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回到1982年，我看着婆婆把家里最后一袋白面给小叔子结婚用。
上辈子我忍了十年，这辈子不忍了。"妈，这面粉我要了。"第一章"兰花，
你把这袋面粉给老三拿过去，明天他要娶媳妇。"婆婆李桂花指着厨房里最后一袋白面粉，
理所当然地对我说道。我握紧了拳头，熟悉的一幕又来了。刚才还在医院病床上奄奄一息，
下一秒就回到了1982年冬天。小叔子王建国要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上辈子就是这一刻，
我乖乖把家里唯一的白面粉给了小叔子，然后第二天在婚礼上，所有人都夸婆婆疼小儿子，
连白面粉都舍得给。而我怀着孕，只能啃窝窝头。"妈，这面粉是我和志强买的，
凭啥给老三？"我直接开口拒绝，李桂花的脸瞬间变了。"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
老三是我儿子，你算个啥？"李桂花的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再说了，
这家里的东西还不都是我说了算？"厨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丈夫王志强正在院子里劈柴，
听到声音急忙跑进来。"妈，兰花，咋了这是？"李桂花立马换了副脸，
眼泪汪汪地说："志强啊，你媳妇不愿意把面粉给你弟弟用，
这是要看着老三结婚没面条吃啊。"王志强皱眉看向我："兰花，不就是一袋面粉吗？
老三结婚，咱们当哥嫂的总得表示表示。"上辈子我就是在这种道德绑架下一步步妥协的。
这辈子不了。"志强，这面粉是你上个月工资买的，现在我怀着孕需要营养。
"我摸了摸肚子，"妈偏心老三是她的事，但别拿我们的东西去做人情。""放屁！
"李桂花一拍桌子，"你个小蹄子，敢说我偏心？老三是我亲生的，我疼我儿子怎么了？
""那我肚子里的也是您孙子，您咋不疼？"我冷笑一声，"从我进这个家开始，
好吃的都进了老三嘴里，连我坐月子的鸡蛋都被您给了老三补身体。现在他要结婚，
又要拿我们的东西，凭什么？"李桂花被我说得面红耳赤，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丧门星，老三要是娶不上媳妇，我跟你没完！""娶不上拉倒，
又不是我儿子。"我说完这话，整个屋子都安静了。王志强张大嘴巴，
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李桂花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个小***，
反了天了！志强，你还不管管你媳妇？"王志强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李桂花："兰花，
你少说两句。妈，您也别生气，有话好好说。""我没生气啊。"我淡淡一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这面粉是我们小家的，谁也别想动。
"李桂花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好好，你厉害，明天你就等着看老三的笑话吧！
"说完，她摔门而出。王志强苦着脸说："兰花，你这是何必呢？一袋面粉能值几个钱？
""志强，我问你，咱们结婚的时候，妈给咱们买过一袋面粉吗？"王志强愣住了。
"没有对吧？"我继续说，"那时候她说家里困难，
连我的嫁妆都被她拿去给老三买了自行车。现在轮到老三结婚，就要拿咱们的东西，
你觉得合理吗？"王志强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上辈子的我太善良，总想着家和万事兴，
一忍再忍。结果呢？婆婆变本加厉，小叔子得寸进尺，最后连我生病都没人管，
活活病死在那间破房子里。这辈子，我要为自己活一次。"志强，我不是不近人情，
而是有些事必须说清楚。"我坐下来，"如果今天我们让步了，以后还会有无数次让步。
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怎么办？"王志强沉默了很久，最后点点头："你说得对，
是我想简单了。"门外传来王建国的声音："大嫂，妈让我来拿面粉。"我站起身，
走到门口。王建国站在那里，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没有面粉给你。"我冷冷地说，
"想要面粉自己买去。"王建国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大嫂，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我明天结婚，你连一袋面粉都不给？""你的面子值几个钱？"我看着他，"王建国，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想从我们这里占便宜，门都没有。"王建国气得脸色铁青，
但又不敢跟我正面冲突，只能灰溜溜地走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上辈子的恩怨，
这辈子要一笔一笔算清楚。第二章夜里，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王志强以为我是因为白天和婆婆吵架心里不舒服，轻声安慰："兰花，明天我去跟妈道个歉，
这事就过去了。""你凭什么道歉？"我猛地坐起来，"志强，我问你，
你觉得妈对咱们公平吗？"王志强被我问得一愣："这个，妈她年纪大了，
有些事想不周到也正常。""想不周到？"我冷笑，"她心里清楚得很。
"我开始给王志强算账："咱们结婚三年，每个月你的工资都上交，妈说是为了家里开销。
可这三年下来，家里添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吗？"王志强想了想，摇摇头。"那钱都去哪了？
"我接着说，"老三买自行车，三百块。老三谈对象，每次出去都要好几块钱。老三订婚，
给女方家五十块彩礼。这些钱加起来，快赶上你半年工资了。"王志强的脸色渐渐变了。
"再看看咱们，结婚三年住的还是那间破房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我怀孕了，
连个鸡蛋都舍不得买，说是要省钱。省给谁？还不是给老三留着？
"我越说越气："上个月我肚子疼得厉害，想去卫生院看看，妈说没钱。
结果第二天老三说要买件新衣服，她立马掏出二十块钱。"王志强沉默了很久，
最后叹了口气："我知道妈偏疼老三一些，可她也不容易，一个寡妇把我们兄弟俩拉扯大。
""所以就要我们一辈子当冤大头？"我抓住他的手，"志强，我不是要你不孝顺，
而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孝顺是孝顺，但不能没有原则。"上辈子的我就是太善解人意，
总是为婆婆找借口，为小叔子开脱。结果呢？我生病的时候，婆婆说没钱给我看病，
转头就给小叔子的儿子买了一双新鞋。我临死前想见孩子一面，小叔子说孩子在上学，
不能请假。这些人情冷暖，我这辈子不想再经历一遍。"志强，我跟你说个事。
"我深吸一口气，"上次我回娘家，听我嫂子说，咱们村的刘寡妇，三个儿子，
对待三个儿媳妇都一样，从来不偏心。""她怎么做的？"王志强来了兴趣。
"分家产的时候，三兄弟每人分到的田地、房子都一样。平时有什么好东西，三房轮着来。
谁家有困难，三房一起帮忙，不会让一家承担。"我看着王志强，"人家那才叫一碗水端平。
"王志强若有所思。门外传来李桂花的咳嗽声，显然她没睡着，在听我们说话。
我故意提高声音："志强，咱们也要想想以后了。现在老三结婚了，
总不能一辈子跟咱们住一起吧？""分家？"王志强吃了一惊。"不分家也行，
那就得定个规矩。"我说，"家里的开销，三口人平摊。老三的个人花费，他自己承担。
咱们的个人花费，咱们自己承担。""这样会不会太计较了？""不计较行，那就分家。
"我态度坚决，"志强，我不想我的孩子将来过我现在这样的日子。
"王志强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兰花，你是认真的？""当然认真。"我握住他的手，
"志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好人不能被人欺负。妈偏心老三是她的事，
但不能让咱们一直当冤大头。"第二天一早，李桂花黑着脸进了厨房。我正在那里做早饭，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妈，昨天的事对不起，兰花她怀着孕，脾气不太好。
"王志强主动缓和气氛。李桂花这才开口："志强啊，不是妈说你，兰花这脾气得管管。
昨天为了一袋面粉，闹得全家不安生。""妈，兰花说得也有道理。"王志强犹豫了一下，
"咱们是不是应该定个规矩，家里的开销怎么分担？"李桂花一下子警觉起来："什么规矩？
""就是，老三结婚了，也该承担家里的开销了。""放屁！"李桂花一拍桌子，
"老三刚结婚，哪有钱承担开销？再说了，这家还是我当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定规矩了？
"我端着粥走出来："妈，志强说得对。老三马上就要当爸爸了，
总不能一辈子花哥哥的钱吧？""你个小蹄子，又挑拨离间！"李桂花指着我骂道。
"我挑拨离间？"我冷笑，"妈，我问您，家里现在几口人？""五口人怎么了？
""五口人的开销，凭什么让志强一个人承担？"我看着她，"老三有手有脚，
为什么不能出钱？"李桂花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最后撂下一句狠话："反正老三是我儿子，
我疼他天经地义！""那我肚子里的也是您孙子，您也得疼。"我摸着肚子，"妈，
做人要一碗水端平，不然家里迟早要出事。"这话一出，整个厨房再次陷入沉默。我知道，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第三章王建国的婚礼如期举行。我本来不想去，
但王志强说不去不合适，只好跟着过去凑热闹。新娘子叫张翠花，长得一般，
但家里条件不错，据说陪嫁了不少东西。李桂花在婚礼上忙前忙后，脸上笑开了花。
"翠花啊，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李桂花拉着新媳妇的手，"妈一定会疼你的。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冷笑。上辈子李桂花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没到半年，
就因为张翠花不会做针线活把人骂得狗血淋头。"大嫂，你怎么不过来帮忙？
"王建国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我怀着孕，不方便。"我淡淡地说。
"哦，对了，昨天那袋面粉的事，谢谢大嫂了。"他明显是来找茬的，"我们昨晚包饺子，
用的是翠花家带来的白面，可香了。"我看了他一眼："恭喜你，找了个好媳妇。""是啊，
翠花懂事，知道疼人。"王建国意有所指，"不像有些人，连一袋面粉都舍不得。
"旁边几个邻居听到了，纷纷看向我。我知道王建国是想在众人面前给我难堪，
让我下不来台。上辈子的我会觉得难为情，会主动道歉。这辈子不会。"建国，你说得对。
"我笑了笑，"翠花确实是个好媳妇，嫁妆带了那么多好东西。不过我好奇一件事，
翠花家的东西这么多，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应该搬出去单过了？"王建国的脸色变了："大嫂，
你这话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们结婚了，应该有自己的小家。"我继续说，
"再说了，翠花带了那么多嫁妆，住在老房子里不合适吧？"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兰花说得对，小两口应该有自己的空间。""是啊，人家翠花带了那么多好东西，
住一起容易有矛盾。"王建国的脸越来越难看，没想到我会反将他一军。这时，
李桂花走了过来，听到我们的对话，立马护犊子："建国刚结婚，哪有钱盖房子？再说了，
一家人住一起多热闹。""妈说得对。"我点点头，"既然一家人住一起，那就要定个规矩。
家里的开销，按人头分摊。老三两口子，志强和我，再加上您，五个人的开销五个人分担。
""凭什么？"李桂花一下子炸了，"这家还是我说了算！""妈，您当然说了算。
"我依然笑着，"但是花钱的事，总得公平一点吧？不然志强一个人承担五个人的开销，
他累死了怎么办？"围观的邻居们纷纷点头，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就是啊，桂花，
兰花说得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让大儿子养小儿子？""分家立业，天经地义。
"李桂花被邻居们说得脸红脖子粗，却又不敢发作。王建国见势不妙，
赶紧拉着张翠花走开了。我知道今天这一出戏算是唱完了，该收场了。"妈，我去歇会儿，
怀孕了容易累。"我对李桂花说道。李桂花瞪了我一眼，却没敢再说什么。晚上回到家，
王志强一直在思考。"兰花，你今天说的分家的事，是认真的吗？""当然认真。
"我看着他，"志强，你觉得现在这样下去合适吗？"王志强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点头："确实不合适。""那你支持我吗？""我支持。"他握住我的手，"兰花，
这些年委屈你了。"我心里一暖，至少王志强还是明事理的。"志强，我不是要跟妈作对，
而是希望这个家能更和谐。"我说，"分家不是分离，而是为了更好地相处。"第二天，
李桂花找到我，脸色阴沉。"兰花，昨天的事你做得太过了。""妈，我哪里做得过了？
"我装作不明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李桂花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想造反？""妈，我没有造反的意思。"我说，"我只是希望这个家能公平一些。
""公平？"李桂花冷笑，"我疼我小儿子怎么了？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当然轮得到。
"我看着她，"因为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有发言权。
"李桂花被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你有发言权是吧？那我告诉你，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个家就我说了算！""那就分家吧。"我淡淡地说，"妈，
既然您觉得我们不听话，那就分开过。这样对大家都好。"李桂花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一时愣住了。"你，你敢威胁我？""不是威胁，是提建议。"我站起身，"妈，
分家立业是迟早的事。与其现在闹得不愉快，不如早点解决。"李桂花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在权衡利弊。分家的话，她就失去了大儿子这个长期饭票。
不分家的话，就得接受我提出的条件。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第四章李桂花考虑了三天，
最终还是妥协了。不是因为她想通了，而是因为王建国私下找她谈了话。
我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对话。"妈，大嫂说得对，咱们是该定个规矩了。
"王建国竟然支持我的提议。"建国，你怎么也这么说？"李桂花不敢相信。"妈，您想想，
现在翠花嫁过来了，咱们小两口总不能一直花哥哥的钱吧？"王建国说，"再说了，
翠花家条件不错，她父母也不希望女儿嫁过来当米虫。"原来如此。张翠花的娘家有钱，
自然不希望女儿被人说三道四。王建国为了在岳父母面前有面子，只能同意分担家庭开销。
"可是建国，你现在还没工作，哪有钱承担开销？"李桂花心疼地说。"妈，
我已经找到活了。"王建国说，"村里的砖厂要人，我明天就去上班。
"李桂花这才松了口气。第二天，她主动找到我。"兰花，家里的事咱们得商量商量。
"她的态度明显软了很多。"妈，您说。""建国说了，愿意承担家里的开销。
"李桂花咬牙说道，"不过得等他工作稳定了再说。""没问题。"我痛快地答应了，
"那就从下个月开始，家里的开销按人头分摊。""还有一件事。"李桂花犹豫了一下，
"房子的事得重新安排。"我心里一动，来了。"怎么安排？""建国和翠花住东屋，
你们住西屋，我住堂屋。"李桂花说，"厨房和院子大家一起用。""那不行。
"我直接拒绝，"妈，既然要定规矩，就得定得彻底一些。""你又要怎么样？
"李桂花警觉地问。"分家。"我说出了这两个字，"妈，与其住在一起互相别扭，
不如分开过。""分家？"李桂花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兰花，你这是要拆散我们家？
""不是拆散，是为了更好地相处。"我耐心解释，"妈，您想想，两个媳妇住一个院子，
迟早要出矛盾。分开住，反而能维护感情。"李桂花沉默了很久。我知道她在纠结。
分家意味着失去对大儿子的控制，但不分家又要面对两个媳妇的明争暗斗。"妈，
我知道您舍不得。"我软化了语气，"但是分家不是断绝关系，逢年过节我们还是一家人。
""那家产怎么分？"李桂花终于松口了。来了，这才是重点。"很简单，房子归您，
田地平分。"我说，"志强和建国各分一半田地，以后谁种谁的地，收成也是谁的。
""那我怎么办？"李桂花急了，"我老了种不动地了。""您跟谁住，谁负责赡养。
"我看着她，"或者两家轮流赡养，一家半年。"李桂花的脸色变了又变。她知道，
如果跟小儿子住，日子肯定没有跟大儿子住舒服。王建国虽然嘴上说得好听，
但真要承担赡养义务，未必愿意。"我考虑考虑。"李桂花最终说道。晚上，王志强回来了，
我把白天的谈话告诉了他。"分家？"王志强有些意外，"兰花，这样会不会太急了？
""不急。"我摇摇头，"志强，你想想，现在家里两个媳妇，迟早要出矛盾。
与其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不如现在就分清楚。"王志强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对。
那家产怎么分？""房子给妈，田地咱们兄弟俩平分。"我说，"妈以后跟谁住，
谁负责赡养。""那妈肯定要跟咱们住。"王志强说，"建国那小子，指望不上。
""不一定。"我神秘一笑，"建国现在有了媳妇，说不定想要自己的空间呢。"果然，
第二天王建国就主动找到了王志强。"哥，分家的事我同意。"王建国说，
"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房子我要一半。"王建国说，"凭什么房子全给妈？
我也是这个家的儿子。"王志强一愣："可是这房子是爸留下的，按理说应该给妈。""哥，
你想想，房子给了妈，她肯定要跟你们住。那我们小两口住哪？
"王建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再说了，翠花的嫁妆那么多，总不能放在外面吧？
"我暗自冷笑，果然是这样。上辈子王建国也是这么说的，最后房子被他们夫妻占了一大半，
我们却要挤在小房间里。"建国说得有道理。"张翠花也插话了，"公公去世前，
房子是两个儿子的，应该平分。"王志强看向我，征求我的意见。"我没意见。
"我爽快地答应了，"既然要分家，就分得彻底一些。房子平分，田地平分，
以后各过各的日子。"王建国没想到我这么痛快，反而有些意外。"大嫂，你真的同意？
""当然同意。"我笑了笑，"建国，既然分家了，以后各家的事各家管，
你们小两口想怎么过就怎么过。"王建国高兴坏了，以为占了大便宜。他哪里知道，
我这是在给他挖坑。房子分了一半，就意味着他要承担一半的赡养义务。
李桂花到时候要跟谁住，就看谁更孝顺了。而我有的是办法让王建国后悔。
第五章分家的事定下来后，李桂花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她原本以为分家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王建国真的动了真格。"妈，既然要分家，那就赶紧分吧。"王建国催促道，
"翠花怀孕了，需要安静的环境。"什么？张翠花怀孕了？我仔细看了看张翠花，
确实脸色有些憔悴，看起来像是有了孕。这比上辈子早了三个月。"真的？
"李桂花一听说要抱孙子，立马高兴起来，"翠花，你怀孕多久了？""两个月了。
"张翠花羞涩地说，"昨天去卫生院确认的。"李桂花高兴得合不拢嘴："好事啊，
双喜临门！"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却在盘算。上辈子张翠花怀孕后，
李桂花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她，包括我坐月子时攒下的鸡蛋。这辈子，
我不会让她们如愿。"既然翠花怀孕了，那就更应该分家了。"我开口道，
"怀孕的人需要安静，咱们住一起太吵。""兰花说得对。"王建国赞同道，"妈，
咱们赶紧把房子分了吧。"李桂花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为了孙子，只能答应。"那就明天分。
"她咬牙说道。第二天，村里的几个长辈被请来做见证。村长李大爷主持分家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