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陆沉挡刀那天,他盯着我流血的手说:“别留疤,我不喜欢瑕疵品。”
五年间他让我学她走路、说话甚至微笑的弧度,连床上都只能从背后,也从来不开灯,只为了不看清我的脸。
他兄弟起哄叫我“沈小姐周边”,他母亲当众泼我红酒:“赝品也配用真货?”
直到沈清清回国那晚,我收拾行李时从旧外套摸出张泛黄的孕检单。
三个月后京圈宴会上,我挽着他小叔现身。
陆沉红着眼问我为什么,我晃着钻戒轻笑:“叫婶婶。”
.胃里又在翻腾。
我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干呕,喉咙***辣地疼。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两团青黑。
陆沉喜欢这样,他说这样有“破碎感”,像她。
像沈清清。
晚上陆沉回来时带着酒气,领口蹭着抹刺眼的玫红唇印。
他没看我,随手把西装扔在沙发上。
“明天陪我去接机。”
他扯松领带,“穿那件白色连衣裙,清清最喜欢白色。”
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攥紧掌心,指甲陷进肉里。
“好。”
听我答应,他终于瞥我一眼,带着惯有的审视。
“摆脸色给谁看?
能去接她是你的荣幸。”
荣幸。
当五年替身的荣幸。
第二天在机场,我穿着可笑的复刻版白裙,看陆沉手捧玫瑰焦灼张望,这样的神情,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
出口传来骚动,穿鹅黄色连衣裙的沈清清像只蝴蝶扑进他怀里。
“阿沉,我回来了!”
他们紧紧相拥,像演偶像剧。
我站在三米外,像个多余的行李。
“这位是?”
沈清清好奇地看我,脸上的戏谑却难以掩饰。
陆沉的朋友李明抢答:“就那个‘移动周边’啊!”
哄笑声中,陆沉皱眉:“司机送她回去。”
我被扔在原地,看他们相携离去。
手机震动,看清内容后,我心头一紧。
是医院发来催款短信。
母亲这个月的治疗费还没着落。
回到别墅,我麻木地收拾行李。
正主回来了,我该走了,爱了陆沉这么多年,我以为我能捂热他,没想到最终只是冷了自己。
这五年我活得像个提线木偶,连内衣款式都要模仿沈清清。
从衣柜底层翻出件旧外套,准备扔掉时摸到张硬纸。
泛黄的孕检单。
日期是五年前我生日那天。
患者:林晚。
诊断结果:早孕6周。
记忆呼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