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兰阁后,刚刚忙完笄礼,到院子里的映春和迎秋看见卫兮兰回来了,便急忙上前来请安道:“给小姐请安”。卫兮兰美目轻抬,淡淡的说:“既然忙完了,回来了就去休息几天吧,我身边还有以冬和寄夏伺候,你们也不用担心”。
映春和迎秋听了后顿时有些慌张,两人转过头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觉得自己没有暴露后,就想向卫兮兰求情,可还不等她们开口,就看见卫兮兰已经进了内室,看到这映春和迎秋便要跟上去内室,可是刚到门口便被以冬拦下,映春有些恼了,就开口骂到:“凭你也敢拦我?我可是从小伺候小姐长大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以冬被说怒了,顾着小姐在里面,就冷哼一声到:“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糟污事,如今也配说我”。说完,也不再管映春在说什么,扭头就进了内室去了,门口的映春愣住了,
难道自己的事被小姐发现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迎秋看她愣在门口,叹了一口气,便上去直拉着映春回了房间,到了房间映春就慌了,迎秋冷眼盯着她到:“既然当初选择做了这件事,如今怕又要什么用,还不如想想办法救自己一命,哼”。
说完之后,映春想了想便静了下来,直直的盯着迎秋说了声“好”,紧接着两人在房间里一阵密谋。
内室中,早早进来的卫兮兰听见门口映春的话,微笑的说道:“什么东西啊!哈”。
站在旁边的寄夏听见这话,暗道映春完了,自己跟在小姐身边多年很清楚的知道小姐生气的时候笑的越开心,那个人就会死的越惨,小姐这话完全是起了杀心啊,想到这不禁的抖了抖身子,就在这时以冬进来了,虽然以冬进来的晚,但还是听见了卫兮兰的话,以冬思索了一下说道:“小姐,映春草包一个,凭她也配出卖小姐,只怕是还有别人帮着她”。
卫兮兰轻哼一声,淡淡说道:“映春杖毙,剩下的慢慢收拾”话毕,卫兮兰闭上眼睛吩咐她们出去,以冬和寄夏俩人朝对方看了看便了然于心的退了出去,因为小姐最讨厌以恩相挟了。
听见她们出去后,卫兮兰又再次睁开了眼,神情冷漠地说道:“给我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我忙着笄礼时,连着端掉我两个铺子,还谣言我要嫁给梁家,让我多年谋划落空,我要亲手杀了他”。
说完后,安静的房间里淡淡的回复了一句“是”。没错,卫兮兰有四个暗卫虽说一开始他们是父亲的人,但经过卫兮兰多年的训练,已经变成了完全为自己所掌控的人,虽然人不多,但在这后宅中以是够用的了,房间又再次安静了下来,卫兮兰嘴角扬了扬便睡着了。
翌日,清晨,在门口候着的以冬和寄夏听见房间内传来了声音,便立刻推门而入,伺候卫兮兰起床洗漱,卫兮兰接过寄夏递来帕子,
边擦手边向以冬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以冬心虚地低下头回答:“小姐恕罪,那人藏的很好,办事也很隐秘,目前只查的此事迎秋也托不了关系。”
听完后,冷哼一声就将手中的帕子扔进水盆中,“你们先出去吧。”以冬寄夏闻言,默默的退了下去。房间内,卫兮兰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心想,以冬和寄夏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手段和能力自己都了解,如今竟只能查到迎秋身上线索就断了,看来是个不好对付的。
卫兮兰拿起桌上的口脂抿了抿,抿完后卫兮兰叹了一口气,冲着 门外询问:“母亲可起身?”门口的寄夏见小姐询问便回:“小姐,正院刚刚使人来说夫人已经起身了。”卫兮兰听后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带着以冬和寄夏出门去了集福苑请安。
集福苑中,卫夫人见女儿来给自己请安,连忙说道:“兰儿来了,不必行礼,快坐下母亲同你说说话。”
并招呼自己的贴身侍女素云搬来绣墩让卫兮兰坐下,卫兮兰听见母亲的话,还是向卫夫人俯了俯身子道:“给母亲请安。”
后才坐在了绣墩上,卫夫人瞧自己的女儿如此守规矩便有几分心疼,因为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这么多年来她谋划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些的,所以想到这几日外面流传的谣言,就有多了几分心疼。
卫夫人见女儿坐稳后,便说到:“昨日下午散了席面后,辅国公家的夫人特地留下同我说还有两月老国公的孝期就过去了,到时候要和兰儿你把从前的娃娃亲彻底定下,唉,我兰儿到底是招谁惹谁了竟要和这般糟污的门第定亲,真是气死我了”。
卫兮兰听罢,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轻声对卫夫人安慰着:“母亲莫气,到底还有两个月时间,好好劝劝辅国公家让他们家放弃这门亲事。”
卫夫人看了看女儿叹气道:“若是他们不听呢?”卫兮兰见母亲这般说,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但还是说:“听天由命罢了”。
就在这时卫夫人还犹豫着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素云开口说道:“夫人,后院的姨娘和姑娘们已经到齐在花厅候着了”。
卫夫人仰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没再说什么,便带着卫兮兰一同去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