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逃离地狱般的婚姻,我带着一身伤疤躲进荒山。
本以为是绝路,却捡回一个失忆的濒死男人。
他沉默如谜,强悍如兽,在我那恶魔丈夫追来时,他成了我唯一的屏障,用染血的双手撕开黑暗。
这野蛮的守护,是我的救赎,还是另一场无法挣脱的宿命?
第一章:绝路逢“兽”脸颊上那道火辣辣的疼,混着铁锈味的血腥,提醒我——我又一次从那个名为“家”的地狱里逃了出来。
张强,我的丈夫,那个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关上门就化身恶魔的男人,这次差点真的打死我。
肋骨断了没断不知道,只知道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片在剐蹭胸腔。
不能再回去了。
这次,绝不。
我像一只被猎人追到穷途末路的兔子,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地逃进了这片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冰冷的雨水和风声是我的同伴。
去哪里?
不知道。
能活多久?
不知道。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那个魔鬼远一点,再远一点。
体力早已透支,意识也开始模糊。
脚下一滑,我整个人滚下了一个陡坡,重重摔在一条冰冷的溪流边。
碎石硌得我浑身骨头都在哀鸣,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完了。
这次大概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
也好,死在外面,总比死在张强那个畜生手里干净。
就在我意识涣散,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股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和雨水的湿气,蛮横地钻入了我的鼻腔。
我艰难地侧过头,借着微弱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天光,看到了……一个人。
或者说,一具勉强还能喘气的“尸体”。
他就趴在离我不远处的溪水边缘,大半个身子浸在冰冷的流水里。
黑色的作战服被撕裂得到处是口子,混着泥泞和暗红的血污,几乎看不出原样。
一道狰狞的伤口从他的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侧,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雨水冲刷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那张脸的轮廓……即便是沾满了污泥和血迹,也看得出线条极其硬朗、英挺。
只是此刻,双目紧闭,眉头痛苦地蹙着,只有微弱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这荒山野岭,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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