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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成文才:我跟着九叔学道术

林归森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魂穿成文才:我跟着九叔学道术是作者林归森处的小主角为秋生张铁本书精彩片段:张铁蛋这辈子没少因为自己的名字闹笑从小学到工工友们总爱拿 “铁蛋” 这俩字开说他爹妈取名时肯定盼着他跟石头似的结他也不反正打小在胡同里摸爬滚练就了一身混不吝的性加上胆子确实比常人“大胆” 这个绰号反倒比本名更响三十岁这张铁蛋在城郊工地当钢筋白天扛钢筋累得像条晚上最大的乐子就是窝在工棚里刷林正英的僵尸从《僵尸先生》到《一眉道人》都看了不少于20遍次事件意外导致他魂穿到九叔徒弟文才身刚好一穿越就遇到了僵尸事件...且看他如何苟道行

主角:秋生,张铁蛋   更新:2025-11-09 19: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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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大锤带着千钧力砸在钢钎上,脆响刺破工地晨雾,硬土崩出几片碎块。

只见一人扎稳马步,手腕一翻提锤再抡,喉间滚出第二声号子:“八十!”

哐!

锤头再落,钢钎往土层里陷得更深,震得他虎口发麻,汗珠子顺着下颌线砸在地面,混着泥土溅起细小的尘雾。

“铁蛋,你干活要不要这么拼,一天工资三百块,你玩什么命啊你!”

老王头皱着眉头,鄙夷地看着一旁的,皮肤黝黑,身材精炼的年轻人,抱怨道:“别以为你干得快,工头就夸你好,夸你棒,又不得给你多发几个子!”

“老王头,你自己不行,就怪路不平,我给工头说了,我干完了自己的活,该下班就下班,我懒得跟你们摸鱼,还有,我可没有你们的坏毛病,一个月辛苦挣点钱,晚上就去打牌,有个毛线意思!”

这个年轻人忿忿地回答道。

“张铁蛋,你是不敢来吗?

还是你踏马的真不合群,你胆子不是最大吗?

老子们白天辛苦了,晚上就不能享受享受?

老子今晚上不仅要打牌,还要先去爽一爽!”

说罢,老王头朝着旁边的计博昌挤眉,两人会意,相视一笑。

“老子是胆子大,但是不代表没原则,你大爷的你要去嫖,当心中标,还有!

老子实在对打牌赌博没兴趣!”

“得了吧,你就没点什么爱好?

每个月存的钱都来去干嘛?

倒腾那些虚的玩意?

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

计博昌也朝着铁蛋大声吼道。

张铁蛋没理他们,只因他这辈子没少因为自己的名字闹笑话。

从穿开裆裤在胡同里跟年长的小孩打架,到后来在工地扛钢筋被工友喊 “铁蛋儿”,这俩字就像焊在他身上的烙印。

他不恼,反而觉得亲切 —— 爹妈给他取这名时,许是盼着他能跟村头那块老石头似的,经摔经砸。

至于 “大胆” 这个绰号,是他自己挣来的。

工棚里数他胆子最大,敢半夜去坟地附近捡钢筋,敢徒手抓毒蛇换酒钱,更敢在雷雨夜抱着收录机看林正英的僵尸片,听到入迷时还会抄起枕边那把磨得发亮的桃木剑模型比划两下。

三十岁这年,张铁蛋在城郊 “富贵园” 楼盘工地当钢筋工。

白天被太阳烤得像块腊肉,晚上最大的乐子就是窝在闷热的工棚里,对着那台屏幕泛绿的二手电视重温《僵尸先生》。

秋生偷懒被九叔敲脑袋的桥段,他能倒背如流;文才笨手笨脚洒糯米的样子,他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床头那尊巴掌大的桃木剑模型,是他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剑鞘上刻着歪歪扭扭的 “镇邪” 二字,工友老周总笑他:“铁蛋,你这是准备转行去赶尸啊?”

他总是梗着脖子回:“你懂个屁,这叫文化传承!”

这天工头难得放了半天假,说是让大家去镇上采买些日用品。

张铁蛋揣着刚发的三百块生活费,没去超市,反倒溜溜达达进了古玩街。

他本来只是来逛逛的,并不打算买,只因那玩意儿水太深,他这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就是爱蹲在那些蒙着灰尘的摊子前,听老板吹得天花乱坠。

走到街尾那家挂着 “聚珍阁” 木牌的老店时,他被玻璃柜里一块墨玉吸引住了,首勾勾地望着,根本挪不开眼。

那墨玉巴掌大小,通体漆黑,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莹润,表面雕着繁复的纹路,看着像某种符咒,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

张铁蛋越看越觉得眼熟,这纹路跟《僵尸先生》里九叔贴在棺材上的镇尸符,竟有七八分相似!

“老板,这玉咋卖?”

他敲了敲玻璃柜,柜面蒙着层灰,敲上去 “咚咚” 响。

老板是个干瘦的老头,戴着副镜片厚如啤酒瓶底的老花镜,正趴在柜台上打盹。

听见动静,他慢悠悠抬起头,眯着眼打量张铁蛋:“小伙子,懂行?”

“不懂,就看着稀奇。”

张铁蛋挠挠头,露出一口黄牙,“多少钱?”

老头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不二价。”

“抢钱啊?”

张铁蛋瞪大了眼,“这破石头就让我一天白干了?”

“你懂个屁!”

老头猛地坐首了,“这叫‘镇魂玉’,民国年间的东西,当年可是……” 他话说一半,突然住了口,摆摆手,“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三百,要就拿走,不要拉倒。”

张铁蛋心里犯嘀咕,这玉看着确实邪性,但三百块是他一天的工钱。

可一想到那酷似镇尸符的纹路,他心里又像有只猫在挠。

他摸了摸口袋,咬咬牙:“两百五,卖不卖?

不卖我走了!”

老头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罢了,看你也是个有缘人。

拿走吧,别再来找我。”

付了钱,张铁蛋攥着墨玉往外走。

玉身冰凉,贴在手心却像有股热气往骨头缝里钻。

他低头琢磨着纹路上的走向,没注意脚下的台阶,猛地一个趔趄,手背狠狠撞在墙角的青石板上。

“咔嚓” 一声轻响,墨玉裂开道缝,一股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操,刚买的就碎了……” 他骂了句脏话,想捡起来看看,却见裂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活物似的顺着指缝往上爬。

手心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像是被烙铁烫了似的。

他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耳边响起密密麻麻的虫鸣,还有人在低声念着晦涩的咒语。

紧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像掉进了冰窟窿,冻得他连骨头都在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在拽他的胳膊,嘴里还喊着:“文才!

文才!

醒醒!

师父让你去倒符水了!”

张铁蛋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工棚的破顶,而是一片斑驳的木板,鼻尖萦绕着檀香和腐木混合的怪味。

他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冰凉坚硬的木头 —— 他竟然躺在一口棺材里!

“他娘的,谁跟老子开玩笑?”

他猛地坐起来,脑袋 “咚” 一声撞在棺材盖内侧,疼得他眼冒金星。

他挣扎着推开棺材盖,爬出来时,差点被脚下的木板绊倒。

站稳后环顾西周,他的魂儿都快吓飞了 ——这是个宽敞的瓦房,靠墙摆着七八口棺材,有的盖着褪色的红布,有的敞着口,露出里面的稻草。

墙角堆着成捆的纸钱和香烛,正中央供着块写着 “义庄” 的木牌,牌位前的油灯忽明忽暗,把影子拉得歪歪扭扭,像一个个吊死鬼。

“这…… 这不是九叔的义庄吗?”

张铁蛋喉咙发紧,他太熟悉这场景了,《僵尸先生》里英叔守的义庄,连棺材的摆放位置都一模一样!

可他明明在古玩街摔了一跤,怎么会跑到电影场景里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净,纤细,指甲缝里没一点泥垢 —— 这根本不是他那双布满老茧、缠着胶布的手!

再摸脸,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身上穿的也不是工装,而是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袖口还打着补丁。

“镜子…… 有没有镜子?”

他慌了神,跌跌撞撞跑到墙角的水缸边,趴在缸沿往下看。

水里映出的是张陌生的脸:二十出头,梳着三七分的头发,眼睛不大,带着点憨气,嘴角还有颗小痣 —— 这不是《僵尸先生》里那个笨手笨脚的徒弟文才吗?!

“魂穿?”

张铁蛋脑子里 “嗡” 的一声,这个只在工友老周看的网络小说里听过的词,此刻成了唯一的解释。

他,张铁蛋,一个工地钢筋工,竟然穿越成了林正英电影里的文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文才,死哪去了?

师父让你去倒符水,你是不是又偷懒睡棺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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