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婆换了新工作,她开始沉迷加班。
每次深夜回来,裙子皱皱巴巴,腿上的黑丝也破了好几个洞。
女儿四岁生日那天,她在公司。
母亲葬礼上我跪在灵前哭到几乎昏厥,她仍在加班。
今晚,老婆又换上包臀裙和黑丝准备出门。
我堵在门口,她却不耐烦地掏出手机转账。
“我这么拼命工作,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钱转过去了,别挡路。”
我看着她膝盖上的淤青,突然笑了:
“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们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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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落下,宋沁念的神色一僵,眼底闪过慌乱。
我讥讽地勾起嘴角,“告诉我,你每天到底在忙什么?”
“忙到我和女儿最需要你的时候,都不回家?”
她很快恢复镇定,咬着牙道:
“这只是暂时的,最近筹备股东大会人手不足。”
“若不是我这么拼命,怎么可能连跳几级当上总裁秘书!”
她轻蔑地扫了我一眼:“我可不像某些人,结婚三年从未升过职,还在原地踏步。”
我猛地拍向茶几,玻璃杯震得叮当作响:
“你每天辛苦加班,倒是面色红润,越加越容光焕发了。”
“我看你是蹭上了老板的'升职气'吧!”
这几个月我们都没有夫妻生活。
恐怕,是因为她在别的男人床上吃饱喝足了。
宋沁念愣了愣,抬手狠狠扇我一巴掌。
这巨大动静惊动了岳母,她急匆匆从卧室出来。
“大半夜的,你们夫妻俩闹什么闹!”
发现挨打的是我,她又轻描淡写地开口:
“小秦,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宋沁念锐利的指尖狠狠戳向我的胸膛。
“房租、生活费、女儿的各种费用,哪样不是我在挣?”
“我加一次班的补贴,比你三个月工资都多。就凭你那点收入,我们全家早该饿死了!”
此刻,她满眼不再是对我的爱意,充满了鄙视与轻贱。
岳母在一旁掐着嗓子帮腔,“哎呦,念念工作压力大,做男人的你就让让她。”
“更何况,要不是她心软,早就换个配得上她的男人了!”
宋沁念等来了撑腰的人,她变本加厉起来。
拿起桌上水杯狠狠泼向我。
“知道我爬到总裁秘书这个位置有多不容易吗?你不体谅我,还拦着我去公司!”
面无表情地抹掉脸上的水渍,我的眼中燃着怒火,声音冷得像冰。
“宋沁念,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上个月我母亲躺在ICU,你和老板在马尔代夫出差,到葬礼结束都没回来。”
“女儿生日那晚,她哭着要妈妈。我给你打了几百个电话,第二天你却说在加班没看手机?”
一字一句,明明在阐述事实,却又像是在亲手挖出自己的心。
“那种用身体换来的钱你留着自己花吧!我和女儿嫌脏!”
宋沁念突然尖叫出声,“秦慎,你有证据吗?当着我妈的面这样污蔑我,你还是人吗?!”
她的双手不停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每天加班到凌晨,做出千万业绩,却被你说成靠不干净手段上位!”
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她穿着轻薄的吊带裙,满身铜臭味的名牌首饰。
哪还有当年那个素颜朝天,陪我吃路边摊的女孩半分影子?
此刻假惺惺的抽泣声,更是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岳母的声音里带着责备,“小秦,做人要识相点!我女儿现在可是老板的心腹,年薪大几十万。”
“丢了这份好工作,你赔得起吗?!”
宋沁念看了看手机,面上浮现着急。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耗!李总答应我了,等他顺利继任总裁,就会送我一套江景房。”
“到时我们就能住进更好的房子,而不是一辈子在这间破出租屋!”
说完,她便踩着高跟鞋出门。
岳母满脸堆笑地送走她。
转头用手指直戳到我鼻尖,向我冷冷警告,“秦慎,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也配管我女儿的事?”
我低头苦笑,不再开口。
在老婆和岳母眼中。
我不过是个只会做家务带孩子的废物,工作多年还拿着五千块的死工资。
可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结婚时我父母就立下一道规矩:
“结婚不满五年,不准透露家底。”
现在,距离这个约定只差一天了。