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结束那天，许念刚走出考场，手机就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顾晏辰”三个字，她的指尖顿了顿，才划开接听键。
“在哪？”男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背景里有冰块碰撞的轻响。
“刚考完试，在教学楼门口。”许念的声音有些干涩，阳光太烈，她下意识眯起了眼。
“等着。”他没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许念拉开车门坐进去，冷气扑面而来，驱散了身上的热气。顾晏辰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正低头看着平板，侧脸在空调出风口的冷光里显得格外锋利。
“考得怎么样？”他头也没抬地问。
“还行。”许念系上安全带，目光落在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上。
他终于抬眼，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暑假没课了？”
“嗯。”
“那以后晚上都过来。”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手指在平板上随意点了点，“给你换了张门禁卡，24小时能进。”
许念的心跳漏了一拍，侧头看他：“可是我……”
“你弟弟的康复训练，我让人安排在了市中心的私立医院。”他打断她，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离这公寓近，你白天去看他，晚上过来，刚好。”
她张了张嘴，想说“这不合适”，却在看到他眼底的神色时，把话咽了回去。
他总是这样，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安排好一切，不给她反驳的余地。
公寓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许念刚换好裙子，就被顾晏辰从身后抱住。
他的下巴抵在她肩窝，呼吸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大概是刚喝了加冰的威士忌。“今天穿这条不错。”他的指尖划过她裙摆的蕾丝花边，声音低沉地落在耳畔，“比上次那条牛仔裙好看。”
许念的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
这条白色蕾丝裙是他昨天让人送来的，布料柔软得不像话，也短得让她心慌。她本来不想穿，却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里，鬼使神差地换上了。
他吻她的颈侧，力道比前两次重了些，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许念能感觉到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带着滚烫的温度，点燃了她皮肤下的每一寸神经。
“顾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叫我名字。”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顾……晏辰。”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他的意，声音轻得像羽毛。
他低笑一声，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应，动作忽然变得急切起来。
裙子的蕾丝花边蹭着皮肤，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他的吻从颈侧滑到锁骨，再往下，带着燎原的火势，烧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许念的手抓着他的衬衫，指节泛白，试图维持最后一丝理智，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他把她抱到沙发上，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真皮沙发的冰凉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和他身上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更加心慌。
“别……在这里……”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