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和祁沦见面，他问我——“你有没有。”
我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没有。”
后来听说他自杀了。
那天是我二十岁生日。
哦对。
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
不过。
我不信他死了。
明明他也很坏。
-1警局询问室。
“祁沦，男，十九岁，A 大在读，高二曾经在 M 国留学一年，跟当地的黑手党渊源颇深。”
“他的父亲是我市龙头企业创始人，母亲是检察院高级干部，外公曾是联合国秘书长。”
“张齐、卢云哲、米轻烟还有赵煜都是他的小跟班。”
“向离庭，据我们所知，他们都曾在高中的时候霸凌过你是吗？”
我抬眼，看着女警将一张张照片放在我面前。
目光最先造访的，还是那张绝妙绝伦，却又暴敛天物的脸。
捏着杯子的手骤然收紧。
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几张脸。
所有人都知道。
高三那年，我被祁沦的跟班们霸凌了几乎一年。
他们会撕碎我的课本、作业，夏天往我的杯子里扔粉笔，寒冬腊月在我身上淋透冰水。
这都算轻松的。
但没有人敢管。
因为有了我，他们不会再去欺负其他人，也因为他们的身后有祁沦，或者说有祁沦的父母。
女警一直在观察我的状态。
当她看到我眼泪在眼圈打转，肩膀微微颤抖时，她伸手将那几张照片从我眼前拿开。
我深吸一口气，撒了个谎：“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女警察皱着眉，语气骤然变得坚硬。
“除了米轻烟，剩下的三个人都死了！”
“现场的所有线索都在指向祁沦，而他在高考前几个月成为了你的男朋友。”
“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你和他一起谋划杀人。”
女警察走到面前，俯下身来看着我。
“所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撒谎！”
眼眶里的眼泪终于如滔滔泉水般涌出。
可我只是摇着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询问室的门被人推开。
“如果你想洗脱自己的嫌疑，就告诉我，你和祁沦现在究竟有没有联系？
是不是他逼迫你为他保守秘密。”
她查过很多向离庭的资料，这个女孩是个女儿，性格坚强温柔，完全不符合对一个连环杀人凶手的侧写。
从米轻烟口中得知她高三那年的经历之后，她也曾动摇过一瞬间。
但在后续的调查之中，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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