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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6

--凄风苦雨抽打着荒山上那座孤零零的坟茔。这里埋葬着陈默,一个死了七年,

却不得安宁的孤魂。二十三岁那年,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夺走了他年轻的生命。刺目的车灯,

剧烈的撞击,骨骼碎裂的脆响,是他对阳世最后的感知。然而,痛苦并未随着死亡终结。

一个身着道袍的身影在他弥散的血气中出现,诡异的符箓,幽蓝的火焰,

形成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的魂魄死死钉在这座荒坟之中,无法前往轮回,

只能日复一日地承受着风吹雨打,意识清醒地徘徊在阴阳交界。更残忍的折磨接踵而至。

他像个被迫观看悲剧的观众,眼睁睁看着仇人赵坤如何用恶毒的手段算计他的家人。

家中莫名燃起的熊熊大火,吞没了他年迈父母的生命;紧接着,

弟弟被卷入一场离奇的债务纠纷,最终不堪重负,从高楼一跃而下,摔得粉身碎骨。他嘶吼,

他咆哮,他试图去挡住那纵火的黑手,去拉住绝望的弟弟,但他的存在如同空气,

无法触动现实的分毫。只能看着至亲惨死,家破人亡。

滔天的冤屈和刻骨的仇恨在他魂体中积聚,怨气几乎凝成实质,

让这座孤坟周围的草木都凋零枯萎。这一夜,雷暴格外猛烈。漆黑的天幕被闪电一次次撕裂,

雷声震得山峦似乎都在颤抖。一道前所未有的紫色雷霆,如同天神的震怒,

携着至阳至刚的毁灭之力,精准无比地劈中了那座缠绕着浓重阴怨之气的孤坟!“轰——!

”坟冢炸开,泥土飞溅。强光吞噬了一切,

陈默只觉得魂体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撕扯、粉碎,又在某种难以理解的力量下重组,

随即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漩涡。几乎在同一时间,本市顶级豪门沈家,

笼罩在一片虚伪的悲戚和暗流涌动的贪婪之中。奢华肃穆的灵堂刚刚结束了一场葬礼。

沈氏集团的掌舵人,沈振华与其妻周婉云,在一次看似意外的车祸中双双殒命,

留下庞大的商业帝国和他们唯一的儿子——沈煜。此刻,沈煜穿着一身不合体的黑色西服,

蜷缩在灵堂的角落,眼神空洞呆滞,嘴角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涎水。他是个傻子,

一个在父母过度保护下,心智始终停留在幼童时期的豪门少爷。“哎呀,

小煜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水弄身上了?”一个娇嗲却带着明显恶意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是沈煜的堂姐,沈芊芊。她手里拿着一个空了的矿泉水瓶,

刚才“不小心”将整瓶水都倒在了沈煜的头上和身上。冰凉的水顺着沈煜的头发、脸颊流下,

浸湿了昂贵的西服。周围几个年轻的沈家旁支子弟发出压抑的低笑。沈煜只是哆嗦了一下,

茫然地抬头看了看沈芊芊,又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芊芊!

”一个略显低沉威严的声音呵斥道。走来的是沈国明,沈振华的亲弟弟,沈煜的二叔。

他五十岁上下,面容儒雅,眼神却透着精明的算计。他皱着眉,拿出纸巾,动作看似关切,

实则粗暴地擦拭着沈煜脸上的水渍和口水,低声道:“像什么样子!带他回房换衣服,

别在这里丢沈家的脸。”几个佣人连忙上前,搀扶起木然的沈煜,离开了灵堂。

沈国明看着侄子的背影,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如释重负。沈振华夫妇死了,

这个傻子侄子根本不足为惧,沈家庞大的家业,眼看就要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一步步将股权、资产转移到自己名下,那些虎视眈眈的其他亲戚,

他自有办法对付。深夜,沈家别墅一片死寂。位于三楼主卧的奢华房间里,

被佣人换上干净睡衣的沈煜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仿佛已经睡熟。窗外,雨还在下,

偶尔划过的闪电映亮房间。突然,床上的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开始剧烈地抽搐,

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然后一切骤然停止。他,或者说,占据了这具身体的存在,缓缓地,极其艰难地,

睁开了眼睛。不再是空洞,不再是呆滞。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锐利如鹰隼,冰冷如寒潭,

深处翻涌着滔天的巨浪——有重获新生的极度震惊,有对陌生环境的瞬间警惕,

更有沉淀了无数日夜、刻骨铭心、几乎要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恨意!陈默,或者说,

现在应该叫他沈煜,他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这是一双养尊处优、骨节分明的手,

属于一个年轻的、活生生的身体。不再是那种虚无缥缈、无法触碰任何东西的魂体。

他……活过来了?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一股庞大而混乱的记忆洪流猛地冲入他的脑海。

属于原主沈煜的记忆——父母的溺爱和呵护,周围人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

亲戚们表面亲切实则疏离的态度,父母车祸身亡的消息传来时那懵懂的悲伤。

葬礼上那些虚假的哭泣和贪婪的眼神,还有……最后在别墅后院池塘边,

堂姐沈芊芊那“不经意”的一推,冰冷的池水淹没口鼻的窒息感……这些记忆碎片杂乱无章,

带着原主痴傻状态下特有的模糊和情绪化,

但其中蕴含的委屈、恐惧、以及对某些人比如沈芊芊、沈国明本能的排斥,却无比清晰。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殊途同归的怨恨在这一刻猛烈地碰撞、交织、融合。

惨死的滔天冤屈和血海深仇;一种是原主沈煜那懵懂无知、却被至亲算计欺凌的绝望和不甘。

强烈的共鸣让新的沈煜浑身颤抖,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嘶吼出声。他撑着身体,

坐了起来,环顾这间奢华却冰冷的卧室。每一件摆设都价值不菲,

却也透着一种无人真正关心主人的冷漠。他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苍白、俊秀,

却带着几分稚气和茫然的脸。这是沈煜的脸。但那双眼睛,已经彻底变了。深邃,冰冷,

蕴藏着与他年龄绝不相符的沧桑和厉烈。“沈煜……陈默……”他对着镜中的自己,

低声开口,声音因久未正常使用而沙哑,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从今天起,

我就是沈煜。你的委屈,我的血仇……所有欠下的债,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一个考验在清晨来临。负责照顾他起居的女佣阿香像往常一样,

端着温水和新衣服推门进来,却惊愕地发现,那个一向需要她帮忙才能穿好衣服的傻少爷,

已经自己穿戴整齐,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外面雨后天晴的庭院。听到动静,他回过头。

那一瞬间,阿香对上他的目光,仿佛被一道冰冷的闪电击中,吓得她手一抖,

水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少……少爷?”阿香声音发抖,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眼神,太清醒,太锐利了,完全不像一个傻子!

在水渍蔓延开的同时,沈煜的眼神迅速发生了变化。锐利和清明如同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是原主特有的那种茫然和空洞,他甚至学着记忆中原主的样子,笨拙地蹲下身,

伸出要去捡那个打翻的铜盆,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少爷别动!

小心割到手!”阿香回过神来,虽然心有余悸,但见少爷又恢复了“正常”,

只当自己刚才眼花了,或者少爷只是偶尔的“灵光一现”,连忙上前阻止。

消息还是很快传到了沈国明耳中。他立刻带着沈家的家庭医生匆匆赶来。餐厅里,气氛微妙。

沈煜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早餐,动作略显僵硬,但对周围投射来的各种目光视若无睹。

“小煜啊,昨晚睡得好吗?”沈国明坐在主位,脸上堆起和蔼的笑容,声音温和,

“我是二叔,还记得吗?”沈煜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沈国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掩饰过去。他使了个眼色,

旁边的律师立刻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小煜,你看,

这是你爸妈之前就交代好的,关于公司的一些事情,需要你签个字。

”沈国明指着文件末尾的签名处,语气带着诱哄,“来,就在这里,按个手印就好,

按了手印,二叔给你买糖吃。”沈煜歪着头,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沈国明,忽然咧开嘴,

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他伸出右手食指,在盛着牛奶的杯子里蘸了蘸,然后“啪”地一下,

在那份关乎重大股权转让的文件上,印下了一个歪歪扭扭、湿漉漉的牛奶指印,

顺便画了一只抽象的小鸭子。律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沈国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强压下几乎要冲出口的怒骂。他深吸一口气,收起文件,勉强维持着笑容:“好了好了,

不签就不签。小煜乖,慢慢吃。”他心中疑虑稍减,看来这傻子还是那个傻子,

早上的事恐怕真是巧合或者佣人看错了。但那份无法顺利签字的文件,

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必须尽快完全控制沈煜和沈家产业的决心。午餐时,

沈芊芊显然对早上的“意外”耿耿于怀,或者说,她纯粹是享受欺凌这个傻子的乐趣。

在沈煜端着碗,慢吞吞地从她身后经过时,她悄悄而又刻意地伸出了脚,想将他绊倒。然而,

沈煜看似目光呆滞地盯着自己的碗,脚步虚浮,却在即将被绊倒的瞬间,

身体一个极其“自然”的踉跄,手臂“失控”地挥舞起来,

恰好撞在了旁边摆放着一个清代粉彩花瓶的红木高几上。“晃啷啷——啪嚓!

”那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剧烈摇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稳住,从高几上坠落,

在沈芊芊脚边轰然炸裂!飞溅的瓷片和瓶里养着鲜花的冷水,瞬间泼了她一身,

昂贵的裙摆上沾满了污渍和水痕,甚至有一片碎瓷划破了她***的脚踝,渗出血珠。

“啊——!我的裙子!我的脚!沈煜你这个死傻子!你干什么!”沈芊芊发出刺耳的尖叫,

又痛又怒,形象全无。沈煜则站在原地,手里还稳稳地端着那只碗,扁着嘴,

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一副被吓坏了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但在所有人都被沈芊芊的尖叫吸引,无人注意他的瞬间,他低垂的眼眸深处,

掠过一丝极寒的冷嘲和杀意。这只是开始。拿回一点利息而已。夜,再次深沉。

沈家别墅大部分区域都陷入了黑暗与寂静,只有巡逻保安的手电筒光柱偶尔划过庭院。

一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狸猫,悄无声息地避开了监控探头和保安的视线,

来到了已故沈振华的书房外。他用一根细小的特制工具这是他白天趁人不备,

从某个不起眼的工具箱里找到并藏起来的轻松打开了书房复杂的门锁。书房很大,

布置典雅,充满了书卷气息,但也透着一股久无人气的冷清。沈煜陈默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和城市光污染,他快速地扫视着整个房间。

凭借前世积累的缜密思维和作为灵魂体时锻炼出的超强观察力,他能感觉到,

这书房虽然表面维持着原样,但细微之处——比如书籍的摆放顺序,

抽屉把手上的指纹痕迹——都表明近期被人频繁而又小心地翻动过。

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靠墙的一排实木书架上。他走过去,手指沿着书架边缘细细摸索,

回忆着原主记忆中,父亲似乎有一次喝醉了,抱着他,

指着书架某个地方含糊地说过什么“宝贝”、“以后给你”之类的话。当时原主不懂,

但现在……“咔哒。”一声极轻微的机括响动。书架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弹了开来。

暗格不大,里面放着几本厚厚的笔记,一些零散的文件,还有一个加密的U盘。

沈煜的心跳略微加速。他拿出那些文件和笔记,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快速翻阅。越是看,

他的眼神越是冰冷。

文件主要是几份与“坤宇集团”合作的补充协议和部分资金往来明细的复印件。坤宇集团!

老板正是赵坤!那个前世撞死他,又害死他全家的幕后黑手!这些文件上的条款看似正常,

但在几处关键的资金支付节点和责任划分上,设置了极其隐蔽的陷阱,一旦出事,

沈氏集团将承担绝大部分损失。而资金流向也显示,有几笔巨额款项,

在进入坤宇集团后不久,就通过各种复杂渠道转移到了几个离岸空壳公司。

笔记则是沈振华的手记,记录了他对与坤宇集团合作越来越深的疑虑,

甚至提到了他怀疑公司内部有人与赵坤里应外合,侵吞公司资产,并且他正在暗中调查。

笔记在车祸发生前三天戛然而止。父母的死,绝非意外!强烈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在胸中翻涌,

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赵坤!果然是他!不仅害死了前世的陈默一家,如今又染指了沈家,

害死了沈振华夫妇!两条血债,不共戴天!就在这时,书房门把手传来极其轻微的转动声。

沈煜眼神一凛,瞬间将文件和笔记塞回暗格,合上机关,

身体如同鬼魅般滑到书桌后的阴影里。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反手关上门。来人也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微光,径直走向书桌,似乎目标明确。

就在他快要接近书桌时,沈煜从阴影中无声地迈出一步,低沉开口:“林伯。

”进来的人身体猛地一僵,豁然转身,正是沈家的老管家,林伯。他年近六十,头发花白,

但身形依旧挺拔,此刻脸上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看着从阴影中走出的沈煜。

“少……少爷?”林伯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

他看清了沈煜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那绝不是傻子的眼神!

“您……您怎么会……”“我爸妈,不是死于意外,对吗?”沈煜没有解释,

而是直接切入核心,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林伯如遭雷击,身体晃了一下,

老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他扑通一声,竟直接跪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带着哭腔道:“少爷!

您……您真的……老奴……老奴一直觉得老爷夫人的死有蹊跷!车子是经过严格保养的,

司机也是老手,怎么会突然刹车失灵冲出山路?可是……可是没有证据,

二爷他们又……”沈煜上前一步,扶起林伯。

他能感觉到老人身体的颤抖和那份发自内心的悲痛与忠诚。在原主的记忆里,

林伯是除了父母外,唯一真心对他好,从不因他痴傻而轻视他的人。“林伯,起来。

”沈煜将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站在他对面,目光如炬,“从今天起,

我需要你帮我。帮我找出真相,帮我拿回属于沈家的一切,帮我……报仇。

”他没有详细解释自己为何“恢复”,只说是浑浑噩噩中仿佛受到父母魂魄点拨,

看清了许多事,也想通了许多事,心智在巨大的***下得以清醒。这个说法虽然玄奇,

但在眼下这诡异的情境中,反而成了最合理的解释。

林伯看着眼前气质迥然、眼神锐利的少爷,虽然觉得不可思议,

但对沈振华夫妇的忠诚、对沈煜的怜爱,以及长期压抑的怀疑和愤懑,

让他选择了毫无保留地相信。他紧紧握住沈煜的手,老泪纵横:“少爷!

老奴这条命是老爷当年从街头救回来的,没有老爷,早就没有林德贵了!老蒙少爷信任,

但有吩咐,万死不辞!”主仆二人的手在昏暗的书房里紧紧相握,

一个隐藏在幕后的复仇联盟,在这寂静的深夜悄然结成。

一个拥有成年人的心智、隐忍狠厉的灵魂,一个熟悉沈家内外、忠诚可靠的老仆,

他们将共同面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豺狼和远方的猛虎。接下来的日子,

沈煜继续完美地扮演着那个“间歇性”清醒的傻少爷。

他时而会对某些简单的事情做出正确反应,让沈国明等人心惊肉跳,时而又会犯傻闯祸,

让他们放松警惕,认为他的“好转”极不稳定,甚至可能是回光返照。

他利用林伯这条绝对可靠的暗线,开始不动声色地行动起来。

林伯凭借在沈家服务数十年的资历和人脉,

暗中联系了几个对沈振华绝对忠诚、目前被沈国明边缘化的公司老人,

开始秘密调查公司近期的异常资金流向,以及沈国明等亲戚是如何通过各种手段,

以照顾沈煜为名,侵吞、转移沈家资产的。同时,关于赵坤及其坤宇集团的一切信息,

也被秘密地搜集、整理,传递给沈煜。沈煜则待在别墅里,利用“傻子”身份的便利,

冷眼旁观着那些亲戚的表演,从他们的只言片语和行动中分析情报,结合林伯送来的信息,

在脑中逐渐勾勒出沈家内部的权利脉络和外部敌人的轮廓。沈国明等人并未完全放心。

沈煜偶尔流露的“清醒”迹象像一根刺,扎在他们心头。为了彻底试探,

沈国明精心策划了一场“绑架”戏码。他买通几个外围的混混,

在某次沈煜被林伯带着去疗养院做“例行检查”的途中,制造了一场混乱,趁机将沈煜掳走,

关进了郊区一个废弃的仓库。混混们按照指示,恐吓沈煜,逼问他知道什么,

银行卡密码是多少等等。沈煜将计就计,充分演绎了一个受到极度惊吓的傻子。

他时而嚎啕大哭,时而胡言乱语,尿了裤子,甚至抓起地上的灰尘往嘴里塞。

他的“傻”超出了那些混混的预料,搞得他们烦躁不堪,内部开始互相抱怨,

觉得这趟活儿接得***倒霉。而在混乱中,沈煜凭借敏锐的观察力,

记住了其中一个混混无意间抱怨时提到的“沈先生”和“***麻烦”等关键词。同时,

他暗中用藏起来的细小金属片,在捆绑他的椅子底部,

刻下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只有他和林伯才懂的求救符号。林伯那边,

在发现少爷被“绑架”后,虽然心急如焚,但按照事先与沈煜商定的应急预案,

他没有第一时间报警担心沈国明在警方也有人,

而是动用了沈振华留下的一条极其隐秘的、连沈国明都不知道的安保力量,

根据沈煜沿途故意留下的细微线索比如被“不小心”扯下的衣角纤维,

丢在特定路口的纽扣,很快就锁定了仓库的位置。救援行动迅速而安静。

就在那几个混混因为分赃不均几乎要内讧的时候,仓库门被猛地撞开,

几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冲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了所有混混,

成功救出了吓得“瑟瑟发抖”、“神志不清”的沈煜。整个过程中,

林伯安排的人巧妙地录下了一段混混之间争吵的音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