眼航班的疲劳度,

增加日间航班的轮换频次,保证机组人员……”“停。”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说重点。我没时间听你念论文。”我顿了顿,改用最简单的话。“能让大家休息得更好,

飞起来也更安全。”“安全?姜宁,你是在质疑我们公司现有的安全标准吗?

”他忽然拔高了音量。一顶大帽子就这么扣了下来。我心里冷笑一声。你看,这就是陆万钧。

他从不和你讨论问题,他只会给你定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开口,声音平稳,

“我只是建议,在现有标准上,可以做得更好。”“做得更好?那成本呢?”他身体后仰,

整个人陷进老板椅里,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优化的成本谁来承担?公司吗?姜宁,

你一个月拿多少钱,就操多少心。别总想着替董事会做决定。

”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这是他惯用的伎俩,用薪水来定义一个人的价值和视野。

我没再争辩,只是微微躬身。“是我考虑不周。”他很满意我的“识趣”。他挥挥手,

像打发一只苍蝇。“行了,你先出去吧。后面的内容你不用听了。”我点点头,转身。

在我拉开会议室大门的前一秒,听到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补充了一句。“对了,

这个月的飞行补贴,财务说系统有点问题,可能要晚几天。你跟下面的人解释一下。

”门在我身后关上。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系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陆万钧。

我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从包里拿出另一部手机。开机,点开一个加密软件。

我敲下一行字。目标人物于今日上午十点十五分,以“系统问题”为由,

无故克扣华南分部全体空勤人员本月飞行小时补贴,初步估计总金额超过七十万元。

初步判断,该笔资金已被挪用。然后,我附上了一段刚刚用胸针摄像机录下的音频。点击,

发送。手机屏幕亮起,一行小字弹出。总部收到。姜董,请注意安全。我删掉消息,

关机,把手机扔回包里。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咖啡,喝了一口。苦的。但很快,

陆万QUIN的人生,会比这杯咖啡苦得多。2.黑色的锅,从天而降下午,

补贴延迟发放的消息就在内部传开了。人心惶惶。几个年轻的空姐凑到我办公室门口,

探头探脑。“姜姐……”“进来吧。”我放下手里的文件。“姜姐,补贴的事,是真的吗?

我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呢。”一个叫小雅的姑娘眼圈都红了。飞行补贴是大家收入的大头,

尤其对这些刚入职不久的新人来说。“陆总是这么说的。”我实话实说,

“他说财务系统出了问题。”“又是系统问题!”另一个快人快语的同事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上个季度的优秀员工奖金,也说是系统问题,到现在都没影儿呢!”办公室里一片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系统问题”,不过是陆万钧用来搪塞的借口。可没人敢去质问。

“姜姐,你是乘务长,你去跟陆总说说啊。”小雅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是啊姜姐,

只有你说话,陆总才可能听一听。”我看着她们一张张焦急的脸,心里叹了口气。听?

陆万QUIN只会觉得我这个“工具”开始扎手了。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会找机会问问的。”我不能说“我去帮你们要回来”,因为我知道,这笔钱现在要不回来。

它进了陆万QUIN的私人账户,大概正在某个酒局上变成一瓶瓶昂贵的香槟。安抚完她们,

我拿起一份文件,敲响了陆万钧办公室的门。“请进。”他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什么事?”“陆总,关于补贴的事情,下面同事反应比较大。您看……”他眼睛都没睁开,

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反应大?天塌下来了?让他们好好飞自己的,不该问的别问。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怎么,姜宁,你也等着用钱?

”“我的薪水是公司发的,我当然关心。”我回答。他这才睁开眼,坐直了身体。“关心?

行啊。”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正好,这里有件事,你替我处理一下。

”我拿起文件。是一份投诉报告。上周,一架从洛杉矶回来的航班上,

头等舱的一位重要客户投诉,说他落在座位上的一支***版钢笔不见了。那支笔,

价值三十万。报告显示,当天的乘务长是……我。我皱起眉。那天我跟的明明是欧洲航线。

“陆总,这上面是不是搞错了?那天我飞的是法兰克福。”“搞错了?”陆万钧冷笑一声,

“客户指名道姓投诉你,你说搞错了?姜宁,你现在是连自己的排班都记不清了吗?

”我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栽赃。那天执飞洛杉矶航线的,是陆万钧的小舅子,

另一个乘务组的负责人。那人手脚不干净是出了名的。现在出了事,陆万钧第一时间想到的,

就是把锅甩给我。“客户的联系方式呢?”我问。“你想干什么?去跟客户对质?

”陆万钧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姜宁,我警告你,公司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

这位客户是集团的大股东,你敢去骚扰他,我就让你立刻滚蛋!”“那陆总的意思是?

”“意思很简单。”他十指交叉,放在肥硕的肚子上,“这支笔,你来赔。三十万,

就从你被‘延迟’的那些补贴和奖金里扣。扣完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他甚至懒得再找一个“系统故障”的借口。这是***裸的敲诈。他笃定我不敢反抗。

因为我是姜宁,是那个为了保住工作,可以忍受一切的姜宁。我看着他油腻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一个人得蠢到什么地步,才会以为权力可以掩盖一切?

我拿起那份投诉报告,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陆总。”我的顺从让他很满意。

他重新靠回椅子上,挥了挥手。“出去吧。记住,把嘴巴闭严实点。

”我拿着那份伪造的报告,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地方,我反锁上门。

拿出另一部手机。拍照,将这份栽赃报告的每一页都清晰地记录下来。然后,

我调出了上周我真实的飞行记录、出入境记录,以及法兰克福机场的监控录像截图。

我把所有证据打包,附上了一段简短的文字。目标人物为掩盖其亲属盗窃行为,

伪造投诉报告,试图将责任转嫁于我。涉案金额三十万元。另,

该亲属陆鸣多次利用职务之便,夹带私人免税品入境,涉嫌走私。写完,

我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请求总部法务部介入,联系被盗客户。

该客户为高盛集团高管,我司重要股东之一,非陆万钧口中的‘集团大股东’。

目标人物似乎并不清楚公司真正的权力结构。点击,发送。做完这一切,我坐在椅子上,

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飞机起起落落。陆万QUIN,你以为你在大气层。你不知道,

我早就飞到了外太空。3.他递来的酒,是毒药黑锅背上了,补贴自然也没了指望。

我在公司的处境,变得更加微妙。以前只是同情,现在,许多人的眼神里带上了鄙夷。

“听说她手脚不干净,把客人的东西拿了。”“三十万呢,啧啧,看不出来啊,

平时安安静静的。”“肯定是缺钱缺疯了,补贴一扣,就急了。”这些流言蜚语,

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陆万钧的亲信们,则是有意无意地在各个场合散播这些消息。

他要彻底搞臭我。我照常上班,开会,安排航班,对所有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我的平静,

在他们看来,是默认,是心虚。这天晚上,公司有个重要的商务晚宴,

招待几个航空租赁公司的代表。按理说,这种场合轮不到我一个乘务长参加。但快下班时,

陆万钧的秘书敲开了我的门。“姜姐,陆总让你今晚一起去参加晚宴。”“我?”“是的。

陆总说,你是我们公司的门面,业务又熟,让你过去陪陪客户。”我心里明镜似的。

这鸿门宴,是给我设的。“知道了。”晚宴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

我换了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裙,化了淡妆,走进那片觥筹交错的喧闹里。

陆万钧正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满面红光。他看到我,立刻招了招手。“姜宁,来来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宏达租赁的李总。”一个五十多岁,顶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

色眯眯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哎哟,陆总,这就是你说的王牌乘务长啊?

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他伸出手,想来握我的手。我微微侧身,端起一杯香槟,

朝他举了举。“李总,您好。”完美地避开了他的咸猪手。李总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很快又笑起来。“有个性,我喜欢。”陆万钧在一旁打着圆场:“我们姜乘务长,

就是这个脾气。来,姜宁,你得自罚一杯,给李总赔个不是。”他给我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今晚你要是敢不识抬举,明天就让你卷铺盖走人。我知道,

这杯酒里,可能不干净。这是他们圈子里常用的下作手段。

我看着陆万QUIN和他身边那个李总脸上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端起酒杯,对李总说:“李总,我敬您。但我们公司有规定,执勤前24小时不能饮酒。

我明天一早还有航班,这杯,我以茶代酒,您随意。”说着,我放下香槟,

拿起旁边的一杯柠檬水。场面瞬间冷了下来。李总的脸彻底拉了下来。“陆总,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让一个服务员来给我脸色看?”陆万钧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姜宁,你别给脸不要脸!喝了这杯酒,

钢笔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然……”“不然怎么样?”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陆总,

不然,你就开了我?”我的反问让他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

敢当众顶撞他。“你……”他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我没再理他,转向那位李总,

表情恢复了职业化的微笑。“李总,您是贵客。但我司的企业文化,一向是尊重员工,

专业至上。靠喝酒拉来的业务,我们宁可不要。”“而且,”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油腻的脸,“我听说李总家里管得严,您太太是……市纪委的领导吧?

您这么晚还在外面应酬,她知道吗?”李总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怪物。我怎么会知道他太太的身份?我当然知道。

宏达租赁是星航的重点合作对象,所有高管的背景资料,我早就倒背如流。

“你……你胡说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是不是胡说,您心里清楚。”我放下水杯,

理了理裙角,“陆总,李总,我明天还要飞,先失陪了。”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

转身就走。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走出宴会厅,晚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拿出加密手机,

飞快地打字。目标人物陆万钧,

试图利用不正当商业手段***、下药与宏达租赁公司副总李国富进行利益交换。

李国富背景调查显示,其妻子为市纪委某部门主任,其本人存在严重经济问题。

建议调查组跟进此线索。发送。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车子启动,

酒店的霓虹灯被远远甩在身后。陆万钧,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4.新来的实习生,

是把刀晚宴事件后,我和陆万钧算是彻底撕破了脸。他没能当场开了我,大概是顾忌着影响。

但他给我穿的小鞋,越来越紧。我的排班被调得乱七八糟,全是飞四五个小时就得落地,

过夜再飞的短途航班。这种航班最磨人,休息不好,身体也吃不消。

手下的组员也被他找各种理由调走,换来一批新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刚毕业的实习生。

实习生叫林溪,一个很干净的女孩,看人的眼神带着点怯生生的讨好。所有人都知道,

这是陆万钧故意塞进来折腾我的。一个经验丰富的团队里,塞进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实习生,

还是在最繁忙的航季,这不是添乱是什么?果然,林溪上班的第一天,就捅了娄子。

她在给商务舱送餐的时候,不小心把汤洒在了一位乘客的西装上。那乘客当场就发了火,

吵着要见负责人。我赶过去的时候,林溪正红着眼眶,一个劲儿地道歉。

那乘客不依不饶:“道歉有用吗?我这身西装是定制的,十几万!你赔得起吗?”“先生,

您别激动。”我走到他面前,递上毛巾和湿纸巾,“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姜宁。

这件事是我们的失误,我代表航空公司向您道歉。”“道歉?”他上下打量我一眼,

“又是你?我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偷客人钢笔的吗?你们星航现在是什么人都招啊?

”他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乘客都看了过来。林溪的脸瞬间白了。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我知道,这人是陆万钧安排的“托儿”,专门来找茬的。我没有理会他的污蔑,

只是平静地说:“先生,关于您西装的污渍,

落地后我们会立刻安排专业的干洗机构为您处理。如果造成了永久性损伤,

我们也会照价赔偿。这是我的名片,您可以随时联系我。”我的态度不卑不亢,

让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又嚷嚷了几句,看我始终不为所动,只好悻悻地坐了回去。

危机解除。我把吓坏了的林溪拉到准备间。“姜……姜姐,对不起,我……”她带着哭腔。

“没事。”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谁都有第一次。下次端盘子的时候,身体重心放低一点,

稳一些。”“可是……他那么说你……”她小声说。她指的是偷钢笔的事。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说什么,我管不了。”我淡淡地说,“你记住,在飞机上,

乘客的情绪就是天。不管他怎么骂你,你的情绪都不能被他带着走。解决了问题,你就赢了。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林溪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她。

从餐食服务到应急设备检查,事无巨细。她很聪明,学得很快,也很努力。偶尔,

我会在她身上看到自己刚入行时的影子。陆万钧大概很失望。

他想看到的鸡飞狗跳并没有发生。他塞进来的这颗“钉子”,不仅没扎到我,

反而被我***得越来越顺手。这天,航班落地后,我和林溪一起走出机场。

她忽然开口:“姜姐,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我有些意外,但还是同意了。

机场的咖啡厅里,她捧着杯子,小声问我:“姜姐,你为什么要对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组员,教你是我的责任。”她摇了摇头,

眼神里有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不是的。我知道,陆总把我分到你这儿,

没安好心。公司里那些关于你的传言,我也听说了。可是……”她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不信。”我心里微微一动。她继续说:“我看到你在会议上据理力争的样子,

也看到你安抚乘客时的专业。我还看到……你半夜还在看我们每个人的排班表,

想办法让大家能多休息一会儿。”“一个连组员都这么关心的人,

怎么可能会去偷乘客的东西?”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喝着咖啡。她忽然凑近了些,

声音压得更低。“姜姐,陆万钧是个***。你……是不是在偷偷做什么?如果你需要帮忙,

一定要告诉我。”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笑了笑。“小姑娘,好好工作,别想太多。

”她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告别了林溪,我一个人走向停车场。坐进车里,

我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拿出了那部加密手机。我调出林溪的个人档案。林溪,22岁,

燕京大学管理学硕士,应届毕业生。很普通的履历。但我往下翻,看到了她的家庭关系。

父亲:林振华。林振华。星航总公司董事长,我名义上的……老板。我关掉手机,

发动了车子。陆万钧,你千算万算,都算不到吧。你亲手塞到我身边的这把刀,

究竟是想捅死我,还是会捅死你自己?游戏,越来越有趣了。5.摄像头的红点,

在闪烁陆万钧的耐心,显然快要被我耗尽了。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周一的例会上,

他突然宣布,为了加强内部管理,提高服务质量,将在所有空勤人员的休息室和准备间,

安装高清监控摄像头。美其名曰,“全流程透明化管理”。消息一出,满座哗然。

休息室是大家换衣服、吃饭、短暂打盹的地方,是航班间隙唯一的私人空间。在这里装监控,

和把人剥光了放在放大镜下有什么区别?“陆总,这不合适吧?”立刻有人提出反对,

“这是侵犯我们的隐私!”“隐私?”陆万钧哼了一声,“在公司里,你们谈什么隐私?

不想被监控,可以。写辞职报告,我立刻就批。”他堵死了所有人的路。大家敢怒不敢言。

我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我知道,这些摄像头,是冲着我来的。他想抓住我的“小辫子”。

任何一点疏忽,比如制服不够整洁,或者和同事抱怨了一句,都可能被他无限放大,

成为开除我的理由。果然,摄像头安装的第二天,我就被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指着屏幕上的监控回放,一脸严肃。“姜宁,你看这是什么?”屏幕上,

是我昨天在准备间里,帮林溪整理丝巾的画面。因为要示范,我的动作幅度大了点,

领口的一颗扣子不小心崩开了。我很快就扣上了,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但监控画面,

恰好定格在了那一瞬间。“上班时间,衣冠不整,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陆万钧的声音充满了道德审判的意味,“姜宁,你作为乘务长,就是这么给新人做表率的?

”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他的底线有多低,我可能会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气笑。“陆总,

我是在教实习生整理仪容仪表,这是乘务长手册里的规定动作。”我平静地解释。

“我不管你是什么动作!我只看到,你的行为,严重影响了公司的形象!”他一拍桌子,

“这份视频,我会发到公司通报群里。你,写一份一万字的深刻检讨,明天交给我!

”他想羞辱我。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衣冠不整”的样子,让我在全体员工面前丢尽脸面。

“好。”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U盘,把那段视频拷贝了一份。“检讨我会写。不过陆总,

这份视频的原件,我需要保留一份,作为写检讨的素材。”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愣了一下,随即挥了挥手。“拿走拿走!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花来!

”我拿着U盘走出他的办公室。背后,是他得意的冷笑。我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

而是直接去了机场的员工法律援助中心。我没找援助律师,而是借用了一下他们的电脑。

我把U盘***去。然后,我打开了另一个更深的加密程序。这不是总部的那个系统,

而是我自己的。我输入一连串复杂的代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进度条。

正在解析视频文件元数据……解析完毕。

正在反向追踪IP地址……追踪成功。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地址。

深圳市南山区,某安防设备有限公司。后面跟着一长串该公司的背景资料,

包括法人代表,股东信息,以及……近年来的所有诉讼记录。我看着其中一条诉讼记录,

嘴角翘了起来。原告:某酒店集团。诉讼理由:该安防公司提供的监控设备,

存在严重安全漏洞,可被远程操控,泄露客户隐私。我将这些资料全部截图保存。然后,

我拿出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徐,是我。”电话那头,

是总公司信息安全部的负责人。“姜董?您有什么吩咐?”“帮我查一下,

星航华南分部最新采购的一批监控设备,供应商是不是一家叫‘众安’的公司。”“好的,

您稍等。”一分钟后,老徐的声音再次响起。“查到了,姜董。供应商确实是他们。

这家公司……好像有点问题,正在我们的风险名单上。采购流程是陆万钧特批的,

绕过了正常的招标程序。”“我知道了。”我挂断电话。一切都串起来了。陆万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