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哲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回味着什么不堪的过往。
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哦?
这个吗?
我叫赵宇哲,曾虐死过一只猫。
那是一只可怜的小家伙,它的白毛原本应该是柔顺的,可在我的折磨下变得半死不活。
我把它关在笼子里,用各种刀具去刺它那娇嫩的身体,看着它挣扎,听着它那一声声的惨叫,我的内心无比的兴奋。
我说完了。
其中一个女子[林晓妍]斥责道:虐猫?
怎么可以这样啊?
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像你这样的人还是去死最好。
赵宇哲没有回应,只是露出嘲讽的笑容,轻蔑的看了女子一眼。
恶魔怒吼道:该死的人类,吵死了。
声音震耳欲聋。
安静之后,恶魔看了看林枭,该你了,人类。
林枭犹豫片刻后,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口:我叫林枭,我在初中时极度自负且自私,一心只想证明自己的不一样。
学校组织一场重要的化学实验竞赛集训,实验室中有一些危险化学品的存储区域。
我为了能独自使用实验室进行额外练习,偷偷修改了化学品的存放标识和安全装置的线路。
在一次同学们正常的实验课上,由于我的篡改,导致化学品发生剧烈反应引发爆炸和火灾。
十几名同学被困在火海之中,最终不幸丧生。
事故发生后,我凭借自己的头脑和对实验室环境的熟悉,迅速销毁了自己篡改标识和线路的证据,并将事故现场伪造成是因同学操作不当引发的意外,我当时在众人面前伪装出悲痛和无辜的样子,骗过了老师、同学以及调查人员,而我内心却毫无愧疚,只庆幸自己的恶行没有被揭露,继续在学业上追求着所谓的“无敌”。
我说完了。
林枭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看向林枭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谴责。
恶魔则满意地笑了,似乎林枭的罪恶让它感到很愉悦。
恶魔又看了看旁边一个女子[余洁],该你了。
人类哦,我吗?
我叫余洁,我记得我小学时曾污蔑过一个老师,怎么说的呢?
就说他侵犯过我,对我的身体造成极大伤害,顺便编造一些谎话,比如经常体罚学生什么的,那群傻子就跟着起哄。
以及呢说一些不存在的事,看着他百口莫辩,看着他名誉扫地,我就爽。
知道他赔了多少钱吗?
他家人给他赔了几十万哦,估计够他上一辈子的课了。
说到这里,她就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最后选择寻死,可真是没用啊。
可以了。
我说完了。
恶魔听完余洁的讲述,发出一阵狂笑,笑声回荡在这诡异的空间里。
“你们果然都是些罪孽深重的家伙。”
恶魔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恶魔再次看了看一首沉默的男子[林亦峰]到你了,人类林亦峰深吸一口气,随后开口说道,我叫林亦峰,是一名特种兵,在一次紧急任务中,我因意外误判队友的位置,开枪打中了队友,他明明没死,但我因害怕承担后果。
将其给杀死了,将尸体丢入悬崖,谎报军情说是失踪。
最终在悬崖下发现其的尸体,因周围有敌人活动的痕迹,队长怀疑到是敌人杀死的都没怀疑到我头上,我甚至当时还有一些庆幸。
我无时无刻都在忏悔道。
我说完了。
现场依旧鸦雀无声,恶魔看了看林晓妍。
林晓妍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我……我是一名幼师,表面上我对孩子们关爱有加,可实际上我很讨厌小孩子。
我曾故意在孩子们的食物中混入少量会引起过敏的物质,只为看他们痛苦挣扎的模样,事后佯装惊慌失措地送他们去医务室,看着他们痛苦我就有一种莫名的***。
我会在午睡时故意给那些活泼的孩子讲些恐怖故事,让他们在恐惧中难以入睡,然后我就以他们不听话为由惩罚他们站在墙角,看着他们瑟瑟发抖的身体,我就有一种满足感。
我还会挑拨孩子们之间的关系,让他们互相猜疑、争吵,而我则在一旁欣赏这混乱的‘闹剧’,我有时偷偷拿走孩子们心爱的小物件,看着他们焦急寻找、伤心哭泣,我却无动于衷。
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不可饶恕,我……说完了。
恶魔目光转移到一旁的男子[周正勋]周正勋缓缓开口:“我叫周正勋,是一名手术主刀医生。
曾有一对普通家庭的夫妇带着他们重病的孩子前来就医,那孩子的病情极为严重,每一秒的延误都可能导致生命危险。
可就在我准备进行手术时,当地富商的儿子因一场意外也被送来,并且点名要***刀,还许下了高额的报酬。
我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放弃了那对普通家庭孩子的急救,转身走向了富商之子的手术室。
那普通家庭的父母苦苦哀求,我无动于衷。
最终,普通家庭的孩子因我的延误而失去了生命,而我在富商的重金酬谢下,过上了更为奢华的生活,并心安理得地继续在医院里享受着特权与威望。
我从未对那逝去的生命有过一丝真正的愧疚,只把这当作是自己把握机遇的手段。
我说完了,这就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罪恶之事。
恶魔突然开始大笑起来。
笑声十分诡异。
继续。
周正勋身旁的男子[钱俊]缓缓开口说道:“我叫钱俊,曾是一名心理学家,本应助人解开心结,可我利用患者对我的信任,将他们的内心秘密当作敛财工具。
我故意欺骗那些患有心理疾病的脆弱患者,夸大他们的病情,让他们陷入更深的恐惧与绝望,只为了能长期收取高昂的诊疗费用。
有一位因童年阴影而饱受焦虑症困扰的患者,在我的误导下,几乎精神崩溃,甚至产生了***的念头,而我却在一旁盘算着如何从他的痛苦中榨取更多钱财。
我还会在学术研究中,编造虚假的治疗案例和数据,以提升自己在学界的知名度,打压那些真正用心研究的同行。
我呢,还会暗中操控一些患者的情绪和行为,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满足私欲的棋子,破坏他们原本幸福的家庭和人际关系,而我,为自己的‘杰作’感到很成功,丝毫没有在乎过那些被我毁掉的人。”
我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