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破产”测试！全公司反向操作实录

公司宣布破产那天，全体员工欢呼雀跃。 我们连夜成立了复仇者联盟，

用公司最后资源开发了一款整老板app。 第二天，

当老板开着新跑车来宣布“我只是测试大家忠诚度”时， 两百名员工同时按下按钮，

他的跑车突然变成电驴， 银行账户余额在天空投影显示：0.01元， 最绝的是，

他刚买的别墅突然变成了公共厕所。“各位，静一静。”宏图科技最大的会议室里，

平时能容纳全公司两百来号人开大会还显得空荡的地方，

此刻却弥漫着一种粘稠的、几乎要凝固的空气。投影幕布上，

红色的“公司破产清算通知”几个宋体大字，冰冷得像个墓碑铭文。王董，王多财，

就站在幕布前。他那张平日里油光水滑、擅长在不同场合切换慈祥与威严的脸，

此刻努力挤兑出一种沉痛的、饱经风霜的憔悴。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点嘶哑的杂音，更添几分“悲壮”。“我知道，这个消息很突然。

”他顿了顿，目光在台下黑压压的人头上扫过，试图捕捉几张惊慌失措或者悲痛欲绝的脸，

但他看到的，大多是一片死寂，以及死寂下面，某种压抑到极致的、快要绷不住的…平静？

他忽略掉那点异样，继续用沉痛的语调念着腹稿：“由于市场环境急剧变化，

几个主要投资方临时撤资，公司……实在是无力为继了。我，王多财，

作为公司的创始人、董事长，有负大家的期望与信任……”他甚至还抬手，

用手背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角，“在这里，给大家鞠躬道歉了！”他弯下腰，九十度，

姿势标准，持续时间长达五秒。按照他预想的剧本，此刻台下应该是一片哗然，是哭泣，

是骚动，是有人高喊“王董我们跟你共渡难关”，或者至少，

也该有几个冲动的年轻员工跳起来质问补偿金。然而。什么都没有。

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出风口的微弱嗡鸣。那五秒钟的鞠躬，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王多财自己都有点腰酸了，才直起身。然后，他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

坐在第一排的技术总监李默，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他旁边的运营总监赵晓丽，

低头摆弄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脸上看不出半点“失业”的焦虑，

反而隐隐有种……即将奔赴战场的兴奋？王多财心里咯噔一下。这反应不对啊。就在这时，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后排，

出了一声极其短促、但在此刻寂静环境下清晰可闻的——“噗——”像是有人不小心漏了气。

这声音像个开关。下一秒，“轰——！！！”巨大的声浪几乎要掀翻会议室的屋顶。

那不是哭泣，不是质问，不是骚乱，那是……欢呼！“耶——！！！”“解放了——！！！

”“苍天有眼啊！！！”“王多财你也有今天！！！

”纸飞机不知从哪个角落呼啸着射向讲台，

用的是公司内部流通的、印着“宏图伟业”口号的昂贵铜版纸。有人把工牌拽下来，

像扔飞盘一样甩了出去。更多的人在击掌、拥抱，

甚至有几个年轻程序员把T恤脱了拿在手里挥舞，露出瘦骨嶙峋但写满狂喜的上半身。

“终于不用再听‘狼性文化’的屁话了！

”“再也不用加班写那狗屁不通的‘打败性创新’PPT了！”“我的头发！保住了！！！

”“老婆！我可以回家陪你了！！！”王多财彻底懵了，站在台上，拿着话筒，

像个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他预想了所有可能的反应，唯独没想过这一种。破产？失业？

这不是应该天塌下来的事情吗？这些人……这些人怎么像是在庆祝节日？！“安静！安静！

像什么样子！”他徒劳地对着话筒喊，声音被淹没在狂欢的浪潮里。

人群开始自发地向门口涌动，没人再多看台上那个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的董事长一眼。

不知道是谁，甚至带头唱起了《好运来》，跑调跑得厉害，但气势磅礴。

李默和赵晓丽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东西——一种“果然如此”的冷笑，

和一种更深层次的、锐利如刀的光芒。狂欢并没有持续到深夜。下午五点半，

了“996是福报”的宏图员工来说已经是早得离谱——大部分人已经迅速收拾好个人物品，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矗立在CBD、外表光鲜内里早已被掏空的大厦。

但核心团队的二十几人，却默契地留了下来，聚集在技术部最大的那间开发会议室里。

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中弥漫着披萨、炸鸡和碳酸饮料的味道，

但与平时加班不同，此刻没有疲惫，没有抱怨，

只有一种近乎沸腾的、压抑已久的能量在流动。“兄弟们，姐妹们！”赵晓丽跳上一张椅子，

她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运动装，马尾辫甩得干脆利落，脸上因为激动而泛着红光，

“白天的‘庆典’，都尽兴了吧？”底下响起一片低低的、带着狠劲的笑声。“尽兴了！

但也该干点正事了！”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程序员喊道，他叫小王，是李默手下的核心骨干，

以能连续熬夜七十二小时coding而闻名，代价是发际线严重后退。

李默坐在会议桌的主位，面前摊开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代码。他抬起头，

眼神冷静得像块冰，与现场热烈的气氛格格不入，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定心丸。

“王多财，”李默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以为破产就是结束？

对我们来说，这仅仅是开始。”他敲了一下回车键，投影幕布亮起，

上面出现了一个简洁的Logo——一个被啃了一口的金色馒头，

下面一行艺术字：“讨薪者联盟V1.0”作战计划“噗——”有人把可乐喷了出来。

“默哥，这名字……接地气！”赵晓丽竖大拇指。李默推了推眼镜，

毫无笑意：“名字不重要，效果才重要。王多财的为人，大家心里都有数。他名下那些公司，

交叉持股，资金转移，我们追查了这么久，虽然没拿到法庭上能用的铁证，

但足够我们给他准备一份‘惊喜大礼包’了。”他切换PPT页面。“目标：让王多财，

社会性死亡。”“手段：利用公司服务器最后的权限，

以及我们手里掌握的、关于他个人生活习惯、资产状况、人际关系的所有数据，

开发一款定制化‘关怀’App。”下面的人眼睛都亮了。“具体功能模块，分组负责。

”李默开始分配任务，“小王，你带A组，负责‘资产透视镜’。

把他所有公开、半公开的银行账户、支付宝、微信钱包、股票基金，

做个实时余额监控和……可视化展示。要那种，嗯，足够醒目，无法忽略的展示方式。

”小王摩拳擦掌：“明白！保证让他一分钱都藏不住！”“晓丽，你带B组，

负责‘座驾变形记’。他不是喜欢收集豪车吗？查清楚他常开的那几辆的智能控制系统，

找漏洞，留后门。关键时刻，我们要能远程给他‘换’辆车。

”赵晓丽笑得像只小狐狸：“收到！早就看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不顺眼了，

给他变成……共享单车怎么样？”“可以考虑。C组，跟我，负责‘不动产惊喜屋’。

”李默的镜片上闪过一道冷光，“他新买的那套西山别墅，

智能家居系统是我们之前参与调试的。想办法，给他来个‘空间功能重构’。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是更兴奋的窃窃私语。把别墅变成公共厕所？

这想法太毒了！太绝了！“D组，后勤与情报支持，确保我们行动期间网络畅通，信息同步，

并且……”李默顿了顿，“抹掉我们的一切操作痕迹。行动代号：‘最后的晚餐’。”“是！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迟疑，甚至不需要动员。仇恨和憋屈是最好的催化剂。二十几个人，

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键盘敲击声密集如雨，屏幕上代码流如同瀑布，

偶尔有人低声交流，内容外人听来如同天书，却关乎着第二天一场惊天动地的“演出”。

李默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望着楼下城市璀璨的灯火。玻璃映出他冷静的面容，

和眼底深处那簇燃烧的火焰。王多财大概正躺在哪个豪华会所的沙发上，

享受着破产前最后的奢华，盘算着怎么金蝉脱壳，把债务留给公司，把财富留给自己吧？

他轻轻对着玻璃呵出一口气，白雾模糊了窗外的夜景。“明天，王董，”他无声地说，

“给你看个好玩的。”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分。宏图科技楼下的广场，

一反昨日破产宣告后的死寂，再次聚满了人。几乎所有的前员工都来了，乌泱泱一片，

足足两百号人。他们没有像失业者那样垂头丧气，反而三五成群，低声交谈着，

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紧张、期待和恶作剧般的兴奋表情。不少人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屏幕亮着，显示着一个刚刚通过内部渠道分发安装的、图标是个被啃了一口金馒头的App。

赵晓丽和李默站在人群稍前方。赵晓丽不时低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李默则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偶尔抬眼望向路口的方向。“来了！”人群边缘有人低呼一声。所有的交谈声瞬间消失，

两百多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路口。一辆崭新的、亮黄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

带着引擎低沉有力的咆哮，一个略显浮夸的甩尾，精准地停在了广场正前方的临时停车位上。

剪刀门向上开启，王多财一身骚紫色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脸上挂着志得意满、宛若凯旋将军般的笑容，迈步下车。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

看样子准备了一番“重要讲话”。他环视广场上沉默注视着他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