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召唤黎夏坐在回贵州的火车上,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飞速掠过,
可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这沿途的风光上。手中那封奶奶寄来的信,纸张已经泛黄,
像是承载了无数岁月的沧桑,信中奶奶那歪歪扭扭的字迹,诉说着自己病重的消息,
声声催促她赶紧回到那个二十年前她和父母匆忙逃离的古寨。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上的字,眉头紧锁,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时候在古寨的一些模糊画面。那时候,
寨子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了神秘和新奇,古老的建筑、奇特的风俗,
还有那漫山遍野的野花。可后来,父母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着,
连夜带着她离开了古寨,从此,古寨就成了她记忆深处一个遥远而又神秘的存在。
火车终于到站,黎夏拖着行李箱走出车站,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拦了一辆车,
向着深山里的古寨进发。山路崎岖,车子颠簸得厉害,随着离古寨越来越近,
黎夏脖子上戴着的一个苗银项圈突然变得滚烫起来,烫得她皮肤生疼。她慌乱地用手去摸,
试图让它冷却下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苗银项圈是她小时候奶奶给她戴上的,
这么多年来一直贴身戴着,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她,难道这就是父母曾经说过的血脉诅咒的苏醒?
车子在古寨门口停下,黎夏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寨子。
寨子里的建筑依旧保留着明清时期的风格,斑驳的墙壁、古朴的木雕,
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然而,迎接她的并不是热情的寨民,而是一道道冰冷的目光,
那些目光中似乎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是阿岩,
她儿时的青梅竹马。阿岩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喜,也有忧虑,
嘴唇动了动,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阿岩,好久不见。”黎夏打破了沉默。
“夏夏,你……你终于回来了。”阿岩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没等黎夏再说些什么,
阿岩便带着她匆匆向神婆的居所走去。一路上,黎夏注意到寨子里的气氛格外压抑,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神婆的居所是一座破旧的木屋,周围挂满了各种符咒,
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发出沙沙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黎夏走进屋内,看到奶奶正躺在床上,
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她急忙跑到奶奶床边,握住奶奶的手。就在这时,
原本昏迷不醒的奶奶突然睁开眼睛,猛地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夏夏,
你回来了……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奶奶的声音沙哑而急促,话还没说完,
便又昏了过去。黎夏望着奶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奶奶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他们是谁?继续什么?诡异重逢黎夏在奶奶床边守了一夜,
心中的疑惑如同乱麻,怎么也理不清。第二天天刚亮,阿岩便来了。他看着黎夏憔悴的面容,
眼中满是心疼。“夏夏,你别太担心了,神婆说奶奶吉人自有天相。”阿岩安慰道。
黎夏苦笑了一下,“阿岩,我总觉得这寨子怪怪的,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好陌生,
还有奶奶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阿岩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低下头去,“夏夏,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阿岩,你也瞒着我!
我们小时候不是什么都不瞒着对方的吗?”黎夏有些生气地说道。阿岩沉默了许久,
终于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夏夏,这是寨子里的禁忌,我……我不能说。
”黎夏还想再追问,这时,一个寨民急匆匆地跑进来,在阿岩耳边低语了几句。
阿岩脸色大变,连忙对黎夏说:“夏夏,你先在这里待着,我有点急事要处理。”说完,
便跟着那个寨民匆匆离开了。黎夏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心中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她决定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她走出神婆的居所,沿着一条狭窄的小巷走去。
小巷两旁的房屋大多紧闭着门窗,偶尔有一两个寨民路过,也是行色匆匆,对她视而不见。
走着走着,黎夏来到了一座古老的阁楼前。这座阁楼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大门紧闭,
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她绕着阁楼走了一圈,发现后面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半掩着。
好奇心驱使下,她费力地爬上窗户,跳进了阁楼里。阁楼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堆满了各种杂物。黎夏在里面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突然,
她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古书,书页已经泛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古书,上面的文字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禁忌真相泛黄的书页上,
用古老的文字详细记载着每隔四十九年举行一次的活人祭仪式流程。
黎夏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原来,
这个古寨一直隐藏着这样一个可怕的秘密,活人祭,那是多么残忍和血腥的事情。
随着继续翻阅,她了解到这个仪式与神婆的血脉有着密切的关系,
神婆家族世代守护着这个秘密和仪式,
而这个仪式似乎是为了维持古寨与某种神秘力量的契约。她的心跳急剧加速,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寨民们的眼神如此冰冷,为什么阿岩欲言又止,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黎夏跌跌撞撞地走出阁楼,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明月缓缓升起。
她漫无目的地在寨子里走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古书上那些恐怖的画面。突然,
一群黑蛾从四面八方飞来,围绕着她疯狂地飞舞,发出嗡嗡的声响。她惊恐地挥舞着双手,
试图赶走这些黑蛾,可它们却越聚越多。在月光的映照下,
这些黑蛾竟然渐渐聚集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个人影似乎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又似乎在指引着她某个方向。黎夏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但她还是强忍着恐惧,
跟着这个人影的指引走去。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寨子后面的一片山林中。
这里有一座古老的祭坛,周围摆放着各种奇异的祭品,祭坛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鼎,
鼎中盛满了鲜血,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月光洒在祭坛上,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黎夏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就在这时,
她突然发现奶奶的银镯不知何时从她的手腕上滑落,掉在了祭坛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银镯竟然在月光下碎裂开来,发出一道道诡异的光芒。随着银镯的碎裂,
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起来。山林中传来阵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泣,
又像是有人在低吟。黎夏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旋涡,
而这一切都与这个古老的活人祭仪式有关,与自己的血脉有关。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
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她惊恐地转过头,看到阿岩正朝着她跑来。阿岩看到她,
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夏夏,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走,这里很危险!”阿岩说着,
便拉着她的手想要离开。“阿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再瞒着我了!
”黎夏挣脱开阿岩的手,大声喊道。阿岩望着她,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夏夏,
这是寨子里的规矩,每隔四十九年,就要选出一个拥有神婆血脉的人进行活人祭,
以换取寨子的平安和丰收。而你,就是这一次的祭品。”黎夏听了,如遭雷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