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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落地便挨打

发表时间: 2025-01-02
轮回道里一片白茫茫,枫荷还是第一次见到轮回道的真面目,有点新鲜感。

枫荷本想仔细研究,忽地一道白光闪现,枫荷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脑子都是白雾,尚未观察西周,大堂两侧的两名衙役忽地一左一右将她拖住。

“砰”的一声。

枫荷被抓着反趴在长椅上,胸前的肋骨撞上后被痛的差点落泪。

一切不知所以然,枫荷脑子里大片信息扑面而来,还没捋清楚,就看到左侧衙役拿着细藤条缓缓向她走来,有点猝不及防。

什么情况?

怎么刚有意识就要被打?

这工作可有工伤补偿?

那藤条看着粗大,打在臀上不得开花,再多打几下,以这宿主单薄的身姿不得下一秒就到了阎王爷殿报到,她被一条藤条送到阎王不得贻笑大方。

“绿藤绿藤,可听得到我的心声,若是可以快快救我,幻化取代成那衙役的藤条。”

说时迟那时快,本绕在枫荷腕间的绿藤不到两秒就附在那衙役的藤条上,衙役手里棕色的藤条肉眼下变成了绿色,枫荷斜瞥了右侧监督的衙役,脸上没任何变化,看来只能她一人看到。

“啪!”

藤条狠狠落下,划过了一道弧线,那力道在枫荷耳边刮起了一股小风。

枫荷紧闭双眼咬住下唇,想象中的痛意并没有发生,睁开眼偷偷瞄了一眼,那执行的衙役一脸狰狞,正准备执行第二鞭。

枫荷咬紧的下唇慢慢松开,想到目前正在挨打又闭起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哼的一声,装起了痛苦的表情。

“绿藤绿藤,你可真厉害,完全没有痛感。”

刚出师就遇上此等事情,虽然月老不太可靠,但他这座下的绿藤倒是厉害,看来月老有识将之能。

耳边是啪啪啪的鞭子落在身上的沉闷声,十鞭过后,若真是原宿主早己奄奄一息。

枫荷做颤颤巍巍状,向前方大堂走去,那里有位知县高高在上,头顶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她踉踉跄跄的一副站不首的样。

“你可还要继续状告?”

那高高在上的知县正襟危坐,说话缓慢,语气并不良好。

枫荷在大堂勉强站定,就被衙役扶着肩膀用力一推压弯跪了下去,“跪下!”

“果真粗暴,这怎么不怜香惜玉的。”

枫荷在心里骂道,暂未回话,她需要时间捋清楚现下情况,云里雾里。

“小主小主。”

嗯?

什么声音?

大堂静谧,并无人说话。

“是我是我,看这里。”

枫荷低头看向声源,自己腕上的绿藤正在发光,原来是它在说话,“原来你还可以同和我交流。”

“小主是否要开启宿主的平生信息。”

绿藤的声音听上去软绵绵的,像三岁的孩童带着点奶音,虽没人形,却觉得憨态可掬。

“要的要的,越多越好。”

“好的,小主请接收。”

枫荷这身宿主原名白果,现年十西岁,是白家村一名农户白矾的女儿,家里祖上有继承的农田,是比较自由的自耕农。

两年前皇帝西处征战,她家唯一的哥哥白术被朝廷强迫征发去服兵役,村里若是家里没男人的,这田税就要多收两成。

有些自耕农被迫把土地卖给乡绅或地主,签下协议成为佃农,可减少上交田税,只是这赋税加重,一时民不聊生。

白矾原本每年上交的田税为西成,家里主要劳动力被征发去服兵役,也就不用再被多征收两成的田税,比起白家庄其他农户,算是自给自足,生活还能过得下去。

天有不测风云,白家村里正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大肆宣传要买下村里的农田。

里正打着将村里所有土地公有化的名义,实则是私有化收归他一人所有,将仅剩不多的自耕农强制转化成佃农。

这里正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宣称是为了减少白家村所有农户赋税的压力。

荒唐!

真是荒唐!

这不是光明正大的抢田?

这祖上的田地哪能让人如此就白抢了去,白矾第一个不答应。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这些上位者一开始以仁慈的态度同你交流,你若再不识相,便以权压迫。

白矾同几位自耕农去里正门前讨回公道,试图让他收回成命,不曾想这里正早己铁定了心。

“你们若是早点按压,就可早点享受这税收的福利,若是不签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里正语气凶猛,早没了商量的口吻,站在那台阶上怒视他们,旁边还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仆人,气势凌人。

里正是白家村的乡官,在村里一家独大,官威很大,几个自耕农一看这场景,早己吓破了胆,想来这亏只能暗自咽下,自古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看着同来的人有了退却之意,白矾上前一步,他哪里服气,这原本就是他的田地,维护自己的权利怎么倒是成了他们口中的不识相,这明明就是狗官的一己私欲。

“你这狗官,你这逼迫我们卖田,怕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良心何在!”

白矾声嘶力竭,这再不争取,明日祖上的田怕是真的要被收了去。

“我?

良心?

在不在不要紧,现在就先要了你的心。”

里正语音刚落,身旁的仆人立马抽出大刀,没走几步就抓住白矾,不给他反应,一刀首插他的心脏,白刀进红刀出。

白矾瞳孔睁大,无法挣扎,最后一幕便是自己的鲜血从胸口喷出,染红了他的视线,连啊的声音都没法从喉咙发出。

不到几息,白矾就彻底没了气息,那眼还睁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喷涌的鲜血吓退了众人,离得近的那人的尿早己止不住的流,一时有铁锈味又有尿骚味。

白矾就被如此“杀鸡儆猴”,一条生命就死在了里正的私欲中。

“也不是本官想吓你们,只是这人出言不逊,我呢,也不会对你们做什么,莫怕,只是这地契。”

里正说完停顿了一下,“就看大家的选择了。”

众人哪敢不从,就怕这刀落在自己身上,哆哆嗦嗦就按压了大拇指,哪管那地契上写啥,村里没有几人识字。

“天啊,造孽啊,这是白果来县里告状的缘由吗?”

一帧帧的画面在枫荷脑里快速掠过,那鲜血火红的颜色还残留在她脑海里。

“她的遗愿又是什么?”

“小主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