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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从小一起到大的妹妹竟是日本人?

齐家前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抗日从小一起到大的妹妹竟是日本人?》本书主角有齐家前陈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齐家前”之本书精彩章节:陈默是著名作者齐家前成名小说作品《抗日:从小一起到大的妹妹竟是日本人?》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陈默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抗日:从小一起到大的妹妹竟是日本人?”

主角:齐家前,陈默   更新:2025-11-08 04: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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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深秋的上海像泡在冰水里的破棉絮,又冷又沉。

陈默缩在福安里弄堂口的修表摊后,哈出的白气刚飘到眼前就被风撕成碎片。

房东太太中午叉着腰在他摊前骂了半个钟头,说这个月房租再交不上,

就把他那堆没用的齿轮零件扔到黄浦江里去。他正用冻得发僵的手指拧着一枚怀表齿轮,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弄堂深处——一个穿黑色短打的男人正贴着墙根走,脚不沾地。

不是夸张的形容,是真的不沾地。那男人的鞋底离青石板少说还有半寸,

身影被路灯拉得老长,却没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留下半点影子。陈默的呼吸猛地顿住,

手里的螺丝刀“当啷”掉在铁盘里。他在这条弄堂修了三年表,

见过醉鬼、特务、穿旗袍的交际花,却从没见过这种违背常理的景象。

那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猛地转头,兜帽下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嘴角好像向上弯了弯,

随即身影一闪,消失在拐角的阴影里。“陈师傅,修块表。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陈默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个穿灰色粗布衫的老头,

手里捏着块掉了玻璃盖的旧怀表。表壳是黄铜的,边缘磨得发亮,表盘上刻着朵半开的梅花,

针脚细密得不像凡品。他接过怀表时,指尖触到表壳的瞬间,

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缝爬上来,像是摸到了块冰。“这表……有些年头了。

”陈默摩挲着表壳上的梅花,“老先生在哪淘来的?”老头浑浊的眼睛盯着他:“不是淘的,

是捡的。在闸北那边,日本人轰炸后的瓦砾堆里。”闸北……陈默的手猛地收紧。去年秋天,

他爹娘和妹妹就是在闸北的轰炸里没的。那天他去给客户送修好的古董钟,

回来时只看到一片焦黑的废墟,妹妹最喜欢的那只红漆木梳,只剩半截烧卷了的齿。

“能修好吗?”老头追问,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陈默低头看表盘,

时针和分针都卡在十二点的位置,像是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他刚要说话,

眼角又瞥见弄堂拐角——刚才那个黑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正背对着他站在阴影里,

手里好像拎着个黑布包,包底隐约渗出血迹。“能修。”陈默迅速收回目光,

把怀表塞进工具箱,“三天后来取,大洋两块。”老头递过两块银元,

手指在他手背上多停留了一瞬,低声说:“这表走起来的时候,听到什么都别回头。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快得不像个老头,转眼就拐出了弄堂。陈默捏着那两块银元,

手心却一片冰凉。他抬头再看拐角,黑衣男人已经不见了,

只有墙根处留着一小摊暗红色的水渍,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入夜后,雨下得更大了。

陈默收拾好摊子回到租住的阁楼,刚点亮油灯,就听见楼下传来敲门声。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时候会是谁?“陈默,是我。”楼下传来张妈的声音,她是隔壁的寡妇,

丈夫前几年被日本人抓去当劳工,再也没回来。平时她总送些咸菜给陈默,

算是这条弄堂里难得的暖意。陈默松了口气,下楼开门。张妈穿着件打补丁的蓝布衫,

手里端着碗热粥,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听你中午跟房东吵吵,

知道你没心思做饭。”她把粥递过来,眼神往他身后的工具箱瞟了瞟,“今天生意好吗?

”“还行,接了个活。”陈默接过粥,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是很浓,混在粥的米香里,

若有若无。他低头看张妈的手,虎口处贴着块新纱布,边缘好像有点红。“张妈,

你手怎么了?”张妈慌忙把手背到身后,笑了笑:“没事,下午择菜不小心被刀划了。

你快趁热喝吧,我回去了。”她转身下楼时,陈默注意到她的后颈处,

有块指甲盖大的青黑色印记,像是被什么东西掐出来的。关上门,陈默端着粥回到阁楼,

却没什么胃口。他从工具箱里拿出那只梅花怀表,放在灯下仔细看。

表壳背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字,是日文,他只认得其中两个——“特高”。特高课?

这表是日本人的?他试着用镊子拨动指针,刚碰到时针,怀表突然“咔哒”响了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弹开了。表盘内侧弹出个比指甲还小的金属片,

上面用针刻着个地址:静安寺路,76号。76号……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日本人的特务机关,上个月有个报童因为在门口叫卖抗日传单,被里面的人拖进去,

第二天尸体就浮在了苏州河里。这时,怀表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分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圈,

发出“沙沙”的轻响。陈默想起老头的话,屏住呼吸,盯着怀表不敢回头。

阁楼的木板楼梯突然传来“ creak creak”的声响,

像是有人正一步一步往上走。脚步声很轻,却像踩在他的心脏上。他握紧手里的螺丝刀,

手心全是汗。脚步声在阁楼门口停住了。接着,一个冰冷的声音贴着门缝传来,

带着点日式中文的生硬:“陈先生,我们知道那只表在你这里。

”陈默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握着螺丝刀的手紧了紧,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怀表,

分针还在疯狂转圈,已经转了不下二十圈。“咔哒。”怀表突然停了。门口的脚步声消失了。

陈默僵在原地,过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敢慢慢转头。阁楼门紧闭着,门栓好好地插着,

门缝里没有任何影子。他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楼下静悄悄的,只有雨打窗棂的声音。

是幻觉吗?他松了口气,转身刚要回桌前,目光扫过门板时,

猛地顿住——门外面贴着张白色的纸,借着窗外的路灯光,

能看清上面用墨写着三个字:76号。陈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猛地拉开门,

外面空无一人,只有那张纸被雨水打湿了一半,牢牢粘在门板上。他揭下纸,

发现背面还有行字:明晚八点,携表赴约,过时不候。这是请柬?还是催命符?

他捏着那张纸,指节泛白。去76号,无异于羊入虎口。可不去的话,

那些人今晚就能找到这里,恐怕更难活命。“吱呀——”楼下的门被风吹开了。

陈默握紧螺丝刀冲下楼,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桌子上放着个黑布包,

和昨晚那个黑衣男人手里拎的一模一样。他慢慢走过去,包里的东西沉甸甸的,

轮廓像是个方形的盒子。解开布绳的瞬间,陈默倒吸一口凉气——包里是个红木首饰盒,

打开的盒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学生装的年轻姑娘,梳着两条麻花辫,

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是他妹妹,陈月。照片下面压着张纸条,

字迹和门板上的一样: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就带表来。陈默的脑子“嗡”的一声,

血液好像瞬间冲到了头顶。妹妹明明在轰炸里死了,尸骨无存,这些人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难道……她还活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下去。不可能,

当时他在废墟里扒了三天三夜,连妹妹最喜欢的木梳都找不全,怎么可能还活着?可万一呢?

万一她被人救了呢?他把照片紧紧攥在手里,指腹摩挲着妹妹的笑脸,眼眶发烫。三年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把眼泪哭干了,可看到这张照片的瞬间,所有的隐忍都崩了堤。“谁?

”陈默突然听到院墙外有动静,抓起桌上的剪刀冲过去。墙头上闪过个黑影,

动作快得像只猫。陈默追出去时,只看到个穿黑色风衣的背影拐进了弄堂,

风衣下摆扫过墙角的积水,溅起一串水花。“站住!”他追了两步,

那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转过拐角就没了踪影。回到阁楼,陈默把首饰盒锁进工具箱,

又将怀表塞进贴身的口袋。他坐在油灯下,翻来覆去看着妹妹的照片,照片边缘有些磨损,

背面用铅笔写着个日期:民国二十六年,九月十七。那是轰炸发生的前一天。

难道妹妹在轰炸前就被带走了?是谁带走了她?和这只怀表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像乱麻一样缠在他心里。他忽然想起张妈后颈的青黑印记,还有她手背上的伤。

刚才太过慌乱没细想,现在想来,那伤口不像刀划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他吹灭油灯,

摸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张妈的房间还亮着灯,窗户上映出个模糊的影子,

像是在低头做什么,动作很奇怪,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陈默的心沉了下去。这条住了三年的弄堂,好像一夜之间变得陌生又危险。第二天一早,

陈默刚打开修表摊的挡板,就看到张妈端着一盆衣服往河边走。她眼圈发黑,

脸色苍白得像纸,看到陈默时,勉强笑了笑:“早啊,陈师傅。”“张妈,你脸色不太好,

是不是没睡好?”陈默盯着她的后颈,昨天那个青黑色印记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老毛病了,不用在意。”张妈低下头,

快步走过他的摊子,手腕上的银镯子晃了晃,发出细碎的响声。陈默注意到,

她的袖口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没洗干净的血迹。一整天,陈默都心神不宁。

修表时好几次差点把零件弄坏,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弄堂口,生怕再看到那个黑衣男人。

傍晚时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到摊前,丢下一个信封:“陈先生,

这是76号那边派人送来的。”说完不等陈默问话,转身就走。信封里是张烫金的请柬,

和昨晚那张白纸不同,这张请柬上印着特高课的徽章,落款是个日本人的名字:松井一郎。

陈默捏着请柬,指腹感到一阵冰凉。他抬头看向弄堂深处,张妈的房门紧闭着,

门缝里没有透出灯光。离八点还有一个时辰。他回到阁楼,换上唯一一件没打补丁的长衫,

把怀表放进内袋,又在靴筒里藏了把小巧的修表刀——那是他爹留下的,刀刃薄而锋利,

平时用来撬开生锈的表盖,关键时候或许能派上别的用场。出门时,

他看到张妈的房门开了条缝,里面黑黢黢的,像是没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轻轻敲了敲门:“张妈?”没人应。他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屋里的油灯倒在地上,灯油洒了一地,桌子上放着个破碗,碗里的东西已经凝固成了黑红色。

墙角的草席上,躺着个一动不动的人影。陈默走过去,颤抖着伸手撩开草席——不是张妈,

是个陌生男人,穿着黑色短打,正是昨晚那个脚不沾地的男人。他的喉咙被割开了,

伤口边缘不整齐,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开的,眼睛瞪得溜圆,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

而他的胸口,插着半把剪刀,正是陈默昨天看到的那把。陈默猛地后退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柜子。柜子上放着的银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张妈的镯子。

这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用日语大喊:“在那边!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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