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甩了金融巨子周砚白五年,我在三线城市开流动煎饼车维生。
直到他抱着我儿子,用金融峰会级别的PPT剖析煎饼果子的营养缺陷。
我抢过喇叭:“闭嘴!
谁是你老婆?”
周砚白淡定划开手机:“根据《民法》第1051条,我们仍是合法夫妻。
以及,你刚抢的喇叭,我涂了十斤强力胶。”
1我一铲子掀翻鸡蛋,手腕一抖,金黄的蛋液精准铺满整张饼皮。
“阿姨,我不要葱花香菜,酱少刷,加俩里脊,麻烦快点,我补习班要迟到了!”
面前的小胖子第N次催促。
我眼皮都没抬。
“叫谁阿姨?
姐姐我芳龄二八,外加一个娃。
还有,我的煎饼摊,没有‘快点’这两个字。”
小胖子瘪嘴,敢怒不敢言。
旁边传来奶声奶气的帮腔:“就是!
我妈咪摊煎饼是艺术!
艺术,你懂吗?
要用心感受!”
我儿子,林等等,五岁,正扒拉着餐车边缘,探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脸“我妈咪天下第一”的傲娇表情。
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艺术个屁,纯粹是当年被某个狗男人逼出来的求生技能。
手机在旁边震个不停,屏幕亮着“苏曼”两个字。
我腾出手划开接听,按了免提。
“林!
晚!
晚!
你猜我刚在机场VIP通道看见谁了?!”
苏曼的尖叫几乎要掀翻我的餐车顶棚。
“你那个爱了十年还没追上的机长?”
“放屁!
是周砚白!
周!
砚!
白!
他回国了!”
我手一滑,差点把甜面酱挤到小胖子头上。
周砚白。
这个名字像颗埋了五年的地雷,冷不丁被踩爆,炸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哦。”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他是不是又穿着那身像是要去参加自己葬礼的黑西装,旁边跟着一溜烟保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得快窒息了?”
“重点是!
他朝着城东方向去了!
城东啊晚晚!
你那破煎饼车不就在那边活动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太多。
五年了,他要找早找了。
何况,他那种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男人,怎么可能屈尊降贵,来这种弥漫着地沟油和汽车尾气味道的地方?
“行了曼曼,他周砚白出门不是收购公司就是敲钟上市,跟我这流动餐车八竿子打不着。
我这儿正创造‘艺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