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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我考上清华,录取通知书被妻子偷走

不赚一个亿不收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八零年我考上清录取通知书被妻子偷走》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李雪顾讲述了​著名作家“不赚一个亿不收手”精心打造的男生生活,白月光,婚恋,年代,重生小说《八零年我考上清录取通知书被妻子偷走描写了角别是顾军,李雪,江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79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38: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八零年我考上清录取通知书被妻子偷走

主角:李雪,顾军   更新:2025-11-12 00:3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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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我的录取通知书呢?”我攥着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

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嘴里却嘟囔着:“什么通知书?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气得浑身发抖,

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昨天邮递员亲口说,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由你亲手签收!

现在你跟我说不知道?”“你弄疼我了!”林晚秋尖叫着甩开我,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怨毒,

“是,我拿了!但我已经把它给了该给的人!”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窖。“该给的人?谁?

”“当然是顾大哥!”她理直气壮地喊道,“你不过是运气好!顾大哥才华横溢,

他比你更需要这个机会!江河,你就当为了我,成全他一次不行吗?”成全?我十年寒窗,

悬梁刺股,换来的前途,凭什么要我去成全一个靠女人偷窃来实现人生的废物?我气血上涌,

眼前阵阵发黑。看着她那张我曾无比迷恋,此刻却无比丑陋的脸,我笑了。“林晚秋,

你会后悔的。”1一九八四年,夏。蝉鸣聒噪,像是要把整个村子的暑气都给掀翻。

我叫江河,是江家村三百年来第一个考上清华大学的准大学生。消息传来的那天,

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村长敲锣打鼓,带着全村老少爷们,

把一块写着“文曲星下凡”的牌匾送到了我家门口。我爹,

一个在黄土里刨了一辈子食的庄稼汉,激动得满脸通红,

把家里唯一一只会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摆了三桌流水席。席上,他端着酒碗,

手抖得不成样子,一遍遍跟人说:“我儿子,江河,有出息了!要去北京上大学了!

”我娘则拉着我的手,眼泪就没停过,嘴里不停念叨着祖宗保佑。而我的新婚妻子,林晚秋,

那个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只是站在人群外,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眼神却飘向了村口。我知道她在等谁。她在等顾军。那个她放在心尖上,却因为成分问题,

连高中都没读完的男人。高考成绩出来后,顾军落榜了,差了整整一百多分。那几天,

林晚秋魂不守舍,眼睛总是红红的。我以为她只是替朋友难过,还安慰了她好几句。

现在想来,我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傻子。我的录取通知书,就在我们结婚的第三天,被她偷走,

送给了顾军。当我从镇上邮局确认了消息,发疯一样冲回家时,

看到的就是她和顾军站在一起的画面。顾军手里捏着那张本该属于我的,

带着油墨清香的录取通知书,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江河,谢谢你的成全。

”他晃了晃手里的纸,“晚秋说了,你离不开她,也离不开这个家。而我不同,

我需要去北京见见世面。”“你这是偷窃!是犯罪!”我目眦欲裂,嘶吼着朝他扑过去。

林晚秋却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张开双臂挡在顾军面前。“江河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你让开!”“我不让!你要是敢动顾大哥一根手指头,我就死给你看!

”她决绝地看着我,眼神里的陌生和恨意,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停住了脚步。

不是因为她的威胁,而是因为我看到了她脖子上那条崭新的红丝巾。那是顾军送的。

而我送她的那根银簪子,已经被她随意地扔在了门口的泥地里。周围的邻居闻声赶来,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这江家小子不是考上清华了吗?怎么还打媳妇?”“你不知道?

他媳妇跟那个顾家小子好着呢。”“啧啧,这叫什么事啊,读书读傻了吧,

连自己媳妇都看不住。”那些话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我爹娘也赶了过来,

看到这阵仗,我爹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林晚秋的鼻子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们江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我娘则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林晚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依旧梗着脖子。“叔叔阿姨,

话不能这么说。江河是你们的儿子,可顾大哥也是他父母的儿子!他比江河更聪明,

只是时运不济!我只是把东西还给它真正的主人!”“你放屁!

”我爹气得抄起墙角的扁担就要打过去。顾军却冷笑一声,将林晚秋护在身后,

高高举起那张录取通知书。“打啊!你们今天要是动我们一下,我就去公社告你们故意伤人!

反正我去北京上大学,你们就是一群烂在泥里的农民!到时候谁吃亏?”他有恃无恐。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小小的江家村,没人敢得罪一个即将要去北京念大学的“天之骄子”。

哪怕这个身份,是他偷来的。我爹的扁担,终究是没能落下去。他浑浊的老眼里,

满是屈辱和不甘。我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死死地盯着顾军和林晚秋。我的心在滴血,

但我的脑子,却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硬碰硬,不行。他们现在是“有理”的一方,

而我,只是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失败者”。我要忍。我要让他们,在我面前,

亲手摔得粉身碎骨。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恨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真好。”我拍了拍手,“林晚秋,顾军,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算你识相。

”顾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林晚秋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取代。“江河,你放心,等顾大哥在北京站稳了脚跟,

我们……我们也会想办法帮你的。”“不必了。”我打断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只有一件事要说。”“从今天起,我江河,与你林晚秋,恩断义绝。这张录取通知书,

就当我江河,送给你们的奠仪!”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扶着我爹娘,

走回了那个已经不再完整的家。身后,是顾军猖狂的笑声,和林晚秋那句飘在风里,

微不可闻的“对不起”。对不起?这世上,最无用的就是这三个字。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我爹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一瞬间老了十岁。我娘抱着我的胳膊,

无声地流泪。我走到水缸前,舀起一瓢冷水,从头浇下。冰冷的井水让我彻底冷静下来。

愤怒和屈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必须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不,不仅仅是拿回来。

我要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我走进房间,翻出我所有的课本和笔记。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我日日夜夜苦读的痕迹。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飞速地回忆。从报名,

到考试,再到录取通知书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我睁开了眼。我想起来了!

在填写高考报名表的时候,除了姓名和准考证号,我还多填了一个信息。

那是我给自己留的一个独一无二的印记。因为我的字写得很好,

当时负责报名的王老师还特意夸了我,说我的签名龙飞凤舞,极具个人特色。

为了防止有人冒领,我在签名的“河”字的最后一笔,特意加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小勾。

这个习惯,从我练字开始就有,除了我自己,无人知晓。而顾军,他就算能模仿我的字迹,

也绝对模仿不出这个独属于我的神髓!录取通知书被他拿走了,但我的学籍档案还在教育局!

只要去核对档案上的签名,他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

我不会去公社闹,也不会去县里哭。我要去北京!我要在清华大学的校门口,

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撕下顾军那张虚伪的画皮!2要去北京,需要钱。家里为了给我庆祝,

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我爹沉默地抽着旱烟,最后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

起身说:“我去借。”我知道,他要去求村里那些平日里看我们家笑话的亲戚。这张脸,

他丢不起,但为了我,他愿意丢。“爹,不用。”我拦住他,“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我不能再让我年迈的父母为我操心受辱。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背上一个破旧的帆布包,

离开了村子。我没告诉任何人我的计划,包括我的父母。我只说,我去城里找活干,

过段时间就回来。我爹娘虽然担心,但看着我坚毅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们知道,

他们的儿子,一夜之间长大了。我一路走到了县城。八十年代的县城,远没有后世的繁华,

街道两旁大多是低矮的平房。但我知道,这里藏着改变命运的机会。改革的春风已经吹来,

个体户开始悄然兴起。我没有本钱,唯一有的,就是脑子里的知识和一身的力气。

我在县城的劳务市场转了一整天。搬砖,扛水泥,这些活来钱快,但太耗费体力,

而且容易受伤,不是长久之计。我需要一个能快速积累资本,又能接触到更多信息的机会。

黄昏时分,我走过县里唯一的国营饭店,一阵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我摸了摸已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走进饭店,

找到了正在后厨忙得满头大汗的经理。“经理,我不要工钱,只想在你这里学徒,

管我吃住就行。”我开门见山。经理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皱着眉说:“小学徒?我们这不缺人。再说,你这细皮嫩肉的,哪像个干活的样?

”“我会算账,还会写字。”我从包里拿出纸笔,迅速地在纸上写下了几个漂亮的毛笔字,

然后又列出了一道复杂的数学题的解法。“我上过高中,高考成绩全县第一。

”王经理的眼睛亮了。这个年代,高中生是稀罕物,更别说是一个成绩这么好的。

他沉吟了片刻,说:“算账有会计,写字有我。不过……我倒是缺个能帮我出主意的。

”国营饭店虽然是铁饭碗,但生意却一天不如一天。旁边新开的几家个体户小饭馆,

把他们的客人都抢走了。“经理,你想不想让饭店的生意好起来?”我趁热打铁。“废话,

谁不想?”“我有办法。”我压低了声音,“我不要一分钱工资,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

如果一个月内,饭店的营业额能翻一倍,您只需要支付我去北京的路费。”“翻一倍?

”王经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小伙子,口气不小啊。”“能不能,试了才知道。

”我自信地看着他。我的自信,来源于我对这个时代的了解。我知道,未来二十年,

餐饮业将会迎来怎样的爆发式增长。而现在,

大部分人还停留在“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陈旧观念里。王经理盯着我看了半晌,

最终一拍大腿:“好!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真有这本事,别说路费,我王胖子认你当兄弟!

”就这样,我留在了国营饭店。我没有去后厨颠勺,而是成了王经理的“特别助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革菜单。我把原来那些大而全,华而不实的菜品砍掉了一大半,

推出了几个“招牌菜”。比如,我改良了传统的红烧肉,加入了冰糖和啤酒,

做成了“秘制东坡肉”。我还推出了“每日特价菜”,每天用最低的价格推出一道家常菜,

吸引那些想尝鲜又舍不得花钱的普通市民。第二件事,是搞“会员制”。

只要在饭店消费满十元,就可以免费办理一张会员卡,以后凭卡消费,所有菜品打九折。

这个在后世烂大街的营销手段,在八十年代,却是闻所未闻的新鲜事。一开始,

饭店的老员工们都觉得我是在胡闹。“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经营?”“就是,

国营饭店的规矩,是他能改的?”王经理也有些犹豫,但在我的坚持下,

还是决定让我试一试。结果,仅仅三天,饭店的生意就有了起色。特别是“每日特价菜”,

每天一到饭点,门口就排起了长队。半个月后,饭店的营业额,

已经超出了去年同期的百分之五十。王经理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他从一开始的怀疑,

变成了震惊,最后是彻头彻尾的佩服。他开始对我言听计从,甚至把采购的大权都交给了我。

我利用这个机会,认识了县里大大小小的供应商。我发现,这个时代的物资流通,

还处在非常原始的阶段。很多南方的特色食材,在北方根本见不到。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

在我心中酝酿。这天,我正在仓库盘点货物,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江河?”我回头一看,

愣住了。来人是我的高中同学,李雪。她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唯一一个,

在所有人都嘲笑我穷酸的时候,愿意借我半块橡皮的女孩。她也参加了高考,

但因为发挥失常,落榜了。此刻,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手里拎着一个菜篮子,

脸上带着一丝局促。“真的是你!我听我爸说,县里国营饭店来了个厉害的高中生,

没想到是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她父亲是县食品站的站长,

也是饭店的供应商之一。“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意外。“我……我没考上大学,

就在家待着。”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失落,“今天是我爸让我来送货的。

”看着她黯然的神情,我心里一动。“李雪,你想不想赚钱?”“赚钱?”她抬起头,

茫然地看着我。“对,赚很多很多的钱。”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比上大学,

更有前途。”我把我那个大胆的计划,告诉了她。我想做一个“南北货”的生意。

利用南北方的信息差和物资差,把南方的水果、干货运到北方来卖,

再把北方的特产运到南方去。这个生意,需要一个信得过,并且有一定资源的人来合作。

而李雪的父亲,恰好就是食品站的站长。李雪听完我的计划,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她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江河,我跟你干!”3我们的第一笔生意,

是倒卖南方的香蕉。在这个年代的北方小县城,香蕉是稀罕物,只有过年的时候,

供销社才会少量供应,价格奇高。我通过王经理的关系,联系上了一个在广州跑运输的司机。

李雪则说服了她父亲,以食品站的名义,给了我们一个“内部采购价”。我们凑了五百块钱,

作为启动资金。这笔钱,是我在饭店一个月的“分红”,也是李雪全部的积蓄。

所有人都觉得我们疯了。王经理劝我:“江河,你现在在饭店干得好好的,何必去冒这个险?

”李雪的父亲也骂她:“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在家待着,跟着一个穷小子瞎折腾什么!

”但我们没有退缩。因为我们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三天后,

那辆满载着香蕉的解放大卡车,在天亮之前,悄悄地停在了县城外的废弃仓库。

我和李雪看着那一筐筐青绿色的香蕉,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为了保鲜,

司机运来的都是生香蕉。我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们催熟,然后卖出去。

我们用棉被把香蕉捂起来,又在旁边生了几个煤炉,提高仓库的温度。两天后,

当我们揭开棉被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那些青绿色的香蕉,已经变得金黄油亮。

我们成功了!我和李雪租了一辆三轮车,拉着香蕉,在县城最热闹的集市上摆起了摊。

“卖香蕉咯!南方的香蕉!又香又甜!”金黄的香蕉,

低廉的价格我们只比成本价高了三成,很快就吸引了大量的市民。不到半天,

一整车的香蕉,就被抢购一空。我们数着手里那一沓沓零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除去成本,

我们净赚了八百块!这在当时,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我们用这笔钱,

迅速地开始了第二笔,第三笔生意。我们从南方运来了荔枝、龙眼,

从北方收购了人参、鹿茸。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从一个小小的地摊,

发展成了一个小型的批发商行。我的名字,江河,开始在县城的商圈里,

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而李雪,也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精明干练的生意人。

她负责对外联络和财务,我负责市场和渠道。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天,

我们刚刚谈成了一笔大单,在国营饭店请客户吃饭。王经理亲自作陪,对我们俩赞不绝口。

酒过三巡,客户走后,王经理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信封。“江河,这是你这个月的路费。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的一沓“大团结”。我估算了一下,足足有一千块。“王哥,

这太多了。”“不多!”王经理摆摆手,“你小子现在可是我们县城的财神爷,这点钱,

算什么。”他顿了顿,又说:“对了,前几天,有个从北京回来的干部,来我这吃饭,

说起一件事。”“他说,今年清华大学新生里,有个叫顾军的,特别高调。

到处跟人说自己是农村出来的状元,还说把上大学的机会让给了别人,

自己是靠着真本事考上的。”我的心,猛地一沉。顾军!我死死地攥住酒杯,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差点忘了,我来县城的初衷。我忙着赚钱,忙着复仇,却差点忘了,

那个窃取我人生的罪魁祸首,正在北京,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江河,你怎么了?

”王经理看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没事。”我深吸一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像是一团火在燃烧。“王哥,谢谢你。这笔钱,我收下了。

”是时候了。是时候去北京,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了。我把商行的事情,全部交给了李雪。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江河,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嗯。

”“可是……”“相信我。”我打断她,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回来。”李雪沉默了片刻,

最终点了点头。她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用红绳穿着的平安扣,递给我。

“这是我妈去庙里给我求的,你戴着,保平安。”那块玉,温润剔透,还带着她的体温。

我没有拒绝,郑重地把它戴在了脖子上。第二天,我登上了北上的绿皮火车。火车哐当哐当,

载着我的希望和仇恨,一路向北。我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想起了林晚秋。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跟着顾军去了北京,是否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

她是否会有一丝丝的后悔?不,我不能再想她。从她偷走我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起,

她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叫林晚秋的陌生人。我的未来,与她无关。

火车上人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泡面的味道。我旁边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

他正在看一本关于经济学的书。他看得很认真,时不时地在书上做着笔记。我瞥了一眼书名,

《国富论》。“你也喜欢这本书?”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友好地笑了笑。“看过一些。

”我点点头。“我叫陈默,去北京大学报道的。”他主动介绍自己。“江河。

”我们很快就聊了起来。从亚当·斯密,聊到凯恩斯,从计划经济,聊到市场经济。

我惊讶地发现,他的很多想法,竟然与我不谋而合。我们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下车的时候,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江河,你不是学生,却有这样的见识,

以后一定大有作为。”临别时,陈默认真地对我说。“借你吉言。”我笑了笑。

看着他背着行囊,消失在拥挤的人潮中,我心中感慨万千。这,就是大学。

它聚集了全国最聪明,最优秀的头脑。而这一切,本该也属于我。我握紧了拳头。顾军,

我来了。4北京。这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在八十年代,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宽阔的长安街,雄伟的天安门,还有随处可见的,穿着蓝色工装,骑着自行车的市民。

一切都让我感到新奇。但我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些。我直接去了清华大学。

站在“清华园”那座著名的校门前,我百感交集。这里,是我梦寐以求的学术殿堂。如今,

我却只能以一个“访客”的身份,站在这里。我没有进去。我现在进去,人微言轻,

只会被当成疯子赶出来。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万众瞩目的机会。我在清华大学附近,

找了一个最便宜的招待所住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去清华“踩点”。

我摸清了顾军的宿舍楼,他所在的班级,甚至是他每天的作息时间。他过得很好。

穿着时髦的夹克衫,烫了当时最流行的卷发,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奉承他的同学。他很高调,

逢人就说自己是放弃了保送名额,靠自己实力考进来的。他还说,自己在家乡有一个未婚妻,

为了支持他上学,甘愿在家种地。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有情有义,才华横舍的完美形象。

而林晚秋,我没有看到她。我猜,她可能被顾军安排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或许,

顾军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出现在自己的大学生活里。一个农村妇女,

只会成为他“天之骄子”身份的污点。我心中冷笑。林晚秋,这,

就是你奋不顾身选择的爱情。我一边观察顾军,一边寻找着我的“盟友”。我知道,

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很难撼动顾军。我需要一个在学校里有话语权,并且足够正直的人。

很快,我找到了目标。他叫周正国,是清华大学历史系的教授,

也是今年新生招生的负责人之一。我从一个在食堂打工的老乡那里打听到,

周教授为人刚正不阿,最痛恨的就是投机取巧,弄虚作假之徒。而且,他有一个习惯,

每天早上,都会去学校的未名湖边晨练。机会来了。第二天,天还没亮,

我就等在了未名湖边。清晨的湖边,雾气蒙蒙,带着一丝凉意。

周教授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正在打太极。他的一招一式,行云流水,颇有大家风范。

我没有贸然上前打扰。我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等他一套拳打完,我才走上前,

恭敬地鞠了一躬。“周教授,您好。”周教授看了我一眼,眼神锐利。“你是谁?

找我有什么事?”“我叫江河,是一个……被顶替了学籍的落榜生。”我开门见山,

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周教授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顶替学籍?小伙子,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有证据吗?”“有。”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

那是我熬了几个通宵,默写出来的我的高考档案复印件。从姓名,籍贯,到各科成绩,

甚至是我那个独特的签名,都分毫不差。“这是我的档案信息。顶替我的人,叫顾军,

现在就在贵校的经济管理系。”周教授接过那张纸,仔细地看了起来。他的脸色,

越来越凝重。“这……这上面的信息,确实和我们存档的顾军的档案,有几分相似。

”“何止是相似。”我冷笑一声,“除了签名,其他都一模一样。因为,

那本来就是我的档案!”“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凭这个签名!

”我指着纸上那个龙飞凤舞的“江河”,“周教授,您可以现在就去查顾军的学籍档案。

我敢保证,他的签名,绝对模仿不出我这个‘河’字的最后一勾!”周教授沉默了。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小伙子,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情况属实,

这不仅是顾军个人的问题,更是我们招生工作的重大失误。”他严肃地说道,

“我需要时间去核实。”“我等您。”我点了点头,“但我有一个请求。”“你说。

”“我希望,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亲手揭穿他。

”我要让顾军在最风光的时候,跌入最黑暗的深渊。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个所谓的“天之骄子”,是怎样一个卑劣无耻的小人!周教授看着我眼中燃烧的火焰,

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会给你这个公道。”得到了周教授的承诺,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但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

都寄托在周教授身上。我需要做两手准备。我离开了清华,坐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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