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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我死过六次。肠穿肚烂,咳血窒息,每一次都拜我那好叔父和堂妹所赐。第七次重生归来,

在我的“追悼宴”上,我当众戳穿了他们谋杀的真相。堂妹吓得打翻了毒酒,

叔父怒吼着让保安把我拖走。我却不慌不忙,说出了他秘密保险库的密码。全场死寂时,

那个骂我“愚不可及”的男人,在二楼转着匕首,刀光映着他似笑非笑的眼。我知道,

他在看戏。但这场戏,没有导演,全靠他们——本色出演。01“这杯酒,我喝了六次,

活下来的,只剩这一次。”酒杯在我指间转了个圈,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整个宴会厅霎时安静,

沈雨柔递酒的手僵在半空精心打理的美甲在杯壁上轻轻打颤:“姐姐……你胡说什么呢?

”她强扯出笑容,杯沿那抹口红印鲜红得刺眼。“第一次,肠穿肚烂。”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在追悼会上哭到晕厥,转头就戴上了我的珍珠项链。”话音刚落,

她颈间的珍珠项链应声断裂,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大理石地面上。那不是意外,

是我在路过时用指间暗藏的刀片划断的。满座宾客屏住呼吸。

叔父沈宏手中的威士忌杯停止晃动,脸上那抹志在必得的笑瞬间凝固。“第三次,咳血窒息。

”我继续说着,目光扫过全场,“你一边给我喂药,一边翻我保险箱里的地契。

”沈宏猛地起身,真皮座椅在地上刮出刺耳声响:“放肆!”他西装内袋的手机适时震动,

特殊的提示音像丧钟敲响。那是我用前世知道的密码,远程触发了他保险库的安保警报。

他只瞥了一眼屏幕,整个人就瘫坐回去,额角渗出细密冷汗。“第五次最可笑。”我轻笑,

“车祸现场,你从我紧握的手里掰走的绣样,是赝品。”窗外传来“砰”的闷响,

一只白雀直挺挺撞在防弹玻璃上,羽毛混着鲜血缓缓滑落。死寂中,

我端起那杯酒轻轻摇晃:“这六次,次次都拜这杯酒所赐。你说,我该不该熟悉这个味道?

”沈雨柔踉跄后退,撞翻了侍者手中的香槟塔。“胡说八道!”沈宏嘶吼着拍桌,“保安!

把她带下去!”两个身着西装的保镖快步逼近。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时,

我轻声开口:“城西观湖别苑,7栋B座地下保险库。密码0927——我母亲的忌日。

三叔,你藏在里面的不止地契吧?还有挪用公款的账本,对吗?”沈宏像被掐住脖子,

涨红着脸嘶声喊:“住手!”我弯腰捡起一颗珍珠,指尖用力。“这才刚开始。

”珍珠碎屑从我指缝漏下,洒在沈雨柔颤抖的礼服裙摆上,“我死过六次。你们欠我的,

欠沈家绣庄的……”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最后两个字:“血偿。”夕阳透过落地窗,

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余光里,二楼观礼台有人转着匕首,刀光在他修长的指间翻飞。

顾时砚。这个说我“愚不可及”的男人,果然在看着这场好戏。

02沈雨柔被保安扶着离场时,回头瞪我的那一眼淬着毒。就这一眼,

瞬间把我拽回到第一次重生时的雨夜。那也是个家族聚会,在老宅。

我刚完成参赛绣品《春山图》,丝缎上的远山云雾仿佛还在流动。

沈雨柔端着红酒“不小心”一绊,整杯酒泼在绣面上——暗红色液体迅速吞噬了整座春山。

“姐姐对不起!”她死死抓住我的手,新做的美甲陷进我手腕,

“我不是故意的……”我猛地甩开她:“你分明是故意的!”满场寂静。

叔父沈宏沉下脸:“知意!雨柔都道歉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是啊,

一幅绣品而已……”那些声音像绣花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皮肤。我看着沈雨柔躲在叔父身后,

嘴角那抹得逞的笑,胃里翻江倒海。那不仅是一幅绣品,

那是我准备用来申请非遗传承人的代表作,是我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份完整图稿。

那晚的雨下得很大。我冲进雨里,漫无目的地走。绣了多年的绣样、笔记,

都被他们以“代为保管”为名拿走了。全身上下,只剩外婆留的羊脂玉佩。

巷口黑影里猛地窜出个人,抢过玉佩就跑。我追了两步摔在水坑里,泥水灌了满嘴。完了。

什么都没了。趴在冰冷的雨水里,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突然,头顶的雨停了。

一把黑伞遮住了我。抬头先看见做工考究的黑色皮鞋,往上是笔挺的西装裤腿。再往上,

是顾时砚那张过分英俊却冷若冰霜的脸。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他周身形成一道水幕。

他垂眸看我,眼神像在看一件破损的器物。他弯腰,

从泥水里拈起那块毁掉的《春山图》绣片。修长手指捻着污浊的丝缎,仿佛在检视什么垃圾。

“技法稚嫩。”他的声音比雨水还冷。“心性浮躁。”绣片被他扔回泥水。

“连身边人是人是鬼都分不清,被毁掉……”他顿了顿,黑眸毫无波澜,“是活该。

”说完转身就走。黑伞掠过时带起的风,冷得我浑身一颤。也正是在那一瞬,

我清楚看见——他熨帖的白衬衫后背湿透,隐约透出几道交错的伤痕,那形状,

竟像被火焰灼烧后的烙印。当时我以为,那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直到后来才知道,

那是我抓住的第一根救命稻草。——他用最残忍的鞭策,给了我第一次生路。

03顾时砚那句“活该”还在耳边回响,手机就像索命符般震动起来。“沈小姐!

”合作十年的布料商刘总,声音带着刻意的疏离,“尾款没结清,

新批次的苏杭软缎我不能发了!”“刘总,我们合作十年,从未拖欠……”“少来这套!

商会打了招呼,谁供货给你就是跟整个行业作对!”电话被粗暴挂断。

第二个、第三个……手机在掌心发烫。“沈老板,订单取消,违约金照付。”“知意,

不是张总不帮你,实在是沈会长那边……”“银行通知,绣庄贷款资质需要重审。”十分钟,

绣庄的命脉被一根根掐断。我站在宴会厅角落,指尖冰凉——这手法太熟悉了。上一世,

沈宏利用商会会长身份,用一个月慢慢耗死绣庄。这次,他们连体面都不要了,

直接发动总攻。“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沈雨柔又凑过来,香氛气味甜得发腻,

“需要妹妹在商会帮你说句话吗?爸爸毕竟是会长,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她话音未落,

手机再次炸响。管家福叔带着哭腔喊:“大小姐!仓库……仓库起火了!”我冲出宴会厅,

远远看见浓烟翻滚。火舌舔着钢架结构的仓库,里面是爷爷收藏的百年老料,

还有我耗费心血修复的历代绣品孤本。那些东西,有钱也买不到了。“让开!

”我推开阻拦的职员要往里冲。福叔死死拦住我:“不能进啊!电路被蓄意剪断,

消防系统完全失灵了!”火光中,我瞥见沈雨柔的助理小崔躲在人后,

正把一个银色打火机塞进西装内袋。我挣脱福叔,一把抓住小崔的领带:“说!

谁指使你放的火?”小崔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看向沈雨柔。“姐姐这是做什么?

”沈雨柔快步走来扯开小崔,“找不到纵火犯,就拿我的助理出气?”她贴在我耳边,

声音带着恶毒的快意:“烧得真干净。你猜,老东***起来的地契,在不在里面?

”我瞳孔一缩——父亲临终前说过,祖传地契就藏在仓库的隐秘处。

我找了三次重生都没找到……“三爷来了!”福叔突然喊道。

沈宏带着几个黑衣保镖闯进院子,对燃烧的仓库视而不见,直接递来文件:“签字。

”“股权无偿转让协议”几个黑字,像淬了毒的针。“我要是不签呢?”沈宏冷笑,

指向身后被带来的、沉默的绣娘团队:“那他们就跟你一起失业!绣庄完了,你也完了!

”人群骚动。资深绣师陈师傅颤巍巍走出来,不敢看我的眼睛:“大小姐……对不住,

我儿子刚买了房,一家老小要还房贷……”绣娘们一个个低头,站到沈宏那边。

只剩福叔还红着眼圈,死死站在我身旁。火光映着每一张或冷漠或愧疚的脸。热浪炙烤中,

我突然想起第六世临死前,顾时砚在那场车祸里说:“愚不可及。你的敌人,

从来不是一个人。”现在我懂了。我的敌人是一个以沈宏为核心的、盘根错节的利益网络。

“地契在我这儿。”沈宏压低声音,只有我能听见,“签了字,我给你留条活路。

不签……”他故意停顿,“我就把地契卖给赵总,推平这里建商业中心!

让你沈家祖辈的心血,彻底烟消云散!”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轰隆——”钢梁在高温中变形塌落,火星飞溅中,

我清楚看见那个找了四辈子的、嵌在墙体内的老式保险柜——柜门因高温扭曲弹开,

里面空空如也。“看够了?”沈宏逼问,将笔硬塞到我手里,“签,还是不签?

”在所有人——盟友、背叛者、敌人——的注视下,我慢慢将协议撕成两半,

纸屑飘落在燃烧的灰烬之上。“三叔,你猜我在说出你保险库密码的同时,

有没有顺便把你电脑里那些见不得光的账本,拷贝一份发给经侦部门的朋友?

”沈宏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化为难以置信的惊骇。04三天后,苏绣年度拍卖会。

我穿着最简单的黑色旗袍走进会场,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窃窃私语声像毒蜂般环绕:“她居然还敢露面?”“绣庄都烧光了,拿什么竞拍?

”“听说精神受***了,胡言乱语……”沈雨柔坐在前排,一身高定礼服珠光宝气。

她身旁坐着苏绣泰斗周老先生,正低头品茶,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姐姐,

”她起身迎上来,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人听见,“今天都是贵重拍品,你就别凑热闹了。

要是缺钱,妹妹这里有些现金……”她作势要去拿手包。我径直绕过她,走到周老先生面前,

微微躬身。“周老,我想申请‘非遗传承人’认证。”周老眼皮都没抬,

吹了吹茶沫:“沈小姐,认证需要代表作。你的《春山图》……可惜了。”语气中不无惋惜。

沈雨柔用手帕掩住嘴角的得意:“姐姐要是实在想要认证,我那里有几幅不错的习作,

可以借你充数……”“不必。”我打开随身携带的铝合金保险箱,取出卷轴。

缓缓展开的刹那,全场倒吸冷气。《涅槃》,双面三异绣。正面是火中重生的凤凰,

金红丝线灼灼生辉,每一片羽毛都仿佛在燃烧;翻转过来,竟是冰晶中绽放的雪莲,

银丝在灯光下流转着月华般的光泽,冰与火在同一绣面上达成诡异的和谐。“不可能!

”沈雨柔失声喊道,“这幅《天工绣谱》的绝版图稿明明已经被我……”她猛地住嘴,

脸色煞白。我微笑。第五次重生时,我伪装成清洁工在她身边潜伏三个月,

才从她的私人保险库中取回这份祖传绣谱。周老终于正眼看向绣品,

戴上老花镜时指尖微颤:“这针法……是失传的‘捻金纱’?你从哪里学来的?

”“家母留下的《天工绣谱》中有详细记载,我不过是依样复原。”我直视他的眼睛,

“现在,够资格认证了吗?”周老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赝品!

”赵总洪亮的声音打断了他。两个助手抬着绣架走来,

上面的绣品竟与我的《涅槃》有***分相似!“这才是真迹!”赵总得意道,“沈知意那幅,

是昨晚从我私人博物馆盗走的仿品!”全场哗然!

“难怪她绣庄烧了还能拿出新作……”“原来是偷的!”“报警!必须报警!

”无数手机摄像头对准我,闪光灯像耳光抽在脸上。周老失望地放下老花镜:“沈小姐,

你太让我……”05“等等。”清冷的声线穿透喧嚣,像冰泉泻地。顾时砚从贵宾区起身,

定制西装勾勒出挺拔身形。他无视赵总那幅“真迹”,径直走到我的《涅槃》前,

目光专注而锐利。“真伪易辨。”他指尖轻点凤凰眼眸,“‘捻金纱’所用金线,

需用未染发的处女发丝为芯,手工捻合纯金箔。仿品用的是工业化纤替代,

反光率差11.7%,在强光下无所遁形。”赵总强装镇定:“胡说!谁能证明?空口无凭!

”“我能。”顾时砚抬手,他的助理立即打出一束专业鉴定灯光。光线炽烈,

在光洁的展台上形成刺目的反光。我的凤凰眼眸在光下璀璨如星,

灵动深邃;仿品的眼睛却呆滞暗淡,毫无神采。“还有,”他转向赵总,眼神冰寒,

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你请的那位高仿师傅,右手小指有旧伤,起针时习惯性偏0.3毫米,

导致凤凰尾羽的第三根羽枝走势僵硬。需要我请他到现场当面对质吗?”赵总冷汗直流,

嘴唇哆嗦,再也说不出话。顾时砚不再理他,目光落回我身上。那一瞬,

我似乎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疲惫?突然,

他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晃,扶住展台的手指在强烈的鉴定灯光下,有一瞬间的视觉残留,

让我以为看到了诡异的半透明感,仿佛能透过皮肤看见展台的木质纹理。是我眼花了吗?

因为强光,因为紧张?“顾时砚!”我下意识伸手去扶他。他却猛地抽回手,那个瞬间,

我指尖触碰到的冰凉和某种不真实的虚软感,让我心头一跳。

他的眼神瞬间恢复冰冷疏离:“证据确凿,报警处理。”说完转身就走,背影僵硬,

步伐比平时快了几分,像是在逃离这过于明亮的光线。我怔在原地,

掌心还残留着那非正常的冰凉触感。那转瞬即逝的视觉异常和手上的感觉……不是错觉。

“姐姐,”沈雨柔突然凑近,毒蛇般低语,“你以为赢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目光扫过顾时砚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恶意的笑。“你猜,

这位总是‘恰好’出现的顾先生……到底是不是‘人’?”06拍卖会后台乱成一团。

赵总被警方带走时还在嘶吼:“他不是正常人!我亲眼看见他的伤口在愈合!

”沈雨柔早已不见踪影,留下一地猜疑。我追出会场,夜风裹挟着都市的喧嚣扑面而来。

顾时砚站在街角路灯下,身影被拉得细长,周身散发着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孤寂。

“顾时砚!”我跑过去抓住他手臂,入手一片刺骨冰凉,而且比刚才更显虚软。

他猛地抽回手,动作快得超出人类极限。路灯下,他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甚至显得有些……脆弱。“别碰我。”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强撑着的镇定。

“刚才你的手……”我紧紧盯着他,不让他回避,“还有赵总说的伤口愈合,又是怎么回事?

”“他说我不是人。”顾时砚忽然笑了,唇角弧度冰冷而疲惫,“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是啊,他是什么?每次都在我最绝望时出现,洞悉一切,

却从不说为什么。那双眼睛沉淀着太多沧桑,仿佛看尽百年轮回。“我死了六次。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每一次都有你?你到底是谁?”他沉默地看着我,

眼底情绪翻涌,最终归于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因为……”他刚开口,

暗处猛地窜出数道黑影!他们动作迅捷如猎豹,手持利刃,直扑顾时砚!目标明确,

训练有素。“小心!”我想都没想就挡在他身前。领头那人收势不及,匕首擦过我手臂,

鲜血瞬间染红衣袖,带来***辣的刺痛。“找死!”顾时砚眼神骤变,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仿佛来自远古的冰冷杀意。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出手。

速度快得只剩残影,招式凌厉简洁,完全不似人类的格斗技。几声闷响后,袭击者全部倒地,

昏迷不醒。而他站在原地,呼吸平稳得可怕。但代价是——在昏暗的路灯下,我清晰地看到,

他整条右臂的轮廓变得模糊,呈现出一种比在拍卖会上更明显的、近乎透明的状态!

07“走!”他拉起我没受伤的左臂,力道大得惊人,但那触感却愈发冰凉虚浮。

我们冲进一条背街小巷。他将我抵在墙上,低头查看我手臂的伤口。月光下,

我能清晰看见他脖颈处的皮肤也在逐渐失去实感,仿佛随时会融进夜色里。“为什么挡刀?

”他声音压抑着一种复杂的怒火,还有……恐惧?“那你又为什么一次次救我?”我反问,

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他逐渐透明的身躯,“每次帮我,你都会这样,对不对?

变得更……不像你自己。”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更多的追兵已至。顾时砚脸色一变,

那透明化趋势骤然加速。他迅速将我推到巨大的垃圾桶后面,声音急促而虚弱:“躲好!

无论如何别出来!他们的目标是我!”他转身迎战。

我眼睁睁看着他在打斗中身体一次次变淡,又一次次强行凝实。每变化一次,

他的动作就迟缓一分,脸色也更苍白一分。仿佛有什么根本性的东西正在被急速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