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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用表蜂鸣档无声

一弦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万用表蜂鸣档无声》,主角一种冰冷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宿舍空调外机彻夜嗡只有我能听搬进新宿舍第一我睡了个好第七天深那嗡鸣又来像生锈的锯子切割床室友们都说没听眼神却躲我摸黑寻找声墙壁上却多出了一张照青年黑西装白衬白白净笑得一脸温我一眨他却已经不见下一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几乎快要贴到我的脸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1空调外机的嗡像是生锈的锯一下下切割着我...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03 04: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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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空调外机彻夜嗡鸣,只有我能听见。搬进新宿舍第一周,我睡了个好觉。第七天深夜,

那嗡鸣又来了,像生锈的锯子切割床板。室友们都说没听见,眼神却躲闪。我摸黑寻找声源,

墙壁上却多出了一张照片,青年黑西装白衬衫,白白净净,笑得一脸温和。我一眨眼,

他却已经不见了。下一秒,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几乎快要贴到我的脸上。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1空调外机的嗡鸣,像是生锈的锯子,

一下下切割着我的脑髓。那声音从宿舍楼外墙某个幽暗角落固执地钻进来。穿透玻璃,

碾过耳膜,直抵神经深处。它没有具体的旋律,只是单调的、永无止境的嗡——嗡——嗡。

白天被课业的喧嚣和人群的嘈杂掩盖,尚能忍受。可一到夜晚,万籁俱寂,

这声音便骤然膨胀,塞满整个房间,塞满我的头颅。它不尖锐,却沉重得如同实质,

压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口发慌。我试过耳塞,柔软的硅胶体被体温捂热,

膨胀着堵住耳道,隔绝了大部分细微的声响。可那嗡鸣,它不讲道理。

它不是通过空气传导的声音,更像是某种精神层面的共振,直接在我颅骨内部响起。

耳塞成了无用的摆设,反而让那嗡嗡声更加集中、更加纯粹地在我的神经上反复刮擦。

“你们……真的听不到?”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声音沙哑,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

第三次问我的室友们。窗外,城市灯火在暮色中渐次亮起,宿舍里亮着惨白的荧光灯管。

张阳正戴着耳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点击,显然在激烈的游戏对局中。

王声摊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眉头紧锁,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林水则专心给他女朋友打着电话。对我的问题,他们只是动作微微一顿,连头都没抬。“啥?

外机?”张阳终于从屏幕上分了一秒神,语气带着被打扰的不耐,“没啊,挺安静的。莫非,

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温度,

又迅速回到了他的虚拟战场。王声语气带着点学究气的认真。“从物理学和声学角度分析,

老旧空调外机运转时产生的低频噪音,确实存在个体感知阈值的差异。

”“但像你描述得这么……显著,甚至影响到睡眠,

建议还是去校医院看看神经内科或者耳鼻喉科,排除一下主观性耳鸣的可能。”他说话时,

目光始终停留在书页上,仿佛在宣读一段与己无关的科普资料。林水放下手机,

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表情看着我。“非哥,真没声儿。你这天天睡不好,脸色跟鬼似的,

看着都吓人。”“要不,跟宿管说说,换个房?”他这句“跟鬼似的”,像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扎了我一下。他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自己失言,立刻又补充。

“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担心你。”他们的反应出奇地一致。不是安慰,不是好奇,

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敷衍。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比那嗡嗡声更让我窒息。

我闭上干涩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心里那个盘桓已久的念头变得无比清晰而沉重。

必须离开这里。哪怕新宿舍更破旧,哪怕离教学楼更远,

只要没有这该死的、只有我能听见的嗡鸣。2新宿舍在走廊尽头,412。

宿管阿姨把钥匙递给我时,手指粗糙干燥,带着一股铁锈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喏,

412,最里头那间。那边安静,靠边儿,空调外机在楼那头,吵不着你。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淡淡洗衣粉、汗味和书本油墨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宿舍不大,

四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分列左右墙边,中间留出狭窄的过道。

我的新床位是进门左手边的下铺。床板光秃秃的,泛着陈旧的木头颜色,

旁边墙壁上贴着几张褪色的球星海报,边角已经卷翘发黄。

阳光从唯一那扇不大的窗户斜射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几块明亮的光斑,

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你就是新来的?”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

一个身材壮实、留着板寸的男生从我对面的下铺探出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就是李锐,后来知道他是个篮球迷,精力旺盛得像头小牛犊。他旁边上铺,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略显凌乱的脑袋从书堆里抬起来,是张涛,

开口闭口都是物理定律和逻辑分析,标准的理科生思维。靠窗的下铺,

一个穿着干净白T恤、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生放下手里的镜子,

对我温和地点点头:“赵柯。欢迎。”他给人的感觉是温和、精致,甚至有点轻微的洁癖。

“莫非。”我简单地报上名字,把行李包扔到属于我的下铺上。那瞬间,

一种久违的、沉重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我压垮。

过去几个月被那无形噪音折磨的煎熬,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甚至来不及好好铺床,

只是把被褥草草摊开。身体一沾到那虽然不算柔软但绝对安静无比的床板,

意识就像沉入深海的石头,瞬间被浓稠的黑暗淹没。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省。

整整一周。七天七夜,如同被施了魔法般的宁静。没有尖锐的耳鸣,没有沉重的嗡鸣,

没有那种神经被反复刮擦的钝痛。我的黑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干涩的眼球重新湿润,

紧绷得像随时会断裂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下来。我终于可以像其他人一样,

在夜晚沉入安稳的睡眠,在白天清晰地思考。我和新室友们的相处,也出乎意料地融洽。

李锐大大咧咧,打球回来一身汗味,却会顺手帮大家带瓶水。张涛虽然满嘴术语,

但讲解起功课来极其耐心。赵柯爱干净,偶尔会顺手整理一下公共区域的杂物,

说话总是温温和和。我们一起在宿舍里点外卖,看球赛时大呼小叫主要是李锐,

讨论难啃的专业课题主要是张涛。日子平静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深潭,阳光照下来,

暖洋洋的。3然而,这平静在第七天的深夜,毫无征兆地被撕裂了。起初,

只是极其微弱的一丝震动。像有根极细的金属丝,在颅骨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被轻轻拨动了一下。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得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翻了个身,

将脸埋进带着洗衣粉清香的枕头里,试图再次沉入睡眠。嗡……它来了。不再是错觉。

那声音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骤然从记忆的泥沼深处昂起了头颅,带着阴冷的恶意,

顺着我的脊椎蜿蜒而上。嗡——嗡——嗡——单调,沉重,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摩擦感。

它不再是旧宿舍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轰鸣,这一次,它仿佛就扎根在我的床铺之下,

与我身下的床板产生了某种共振。每一次震动,都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我的骨骼和内脏,

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和眩晕。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停止了跳动,

又在下一秒疯狂擂动起来,撞击着脆弱的胸腔。冷汗瞬间浸透了贴身的背心,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我猛地睁开眼,宿舍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远处路灯的一点微弱昏黄光晕,勉强勾勒出铁架床冰冷的轮廓。

李锐在上铺发出均匀的鼾声,张涛的床铺方向传来细微的、有节奏的翻身摩擦声,

赵柯那边则是一片彻底的沉寂。那声音如此清晰,如此巨大,

如此真实地在我耳道里、在我的骨头缝里轰鸣!它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只有我听得见?

!“喂……”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你们……听见了吗?”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上铺李锐的鼾声停顿了一瞬,随即又响了起来,

比刚才更响亮了些,带着刻意的意味。张涛的翻身动作也停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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