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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我没有它了!!!

高弗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最近更新《穿越到古代我没有它了!!!讲述主角阿霞秦海风的爱恨纠作者“高弗”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秦海风,阿霞,许灵灵在架空,穿越小说《穿越到古代我没有它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高弗”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5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2-28 10:38:46。在本网上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到古代我没有它了!!!

主角:阿霞,秦海风   更新:2025-02-28 14: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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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灵灵,穿越之后叫阿霞。

我和所有人都说了,我不叫阿霞,我叫许灵灵。

他们都答应了,都叫我许灵灵,可是第二天鸡才打了鸣,他们又管我叫阿霞了。

1“这绣花针比公司报表还难搞!”我第一百零八次次戳破指尖时,终于确信自己穿越了。

毕竟哪个现代人能在被甲方折磨到凌晨三点后,睁眼就看到雕花实木床后连绣三个月的花还会被针扎?门吱呀一声,穿着青色长衫的书生探进脑袋:“阿霞,该去绣坊了。”

他手里攥着本《四书章句集注》,书页间还夹着张泛黄的婚书。

“都说了我是许灵灵!21世纪新媒体运营!”我抓起绣了一半的鸳鸯枕套,“你看这针脚,像是个古代绣娘该有的水平吗?”秦海风推了推歪掉的方巾,认真端详:“确实不像。”

在我刚要欢呼时又及时补刀:“比隔壁王婶三岁孙儿缝的沙包还差些。”

我的欢呼还没来得及吞下,又被气得把枕头砸过去,他熟练地侧身躲开,露出身后乌泱泱挤在院墙外的街坊。

卖豆腐的张寡妇挎着竹篮喊:“阿霞妹子,刚蒸的槐花糕,加了双倍红糖——你上回说血糖低要补的!”里正儿子举着新买的西洋镜:“灵灵姐,您要的'能照见魂魄'的宝物!”几个孩童蹦跳着唱起新编童谣:“借尸还魂不算奇,阿霞还是好闺女~”我把《穿越者声明》拍在祠堂供桌上时,全村老少正忙着给她熬安神汤。

王婶子往药罐里撒朱砂的动作活像在调莫吉托:“霞啊,把这碗'忆前尘'喝了,保管你想起自个儿是李员外家二表姑的外甥女。”

我绝望地发现,整个青石镇都在陪我玩这场荒诞的角色扮演游戏。

他们接受“许灵灵”的存在,就像接受庙会里戴面具的傩戏——热闹看够了,总要揭下面具变回原来的脸。

第一次驱邪仪式在谷雨那天。

里正带着八个壮汉,把我按在撒满粗盐的祠堂里。

“盐能驱祟。”

他边说边往我衣领里塞了把盐粒子,“许姑娘别见怪,主要怕你魂魄不稳。”

我顶着满身盐渍冲秦海风冷笑:“这就是你说的'尊重个人意志?”书生挠着被盐粒腌红的后颈:“《礼记》有云入境问俗...”第二次是端午节。

全镇老少举着艾草追着我跑,说能固魂定魄。

我逃进染坊,整个人栽进靛蓝染缸。

爬出来时活像阿凡达,秦海风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蓝霞仙子,甚美。”

第三次最离谱。

某个自称茅山后裔的游方道士,围着我的绣架跳了整夜大神。

最后从怀里掏出个木雕神像,我定睛一看——那特么不是我画的工位上的招财猫!“许姑娘故乡的镇魂法器。”

老道神神秘秘地捻须,“贫道连夜赶制的。”

我盯着神像底座刻的“天天爆单”四个篆字,突然很想念那个总让我改方案的秃头上司。

转折发生在腊月。

染坊送来十匹红绸,说是要给我缝嫁衣。

我掀开布匹,发现每匹绸缎都用金线绣着“百年好合”,针脚细密得绝对能讨好处女座。

“全镇绣娘赶了三个月的工。”

秦海风摸着绸面,“王婶熬坏了眼睛,李婆婆扎穿了指头...”他忽然握住我满是针眼的手,“许姑娘,青石镇的经纬线上,缠着三百二十户人家的生计。”

该死的肌肉记忆比钉钉打卡还准时。

当许灵灵第18次无意识绣出完美合欢花时,她终于悟了——这具身体根本是AI绘图软件成精。

再装作不熟练也骗不过身体去。

那天夜里,我鬼使神差地拈起了绣花针。

月光淌过窗棂,手机屏保的梵高星空在脑海里旋转。

等我回过神,嫁衣上已绽开一片用苏绣技法表现的星云图案。

次日全镇轰动。

秦海风盯着那团星云看了半柱香,突然翻出珍藏的西洋油画图册:“许姑娘,这种绣法可否教给绣坊?”他眼睛亮得吓人,“胡商说这样的珍品在波斯能换等重黄金!”如今我的绣架旁摆着自制的炭笔和圆规,绣坊账本里添了“星座系列”“印象派花卉”等新品。

秦海风依然每天来送婚书,不过现在夹在《几何原本》里。

昨夜雷雨,我梦见穿回现代的自己。

地铁玻璃映出的倒影里,分明是阿霞低眉刺绣的模样。

惊醒时听见更夫敲梆子,秦海风在窗外念:“戌时三刻,宜安床置枕...”月光下,我摸到枕畔绣了一半的星月纹样。

穿堂风掠过绣线,那些金丝银线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像极了写字楼永不熄灭的日光灯管。

2女德班的诱惑总是藏在红糖糍粑里。

秦海风第一次掏出《女诫》时,我正在用竹签卷刘海。

那本蓝封皮书啪地拍在绣架上,震得银针跳了三跳。

“妇人之义,在于柔顺。”

他念得抑扬顿挫,活像在诗朗诵,“许姑娘既用了阿霞的身子,好歹学学...”我抄起缠着蕾丝边的自製胸罩糊在他脸上:“大清早亡了!”布片滑落时露出他涨红的脸,院墙外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张寡妇的豆腐筐翻在井边,里正儿子摔碎了西洋镜。

第二天全镇都知道了,阿霞姑娘的“束胸法器”能把读书人咒成关公。

当我踩着改良版绣花拖鞋跨出院门,发现每条巷口都摆着木盆,妇人们边捶打衣裳边偷瞄我胸口,眼神灼热得像要烧出个洞。

“阿霞啊。”

王婶堵在染坊门口,往我怀里塞了包红糖糍粑,“城南新来了个坤道,讲《女论语》还发芝麻糖。”

她指甲缝里的靛蓝染料蹭在油纸上,“带着你的束...束那个法器去,准能镇场子。”

我咬着糯叽叽的糍粑冷笑:“您不如直说让我去踢馆。”

然而当听到“每听满三堂课送半斤猪油渣”,我的唾沫很不争气地咽出了响儿。

天知道这副身子多久没沾荤腥了。

道观里香烟缭绕,坤道举着个镶八卦图的铁皮喇叭:“妇人妄议朝政,要遭拔舌地狱!”底下大妈们齐刷刷嗑瓜子,吐壳声活像暴雨打芭蕉。

我缩在最后一排画星座设计图,突然被点名。

“那位带西洋法器的姑娘!”坤道目光如电,“你来说说,何为三从?tty绣样——这特么是我上个月卖给胡商的残次品——噗嗤笑出声:“在家从Excel,出嫁从PPT,老来从Word?”满堂寂静中,张瘸子娘猛地拍大腿:“怪不得我家那死鬼总说'伊克赛尔'!”她从袖袋掏出一卷泛黄账本,“闺女快帮我看看,里正说今年田税要用什么表...”那日后,我的女德班vip席位雷打不动。

秦海风每天变着花样送书,《内训》裹着椒盐蚕豆,《女范捷录》夹着麦芽糖,有回竟把《妇行录》雕成了蜜饯盒子。

我啃着核桃酥翻着白眼抖着腿:“你们古人劝学的手段,怎么跟老板画饼一个套路?”“许姑娘聪慧。”

他掸去书页上的糖渣,“《礼记·学记》有云,强而弗抑则易...”“说人话。

““甜食能促进多巴胺分泌,有助于建立知识愉悦反射。”

他眨眨眼,“这是你上回喝醉时说的。”

改变来得猝不及防。

某天路过茶摊,我脱口而出“七出之条纯属放屁”,却发现没人接茬。

抬头看见说书先生举着惊堂木僵在半空,茶客们眼神躲闪如遇瘟神,这才惊觉竹椅上铺的软垫绣着“德言容功”——用的还是我发明的渐变色绣法。

寒露那日,绣坊交来批诡异订单。

三百条帕子统统绣着“忍”字,但每个字都藏在卷草纹里,像极了公司文化墙上的“奋斗”标语。

我捏着帕子冲到秦家,却见秦海风正在院中晾书。

晾衣绳上,《女则》与《国富论》并肩飘摇,《列女传》底下竟压着本《母猪产后护理》。

“许姑娘可知,青石镇上一任绣娘是个穿蒙古袍的姑娘?”他突然开口,“她坚持了八个月,最后给每件嫁衣都缝上狼头图腾。”

他抚过《女诫》封皮上凹凸不平的刻痕,“现在那些图案被称作'百年好合兽',卖到辽东能换三头羊。”

我后背漫上凉意。

黄昏的光线里,晾晒的书页哗啦啦翻动,露出《异世魂灵归化录》的残章。

某页边注赫然写着:“其四十九,以女德为茧,以生计为丝,三载可成。”

当晚雷雨交加,我鬼使神差地摸向绣架。

电光劈开黑暗的瞬间,我看见自己绣完了整本《女范捷录》——用会发光的夜光丝线,在裙摆上绣成了花。

雨停时秦海风来送早膳,端着的红糖水里浮着九颗汤圆。

我舀起一颗冷笑:“今天又是什么典故?”“三从四德,三加四等于七。”

他指着汤圆里裹的七色馅料,“这是第七十二版改良配方。”

我咬开汤圆,花生混着咖喱的诡异味道在舌尖炸开。

院墙外飘来孩童新编的童谣:“西洋魂,中原身,绣个帕子敬灶神~”低头看见帕角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青石镇妇女互助会监制。

染缸里的靛蓝染料咕嘟冒泡,恍惚间竟像极了写字楼下的熔岩灯。

我忽然分不清,当年熬夜做的PPT和如今绣的鸳鸯,哪个更像困住灵魂的茧。

雷声里,她最后一次尝试科普地球是圆的。

村塾孩童们边嗑瓜子边举手:“阿霞先生,这话本比《山海经》还有趣,能再说说铁鸟载人的故事吗?”3驯野马当用桂花糖。

我蘸饱墨汁,在《异世魂灵归化录》第四十九页补上批注:“其魂如野马,当系红绸以惑之。”

窗纸外晃过一抹茜色裙角,许灵灵正举着改良版束胸往晾衣绳上挂,那两片绣满星云图的绸缎在风里招展,活像戏台上的武生靠旗。

“秦书生!”她突然踹开书房门,扬手甩来一团靛蓝布料,“解释解释为什么我的牛仔裤设计图会变成《女则》封皮?”我侧头躲过暗器,瞥见布团上歪歪扭扭的墨迹——这丫头竟把“自由”二字绣成了西洋字母,针脚倒是比初来时齐整许多。

“许姑娘上个月在祠堂摔坏的青瓷观音,”我慢悠悠翻开账本,“价值正好等同王寡妇家半年的绣活。”

她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气势矮了半截。

我顺势推过青瓷盏,桂花糖的甜香裹着新抄的《妇容篇》在案头蔓开。

这套手法我练了三年,当初对付那个非要给祠堂画飞天壁画的敦煌姑娘时,靠的可不只是四书五经。

惊蛰那日她闯了大祸。

镇上接的波斯订单全被她改成“星座纱丽”,胡商捧着金雀纹腰带说这是渎神。

我拎着《女诫》去绣坊逮人,却见她趴在绫罗堆里睡得正酣,鬓角还粘着根孔雀翎,手里紧攥的炭笔在账本上画了只竖中指的猫。

“阿霞从前最守规矩。”

我故意把书页翻得哗响,“酉时熄灯,卯时理线…”“所以憋屈死了!”她突然炸毛,抓起绒花砸过来,“你们用三百张绣娘的嘴当锁链,拿五千锭银子的债作镣铐!”她眼眶通红的样子让我想起给难产的母羊接生的她,当初她也是这么瞪着我要撕碎接生手册。

但我只是把糖渍梅子往前推了推:“吃吗?李婆婆特意晒的。”

中元节祭祖时出了纰漏。

她偷偷在供品堆里藏了只纸扎手机,被族长当场揪住。

我跪在祠堂挨训斥,余光瞥见她缩在梁柱后咬指甲,月光漏过窗格在她裙裾上切出碎格子,像极了初嫁那年躲在喜轿里发抖的阿霞。

“罚抄《女论语》十遍。”

老族长将镇纸拍得山响。

我揉着膝盖轻笑:“不妨让许姑娘用新学的双面绣来抄?”在她杀人的目光里补充道:“城东赵掌柜愿出二十两收这种稀罕物。”

那天起她发明了“女德刺绣法”——把《内训》章句藏在牡丹花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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