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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有家”的倾心著佚名佚名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田园有家的现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豪门老公拜大我用量子力学治他由网络红人“田园有家”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9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09: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豪门老公拜大我用量子力学治他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22:5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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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方津和,一个百亿集团的总裁,最近疯魔了。他迷上了一个叫玄元道长的“大师”,
把公司几千万的流动资金拿去布什么“九转乾坤阵”,还把一个关键的地产项目给叫停了,
就因为大师说那块地“龙脉有损”。全家人,从我婆婆到我那个没脑子的小姑子,
都把那个骗子当活神仙供着。她们嘲笑我一个家庭主妇,不懂玄学的精妙。她们不知道,
我结婚前,刚从麻省理工物理系毕业。我这辈子最信奉的,就是公式和数据。所以,
在家宴上,当那个“大师”唾沫横飞地讲着“气运”和“磁场”时。我端着酒杯,
微笑着开了口。“道长,请教一下,您这个聚能阵,
它的能量场模型是基于麦克斯韦方程组还是薛定谔方程?毕竟,
宏观磁场和微观粒子概率云的算法,差异还是挺大的。”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1、铁树开花家里的阿姨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
看着那三个工人把一坨黑漆漆的玩意儿搬进客厅。那东西,据我老公方津和说,
是一棵“铁树”。不是植物,是纯铁的,疙里疙瘩,造型扭曲,
像被雷劈了八次还没死透的榆木疙瘩。它被安放在客厅正中央,正对着落地窗,
丑得惊天动地。“静姝,你看。”方津和一脸献宝的表情,“玄元道长说了,
这叫‘铁树镇宅’,能吸收家里的戾气,转换成财气。”我点点头,没说话,
走到那坨铁疙瘩面前。用手指敲了敲,发出沉闷的“梆梆”声。工业铸铁,
表面还有脱模没处理干净的毛刺。我问他:“多少钱?”方津和比了个“八”的手势。
“八万?”他摇摇头,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神秘感:“八百万。道长开过光的,
无价之宝。”我笑了。一吨工业铸铁市价大概四千块,这坨东西撑死两吨。
剩下的七百九十九万两千块,买的是一个叫“开光”的概念。真划算。“挺好的。
”我语气很平淡,“就是有点挡光。”客厅朝南,最好的采光面,
现在被这玩意儿挡掉了一半。阴影投在地上,张牙舞爪。方津和好像没听出我的意思,
他兴致勃勃地绕着铁树走来走去。“道长说了,这叫‘藏风聚气’,光太足,财气就跑了。
”“哦。”我应了一声,“物理学上,这叫减少室内光照辐射,夏天能降低一点空调能耗。
就是冬天采暖费可能要高一些。”方津和愣了一下,好像没太懂。“跟你说科学你也不懂。
总之,这是好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当个艺术品看。”我看着那坨废铁,
实在没法跟艺术品联系起来。阿姨在旁边小声嘀咕:“这玩意儿放这,地砖都得压坏了。
”方津和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道长算过的,这个位置,承重最好。”我没再说话。
这个别墅的建筑结构图在我脑子里。客厅这个位置,下面不是承重墙,是地下酒窖的顶。
我默默计算了一下这坨铁的压强。结论是,短期内塌不了。但如果楼上再搞点什么大动静,
就不好说了。这事儿只是个开始。三天后,方津和又请人来,把主卧的床换了个方向。
床头从靠着北墙,变成了斜着对墙角。“道长说了,原来的位置犯了‘穿心煞’,
我最近睡眠不好就是这个原因。”他一脸严肃地解释。我躺在新位置的床上,
感觉颈椎很难受。因为空调的出风口正好对着头吹。我提醒他:“这样睡,
第二天起来可能会落枕,或者感冒。”“不可能。”方津和很笃定,“道长给了我一道符,
放在枕头底下,百邪不侵。”行吧。我看着他从一个精致的锦囊里,掏出一张黄纸。
上面用红笔画着一些看不懂的鬼画符。我凑近闻了闻。朱砂的味道。主要成分,硫化汞。
有毒,但剂量不大。我默默地离那个枕头远了一点。第二天早上,
方津和果然歪着脖子起床了。“嘶……脖子好疼。
”我递给他一片止疼膏药:“可能是道长的符法力太强,你身体一时间没适应。
”他居然信了,一边龇牙咧嘴地自己贴膏药,一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看来我得多适应几天。”我看着他滑稽的样子,一点都笑不出来。他是我老公,
一个掌管着百亿上市公司的男人,毕业于常春藤名校。现在,他的脑子,
好像被一堆朱砂和废铁给置换了。而这一切,都源于三个月前,他认识了那位“玄元道长”。
2、五行缺脑玄元道长,本名不详。这是我后来查到的。方津和认识他,
是通过一次商业酒会。那天方津和的一个对家,生意上处处针对他的李总,也在场。
李总当时春风得意,刚拿下一个大项目,逢人就吹。方津和气得闷头喝酒。就在这时,
玄元道长出现了。他穿着一身飘逸的唐装,手里捻着一串佛珠,仙风道骨。他走到李总面前,
端详了他几秒钟,然后摇头叹气。“李总,您这面相,印堂发黑,三天之内,
必有血光之灾啊。”李总是什么人,当场就骂他神经病。玄元道长也不生气,飘飘然走了,
临走前留下一句:“言尽于此,好自为之。”方津和当时只当是个笑话。结果,两天后,
新闻就出来了。李总开车在高速上,被一辆大货车追尾,车头都撞烂了,人被卡在里面,
腿断了。方津和当时就震惊了。他立马动用所有关系,找到了那位玄元道长。
两人在一家高级茶馆里密谈了三个小时。出来后,方津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开始跟我念叨什么“气运”、“命格”。他说,玄元道长给他算过了,他命里带金,
但五行缺水,所以事业总有波折。需要“补水”。于是,他开始疯狂买鱼缸。
办公室里摆了四个,家里摆了六个,有大有小,里面养着各种名贵的鱼。
整个家搞得湿气特别重,墙角都快发霉了。小姑子方诗雨来我们家,还夸我哥有品位。
“嫂子,你真幸福。我哥现在越来越懂生活了。”她捏着嗓子说,“不像我们家老头子,
就知道挣钱。”我笑了笑,没接话。我只是提醒方津和,这么多鱼缸,耗电量不小,
而且要注意电路安全。他摆摆手:“道长说了,这水是流动的财,不能停。”我无话可说。
关于李总车祸那件事,我看过新闻和警方通报。通报里写得很清楚,李总涉嫌酒驾,
追尾的货车司机是疲劳驾驶。一个喝了酒,一个打瞌睡,在高速上相遇,出事是大概率事件。
至于玄元道长为什么能“预言”?我查了那个酒会的服务生名单。其中一个服务生,
在酒会结束后第二天就辞职了。我还查到,这个服务生的银行账户里,
多了一笔十万块的转账。转账方,是一家皮包公司。而这家皮包公司的背后控股人,
和玄元道长的一个徒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事情很简单。那个服务生在酒会上,
听到了李总喝完酒还要自己开长途车回家。这个信息,值十万块。玄元道长拿到信息,
演了一出戏。一场成本十万块的精准营销。目标客户,就是方津和这种,事业遇到瓶颈,
急于寻找精神寄托的富豪。他成功了。方津和彻底成了他的信徒。公司的决策,
他开始参考道长的意见。家里的布置,也由道长说了算。我婆婆,本来就信这些,
现在更是把玄元元道长当活神仙。只有我,这个家里格格不入的唯物主义者。
她们觉得我“没有慧根”。方诗雨甚至半开玩笑地跟方津和说:“哥,嫂子这么不信道长,
会不会影响你的气运啊?要不,也让道长给嫂子看看?”方津和还真把这话听进去了。
他找我谈话,很认真。“静姝,我知道你是高材生,信科学。但这个世界上,
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比如呢?”我问。“比如……气运。道长说了,一个家庭,
夫妻同心,气运才能合一。你要是总抱着怀疑的态度,会破了我的财气的。”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可悲。“所以,我需要做什么?”“下周,妈在老宅办家宴,专门感谢道长。
到时候,你对道长尊敬一点。”“好。”我答应得很干脆。我确实应该,好好地,
“尊敬”一下这位道长。3、南墙计划“南墙计划”,是方津和公司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
在城南新区拿了一块地,准备建一个集高端商业、办公、住宅于一体的综合体。
项目总投资超过五十亿。前期设计、勘探、审批,已经花了好几个亿,耗时大半年。上个月,
项目突然停了。方津和单方面宣布,项目暂缓。董事会都炸了。
我是在方津和跟公司副总打电话时听到的。他在书房里,声音很大。“我说了停就是停!
那块地的风水有问题,南边的写字楼设计,犯了‘拦腰煞’,不改不能动工!
”副总在电话那头都快急疯了:“方总,设计方案是国际知名事务所做的,改一个细节,
所有都要重来!每天的资金成本就是上百万啊!”“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方津和吼了回去,“这事没得商量,一切等我跟道长商量出新的方案再说!”他挂了电话,
气得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我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别气了。”他接过水,
喝了一大口:“他们懂什么?一群凡夫俗子。要不是道长慧眼如炬,及时发现问题,
等楼盖起来,出了事,就晚了!”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晚上,等他睡着了。
我打开他的电脑,找到了“南墙计划”的所有文件。
设计图、地质勘探报告、结构分析、日照模拟、风环境测试报告……几百个的文件。
我花了一个通宵,把它们全看完了。第二天,我还以一个建筑系研究生的名义,
匿名给负责这个项目的设计事务所发了一封邮件。邮件里,我用非常专业的术语,
指出了设计方案里的三个细节问题。都不是大问题,但在特定条件下,
可能会影响建筑的能耗和舒适度。比如,他们为了造型,
在写字楼南侧用了一整面的玻璃幕墙,虽然好看,但在夏季会造成严重的温室效应,
增加中央空调的负荷。我还附上了一个简单的优化模型,建议他们增加外部的电动遮阳格栅。
事务所的首席设计师很快回了邮件,对我表示了极大的震惊和感谢。
他说我是他见过最厉害的研究生,提出的问题和解决方案,比他们内部的几轮审核还要精准。
他问我是不是在哪所高校深造。我回了句“只是个人爱好”,就没再联系。我做这些,
不是为了帮他。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这个项目本身,在科学层面,到底有没有问题。
结论是,有,但都是些可以优化的小毛病,绝对到不了需要停工的地步。
方津和说的“拦腰煞”,纯属扯淡。那所谓的“煞”,在建筑学上,叫“街道风效应”,
设计所在建模时已经充分考虑过,并通过调整楼间距和裙楼的形状,把影响降到了最低。
所有的报告,数据详实,逻辑清晰。就摆在方津和的电脑里。但他选择不信。
他宁愿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胡说八道。他停掉一个五十亿的项目,不是因为它真的有问题。
而是因为,他的脑子,已经被恐惧和迷信占领了。那个玄元道长,给他画了一个地狱。
然后告诉他,只有我这里,有通往天堂的钥匙。而这把钥匙,需要用钱来买。我关上电脑,
天已经亮了。窗外,鸟在叫。方津和还在打鼾,脖子依旧有点歪。我看着他,心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我知道,跟他说科学,没用。跟一个被深度催眠的人讲道理,
他只会把你当成敌人。想要叫醒他,不能靠说。得用针扎。家宴,就是我准备的那根针。
4、家宴请柬婆婆亲自打来电话,通知家宴的事。语气不容置喙。“静姝啊,周六晚上,
老宅,记得和你津和一起过来。”“好的,妈。”“这次是为了感谢玄元道长,
他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到时候机灵点,别跟个木头一样,多敬道长几杯酒。”“知道了。
”“还有,把你那些什么科学啊、数据的,都收一收。在道长面前,那些东西上不了台面。
”婆婆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我听着电话,都能想象出她在那头撇着嘴的样子。结婚三年,
她一直觉得我配不上方津和。嫌我不是什么名媛千金,只是个书香门第的女儿。
更嫌我“太有主见”,不够“贤惠柔顺”。现在,我多了一条罪状:没有慧根,
妨碍他儿子的气运。挂了电话,方诗雨的微信就来了。一张图片,是她新买的晚礼服,
香奈儿高定,闪闪发光。后面跟着一条语音,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嫂子,周六家宴,
你可得好好打扮打扮呀。玄元道长也会来呢,这可是我们全家的大贵人,
你可千万别失了礼数。”我回了个“微笑”的表情。她立刻又发来一条:“哎呀,
我不是说你平时穿得不好看啦。就是……道长这种高人,喜欢的是那种有古典韵味的。
你那些性冷淡风的衣服,可能不太合适哦。”我看着屏幕,觉得好笑。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天天不想着怎么提升自己,净研究这些旁门左道。她还真以为,
讨好了那个骗子,就能让她的人生走上快车道。周六下午,方津和催我换衣服。
他自己穿了一身定制的中式盘扣礼服,黑色的,显得很庄重。
“你就穿上次妈送你的那件旗袍吧。”他说。我找了出来。一件真丝刺绣旗袍,做工精良,
但款式老气横秋,颜色也暗沉。是婆婆的品味。我没拒绝,默默地换上了。方津和看了,
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就很好,端庄。”他要的是我的“端庄”。
婆婆要的是我的“顺从”。方诗雨要的是我的“衬托”。她们都希望我扮演好一个符号。
一个符合她们想象的、温顺的、无知的、传统的“豪门媳妇”。这样,她们才能安心地,
在自己的愚昧里狂欢。我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旗袍勾勒出身形,但我总觉得,
像是被一层茧给束缚住了。我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枚胸针。那是我毕业时,我的导师,
一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送给我的礼物。造型很简单,是一个铂金的原子轨道模型。
几条交错的环,中间镶嵌着一颗不起眼的碎钻,代表原子核。我把它别在了旗袍的领口。
那个位置,很不显眼。但它就在那里。像一个坐标。提醒我,我是谁。出门前,
我往包里放了一支录音笔,和一个小型的激光笔。激光笔的功率我调过,不会伤到人,
但光点足够清晰。准备工作,完成了。去老宅的路上,方津和还在叮嘱我。
“待会儿见到道长,要主动问好。”“道长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就算听不懂,
也要做出认真聆听的样子。”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轻轻“嗯”了一声。放心。
我不仅会认真听。我还会,认真地“请教”。5.皇帝的新阵方家老宅,
是一座中式园林别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今晚,张灯结彩,亮如白昼。我们到的时候,
宾客已经来了不少。都是和方家有生意往来的伙伴,还有一些沾亲带故的亲戚。
婆婆穿着一身紫红色的丝绒唐装,满面红光地在招呼客人。方诗雨像只花蝴蝶,
穿梭在人群中。看到我们,她立刻迎了上来,目光直接略过我,亲热地挽住方津和的胳膊。
“哥,你可算来了。道长早就到了,在里头的暖阁跟爸妈聊天呢。”说着,
她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撇了撇:“嫂子今天……真素净。”我笑笑:“谢谢夸奖。
”她大概是想说我土气,但又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方津和领着我,穿过人群,往暖阁走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的目光看着我们。不,是看着方津和。或者说,
是看着他背后那位“能通天”的道长。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是玄元道长的。“方夫人放心,令郎命格不凡,只是前些年运势被小人所压。
如今有贫道为他拨乱反正,不出三年,方家的事业,定能再上一层楼!”“哎哟,
那就借道长吉言了!”是我婆婆的声音,充满了谄媚。我们走了进去。暖阁里,檀香袅袅。
一个穿着深蓝色道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他就是玄元道长。
看起来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眼神深邃,不怒自威。但我知道,
那是一种经过长期训练的姿态。眼神,是心理暗示。姿态,是权威构建。“道长。
”方津和恭敬地喊了一声,微微躬身。我也跟着微微颔首:“道长好。
”玄元道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钟。那是一种审视的、带着压迫感的目光。
普通人被他这么一看,可能会心慌。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的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样子。“这位就是方夫人吧?
”他开口了,声音洪亮,带着一种胸腔共鸣的嗡嗡声。“是,这是我妻子,裴静姝。
”方津和连忙介绍。“嗯。”道长点了点头,捻着胡须,“方夫人面相温润,是旺夫的。
只是……眉宇间带了一丝尘气,想必是不常接触玄门正法,被俗世的浊气蒙蔽了灵台。
”这话一出,婆婆和方诗雨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婆婆赶紧打圆场:“道长说的是!
静姝她从小就爱看书,读的都是些洋玩意儿,确实……没什么慧根。
”方诗雨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我依旧微笑着,不辩解。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下马威。
先用模棱两可的话,给我贴上一个“有毛病”的标签,降低我在这个家里的可信度。
这是他们这个行当的惯用伎俩了。饭菜很快上齐,家宴正式开始。
玄元道长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位。方津和与我父亲坐在他两侧。席间,他成了绝对的主角。
从国际形势,到股市走向,再到养生秘诀,他都能侃侃而谈。
而且总能用一套玄之又玄的理论来包装。说美国之所以衰落,是因为白宫的龙脉被动了。
说某支股票下个月会大涨,因为它的公司名字,五行属火,正合“离火大运”。
听得一桌子人,尤其是我婆婆和方诗雨,连连点头,奉若神明。我只是安静地吃饭,
偶尔给方津和夹一筷子菜。酒过三巡,玄元道长大概是觉得气氛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
清了清嗓子。“今日,贫道为方家在老宅布下了一个‘七星聚财阵’。”他站起身,
走到暖阁中央。大家纷纷放下碗筷,跟了过去,一脸崇敬地看着他。
他指着地上几处看似随意摆放的玉器和水晶。“此阵,引天上北斗七星之力,汇于此地。
可保方家三代,财源广进,人丁兴旺。”众人发出一阵惊叹。方津和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
我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一块抛光过的巴西紫水晶,一个切割得还不错的白水晶球,
还有几块成色一般的和田玉。加起来,市价不会超过五万块。他管这个叫“阵法”。
我看着玄元道长那张被酒意和得意染红的脸,知道时机到了。我放下筷子,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缓缓站了起来。“道长。”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方津和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我视而不见。
我微笑着,走向玄元道长。“道长的阵法,真是精妙绝伦。学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我的针,要出鞘了。6、量子纠缠的鱼玄元道长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问。他愣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高人的姿态,抚着胡须,一脸和蔼地看着我。“方夫人但说无妨。
”那表情仿佛在说:问吧,尽你凡人的智慧来问吧,看我如何点化你。
我指了指窗外池塘里的锦鲤,它们正在灯光下悠闲地游动。“道长,您说您的阵法,
能引动天地能量,汇聚于此,对吗?”“然也。”他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那么,
”我微笑着,语气十分诚恳,“这个能量场,它作用的尺度是什么级别的呢?
是宏观的引力场、电磁场,还是微观的量子场?”这个问题一出,暖阁里的空气,
有了一瞬间的凝固。大部分人,比如我婆婆和方诗雨,是压根没听懂。而方津和,
和他的一些生意伙伴,则是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努力理解我话里的意思。玄元道长的脸色,
第一次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他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家庭主妇”,会问出这种问题。
但他毕竟是老江湖,很快就镇定下来。“方夫人说笑了。天地大道,包罗万象,
岂是宏观微观可以区分的?”他开始打太极,“贫道的阵法,沟通的是宇宙本源的‘炁’,
它无处不在,既是宏观,也是微观。”一个完美的、无法证伪的回答。漂亮。我继续微笑着,
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长说得太有道理了。”我先是捧了他一句,然后话锋一转,
“那我就具体一点问吧。比如池塘里的这条鱼,它现在在这个位置。根据量子力学的观点,
构成这条鱼的每一个基本粒子,在被观测前,都处于一种概率叠加态。也就是说,
它既在这里,也可能在那里。”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我的问题是,
您这个‘炁’场,作用在这些粒子上时,是直接让它们的波函数坍缩呢?还是说,
您的‘炁’本身,也遵循不确定性原理,和这些粒子产生了量子纠缠?”“如果产生了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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