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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结婚三年,我把老婆宠上了天。她却在深夜和白月光玩追尾,打电话来向我炫耀。

“他可比你体贴多了。”想看我嫉妒发疯? 我笑了。“是吗?那祝你们百年好合。

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你,净身出户。

”1窗外的夜色将整个城市的喧嚣都温柔地包裹起来。而我怀里的沈幼楚,

比这夜色还要温柔。她像一只乖巧的猫,蜷缩在我身侧,均匀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胸口,

带来一阵微痒。空气中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一切都恰到好处,

安宁得仿佛时间都愿意为此停驻。我低头看着她沉睡的侧脸,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鼻尖小巧而挺翘,嘴唇是自然的粉润色。

我的内心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宁感填满。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纯粹,干净,

没有一丝杂质。然而,这份宁静就如同镜花水月,被一声尖锐的电话***瞬间撕得粉碎。

我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怀里的幼楚被惊得轻轻一颤,我连忙伸出手,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她才又重新归于安稳。我拿起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婆”。我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厌恶从心底最深处翻涌上来。就在几秒钟前,我还在天堂,

而这个电话,就是要把我重新拽回那个充满了谎言和虚伪的地狱。我深吸一口气,

终究还是划开了接听键,起身走到阳台,并轻轻带上了门。“喂。”“方源,你睡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柳如烟熟悉的声音,

但今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刻意压抑的兴奋和试探。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内心一片漠然。“有事?”“哎呀,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她在那头娇嗔了一句,

那种刻意捏出来的腔调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我出了一点小意外。”“嗯?

”对于柳如烟,我已经不会再为她的任何“意外”而感到担忧了。

“就是……刚刚开车的时候,不小心追尾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人没事,

就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我的追问和关心。可惜,她等不到。我沉默着,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微弱电流声,以及她那头隐约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一丝关切和责备。“如烟,都说了让你别动,医生说要观察一下。”这个声音,

我并不陌生。萧处生。柳如烟挂在嘴边的“白月光”,那个她声称“只是朋友”的“天降”。

我内心冷笑一声。原来戏肉在这里。“哦,是萧处生送你去的医院?”我主动开口。

柳如烟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

然后才用一种理所当然又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说道。“对呀,幸好当时处生就在我旁边,

不然我一个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可比你体贴多了,一路上都在安慰我。”“是吗?

那挺好。既然有人照顾你,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哎,方源你什么意思?

”柳如烟的语气瞬间变了。“我好歹是你老婆,我出了车祸,你连一句关心都没有吗?

你是不是男人?”“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不是吗?”我轻笑一声。“柳如烟,

你打电话给我,不就是想告诉我,你现在正和你的‘白月光’在一起,

并且想看看我的反应吗?”“你想看我嫉妒?愤怒?还是跑去医院,

和你的萧处生上演一出为你争风吃醋的闹剧?”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柳如烟,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方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我当傻子。”“我的底线,

你已经踩了不止一次。以前,我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是给你留面子。但你好像把我的容忍,当成了你肆无忌惮的资本。”“我……我没有!

方源,你胡说什么!”她开始慌乱地辩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有没有,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再和她废话,“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满足你的好奇心。

”“第一,你的车祸,你的身体,你的任何事,从现在开始,都与我无关。有你的萧处生在,

我相信他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第二,我们之间,完了。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带上你的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如果你不来,我的律师会去找你。财产分割方面,

你什么也别想得到,婚前协议写得很清楚,婚内过错方净身出户。”“第三,

”我看着卧室里那道被我关上的门,门后有我真正想要守护的温暖。“别再给我打电话,

别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你让我觉得……恶心。”说完,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胸中那股积压已久的郁气,

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清空。我转身,推开卧室的门。沈幼楚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正靠在床头,一双清澈的眸子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我的白衬衫,

宽大的衣摆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月光透过窗纱,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吵醒你了?”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她摇了摇头,伸出柔软的小手,

轻轻握住了我刚刚握着手机、有些冰凉的手。她的手心很暖,那股暖意顺着我的皮肤,

一直流淌进我的心里。“是……她打来的?”幼楚小声地问,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点了点头,反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我的掌心。“嗯。不过,都解决了。”“解决了?

”她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我看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算计和杂质,

只有纯粹的关切。我忍不住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嗯,解决了。

我跟她提了离婚。”是的,我,方源,有妻子。一个名叫柳如烟的,名义上的妻子。

而我怀里的这个女孩,沈幼楚,才是我倾注了所有爱意的,我的女人。

这件事听起来或许有些荒唐,但在我看来,却再正常不过。因为,我的婚姻,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徹頭徹尾的错误。而现在,我只是在纠正这个错误。2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沈幼楚就起来为我准备早餐。简单的白粥,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

还有几样爽口的小菜。一切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那种安稳而踏实的幸福感,

是我在和柳如烟的家里从未体会过的。“多吃点。”她将剥好的鸡蛋放进我的碗里,

“等会儿……要去见她吗?”“嗯。”我喝了一口粥,温热的暖意顺着食道滑下,

“该了结的,总要了结。”幼楚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又给我添了半碗粥。

我知道她在担心我,但我也知道,她从不会质疑我的任何决定。这种无条件的信任,

比任何华丽的语言都更能给我力量。上午九点,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柳如烟果然来了。

她旁边还站着那个男人,萧处生。柳如烟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

但依旧掩盖不住她眼底的憔悴和慌乱。她穿着一身名牌,努力想维持着往日的体面和高傲,

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她的内心。而她身边的萧处生,则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挑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仿佛我才是那个被抛弃的可怜虫。我靠在车门上,看着手腕上的表,

淡淡地开口:“证件都带齐了吗?”柳如烟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反倒是萧处生先开了口:“方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但是感情的事情,

勉强不来。如烟她……”“你是什么东西?”我终于抬起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跟我老婆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你……”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不留情面。

在他看来,我这个“失败者”此刻应该愤怒、失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静得像个局外人。

“我什么?萧先生是吧?我不管你和柳如烟是什么关系,但请你搞清楚一点。”“第一,

这是我方源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第二,

别用你那套自以为是的腔调跟我说话,我听着想吐。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

还是言情剧里的深情男二?在我眼里,你连个屁都算不上。”萧处生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精彩纷呈。他想反驳,却被我那冰冷的眼神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方源!你太过分了!

处生他是好心……”“好心?”我转头看向柳如烟,

“他好心到大半夜陪着别人的老婆去医院?好心到今天陪你来民政局跟我离婚?柳如烟,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我……”柳如烟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若是放在以前,

或许还能让我有半分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虚伪和可笑。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跟你们吵架,

也不是来看你们演戏的。我只问最后一遍,证件,带了没有?离,还是不离?”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大概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

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我,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方源,你……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一点都不值得你留恋吗?昨天……昨天我只是想气气你,

我没想到你会……”“气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柳如烟,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这个世界都要围着你转吗?”“你用出轨的方式来‘气’你的丈夫,

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常女人能做出来的事?你不是想试探我的底线吗?我现在告诉你,

我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你碰了,就得付出代价。”我看着她苍白的脸,

内心的厌恶达到了顶点。“别再跟我提感情。从你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法律程序了。”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证件,摔在车前盖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进去,办手续。或者,我让律师过来,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

你的‘光辉事迹’,我想媒体会很感兴趣。”柳如烟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她知道,

我说到做到。以我的能力,让她身败名裂,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她求助似的看向身边的萧处生。然而,那个刚才还以她保护神自居的男人,此刻却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显然,他也怕了。他那点小小的家世背景,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敢挑衅我,不过是仗着柳如烟,以为我会看在夫妻情分上忍气吞声。现在他发现,

我根本不按他的剧本走。3最终,柳如烟还是妥协了。走进民政局,

整个过程快得有些不真实。工作人员公式化地询问着“是否自愿”,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而柳如烟则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当两本红色的结婚证换成两本深红色的离婚证时,我感觉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我拿起属于我的那本,转身就走。“方源!”她在我身后凄厉地喊了一声。我停下脚步,

但没有回头。“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困惑。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不够在乎我……我只是想让你更在意我一点……”我终于回头,

冷漠地看着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柳如烟,你搞错了一件事。爱,

不是靠试探和索取来维系的。它靠的是尊重和忠诚。”“你想要我更在意你,可以,

你可以撒娇,可以耍小脾气,甚至可以和我吵架。但你千不该万不该,

用背叛的方式来挑战一个男人的尊严。”“你总觉得萧处生是你的‘天降’,

是你的‘白月光’,他比我懂你,比我浪漫。”“那你有没有想过,

你享受着我提供给你的优渥生活,住着我买的房子,开着我买的车,

然后转过头去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说着我不如他的话。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不会让你处于这样不堪的境地,让你去背叛自己的丈夫。

而一个只想着从我这里得到关注,不惜用出轨来当筹码的女人,也不配得到我的爱。

”我看着她身边脸色同样难看的萧处生,补充了最后一刀。“还有,别把什么人都当成宝。

一个怂恿有夫之妇出轨,在别人丈夫面前耀武扬威,

却在我拿出真正态度时连个屁都不敢放的男人,到底有多‘优秀’,你自己掂量吧。”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向我的车。坐进车里,我将那本离婚证随手扔在副驾驶座上,

然后拨通了沈幼楚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方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我办完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她轻轻的、如释重负般的呼吸声。

“那……你现在回来吗?”“嗯,马上回来。”我发动车子,

将民政局和那两个可笑的人影甩在身后,“家里还有粥吗?我饿了。”“有!有!

我一直给你温着呢!”她的声音瞬间变得轻快起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挂掉电话,

我看着前方宽阔的马路,心中前所未有的敞亮。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我和柳如烟也曾有过甜蜜的时光。我曾以为,我可以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我们可以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样,相守到老。但后来我才发现,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她追求的是虚无缥缈的浪漫和***,是众星捧月般的关注和满足感。

她需要一个男人不断地为她提供情绪价值,像个小丑一样去逗她开心,

去容忍她所有的无理取闹和公主病。而我,方源,爱一个人,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为她遮风挡雨,解决所有实际问题。但我做不到整天说些甜言蜜语,

也无法容忍精神上的背叛。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她也满足不了我需要的。我们的婚姻,

从根上就是错位的。萧处生的出现,不过是一个催化剂,让这本就已经腐烂的婚姻,

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之下。也好。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一刀两断,对我,对她,

或许都是一种解脱。回到家,门一打开,沈幼楚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自己的体温全部传递给我。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

闻着她发间熟悉的清香,一颗因处理完那些糟心事而有些浮躁的心,瞬间就沉静了下来。

“好了,我没事。”我拍了拍她的背,“我说了,都解决了。”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

看着我手里的离婚证,小声地问:“那……以后……”我看着她充满不安和期待的眼神,

笑了。我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本离婚证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以后了。”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她说。“从今天起,我的户口本上,

配偶那一栏是空的。你愿不愿意,把你的名字填上去?”沈幼楚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里面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逼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我知道,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有些突然。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待在我身边,从不奢求名分,只是默默地付出着她的温柔和爱意。她善良,

纯粹,甚至有些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但她不知道,在我心里,只有她,

才是我方源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过了许久,她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无比坚定。

“我愿意。”4我以为,离婚之后,我和柳如烟就能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安好。

但我显然低估了她的死缠烂打。离婚后的第二天,我的手机就开始被各种陌生号码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