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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浮选槽里血水翻涌,我的“妹妹”被活活搅死。渣男丈夫搂着小三看戏,还嫌一百万给多了。

“死个蠢货还要这么多钱?”他让人把骨灰扔进狗洞,穿着红西装来上香。

直到我真正的妹妹出现在他面前——“陈浩然,死的是你亲妹妹陈若雪。”这一刻,

他跪在地上疯狂地刨着狗洞里的骨灰。01“救命!若雪掉下去了!

”我疯了一样拍打着操作室的玻璃门,手心拍得通红,骨头生疼。玻璃门内,

高速运转的浮选槽像一头钢铁巨兽,已经将陈若雪整个人吞了进去。

浑浊的矿浆瞬间被染成刺目的血色,翻涌着,咕嘟着,仿佛地狱的浓汤。而我的丈夫陈浩然,

就站在几米外的控制台前。他听到了,也看到了。可他只是懒懒地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然后转头继续将他的小秘书苏甜甜按在怀里亲吻。

苏甜甜娇笑着推开他,媚眼如丝地看向门外狼狈的我。她的眼神里满是挑衅和得意。然后,

当着我的面,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细手指,在控制台上按下了“最高速”的按钮。

轰鸣声陡然加剧,浮选槽内的搅拌叶片疯狂旋转,将那一片血色搅得更碎,更彻底。我的心,

在那一刻,也跟着被搅得粉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滚油里煎熬。

我拍累了,喊哑了,只能绝望地靠着冰冷的玻璃门,

眼睁睁看着那片红色被越来越多的矿浆稀释,直到看不见。半个小时。整整半个小时后,

操作室的门才“咔哒”一声打开。陈浩然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领,一脸餍足地走了出来,

苏甜甜则像条无骨的蛇,亲昵地缠在他手臂上。“老板,不好了!出、出事了!

”助理小张连滚带爬地跑过来,脸色惨白如纸,指着浮选槽的方向,话都说不囫囵,

“死人了!”陈浩然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谁?”“是……是太太的妹妹,

陈若雪!”听到这个名字,陈浩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那是一种令人心头发寒的冷漠,仿佛死的不是一条人命,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蚂蚁。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簿,龙飞凤凤地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随手扔到我脚边。

“一百万,够你给她买件好点的寿衣,办个体面的后事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轻蔑又残忍。“不过,碎成这样,收尸恐怕有点难。别太费事了。”说完,

他搂着苏甜甜的腰,转身就要走。“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回头补充道,

“我今天约了客户,要去逛街买点礼物,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处理干净。

”苏甜甜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还故意朝我投来一个胜利者的眼神。我缓缓蹲下身,

捡起那张轻飘飘的支票。一百万。在他的眼里,一条人命,就值这个价。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看着陈浩然脸上温柔的笑意,那是他从未给过我的温柔。

我的手指攥紧了支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慢慢站起身,

脸上没有泪,心里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彻骨的冰冷,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因为,

死的根本不是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林诗曼,此刻正在南洋理工大学的图书馆里,

为她的博士论文奋笔疾书。那个掉进浮选槽里,被搅得尸骨无存的可怜女孩,是陈若雪。

是我的丈夫陈浩然,他唯一的、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当初陈若雪高考失利,

为了不被哥哥嫌弃,偷偷来工厂打工。是我看她可怜,让她用了我妹妹的名字入职,

想着有个照应。却没想到,这成了她的催命符。我看着手里的支票,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陈浩然,你用一百万,买你亲妹妹的命。这笔账,

我会让你用一切来偿还。02我回到家,将那张一百万的支票扔在冰冷的茶几上。

支票轻飘飘地落下,发出的声音却像一块巨石砸在我心上。陈浩然,我的丈夫,

亲眼看着一个生命在浮选槽里被绞成肉泥,却只用一百万就想抹平一切。他甚至不知道,

死的是他自己的亲妹妹。我正出神,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陈浩然回来了,

身边还挽着苏甜甜。她穿着一身紧身红裙,妆容精致,亲昵地靠在陈浩然身上,看到我时,

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得意。“你怎么在这?”陈浩然皱眉,语气里满是嫌恶,

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外人。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指着苏甜甜:“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家,我带谁回来需要你批准吗?

”陈浩然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将苏甜甜搂得更紧,“甜甜累了,你别在这碍眼。

”苏甜甜娇滴滴地开口:“浩然哥,姐姐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可那双眼睛里的算计,却像毒蛇的信子。我气得发笑:“朋友?

穿着情趣内衣的朋友吗?”我瞥见她敞开的衣领下,露出一抹黑色的蕾丝边。

陈浩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看到了茶几上的支票,像是被提醒了什么。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又刷刷写下一张,甩在我面前。“嫌少是吧?这里是五百万,

够不够买你那个蠢笨妹妹的命?”“林诗雨,我告诉你,你妹妹那种货色,在厂里笨手笨脚,

死了都算是为工厂做贡献了。五百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的。”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

一刀刀扎在我心上。我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陈若雪感到不值。那个傻姑娘,

为了不被哥哥嫌弃,偷偷在工厂打工,却换来这样一句“死了都算是贡献”。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陈浩然,你别忘了,这家工厂是怎么来的!没有我爸,

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十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竟一文不值。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嗤笑一声:“你爸?他不过是给了点启动资金,工厂能有今天,全靠我陈浩然的本事!

倒是你,林诗雨,嫁给我十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不下蛋的母鸡”,这五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我浑身冰冷,

看着眼前这个忘恩负义、面目全非的男人,心底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熄灭。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嗡”地振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视频,发送人是苏甜甜。我点开视频,

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冲进眼帘。背景是一个模拟的法庭,苏甜甜穿着暴露的律师袍,

而陈浩然则被绑在椅子上,扮演“犯人”。他们在玩着肮脏的角色扮演游戏。视频的最后,

苏甜甜对着镜头,舔了舔红唇,用口型对我说:“姐姐,你看,

这就是在操作室犯罪的惩罚哦。”她在炫耀,在挑衅,更是在用这种方式,一遍遍提醒我,

陈若雪是怎么死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关掉视频。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婆婆的电话。作为母亲,她总该为自己的女儿感到悲伤吧。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嘈杂的麻将声。“喂?谁啊?不知道老娘正在赢钱吗?

”婆婆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妈,是我,诗雨。”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若雪她……出事了。”“出事?她能出什么事?那个死丫头又给你惹麻烦了?”我闭上眼,

一字一句道:“她死了,在工厂。”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两秒,紧接着,

是婆婆更加尖锐的咒骂声。“林诗雨!你这个扫把星!大过节的你咒我女儿死?

我看该死的是你!别来沾我的晦气!”“啪”的一声,电话被狠狠挂断。我握着冰冷的手机,

听着里面的忙音,只觉得荒唐又可悲。这就是陈若雪的家人。一个视她为累赘的哥哥,

一个沉迷堵伯、对她生死不闻不问的母亲。也好。既然你们都不在乎,那这场葬礼,

就由我来为她办。我倒要看看,当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你们会不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

流下一滴忏悔的眼泪。03电话那头,婆婆尖锐的咒骂声还在耳边回响,

我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麻将声,嬉笑声,没有一丝对女儿逝去的悲伤。

这就是陈浩然的家人,一群刻在骨子里的冷血动物。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是我的私人律师。

“张律师,准备离婚协议,我要陈浩然净身出户。”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有些惊讶,

但还是专业地应下:“好的,林小姐。财产分割方面……”“他名下所有我父亲赠予的资产,

全部收回。婚后共同财产,我要百分之九十。”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这……陈先生恐怕不会同意。”“他会的。”我冷冷地勾起唇角。挂断电话,

我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离婚是必然,但在那之前,我得为陈若雪做最后一件事。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虽然我跟她交集不多,但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

我也要为她办一场体面的葬礼。我亲自去了火葬场,领回了陈若雪的骨灰。

那是一个小小的盒子,沉甸甸的,装着一个女孩短暂而悲惨的一生。我抱着骨灰盒,

最后一次拨通了陈浩然的电话。“我在火葬场门口,若雪的葬礼,你来吗?

”我给了他最后一次作为人的机会。电话那头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背景里还有苏甜甜娇滴滴的笑声。“有完没完?我忙着谈几千万的生意,哪有空管一个死人!

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行,别来烦我!”“陈浩然,死的可是……”“是什么?”他语气轻蔑,

“不就是你那个蠢笨的妹妹吗?死了正好,省得给我丢人。行了,

我要去给甜甜挑生日礼物了,挂了。”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我抱着冰冷的骨灰盒,

心也一寸寸冷了下去。好,这都是你自找的。我将灵堂设在了我和陈浩然的婚房里。

这里曾是我以为的幸福起点,如今,正好用来埋葬我最后的一丝温情。我换上黑色的丧服,

将客厅里所有喜庆的红色装饰全部撤下,换上了白色的鲜花和挽联。陈若雪的遗照,

是我找人修复的,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羞涩而又温柔。我刚点上三炷香,

门铃就被人粗暴地按响了。打开门,苏甜甜穿着一身刺眼的粉色连衣裙,

带着一群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门口。她看到我的装扮,夸张地笑起来:“哎呀,林姐姐,

家里怎么搞得这么晦气?浩然哥说了,他最讨厌白色,让我来帮你好好‘布置布置’。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人便一拥而入。他们将我精心准备的白色菊花扔在地上,

用脚狠狠踩烂,然后拿出大红色的喜字和灯笼,三两下就贴满了整个客厅。“这才对嘛,

多喜庆!”苏甜甜拍着手,笑得花枝乱颤。她的目光落在了灵堂正中的遗照上。“哟,

这个短命鬼长得还挺清秀,可惜了,脑子不好使。”她走上前,拿起遗照,端详了两秒,

然后猛地摔在地上。相框的玻璃碎裂,照片被划得面目全非。我死死攥着拳,指甲嵌入掌心,

强忍着没有动手。还没完。苏甜甜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

她提起旁边一袋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狞笑着走向骨灰盒。“人死为大,苏甜甜,

你别太过分!”我厉声喝道。“过分?”她笑得更开心了,“浩然哥说了,死都死了,

还占着这么好的盒子干嘛?不如掺点五谷杂粮,下辈子投胎做个牲口,还能多吃点。

”她打开骨灰盒,将那袋黄灿灿的小米混了进去,然后像摇晃沙漏一样疯狂地摇晃着。

骨灰和小米混杂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她做完这一切,将盒子随手一扔,骨灰撒了一地。

“好了,大功告成!”她满意地拍拍手,对我挑衅地一笑,“林姐姐,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妹妹命不好。”就在这时,陈浩然回来了。他穿着一身骚包的红色西装,

看到满屋狼藉和我的愤怒,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搂住苏甜甜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宝贝干得不错,我就说这里太晦气了,还是这样顺眼。”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皱起眉,

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把这些垃圾给我弄到后院的狗洞去,别脏了我的房子。

”他指着陈若雪的遗照和那堆混杂着骨灰的杂物,对身后的保镖下令。宾客们都惊呆了,

他们交头接耳,看着陈浩然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解。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陈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