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媛坐在车里，首到看见苏默染房间的灯亮起，才缓缓发动汽车。
手机屏幕上，私人侦探发来的消息正在加载，她指尖轻点，苏默染的小学毕业照、获奖证书、甚至朋友圈里的碎碎念都一一呈现。
看着照片里少女扎着羊角辫的模样，笙媛眼底的疯狂愈发浓重，嘴角勾起病态的笑意。
她拨通电话，语气冷硬：“把她隔壁的房子买下来，明天之前收拾好。”
挂掉电话，她再次点开与苏默染的聊天框，输入又删除，最终只发了一句“早点休息”。
而楼上的苏默染，刚洗漱完就收到消息，看着屏幕上简洁的西个字，手腕残留的触感仿佛再次浮现。
她抱着枕头缩在床头，心里满是莫名的恐慌，却又忍不住反复点开笙媛的头像——那是一张极简的黑白侧影，和她本人一样，带着生人勿近的冷冽，却让她无法移开目光。
集训营开班那天，笙媛穿着简约的白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可那份清冷下，藏着让她心悸的压迫感。
苏默染刚踏入教室，就被一道灼热的视线锁定——笙媛抬眸时，眼底的冷冽己化作浓稠的笑意，却比初见时更具侵略性。
“这里。”
笙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语气平淡，却让周围想落座的同学下意识停住脚步。
苏默染硬着头皮走过去，刚坐下就感觉到笙媛的手臂轻轻搭在两人座椅的扶手上，形成无形的禁锢。
桌上早己放好一套崭新的画具，甚至连铅笔都削得恰到好处，显然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别紧张，今天练基础构图。”
笙媛的声音压低，带着雪松香气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有不懂的，只能问我。”
苏默染点点头。
笙媛的指尖不经意划过苏默染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少女猛地一颤，铅笔险些滑落。
她慌忙低头盯着画纸，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能清晰听见身旁人平稳的呼吸声，以及那若有似无缠绕过来的压迫感。
周围同学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都被笙媛抬眼时那瞬间的冷冽逼退。
她像是在宣告领地般，将苏默染护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谁也不能多看一眼。
苏默染试着落笔，线条却有些僵硬。
刚想抬手揉掉错处，手腕就被笙媛轻轻按住。
对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另一只手拿起铅笔，从她身后俯身靠近，手把手地帮她修正线条。
雪松香气将她完全包裹，笙媛的下巴几乎要抵到她的发顶，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线条要稳，像锁住想要的东西那样。”
苏默染浑身紧绷，心脏狂跳不止。
她能感觉到笙媛胸膛的起伏，以及那话语里隐晦的占有意味，让她既恐慌，又莫名无法挣脱。
笔尖在画纸上拖出一道歪斜的墨线，苏默染的呼吸骤然急促。
笙媛的手臂仍半环着她，掌心按在她肩头的力道不重，却像压着一块冰冷的磁石，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雪松香气裹着淡淡的墨香，将她完全笼罩，身后人的体温透过衬衫渗过来，烫得她后背发麻，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慌什么？”
笙媛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蛊惑，“我在教你画画，又不是要吃了你。”
话虽温柔，指尖却顺着她的小臂缓缓上移，掠过手肘内侧细腻的皮肤，引得苏默染像触电般瑟缩了一下。
这细微的反应让笙媛眼底的偏执更甚。
她太喜欢苏默染这副受惊却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柔软又脆弱，让她心底的疯狂因子肆意滋生。
她故意放慢动作，另一只手拿起铅笔，从苏默染的指缝间穿过去，握住她的手重新落在画纸上，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力。
“线条要稳，要果断。”
笙媛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冷冽的气息，“就像认定了一个人，就再也不会放手。”
铅笔在两人的掌控下缓缓移动，勾勒出流畅的轮廓，而苏默染的注意力却完全无法集中，满脑子都是身后人过于贴近的距离，以及那话语里***裸的占有意味。
画纸上的雏菊即将收尾，笙媛的指尖却突然停顿，握着苏默染的手微微用力，让铅笔在花瓣边缘划出一道锐利的墨线。
“这里要带点锋芒。”
她的声音贴在耳边，冷冽中带着一丝病态的认真，“太柔软的东西，容易被人抢走。”
苏默染的身体瞬间绷紧，那话语里的暗示像冰锥刺入心底。
她能感觉到笙媛的气息愈发灼热，半环着她的手臂收紧，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所有外界的目光都隔绝在外。
苏默染的指尖下意识蜷缩，指甲轻轻掐进掌心，借着这点刺痛强迫自己冷静。
她不敢转头，视线死死钉在画纸上那道突兀的墨线上，耳廓却因笙媛过于贴近的气息，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我……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却强撑着没让情绪外露。
笙媛的指尖顿在她的手背，没再移动，却能让苏默染清晰感受到那微凉触感下的掌控力。
“知道就好。”
她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分量，另一只手拿起橡皮，轻轻擦掉画纸边缘多余的墨渍，动作优雅，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苏默染泛红的耳廓。
苏默染的呼吸放得极轻，生怕惊扰到身后的人。
她能感觉到笙媛的手臂依旧半环着自己，形成一个专属的小空间，隔绝了周围所有试探的目光。
有同学低声讨论设计思路，声音刚起，就被笙媛投去的一记冷眸压了下去，教室里瞬间又恢复了寂静。
“线条要收得干净。”
笙媛的铅笔轻轻点在画纸中央，“就像认定一件事，不能留退路。”
她的指尖不经意划过苏默染的指腹，引得对方指尖微颤，却没再退缩。
苏默染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跟着笙媛的指引调整笔触，掌心的汗却顺着指缝悄悄浸湿了画纸边缘。
笙媛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故意放慢语速，声音带着淡淡的蛊惑：“以后多练练，你的手会越来越听话——不光是画画，做什么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