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翻了个白眼看着李华说:“你有病啊,吓老娘一跳。”
李华脸色阴沉地看着陈最,说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你别得意得太早,就凭你能在一年之内让永林县足额交上赋税?”
陈最扬着鼻孔拉长声音说:“关~你~屁~事。”
李华噎了一下,接着说:“永林县出了名的最穷县城,那里土地贫瘠,百姓食不果腹,你一女子去了生存都困难,还妄想完成任务,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陈最翻着白眼继续道:“关你屁事。”
“呃,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
简首粗鲁至极,你一个女子就不应该涉足官场,应该在家相夫教子。”
李华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哦?
难道李榜眼是质疑皇上喽?
毕竟我这个县令可是皇上亲封的。”
陈最反唇相讥道。
李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最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你......你......"陈最冷着脸说:"你你你,你什么你,你如此轻视女性,难道你不是你娘生的吗?
你故意绊倒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上赶着来作死是吧。”
听到陈最说的话,众人纷纷窃窃私语。
“什么?
陈最是被李华故意绊倒的?”
“李华这种阴险小人以后还是少接触的好。”
"对啊,李华可恶至极,居然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李华被众人的议论***得双目喷火,怒吼道:"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最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撇着嘴说道:"呦,还不敢承认,我看你是左脸撕下来糊右脸: 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
李华气的发抖着说。
陈最回道:“不要了,给你了,刚好你没有。”
李华浑身颤抖,脸憋的通红说不出话。
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
众人就要各自散去时,李华怒目圆瞪道:“陈最,你敢不敢与我比试一场?”
陈最耸了耸肩膀道:"怎么比?
"李华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就比作诗,以春夏秋冬为主题,分别作一首诗。
大家见证看谁作的好如何?”
陈最笑了笑,说:“好。”
李华沉思片刻,吟道:“春风吹柳绿,花苞想吐鲜。
万物复苏时,春雨细流天。”
“好诗,好诗!”
“这诗做的妙啊!”
众人拍手叫好,不屑的看向陈最,不信她作的诗还能比得过李华。
李华傲慢的道:“作不出来就赶紧认输,免得浪费大家时间。”
“就是,就是。”
“赶紧认输吧。”
陈最听了,微微一笑,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众人都惊呆了,全都不可置信。
“这……这陈状元的诗竟如此精妙!”
一人忍不住惊叹。
“是啊,比起李榜眼的,似乎更有意境!”
另一人小声说道。
“哎呀,看来咱们小瞧了陈状元!”
陈最心里暗笑,心想道:“感谢义务教育呀,我就不信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还能比不过你。”
李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陈最的诗竟然如此出色。
他咬了咬牙,说:“这一局算你赢了,我们再来比夏。”
陈最点了点头说:“来吧。”
李华抬头看着天空,吟道:“夏日炎炎似火烧,田中禾苗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坐在田边把扇摇。”
众人又是一阵称赞,纷纷把目光投向陈最,想看她如何应对。
她假装沉思片刻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西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下,众人的惊叹声更大了,看向陈最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妙呀,太妙了。”
“陈状元真是实至名归,才华横溢。”
李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知道自己己经输了两场,如果再输一场,就彻底输给了陈最。
此时额头上己经冒出了汗珠,他咬了咬牙,说:“这一局算你赢了,我们再来比秋。”
“来吧”陈最淡淡的回答道。
李华深吸一口气,吟道:“秋风萧萧天气凉,草木飘落下了霜。
一群燕儿向南翔,客游思家魂断肠。”
陈最略一思索,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此时,众人己经被陈最的才华所折服,纷纷鼓掌叫好。
李华则是面如死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绝了,一连三首能够震撼徐朝的诗,简首是诗仙在世啊。”
探花刘晋大喊道:“谁说女子不如男,陈状元这才情,令人佩服!”
李华的脸色变得苍白,气血突然翻涌,吐出一口鲜血,眼里满是不甘和嫉妒,他知道自己己经输了三场,彻底输给了陈最。
陈最心想:“我靠,你们古人动不动就吐血吗?”
她定了定神说道:“李华,你输了。”
李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咬了咬牙说:“我不服,这次比试不公平,你一定是事先准备好了这些诗。
这次不算,我们再来比一场。”
众人一阵唏嘘。
“太不要脸了。”
“题目都是自己出的,陈状元还没说他先准备好,还好意思反咬一口。”
陈最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不要脸的程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你想比什么,我奉陪到底。”
李华听了众人说他的话,脸憋的通红,憋着气说道:“我们比算数。”
还没等陈最回答,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一名男子,上前说道:“在下有一道题,苦思数日人不得其解。
陈状元和李榜眼用这道题,为鄙人解惑可好?”
来人正是探花刘晋。
“我可以,不知李榜眼敢不敢?”
陈最看向道。
李华迟疑了一下说:“有何不敢,那我们就看谁先算出来,我就不信我还不如你一个女子。”
话落,刘晋拿出一道算术题,题目是:“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西足,问鸡兔各几何?”
陈最听了题目笑着道:“这也太简单了吧,不就是一道小学数学题吗?”
李华瞪了一眼陈最道:“哼,口出狂言,那其中关系复杂,兔与鸡数量不明,腿数又各异,实非易事。”
陈最看了看题目,心中暗自思考起来。
她设:鸡有 x 只,兔有 y 只,可列出方程组:x + y = 35,2x + 4y = 94,然后解这个方程组,很快得出答案。
陈最算出答案后,看着李华说:“鸡有 23 只,兔有 12 只。”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快算出来。”
李华摇着头不可置信的道。
陈最摊开手说:“这很简单,你推算一下就可以了。”
“感谢陈状元为鄙人解惑。”
刘晋作揖拱手道。
陈最摆摆手说:“小意思,小意思,不用谢。”
李华心中顿时感到一阵绝望。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输了,而且输得非常惨。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噗!”
李华再次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眼前一黑,便向后去。
众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
但是,李华己经气息全无,显然己经领了盒饭了。
陈最边摇头边往外走道:“啧啧啧,这么轻易就挂了,真是太脆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